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嫁給煤老板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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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老板喝喝湯。 暨和北正要去給叢琦買禮物。 前幾天路過時他看到了一個公仔店,當時忙工作沒來得及進去看。 這會兒一切都辦完,終于有時間過來了。 想到叢琦看到qoo和史努比時開心的模樣,他唇角勾了勾。 他知道,她一定會撲過來狂親自己,然后自己就會淹沒在她的甜言蜜語里。 暨和北心情格外愉悅。 聽到費朝的不解,難得替他解惑:“升值與否不敢打包票,就是看到了靈光一閃就買了而已。” 實際上,他臨時決定買海市的舊房爛房的確是經(jīng)過了別人的“提醒”。 暨和北本身做地產(chǎn),對各個城市的房價有一定預判。 先前不想踏足海市,是因為不愿跟褚家人打交道。 后來暨嫻一次兩次跑榕城,雖說被捏住七寸這幾年非常安分,但暨和北也在思考縮在榕城行不行的問題。 加之前兩年叢琦一直在拍戲,從來沒流露出想退圈的想法。 作為演員,當然是定居京市和海市更方便。 當時他就在考慮要不要將部分產(chǎn)業(yè)轉到海市。 產(chǎn)業(yè)挪地不是揮揮手就能搞定的,所以暨和北只是先拍了兩塊地皮試試水。已經(jīng)建到一半的地皮便是試水成果。 除了建樓,他還買了一處房產(chǎn)。 準備以后叢琦到杭城附近拍戲時兩人可以住這邊。 這樣不用十天半個月見一次,隔兩三天他就能接她回家,就不算異地了。 再者,論發(fā)展,榕城肯定比不得沿海。 誰會嫌錢多呢?有錢不賺王八蛋嘛。 只是沒想到計劃剛開始,叢琦就不干了,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至于買舊房,則是因為陸城。 他發(fā)現(xiàn),陸城挪用了公司的公款買下了海市某條街的四套舊房。 心念一轉,他就知道陸城在等拆遷。 并且,拆遷公告會來得很快,非常突然。 否則若是提前傳出消息,那些居民不會答應賣房;若是需要等很久才拆,陸城也不敢挪用公款。 問為何篤定? 當然是調查后,暨和北發(fā)現(xiàn)了這兩口子的種種奇特之處。 說起來,要調查實在不容易。 暨和北當時沒想好要往哪個方向查,也就未跟事務所交代什么。 只籠統(tǒng)的提了一個要求,事無巨細都要列成報告,若有非常奇怪的一定要重點標明。 他本來沒指望查到什么,畢竟一個酒鬼的醉話,誰知道這一查,真讓他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 連續(xù)兩個月的追蹤,暨和北發(fā)現(xiàn)不僅曲苗苗可能有“預知”能力,陸城也有。 他的幾次決策正好避開原本可能存在的危機。 而那些危機在爆雷前,就是機遇,一點看不出坑的那種。 都是看起來對城興發(fā)展非常有利的合作對象,結果陸城拒絕后對方就爆雷了。 更特別之處在于,城興總能卡在某些政策宣布前吃到紅利。 而陸城這個人呢,家境普通,老家在榕城下面的某個地級市,父母都是工人,且已下崗。 這樣的他,當然不可能在政府機關有熟人。 一次是巧合,次數(shù)多了,不免讓暨和北從隨便查查只圖安心變得認真思考起那番醉話。 許純那天轉達的“上輩子、這輩子、重生還是斗不過你”之類。 盡管很不可思議,很難用科學證明,但城興的發(fā)展軌跡,陸城生活里的細枝末節(jié)確實說明他們有一定預見性。 按照原計劃,暨和北是打算成立一家同類型公司,收購部分城興股權,再用新公司一步步鯨吞蠶食,最后拖垮城興,讓城興爛在他手里。 但前世今生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決定暫緩計劃,繼續(xù)觀察。 依曲苗苗的醉話,暨和北大致能推斷出她以為的“上輩子”是這樣的: 叢琦嫁給陸城后過得幸福美滿,引發(fā)了發(fā)小曲苗苗的嫉妒,日積月累下她開車撞了叢琦,而后回到二十多年前,她先叢琦一步認識陸城,想絕了兩人的情緣所以三番兩次不顧叢琦意愿替她相親,這才蝴蝶效應讓叢琦跟自己搭訕…… 不過,他對“幸福恩愛”這部分存疑。 因為調查結果里清楚明白的寫著,現(xiàn)在的陸城出軌了。 結婚不到四年他就在外面有了情人。 都是男人,暨和北不亂來但不代表他不清楚同為男人的心思。 男人的通病是自私。 愛一個人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把人抓到自己身邊,大部分男人骨子里沒有“愛是成全”的觀念,陸城有記憶卻沒到叢琦面前礙眼,只能代表他并不如曲苗苗想象的愛叢琦。 而他出軌得非常熟練。 他能一邊跟情人摟摟抱抱,一邊對著曲苗苗深情不已。 這不像是初犯,一個初次出軌的人必然心虛,絕對做不到如此坦然,如此游刃有余。 因此,暨和北不相信上輩子這個男人對叢琦做到了身心忠貞。 而以叢琦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岳父岳母護犢子的脾氣,兩人根本不可能恩愛得起來。 理智上是如此判斷的。 但一想到叢琦跟這個男人結婚,必然也曾真心愛過他,暨和北心里就忍不住泛起嫉妒痛恨的濃汁。 這就讓他不想讓陸城太輕松。 而直接搞垮城興實在太便宜他了。 因為他腦袋里的東西,因為他還年輕,城興垮了后他很可能從別的地方爬起來。 暨和北要讓陸城和曲苗苗爬到高處,在最靠近成功的地方,突然墜落,讓他這個人直接垮掉! 還有曲苗苗,敢開車撞他老婆…… 他怎么能讓她安穩(wěn)過這一生呢? 所以,半個月前暨和北讓人找了一個三陪女郎勾搭陸城,造成他“酒后亂性”的假象。 而后再讓對方私下約見曲苗苗,以陸城的“酒后吐真言”打擊曲苗苗,做出要登堂入室上位的姿態(tài)。 這真言自然是——“她本來就不是我老婆,她就是竊取別人人生的小偷,呵,我就要耍她,讓她痛苦,你比她好,我寧愿娶你……” 不得不說,暨和北這招太狠了。 他精準催動了曲苗苗的心魔。 曲苗苗本就對陸城疑神疑鬼,尤其在上次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她嫌棄的“黃臉婆”后,她就越來越?jīng)]自信。 對陸城的信任感降到最低。 這次無異于擊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曲苗苗抱著孩子回娘家住了幾天,既是想讓自己冷靜,也是想看看陸城的反應。 結果陸城只是每天打電話關心兩句,完全沒有來娘家接她的意思。 院里叔叔阿姨又總是問陸城怎么沒跟她一塊回來。 問的人多了,她就覺得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她笑話。 心魔一步步加重,對陸城那本就摻雜了種種算計的愛一瞬間全都化為了怨恨。 她報復心強,嫉妒心也強。 叢琦沒對她做什么,她尚且能恨到殺人。 陸城眼下這般對不起她,曲苗苗自然是恨極了。 他不讓她去公司,她就找私人偵探盯他鬧他。 短短半個月,陸城搭上的人脈被曲苗苗攪黃了一半。 已然到了兩人相互折磨,誰也不讓誰的地步。 陸城敏銳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別說超越上輩子,大概率還要不如。 因為此刻的他遠遠比不上十年后羽翼漸豐。 當年他可以跟叢琦拖,不理叢琦離婚的訴求,是因為城興已經(jīng)成了巨輪,叢琦掀起的浪花只能讓輪船顛簸而不會傾覆。 但此時的城興不過是一條小漁船,浪稍微大點,就會船毀人亡。 他只能選擇先安撫曲苗苗,發(fā)誓跟外面的情人斷絕關系。 不僅如此,還從城興屬于自己的35%的股份中拿出5%給她。 然而曲苗苗自從知道他恢復上輩子記憶后腦瓜子就突然開了竅,豈會信他? 背地里小動作照樣頻頻。 暨和北看著這兩口子陷入內斗,時不時叫人添一把火。 于是,陸城和曲苗苗面上和睦,彷佛回到了剛結婚時蜜里調油的日子,私下卻暗流涌動,互相提防。 你找你的情人,我挖我的墻角,熱鬧極了。 拿到事務所的新資料時,暨和北剛下飛機。 看完整個人都樂了。 沒想到這曲苗苗也很豁得出去,竟偷偷摸摸把陸城的左膀右臂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