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夫妻重逢(高H慎入:人獸梗/男綠梗/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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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帝勾了勾唇。 委身于犬是宮中的一種懲罰,對于忤逆犯上沒入宮中的罪人而言,更是一種別樣的羞辱,足以給那些有二心之人以震懾。 “宮正司有心了?!?/br> 宮正司掌事太監(jiān)聽到陛下這樣褒獎,忙不迭跪地叩首,連聲道不敢承受陛下的夸獎。 宮人們遂膝行上前,牽回了獒犬,又有人取來了兩張軟墊,墊在兩位侯爺身下。 “賤妾伺候侯爺?!?/br> 獒犬們久沐皇恩,便頗有些驕矜,翻了身,露出胯間稍稍抬頭的陽具,女奴們趕緊上前,向獒犬磕了頭,謝過侯爺們受用自己服侍的恩典,隨即伏下身,一個為侯爺口侍陽根,一個為侯爺含吮卵丸助興。 “嗚……” 龍床上的菊氏見此情景,不由得又發(fā)出一聲嗚咽。 錦帝聽到阿姊嗚咽,便回過頭,輕撫過她的臉頰,拭去眼角的淚水,隨即指尖下移,捏起了菊氏一側(cè)的rutou, “只顧著瞧這個罪奴,倒忘了阿姊……來人,伺候主子?!?/br> 便有跪侍在旁的兩個侍奴膝行上前,叩首謝恩后,爬上床榻,跪到了菊氏身體兩側(cè),再一起埋首菊氏腿間,一前一后,分別服侍起菊氏的rouxue和菊肛。 “嗚、嗚嗚……” 前后的刺激令本就因孕期而敏感的菊氏渾身顫栗。在陛下的注視下,侍奴口技高超,唇舌翻飛,很快就服侍的rouxue出了水。 “奴才啟稟主子,侯爺們已準備妥當?!?/br> 錦帝聽到奴才的稟報,也懶得抬眼去瞧,只傾下身,來到阿姊耳邊,氣息微拂,輕聲道, “冠軍侯、忠勇侯均有護駕之功,身為朕的妃妾,阿姊可要賞他們些什么?” 菊氏抬起眼,看向陛下漆黑的眼眸,她不解陛下何意,陛下的語氣格外溫柔,卻叫她心內(nèi)更加驚恐,她說不出話,又動彈不得,只能哀求地望著陛下,流下更多的眼淚, “嗚、嗚……” “原來阿姊要賞它們這個啊……” 錦帝一一吮吻去阿姊臉頰上的淚珠,遂抬起身,不再看阿姊近乎破碎的目光,對紗幔外道, “娘娘有賞,賞罪奴左謙為冠軍侯和忠勇侯的通房奴才,白日伺候侯爺起居,夜晚侍奉侯爺床笫,必要夜夜笙歌,不叫虛度春宵才好……” 錦帝睨向了下首的左謙。 他話音剛落,那冠軍侯便一躍而上。左謙已被木枷銬起,雙腿大張,擺成了牝犬承幸的標準形狀,又有宮人在臀縫間撒上了母狗發(fā)情的yin液。 冠軍侯雖趴在左謙背上,卻并未直接進入,它如今地位尊貴,在性事上也食髓知味,知道這些罪人都是被玩爛了的,后庭早已松垮,cao弄無甚滋味,只是主人有命,不得不遵,便停下來,等著兩個“愛妾”取來助興器具。 于是女奴們跪在兩側(cè),為冠軍侯戴上了器具——是一副護陽的鰲甲,周身遍布細密的倒刺,套在獒犬的陽具之上。另一個忠勇侯則來到左謙面前,卻也不著急插入口中,直等女奴牽起穿過左謙胸前兩枚乳環(huán)的繩索,銜于口中,仿佛握住cao策的韁繩,這才率先挺身,將陽具插入罪人口中。 “嗚!嗚嗚!嗚!” 菊氏方才已然怔住,此時看到這一幕,終于明白過來,旋即瘋狂掙扎起來。 錦帝看向阿姊,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絕望漸漸蠶食了她眼里的清明,又無處可逃地流淌在他的指間。紗幔外,皮rou破開的聲音傳來,犬吠和呻吟交織,為這禮崩樂壞和鳴。 琴瑟在御。 那左謙仿佛被cao得得了意,也不再壓抑早已在司寢監(jiān)習得的yin詞浪語,待忠勇侯在他口中射出第一泡狗精后,他舔凈陽具,也徹底放棄了為人的尊嚴, “侯、侯爺勇猛,可真真要cao死奴家了呢……” 只是縱使左謙放棄為人的尊嚴,但身后揣摩陛下心意的宮人卻還要把他貶得賤無可賤,故而呵斥道, “好個忘恩負義的賤奴!只顧自己爽利,竟忘了是誰賞你的恩典不成?” 是誰……賞的恩典呢? 眼前一片模糊。 在漣漣的水聲中,菊氏聽到了斷斷續(xù)續(xù)、呻吟著的謝恩—— “唔、嗯……賤、賤奴謝、啊、謝主子奶奶的恩典,謝、謝菊嬪娘娘的恩典?!?/br> 沉悶的叩首聲響起。 菊氏看著陛下,終于尖叫著抽搐起來。 沒有了。 什么都沒有了。 心之所念,皆已成空。 她再也掙扎不起了。 “好好給朕管住這兒,” 眼前的男人貼在她的耳畔,指尖上移,慢慢挪至心臟所在, “若是朕的皇兒受了驚嚇,阿姊,你的謙郎恐怕就要被活剮了……” 錦帝看著不敢再叫的菊氏,終于笑了起來。 只是下一刻,那笑意就在菊氏眼中凝結(jié),然后順著眼角,沉沉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