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風(fēng)波再起1.2(劇情/百合花開/再見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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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在假山亭內(nèi)當(dāng)眾寵幸阿姊,錦帝自知胡鬧過了頭,讓向來臉皮薄的阿姊傷了心,于是難得做小伏低了幾日,還特地放寬限制,許了阿姊出門的自由。 菊氏自見過如意后,便存了見謙郎一面的心思,正想每日在御花園走上一遭,以求尋隙見故人一面,故而也對陛下的施恩感念不已。 是日。 御花園,涼亭內(nèi)。 暮春時節(jié)已有暑氣,銅胎金箔箱里堆滿了從地窖取來的冰塊,宮人搖起箱上置著的七輪扇,為陛下心尖上的菊嬪娘娘消去幾分暑熱。 “阿桃……姑姑?” 菊氏抬起了頭。 自從再度入宮后,她已經(jīng)許久不曾聽到“姑姑”這個稱呼——過去的舊人個個唯恐避她不及,如今的新人更是懾于天子之威不敢造次。侍立在竹簾旁的宮人打起簾子,一只滿繡桃花的華錦鞋邁入亭中。 竟然是德夫人。 “娘娘萬福?!?/br> 菊氏連忙起身,深深一拜。因著隨時要滿足陛下的口欲,她整日價漲乳,只能穿寬松的罩衫,于是前襟低垂,直露出了兩團雪乳。 梁氏看著那嬌艷的乳尖,臉上不由一紅,頓時語塞起來。倒是身后跟著的女官眼明心亮,趕緊上前將菊氏扶起,再替主子圓道, “菊嬪娘娘莫怪,我們主子平日太過惦記娘娘,今日一見,竟近鄉(xiāng)情怯了?!?/br> 梁氏自知失態(tài),見女官解了圍,心里稍安,卻又為自己不能親自扶起阿桃、錯過一次親近機會而暗自懊悔,便從女官處挽回阿桃,小心扶著對方落座。 “說起來,上一次在御花園見到姑姑,還是五年前春日的那場宮宴?!?/br> 菊氏看著眼前的德夫人。 彼時她還是御前女官,見慣了盛氣凌人的貴人,很少見到似德夫人般軟糯可人的小主子,如今想起甚是懷念,故而難得地淺淺笑開。 梁氏呼吸一滯。 扶著阿桃的指尖悄悄前移,最終停留在了袖口邊。 好想……牽住阿桃的手。 那是明媚的、足以灼傷她的溫度。 她……好想擁有。 菊氏不知德夫人的心思,她看著德夫人,如今的德夫人早已不是當(dāng)年懵懂的小娘娘了,舉手投足間俱是世家貴女的風(fēng)范——她心里一邊替德夫人高興,一邊卻又覺得無比愧疚。 她在家里是長女,入宮后與家人失散,此后便將對親情的渴望全數(shù)傾注在了陛下身上。于菊氏而言,陛下便是自己幼弟,德夫人則是那最賢惠的弟媳,縱然陛下任性胡鬧,做出姐弟相jian這等背德之事,她還是一廂情愿地相信陛下不過是因幼年失怙、太想留住親人,才不得已這樣。 然而,及至今日再見德夫人,那被她忽略的背德真相復(fù)又涌上心頭—— 她到底是珠胎錯結(jié)。 如今她腹中的孩兒,原應(yīng)托生在后宮娘娘的腹中才是。 “姑姑?” 菊氏回過神。 她深陷回憶,竟忘記了自己是在德夫人面前。因著過往的調(diào)教,她對怠慢上位者有種本能的惶恐,故而連忙請罪。梁氏見阿桃面色慘白,又作請罪之態(tài),雖不知何意,卻也趕緊扶住,遂柔聲寬慰道, “姑姑身懷帝裔,神思疲倦也是尋常,若累了,便在這氈毯上小憩一會,我在這里陪著姑姑,可好?” 于是二人移至氈毯之上。 菊氏因方才忙著尋隙去找左謙,心里緊張,一時放松,竟倚著德夫人睡了過去。跟來的嬤嬤剛要喚醒,梁氏就示意噤聲,又將阿桃稍稍挪動,使其枕于自己膝上,然后親搖團扇,為阿桃消去暑熱。 “那是……” 這一覺倒是難得的安穩(wěn)。不知睡了多久,菊氏隱約聽到德夫人的一聲低語,這才悠悠轉(zhuǎn)醒。 “奴、奴才冒犯娘娘了?!?/br> 醒來的菊氏發(fā)現(xiàn)自己竟枕在德夫人的膝上,立時就要爬起謝罪,又被德夫人攔下, “是我的過錯,方才看到了件趣事,不慎出聲,攪了姑姑的清夢……” 菊氏聽德夫人這樣說,謝罪便化作討好,隨著德夫人向趣事所在看去,更有那機靈的宮人奉上望遠(yuǎn)鏡,以供主子們遠(yuǎn)觀。 原來是乘著步輦的皇后越氏,只見她身后跟著數(shù)十位宮人,浩浩蕩蕩地穿過宮巷,而在儀駕最末,四名太監(jiān)抬著一只大箱,腿腳打著顫。 “不知咱們皇后娘娘又得了什么寶貝,這樣沉甸甸的?” 菊氏聽了梁氏的話,心里不禁擔(dān)憂起來——她把陛下當(dāng)作幼弟,很不愿陛下的后妃們?yōu)橹p賜起了齟齬,剛想請嬤嬤回乾宮拿幾件陛下送她的首飾補貼德夫人,卻又見望遠(yuǎn)鏡內(nèi)闖入一只貓。 那貓來得突然,把本就腿腳打顫的太監(jiān)們都唬了一跳,接連栽了跟頭,箱子也瞬間傾覆,箱蓋落地,竟從箱里滾出了個人來。 菊氏瞪大了眼睛。 原來那滾出的人不是別人。 竟是多日前休棄了她、令她日日思念而不得見的夫君左謙。 【渣胖的話】: 年下病嬌X年上圣母,無論什么性別,都是渣胖永遠(yuǎn)的心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