8.
霍思臨摁著田然體驗了一夜的魚水之歡,他如久逢甘露般瘋狂的汲取,將田然全身澆灌了個遍。 只是這露吸的太多,田然感覺自己被榨干了。 渾身酸痛,腰根本抬不起來,花xue那里火辣辣的疼,卻又偏偏被霍思臨扒拉著看。 雙腿被迫分開,微涼的空氣刺激著腫脹的花xue,隱隱約約還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一陣陣的往上面撲。 他就趴在那里看著濃稠的jingye從腫脹的yinchun里面緩緩流出來。 待到j(luò)ingye流的差不多了,霍思臨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想要伸手把殘存的jingye扣出來。 田然感受到這動靜,以為這家伙終于看膩了,放過自己的xiaoxue了,終于不用再被他一直盯著xiaoxue羞恥了。 剛想松一口氣,誰曾想幾根手指就直直伸進了花xue。 異物感傳來,田然驚呼:“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也顧不上身體的酸痛了,田然深吸一口氣提著臀想要往上撤。 又被霍思臨掐著腰按在了原處。 “幫你把jingye扣出來?!?/br> 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霍思臨輕笑著,明明昨晚什么都看過了,怎么還這么害羞。 他打趣道:“射進去了太多,還有好多沒有流出來,流在身體里會不舒服。” 看著田然一臉震驚,難以置信的樣子,偏偏臉頰臉側(cè)早已紅的通透,霍思臨忍不住挑眉笑道:“或者…你不希望我把它扣出來?想要留在你身體里嗎?” 又被調(diào)戲了! 田然像只炸毛的小貓一般,兩顆小虎牙漏出來極力的叫囂著:“才,才沒有!” 氣勢夠足,但面對著霍思臨一臉打趣的表情,漏出的獠牙又變成了軟綿綿的裝飾物,一時不知道接下來怎么說了。 霍思臨看著她語塞的模樣,心里泛起粉紅色泡泡,還是那個樣子,臉皮薄經(jīng)不起調(diào)戲,放緩了聲音道:“那就乖乖躺著別動,我?guī)湍憧鄢鰜??!?/br> 田然撐在那里猶豫著,他又補充道:“放心,我不cao你?!?/br> 兩片yinchun瓣被cao了一夜,更顯腫大肥碩,有著jingye的潤滑,霍思臨輕輕松松就直達深處。 兩根手指猶如小蛇一般靈活的鉆進花心,開始不停著攪動摳挖。 貼著溫熱的甬道內(nèi)壁一路伸到最深處,之后曲起手指往外撤,指尖刮過敏感的rou壁,泛起一陣瘙癢傳達全身。 甬道內(nèi)積壓的液體被一點點的排出體內(nèi),輕松感逐漸出來。 挖出來jingye還帶有余溫,說著滑過縫隙輕輕流動著直到尾椎。 癢,手指在里面輕柔攪動著,還有一點……小舒服。 田然一只手攥起來擋住嘴巴,以防自己發(fā)出羞人聲音。 床單被打濕了一大片,上面流著透白的jingye,田然的花xue周圍也不可避免的被整得一片狼藉。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啊?”田然還沉浸在舒服中沒緩過來,迷迷糊糊的回應(yīng)著。 霍思臨低頭悶笑一聲,拍了拍她的屁股,反手把她抱了起來。 “跟我去洗澡?!?/br> …… 很正經(jīng)的洗澡,里里外外清潔了一遍。 洗完后霍思臨抱著她去了隔壁的另一個屋子,把她放在干爽的床上,細心的在花xue處上了藥。 霍思臨拿著她的手機,以家屬的身份代她給醫(yī)院請了假。 疲憊感慢慢涌上來,田然闔了眼睛,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霍思臨一身西裝穿戴整齊,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田然,沉默著盯了許久。 他想起昨晚田然問他,那四年沒有找過自己嗎? 是啊,聯(lián)系不上她的時候,自己為什么沒有想過去找她呢? 他蹲下伸手撫摸著田然的臉,熟睡的臉旁沒有一點防備,軟進了他的心里。 她就像是靈藥,能夠驅(qū)散他的所有疲憊。 如果,如果能再早一點和她相遇。 霍思臨想著,低頭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