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嫁給煤老板 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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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叢琦老公是你老板?” 袁合表情沉痛:“對?!?/br> 更沉痛的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當(dāng)年跟叢琦表白時旁邊電線桿邊杵了個人,他當(dāng)時覺得莫名熟悉,但一時半會沒想起來是誰。 不會兩米之外就是老總吧? 袁合現(xiàn)在心里就像住了只貓兒,撓啊撓,他皺著眉,很掙扎。 最后好奇心打敗了尬點(diǎn),吞吞吐吐問:“所以,那人是……他?” 他指著手機(jī)。 叢琦忍笑忍得超辛苦:“你才發(fā)現(xiàn)啊,哈哈哈哈?!?/br> 袁合這下是真繃不住了。 “……我靠,這是什么人間悲???” 告白失敗就算了。 口無遮攔被叢琦懟還被老板撞見,結(jié)果這場失敗的告白還給他倆拉了紅線…… “你倆在說什么謎語呢?” “什么悲???誰啊?!?/br> “有什么是大家不能知道的嗎?” 神神秘秘的,把大伙兒的好奇心全勾起來了。 一個個眼睛散發(fā)著八卦的光芒在叢琦和袁合之間掃來掃去。 恰好,楊曉紅跟新郎官過來敬酒。 “你們聊什么呢,這么熱鬧,剛才搞得大家都往這邊瞅?!?/br> 楊曉紅話音剛落,就對上袁合怨氣十足的眼神。 滿臉寫著“老同學(xué)你不仗義”。 旁邊新郎見袁合幽幽中含著控訴的眼神,以為這是妻子的前任,趕緊往前擋了擋。 什么話都沒說,但醋味已經(jīng)飄滿宴客廳了。 叢琦嘴角咧得高高的,單手托著下巴,看著新郎新娘子的互動露出謎之微笑。 一臉“嗑到了”的表情。 她笑得那么蕩漾,楊曉紅哪能忽視掉。 順著叢琦視線看去就看到丈夫警惕的動作,心里冷不丁被甜到了。 趕緊伸手牽起丈夫的手,安撫地用力握了一下。 隨后沒好氣地瞥叢琦:“今天我是新娘子我最大,大家都別眼神交流,快說,剛才到底在聊什么有趣的,讓我也聽聽?!?/br> “楊曉紅,你不仗義啊?!?/br> “我怎么不仗義了?” 楊曉紅眨了眨眼,用眼神問大家——怎么回事?怎么他奇奇怪怪的? 其他人表示,他們也不知道,還用眼神鼓勵楊曉紅:你來問。 唯一清楚的叢琦只顧著笑,反正不說,就吊大家胃口。 “叢琦她老公啊。” “?。俊?/br> 然后呢? “是咱們老總,你肯定知道吧?” “知道啊?!?/br> 楊曉紅點(diǎn)點(diǎn)頭,想也不想就道。 不解怎么突然說起暨和北,還反問一句:“難道你不知道?” “我從哪知道?”袁合無語:“你居然不跟我講?!?/br> 楊曉紅翻了個白眼,攤手:“我以為你知道呀?!?/br> 袁合:“???” 楊曉紅反將一軍:“結(jié)婚請柬上有新郎名字的。能確定聯(lián)系方式的叢琦都寄了?!?/br> “……” 袁合傻眼。 有嗎? “哦~~~~還說老同學(xué)呢,還怪我不仗義呢,給你發(fā)請?zhí)愣疾豢?,你就是故意不來,不給叢琦面子。” 叢琦也插嘴拱火:“袁合,露餡了吧,還怪我通知得急,明明是你沒看?!?/br> 左右夾擊,袁合腦殼一個變兩個大,連連潰敗。 “我那是……” “嗐,我剛告白失敗半年叢琦就跟人結(jié)婚了,我睹物傷心這才沒仔細(xì)看?!?/br> 這話不假。 雖說當(dāng)時袁合就放下了,覺得跟叢琦做朋友挺好。 但她這么快結(jié)婚他還是有點(diǎn)別扭,一時間很難接受,所以才沒來喝喜酒。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還好沒看到請柬名字。 否則他肯定會時不時去想老板對自己有意見沒。 這樣一來,要么在公司止步不前,要么只能跳槽,哪能全心沖事業(yè)? 可這幾年的毫無察覺,恰恰說明自己在老板那兒沒留下什么印象,都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失望了。 這下大伙兒總算聽懂了一點(diǎn),便做了總結(jié)。 “所以,這帥哥是曉紅和袁合的老板?袁合你看到老板為啥一副天要亡你的樣子?” 袁合這才把那晚的事說了。 他一說,大家笑得更厲害了。 “這叫啥,有緣千里來相會,袁合,你這個月老當(dāng)?shù)眠€挺好的。” 袁合擺手:“不要洗涮我了,我已經(jīng)很難受了?!?/br> “哈哈哈哈?!?/br> 眾人又是一陣笑。 而新郎官發(fā)現(xiàn)自己誤會后緊繃的肩膀也松了松,陪著大家一塊笑。 主要是這情節(jié)太戲劇性了。 就連楊曉紅也是第一次聽說叢琦兩口子初見面是這樣的。 “你沒跟我講啊?!?/br> 叢琦:“……這有什么好講的?!?/br> 那晚的事還挺尷尬的,叢琦自個兒都不怎么提。 不過想想,確實(shí)很好笑。 等等—— 好像忘了什么?是什么呢?算了,想不起來肯定就不重要。 跟和長輩敬酒的拘束不同,楊曉紅和新郎官在同學(xué)這幾桌很放得開。 大家聊著近況,聊著工作和家庭,同桌還有帶孩子來的,叢琦也逗了逗小孩兒。 大概所有同學(xué)里叢琦的工作跨度最大。 一下是工人,一下跑去當(dāng)明星,一下子又跑回來讀書,所以大家最感興趣的還是她。 “叢琦,當(dāng)演員工資高嗎?” “高,第一次賺到錢我興奮了好幾天?!?/br> “累不累?拍戲難不難?” “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其實(shí)做什么工作都累啊,我只能說片酬讓我說不出累。” 拍幾個月就幾萬塊幾十萬,若是說累,她都覺得自己矯情。 她臉皮再厚也說不出這種話的。 “羨慕我已經(jīng)說倦了?!?/br> “你有什么好羨慕的,你那么厲害,都已經(jīng)副科級別了,我以前最想成為你這樣的。” 說話這位是班里的學(xué)習(xí)委員,叫濮璟雯。 學(xué)習(xí)成績一直保持在班里第一第二。 大學(xué)念了復(fù)大,畢業(yè)四年,每年年度考核都是優(yōu)秀。 在女生不那么好混的公務(wù)員圈里完全靠硬本事和幾年如一日的謹(jǐn)慎擠掉對手們。 讀書時她跟叢琦關(guān)系一般,或者說濮璟雯跟班里所有人關(guān)系都很一般。 不是班里孤立她,也不是她性格不好相處,而是在大家還處于懵懵懂懂以為高考只是高考考完就解放的心態(tài)時,濮璟雯已經(jīng)明確了未來的路。 整個高中生涯,她都在為一個明確的目標(biāo)拼搏。 自然沒時間跟大家嬉笑打鬧。 前兩年出了企鵝,班里幾個活躍的同學(xué)開始按照畢業(yè)聯(lián)絡(luò)簿互加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