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公主是玄學大佬 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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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等苗苗情緒穩(wěn)定下來,便帶她回龍虎山拜見師父。 告訴師父,他有個女兒。 后來苗苗慢慢接受他,也知道了他天師的身份。 她提出給苗心悅復仇,被付杰與拒絕后,她不理解。 付杰與向她解釋,她安靜聽完,過了很久才輕輕地說: “所以,我只能看著害死我mama的那些人,幸??鞓返厣睿瑢??” 付杰與不知道該怎么辦。 答應了苗苗,便違背了師父的教誨——他可以瞞著不說,心里卻過不了這關(guān)。 龍虎山的術(shù)法,是拿來救人除鬼用在正道上,而不是害人。 可最終……付杰與還是答應了苗苗。 一段時間后,苗苗原來的“爸爸”破產(chǎn)。 小三大難臨頭各自飛,卷起剩余款項跑路,卻在路上遭遇搶劫,落得一場空。 苗苗知道后無比崇拜付杰與。 自此,付杰與便熄了帶她回龍虎山的想法,甚至沒有告訴師父有關(guān)苗苗的存在。 苗苗纏著他要學玄術(shù)。 他說什么都沒有同意。 就這樣三年時間匆匆過去,苗苗進入青春期。 打架斗毆成了她的家常便飯。 付杰與不知道該怎么管。 他覺得:什么都依著她,她開心了,就不會打架了。 直到一次苗苗玩筆仙,召來一只厲鬼。 幸好他在身上做了保護措施,她才沒事。 那次他非常嚴厲地教育了苗苗,甚至動上了家法。 苗苗卻沒有被嚇到。 她沉迷這種“異常”,崇拜父親的強大。 她覺得無論自己召來什么,付杰與都能輕松對付。 然后,她看到了“我不是人”的靈異游戲。 當苗苗不再是真正的苗苗后,她清楚付杰與會發(fā)現(xiàn)不對。 遂直接離開。 苗苗失蹤了。 付杰與用所有辦法都沒找到,當他試圖求助師父時,苗苗忽然回來了。 原來“我不是人”忽然覺得,如果能把付杰與變成分身,是何等的美妙? 它的原則是不對修士動手——容易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 而在網(wǎng)上傳播的,其引誘力對玄術(shù)師根本不起作用。 不過,如果借助“苗苗”線下引誘呢? 讓付杰與心甘情愿地玩“我不是人”。 失蹤回來的“苗苗”哭訴著對付杰與說她玩了“我不是人”,整個人就渾渾噩噩的不知在做什么。 醒過來在一個陌生地方,趕緊回家。 經(jīng)過她精湛的表演,付杰與如她所料那樣,毫不猶豫地決定玩“我不是人”。 以知己知彼的方式來解決女兒身上的異常。 不知為什么,最后關(guān)頭“苗苗”并沒有吞食付杰與。 在這個游戲規(guī)則里,只要你主動完成游戲步驟,等同于和它簽訂契約。 無論你本身實力如何,都無法擺脫。 也就是說,它主動放棄了付杰與。 一旦它有了付杰與這個分身,它將更加如魚得水——它會使用付杰與會的所有術(shù)法。 這個結(jié)果使得付杰與從內(nèi)部得到“我不是人”所有情報,并且知道大佬要一網(wǎng)打盡所有傳播者后,猛地意識到,苗苗還在。 否則他那次已經(jīng)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 無論如何,他要將苗苗救出來。 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 望著僅余一口氣的小徒弟,大長老一瞬間連精氣神都弱了許多。 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不止。 他竟不知道小徒弟有個女兒,還成為了這次事件的犧牲者。 “你應該清楚,她并不是人,真正的她已經(jīng)……” 大長老話音頓住: “所以,你以自身性命為代價,使用血祭之法,只為污染九龍伏魔陣,不讓它生效?!?/br> “進而她便不會出現(xiàn)在陣中。” 付杰與幾不可見地點了下頭。 他其實已經(jīng)是個死人,只是血祭之法讓他多殘喘幾息而已。 “你有沒有想過,” 老人指著陣內(nèi)層層疊疊的人影: “如果成功,它們多存在一刻,就會有更多無辜世人消失。” “哪怕你死了,也會因果纏身,永世不得超生?!?/br> 付杰與無力地扯了扯嘴角,氣息微弱道: “師父,你忘了我用了血祭之法嗎。” “我咽氣之際,便是魂飛魄散之時。” “連下一世都沒有,何談永世?!?/br> “對不起,師父,給您蒙羞了?!?/br> 付杰與艱難往“苗苗”的方向轉(zhuǎn)動脖子。 最終還是沒能再看到一眼。 大長老佝僂著枯瘦的身體,久久無言。 法陣內(nèi),倉皇害怕哭泣的“苗苗”停止所有動作,再次恢復面無表情。 她伸出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拂過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 這時,人影再次蠕動,崔玉玉走到最前面,隔著法陣面向離部長。 “離老師,好久不見?!鼻逍闵倌晡⑿χf。 “看來離老師很不歡迎我?!?/br> 他一臉難過地聳了聳肩,旋即露出回憶的模樣: “我記得在班上,離老師很關(guān)照我呢?!?/br> “擔心我心理問題,經(jīng)常找我談話,鼓勵我?!?/br> “看我腳上的鞋已經(jīng)不能穿了,顧忌著我的自尊心,用合適的借口送了我一雙新鞋?!?/br> “離老師,您對我的照顧,我真的特別感謝,也特別感動?!?/br> “您是一位真正的好老師?!?/br> “不過沒想到,您還是一個玄術(shù)師?!?/br> 他話鋒一轉(zhuǎn),真心實意地發(fā)出疑問: “您如此強大,為什么不知道我被其他人欺負呢?” “別人叫我娘娘腔的時候,您只是制止,為什么不做一些其他措施呢?” “當然,如果您覺得那些捉弄、嘲笑、亂編綽號不算欺負,那我無話可說。” 離部長陷入沉思。 “小子,別胡思亂想,這又不是你學生?!?/br> 一個貼著美甲的巴掌呼在離部長腦袋上。 暴躁的張奶奶另一只手指著“崔玉玉”,呸了一聲: “你個什么狗玩意兒在這給我談欺負?” “生了個靈出來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 “……” 老太太平時跳廣場舞,和別人爭場地時可從來沒輸過,嘴皮子溜得很。 一口氣不帶停地把現(xiàn)場氣氛愣是弄得像罵街。 說完發(fā)現(xiàn)旁邊的粉團小乖乖呆呆看著自己。 百忙之中抽出一句吼給蘇三少:“捂她耳朵??!” 蘇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