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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綿綿的悠然生活 第196節(jié)

    這些古人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怎么一個個的都喜歡給別人送女人呢。

    曾氏心里把自家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人家剛成親,頭回上門你就送個瘦馬,這安的是哪門子心?

    她安撫的拍拍綿綿的手:“不用理他,那老頭子喝了幾杯黃湯就愛胡說八道的。姨媽保管不讓你受委屈?!?/br>
    “是不是委屈還不一定呢!”綿綿笑著彎起嘴角:“姨媽先告訴我那個柳姬是什么來頭,我也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

    曾氏沒想到她那么大度,忙道:“我知道你賢惠,可那柳姬不是什么好玩意兒。原本是江南小有名氣的樂姬,旁人送到家里來的。我家老爺一直留著沒動,說是有用。今天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瘋!”

    綿綿心道,是不是抽瘋還不一定呢,說不定這人就是給自家留著的。

    今天不收明天說不定還會換個法子,既然這樣,不如瞧瞧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想到這里,綿綿輕笑:“不知道這位柳姬擅長什么樂器,不如叫過來彈給我聽聽?”

    曾氏看了她一眼:“你這……”

    “不就是一個樂姬嗎?要是彈得好我就替我家大爺收下了?!本d綿笑瞇瞇的說著,心里卻早就已經(jīng)磨刀霍霍。

    曾氏拍拍她的手:“就是一個玩意兒而已,你想見就見見吧。”

    心里嘆了口氣,云琦媳婦剛剛新婚,正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怕是還沒見過這種陣仗??赡募遗觳皇沁@么過來的?

    不過老頭子這一出,倒把自己給弄成惡人了,真是不可理喻,看來非得好好收拾他一番不可。

    綿綿笑了笑,指著院子旁的水榭說:“我瞧著這地方不錯,有竹林遮陰,還有流水潺潺。這樂器聲跟這流水聲倒是挺配的?!?/br>
    曾氏聞弦歌而知雅意,對丫鬟們揮揮手:“去把午膳端到這里來吃?!?/br>
    丫鬟們趕緊忙活開了,有去拿飯的,有去水榭那邊點(diǎn)艾草熏蚊子的,還有去搬桌椅的。

    綿綿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竟然讓這么多人一起忙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給曾姨添麻煩了。”

    “這算什么,你問問詩妍,我們娘倆往常興致來了,想在哪吃就在哪吃,這才哪到哪?”

    下人們訓(xùn)練有素,動作飛快,她們說話間,桌椅就已經(jīng)布置好了。

    曾氏和詩妍引著綿綿去水榭坐下。

    她笑著指指那邊的流水:“當(dāng)初我就是一眼相中了這條活水才買下這個宅子,要不然就在衙門后宅湊活幾年了。”

    “曾姨眼光獨(dú)到,選了這宅子不但景致優(yōu)美也旺宅旺家。聽說這才幾年功夫,黃大人就已經(jīng)連升兩級了,這里面可少不了您的功勞。”

    綿綿張口就是一波彩虹屁,把曾氏夸的身心舒泰:“你這孩子就是會說話,心思也靈巧。這家里來來往往這么多人都沒你眼光獨(dú)到?!?/br>
    丈夫的升遷可不是跟自己和娘家有關(guān),偏生那個狗男人真以為自己本事了得,一發(fā)達(dá)了尾巴就快翹到天上去了。

    要不是為了孩子們說親好看,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那狗男人給整回老家停職反省去,還能讓他在這瞎嘚瑟?

    說話間,綿綿就看到一個身穿水綠衣裙的女子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懷里抱著一把琵琶。

    “狐媚子,慣會作妖!”曾氏輕輕吐出一句。

    綿綿抬眼看過去,只見這柳姬雖然身形似弱柳扶風(fēng),但卻不似一般的江南女子那般我見猶憐,反而有一種頗有侵略性的張揚(yáng)艷麗。

    如果說楚楚可憐會讓人心生憐愛,那這種張揚(yáng)艷麗則容易吸引男人的探究和征服欲。

    就是不知道是天性如此,還是為了爭寵另辟蹊徑了。

    只見她走到跟前拜了下去:“柳姬見過太太?!?/br>
    不說那琵琶應(yīng)該頗有分量,單就外頭艷陽高照的情形,換了綿綿從前院走到這里也難免會出汗。

    可這位柳姬額頭上竟然不見一滴汗珠子。

    還真有些意思,綿綿微微扯起嘴角。

    曾氏有心晾一晾她,正好丫鬟端上了茶水,就親手給綿綿遞了杯茶:“琦哥媳婦嘗嘗這茶,是我娘家哥哥從鄂州讓人送來的恩施玉露,你嘗嘗?!?/br>
    綿綿看了一眼贊道:“這茶葉蒼翠玉潤、茶湯青綠養(yǎng)眼,光看著就覺得清爽?!?/br>
    輕輕抿了一口,又道:“鮮香爽口、沁人心脾,真是好茶!”

    “你喜歡,走的時候給你帶上兩盒?!?/br>
    綿綿大方的應(yīng)了下來:“那就多謝曾姨割愛了?!?/br>
    曾氏大笑:“我就喜歡你這大方不扭捏的勁兒,琦哥兒娶了你可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br>
    眼看柳姬抱著琵琶在那半蹲著已經(jīng)快到極限,身子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顫了。

    綿綿掃了一眼又抽回眼神。

    曾氏看到了綿綿的那一眼,原以為她會替對方同情,沒想到綿綿裝作沒有瞧見的樣子,繼續(xù)笑瞇瞇的喝起了茶。

    不管是不是柳姬本意,既然做了旁人手里的那把刀,就別怪自己不客氣。

    她的仁慈從來不是給敵人的。

    曾氏見綿綿不說話便打算繼續(xù)晾著她,沒想到卻被詩妍給打破了:“娘,她都快蹲不住了,您讓她起來吧?!?/br>
    這個傻妮子!曾氏快被自己女兒給氣死了,但卻還是顧忌著她的面子,對著柳姬點(diǎn)點(diǎn)頭:“起來吧?!?/br>
    “謝過太太?!绷вX得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麻的沒有知覺了,原本光潔的額頭也滲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子,甚至連臉上的胭脂都給浸透了。

    她有多久沒有這么狼狽了,自從在江南一曲成名后,圍在自己身邊的似乎只有恭維和褒獎。就算遇到大家女眷的不屑和防備,也都是暗搓搓的陰陽怪氣。

    何曾受過這種明目張膽的刁難?

    然而,綿綿很快會讓她知道這些不過是小菜而已。

    第390章 牛糞

    這邊丫鬟們已經(jīng)把小菜端了上來。

    綿綿笑盈盈的開口了:“聽說柳姑娘擅長琵琶,曾經(jīng)以一曲《蘭江曲》名動江南?”

    柳姬低頭應(yīng)是。

    “那就請柳姑娘給咱們彈一曲《海青拿天鵝》吧!”

    柳姬正要撥弦,等聽清楚綿綿的話以后,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她。

    綿綿淺笑:“《海青拿天鵝》可是有名的琵琶古曲,莫非柳姑娘不會?”

    柳姬銀牙暗咬:“會的?!?/br>
    她不能被人給看扁了。

    作為流傳最久的琵琶古曲,《海青拿天鵝》描繪的是勇猛的海東青與天鵝搏斗最終將天鵝擊落的故事,主要歌頌的是狩獵民族的驍勇善戰(zhàn)。

    一曲彈完,桌上的菜也齊了。

    綿綿狀似可惜的嘆了口氣:“技巧確實(shí)出眾,可惜了堆砌太過,失去了這曲子原本的雄渾大氣……看來這江南名姬的盛譽(yù)有些過了?!?/br>
    曾氏笑著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扇子:“外甥媳婦這就不懂了,她們這些人在男人堆里廝混久了慣會裝腔作勢,便是只有一分才氣也能讓裙下之臣給吹成九分。實(shí)際上……不提也罷!”

    綿綿看向柳姬:“本來想著柳姑娘若真是技藝出眾,家里也不是養(yǎng)不起一兩個樂姬,就這水平,只怕我家相公是聽不進(jìn)去的?!?/br>
    被綿綿這樣一說,柳姬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是從哪來的這么一對破落戶夫妻。男的瞧著溫文爾雅,說起話來能把人羞死。女的看著笑容可掬,可毒舌起來也不差分毫。

    真真“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柳姬當(dāng)即跪在曾氏跟前:“奴婢以后一定小心侍候,還請?zhí)灰s我出府。”

    嗚嗚嗚,她寧愿對上曾氏這個母老虎,也不要跟著那對土包子去鄉(xiāng)下。

    曾氏當(dāng)然知道她不是真心臣服,但更不想讓她去給剛成親的小兩口添堵。

    她算是看出來了,云琦這個媳婦瞧著和氣愛笑,其實(shí)是個半步不讓的。今天她要是真的硬要把柳姬塞過去,日后跟馮家的關(guān)系也就那樣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曾氏揮手打發(fā)柳姬下去,轉(zhuǎn)頭對綿綿說:“今天真是讓你受委屈了?!?/br>
    “怎么會?”綿綿笑著端起面前的酒杯:“美景佳肴,還有佳人輕彈助興,怎么會委屈呢?我敬曾姨一杯,感謝您的款待……”

    詩妍在旁邊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問道:“嫂嫂,你為什么不讓柳姬彈《蘭江曲》?”

    綿綿看了曾氏一眼,然后笑著跟詩妍說:“我既然知道柳姬出身江南,擅長的都是《蘭江曲》這種婉轉(zhuǎn)抒情的曲目,干嘛還要給她機(jī)會讓她發(fā)揮自己的長處?當(dāng)然是選她不擅長的讓她彈了.”

    給敵人搭臺好讓她充分的展現(xiàn)自我?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綿綿就是故意刁難對方,然后再不遺余力的打擊對方的自信心,好讓她知難而退。

    至于這樣做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名聲?

    要是因?yàn)橐粫r的愛面子而把里子都丟了,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當(dāng)然,綿綿敢這么做最重要的是她知道有云琦在后面給自己兜底呢。

    沒一會,婆子去了前院對黃大人回話道:“馮大奶奶嫌柳姬姑娘琵琶彈的不夠好,不肯要呢?!?/br>
    “柳姬琵琶彈的不好?”黃大人一臉不可思議:“她去彈的什么曲子?”

    婆子哪懂這個,想了半天才回道:“奴婢也記不清了,好像是什么天鵝老鷹的。”

    “《海青拿天鵝》?”云琦輕笑,果然是他媳婦會干的事情。

    黃大人失望的嘆息一聲:“這不是刁難柳姬嗎?讓她一個江南女子去彈這個……”

    然后一臉同情的拍拍云琦的胳膊:“你這媳婦……”

    云琦鄭重回復(fù):“我家娘子一向溫婉賢惠,多謝大人謬贊!”

    我,我什么時候贊你媳婦了?

    黃大人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袁望春在在琢磨著柳姬剛才的一舉一動,那樣冷艷的美人兒還是自己之前沒有嘗試過的呢,之前聽到黃大人要把她送給馮云琦還有些失望。

    現(xiàn)在人沒送出去,還留在黃家,日后自己是不是還有機(jī)會一親芳澤……

    想到這里,袁望春的心思瞬間火熱起來,對著黃大人又是好一通恭維拍馬,只把黃大人拍的身體舒暢,最后竟然借著酒勁來了一句:“可惜賢侄你已經(jīng)娶妻了,要不然我一定把女兒嫁給你,倒時候咱們成了翁婿可就更親香了?!?/br>
    一句話像小貓爪子一樣深深的撓在了袁望春的心頭,要是沒了何氏,自己是不是就能做黃家的乘龍快婿了?

    他心里熱切的很,可面上還裝作不贊同的樣子:“世伯這話說的,明知道小侄已經(jīng)娶妻,何苦還拿這話打趣我!”

    其實(shí)黃大人剛才話剛說完就后悔了,袁家內(nèi)里的情形他又不是不知道,別說袁望春已然娶妻,就是他沒妻子,自己也不可能拿女兒去填那樣的窟窿。

    另一頭,云琦和黃詩珀也把這話聽在了耳朵里。

    黃詩珀氣的心里暗罵,老頭子腦子真是越來越混了,什么話也能胡說出來。要是傳了出去,日后meimei怎么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