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嫁給煤老板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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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mama!” 小奶音二重奏,尖叫。等屁股落在軟乎乎的沙發(fā)上,兩個崽子靈活打滾,站起身蹦蹦跳跳。 叢琦扔完也趴在沙發(fā)上。 夸張地嚷嚷:“哎喲,真是兩個小豬,mama抱你們抱得手好酸好累啊,哎喲喲,好痛好痛……” 暨二寶歪著腦袋看了會兒。 停止蹦跳,慢吞吞趴下,爬到叢琦旁邊坐好。 而后握著小拳頭錘叢琦胳膊:“寶寶,酸酸嗎?” 那動作那語氣一看就是跟他爹學(xué)的。 他們家就暨和北有時候會喊寶寶,偶爾會不那么巧的被兩個小家伙聽見。 他們又是鸚鵡學(xué)舌的時候,就學(xué)上了。 “嗯嗯,酸~~~” 叢琦憋著笑,軟聲兒逗小兒子,小兒子繃著嬰兒肥臉蛋又錘了幾下:“還痛痛嗎?” 他一用力,臉頰的rourou就跟著顫,軟乎乎的特別q彈,跟果凍似的叫人想咬上一口。 叢琦被逗得哈哈大笑,覺得自家小卷毛太搞笑了。 暨大寶看弟弟的動作,也想起爸爸幫忙按摩的樣子。 爬到另一邊敲叢琦另一只手臂。兩小只敲得特別認真,敲幾下就奶聲奶氣問:“痛痛走了嗎?” “mama,好了嗎?” “……” 被兩個奶娃娃哄了半天,在學(xué)校的不愉快總算淡了。 而孩子心情一陣一陣,黏父母就那么一小會兒。 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更喜歡在家里探險,這里跑,那里鉆,然后跑到隔壁等外公外婆下班。因為外公最有耐心,可以陪著他們玩很多“新”玩意兒,他們很喜歡找外公。 叢琦巴不得他倆煩爸媽去,反正爸媽樂意。 這不,小哥倆見mama又變成平時的mama,他們就坐不住了。 “mama,我,哥哥想跟外公玩。” 兩歲半的崽子,說話比兩歲時順溜多了。 “去吧~~~~~” 叢琦大手一揮,兩個小的得到允許,咧嘴露出一口小米牙,笑嘻嘻往外跑。 車阿姨端著洗好的草莓出來:“太太,餓了沒?先墊墊肚子。” “謝謝車阿姨?!?/br> 叢琦捻起一顆放進嘴,草莓入口的一瞬間,清香的果味兒充斥口腔,微微的酸讓她忍不住瞇起眼睛。 她吃了兩顆,抬眸就看到暨和北半倚在廚房島臺那兒,長腿斜撐,若有似無的笑著。 透出一股兒壞勁兒。 “吃嗎?” 叢琦眨眨眼,歡快地又咬了一顆。 殷紅的草莓迅速沒入唇齒間,似乎很甜的樣子。 暨和北站直,緩緩走到她跟前,彎下腰:“喂我?!?/br> “……” 叢琦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取了一顆喂過去。 等暨和北張嘴,她“咻”一下縮回手喂到自己嘴里,得意昂起下巴:“哈哈哈,想吃?自己拿!” 話音剛落,還沒得意兩秒,壓迫感襲來。 叢琦只覺眼前暗了暗,嘴巴被一道不容反抗的力量吞噬。 唇齒間的氣息溫柔卻又熾烈,仿佛要席卷一切,甚至將她的靈魂也卷入深不可測的海洋里。 她怔愣了片刻,沒有掙扎。 條件反射般環(huán)住他修長的脖頸,熱情的回應(yīng)著他。 她被吻得全身發(fā)麻,腦袋暈乎乎的。 一個貪婪的攫取著屬于對方的氣息,用力細致的探索著每個角落,另一個也熱情的與之共舞。 這一瞬間的熾熱大膽,差點讓兩人忘了周遭的一切。 …… 半晌。 男人緩緩放開慘遭蹂躪的紅唇,但沒徹底離開,鼻尖抵著她的鼻尖。 輕笑:“吶,我自己拿了……唔,的確很甜!” “甜啊~~~~~~” 叢琦臉頰紅撲撲的,手偷偷探向茶幾上的草莓,猛地塞到暨和北嘴里:“甜你就多吃點?!?/br> 塞完就朝樓上跑:“我洗漱換衣服去?!?/br> 進了臥室就把門反鎖,免得某人追上樓報復(fù)。 叢琦脫掉累贅的外套,取了睡袍走進浴室,邊洗澡邊哼著歌。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 如果不是歌詞辨識度太高,絕對聽不出來唱的哪一首。 樓下暨和北望著她蹬蹬上樓的背影,寵溺笑笑。 拿起草莓往空中一拋,嘴巴穩(wěn)穩(wěn)接住。 他今兒心情不錯,便有些坐不住,一會兒往沙發(fā)癱著,一會兒拿起叢琦的課本翻了翻。 《女裝工藝》? 《面料性能》? 看不懂,放回去。 百無聊賴,又起身到酒柜取了瓶porto,順手拿了倆酒杯準(zhǔn)備等叢琦下樓小酌兩杯。 叢琦洗澡很溫吞,尤其冬天泡澡泡得人昏昏欲睡懶洋洋的。 泡完澡,吹干頭發(fā)下樓,差不多花了快一個小時。 到樓下她先進廚房取了點小零食,回客廳看到桌上的酒,“唷”一聲:“心情這么好啊,我猜……是不是事情解決了?” “一半?!?/br> 暨和北晃晃酒杯。 他深邃黑眸微瞇著,毛衣松松垮垮鎖骨若隱若現(xiàn),慵懶又迷人。 叢琦端著餅干走到他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紅酒,小小抿了口,咂咂嘴:“甜度好像有點高?!?/br> “為什么是一半?” 暨和北抬手,指指腦袋,說:“想出了辦法,但還需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 “不久大概得去趟港城?!?/br> 叢琦聞言,眉心蹙了蹙,頓時覺得酒不好喝,餅干也不香了。 她放下酒杯,又困惑又憂心:“去那邊做什么,不怕危險?” “有樁生意需跟人會面,對方年紀大又德高望重,當(dāng)然只有我親自上門拜訪的份兒?!?/br> “非去不可?” 叢琦都想叫暨和北別管這事了。 這些蛀蟲當(dāng)然該當(dāng)官的收拾,她們小老百姓能干嘛?。?/br> 成天提心吊膽,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摸著良心說,壓抑著過幾個月人的情緒隨時處于崩潰邊緣,一直看不到曙光的話真的很難不生怨氣。 叢琦已經(jīng)很擅長調(diào)節(jié)情緒了。 她盡可能地忙工作忙學(xué)習(xí),把時間花在孩子身上,不去想那么多。但這種看不到盡頭、不知身邊有沒有危險、危險會不會到來的焦躁始終縈繞在身邊。 今天會那么不淡定的跟人吵架不能說沒有這方面的原因。 本就存著郁氣,現(xiàn)在聽到暨和北還要以身犯險,那些強行按捺住的負面情緒開始不斷撞擊加持過一次又一次的牢籠。 她眸底浮出不耐煩,用力抿著嘴。 一臉不高興:“我覺得沒必要,量力而行不好嗎?抓蟲不該抓蟲大隊的人干嗎?人家有裝備有能力還有責(zé)任,我們呢,一腔熱血,你總要考慮蟲子有毒咬人的事,何況為了抓這只蟲旁邊還一堆別的,真怕毒不死你?” 車阿姨在修建庭院里的盆栽,連阿姨在廚房忙活。 隱約聽到客廳里說蟲子不蟲子,以為叢琦在嫌家里哪兒的衛(wèi)生沒做好。 心里咯噔一聲,緊張地放下菜刀跑出去問:“太太,是哪里發(fā)現(xiàn)蟲了嗎?” “……” 叢琦抿嘴。 搖頭:“沒有連阿姨,我們在講別的,你忙你的吧?!?/br>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