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嫁給煤老板 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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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對方不過是看不慣自己的做法,覺得自己太尖銳不符合她交朋友的原則才疏遠(yuǎn),又沒處處說自己壞話。叢琦有遺憾,也有難受茫然,但絕對沒怨恨對方為什么不能理解自己,反倒去理解另一個人。 世上就是有各種各樣性格的人。 因為有所區(qū)別,大家對同一件事意見各有不同,才顯得這個世界更有趣不是嗎? “你打電話給我,是……出什么事了嗎?” 自己這兩天剛來港城,蔣黎就打電話,難道昨天或是今天她撞見自己了? “沒,沒什么事,就是夜深人靜時想同你道個歉?!?/br> 叢琦還是覺得她聲音喑啞有點(diǎn)兒奇怪。 沉默片刻,問:“我正好在港城,不如出來吃個飯?。俊?/br> 這次那頭沒回答。 安靜了半分鐘后,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蔣黎掛了她電話。 “……” 叢琦眉心擰著,看著手機(jī)若有所思。 她一聊完,暨和北便注意到了,問:“誰呀,說了什么讓你眉頭緊鎖?” “蔣黎,以前拍戲時認(rèn)識的人,她突然打電話跟我說對不起。” “她對不起你了?” 暨和北視線從電腦屏幕上挪開,抓住了他認(rèn)為的“重點(diǎn)”。 叢琦搖頭:“沒,只是成為朋友后又疏遠(yuǎn)不做朋友而已,我不覺得這談得上對不起對得起?!?/br> 人和人相處本就是合則聚,不合則散。 蔣黎覺得自己不行就默默散了,又沒在背后捅自己刀子(說到港城發(fā)展那事,叢琦并未意識到對方想炫耀),所以她突然說對不起,反倒讓叢琦忍不住糾結(jié)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既然不提,那就說明不是大事。” “就像你之前說的,如果事情很急,她一直會再次聯(lián)系你,好了,別愁眉苦臉庸人自擾了?!?/br> 叢琦想了想,點(diǎn)頭。 也是。 她只知道蔣黎在港城,知道她簽了哪家公司,知道她來了后便再也沒回內(nèi)地,但更多的消息就不清楚了。如果為一個電話去查對方,不僅小題大做,還很不尊重人。 叢琦打了個呵欠:“我睡覺去了?!?/br> “嗯,一起?!?/br> 聽到叢琦約她吃飯,蔣黎驚慌掛斷電話。 現(xiàn)在她跟叢琦是云泥之別。 叢琦退圈前是影后,如今是冉冉升起的設(shè)計師新星,而自己卻從清純可人的女主角變成了媚俗的脫星,還是一個糟老頭子的玩物。 自己同她見面,港城的狗仔無孔不入,若是被拍到,對她名聲肯定是不好的。 何況,仇富剛才離開之前安排了他的得力助手刀疤監(jiān)視自己的一舉一動,萬一拍到叢琦,那今晚這番罪她就白受了。 暈黃的燈光下,蔣黎赤裸著身體站在鏡子前,看著滿身青紫,背上刺疼的鞭痕,以及被咬出血的胸口,她眼里不由得流露出恨意,隱隱間,狠辣似乎開始萌芽。 難怪仇富要將上次那個女人丟進(jìn)會所折磨,原來,那天他不只是傷了胳膊。 難怪他越來越變態(tài)! 既然退讓討好、打碎脊梁骨都不能讓自己日子過得好一點(diǎn),那么…… 蔣黎目光幽幽。 黑暗中,她身上最后那點(diǎn)茍且偷生的軟弱也在今晚徹底被粉碎了。 半小時后,蔣黎確定仇富的心腹刀疤還在樓下守著,她便特意穿了一身白色吊帶長裙下樓,將渾身上下能看到的傷口都露了出來,她沒直白的勾引刀疤,而是點(diǎn)燃兩根煙,凄然道:“你說,我們女人怎么會這么命苦?” 刀疤接過煙,垂下眼眸沒說話。 蔣黎心定了。 自己沒猜錯,刀疤確實(shí)對自己有好感,看一次慘狀不能讓他背叛仇富,兩次三次呢? 他的忠心還能繼續(xù)嗎? 翌日,叢琦二人經(jīng)過一晚上養(yǎng)精蓄銳,精神抖擻容光煥發(fā)。 用完早餐,二人便前往沙宣道穆宅。 到了那邊,叢琦探出腦袋,透過大鐵門往里瞅,不由得驚嘆:“我以為我們很有錢啦,現(xiàn)在看來差得遠(yuǎn)啊?!?/br> 瞅瞅穆家,光是門口草坪的面積都抵得上榕美好幾個cao場,再看主體建筑也很富貴,最重要的是風(fēng)景好好,背山面海。 哇,羨慕! “想要?” 叢琦搖頭:“不想,房子大了會很冷清,如今咱們家就挺好的?!?/br> 管家早就接到過先生的吩咐,聽說門口有客來訪,立刻吩咐門衛(wèi)放行車輛。 他立刻出門迎接。 “暨生,暨太,老先生在書房等你們?!?/br> 知道今天的事很重要,叢琦眼珠沒四處亂轉(zhuǎn)打量房子,只是上樓時隨便一瞥看到墻上的全家福。 她面上沒什么表情,心里卻是大為震驚。 ——不愧是大戶人家啊。 幾個老婆加子孫,坐了滿滿四排。 難怪需要占地幾千平的房子。 這要是房子太小,幾個老婆抬頭不見低頭見不得每時每刻扯頭花,翻白眼嗎? “暨生,暨太,到了?!?/br> 管家敲門,得到里面允許后推開門,做了個“請”的動作。 暨和北淡淡頷首,牽著叢琦進(jìn)去。 “和北來了,坐坐坐。” 沒聽錯,昨晚聊了一個多小時暨和北在穆仕嘴里就從客客氣氣的暨生變成了更加親昵的和北。 “老爺子,這是我昨晚認(rèn)識的小友,暨和北,這是他太太?!?/br> 穆仕看到叢琦也來了微感詫異。 因為在他們的觀念里,男人談大事一般不同太太講,除非這件事需要太太通過太太圈敲邊鼓借外力。 但眼前明顯不是那個情況。 那就只能說明這對夫妻關(guān)系非常親密,沒有秘密并且如膠似漆。 既是忘年交,穆仕當(dāng)然不會管對方跟妻子相處的方式。 暨和北恭敬打招呼。 叢琦微笑,跟著喊了句穆老您好。 穆老雖說年過七十,看著卻跟六十多的人差不多。 他精神矍鑠,眼神平和有光,不像一些同齡人那樣渾濁。 說話時語速平緩,寒暄一兩句后便直奔主題:“后生,你要講的究竟是什么事?” 暨和北就喜歡快言快語。 側(cè)首看叢琦,眼神交匯叢琦便默契地打開手提包,從里面拿出錄像帶。 暨和北遞給穆仕。 “這卷錄像帶是我整理亡母遺物時無意發(fā)現(xiàn)的,苦于不知交到誰手里才能鏟除毒瘤,思來想去只能來港城尋求您的幫助。” 聽到亡母二字,叢琦握了握他的手。 暨和北反手握了她一下。 暨嫻是他生母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 不過眼前他只想用最短的話說清楚這件事,再者,他覺得沒必要把褚詩文姐弟倆牽扯進(jìn)來,倒并非如叢琦以為的他失落或是傷心。 穆老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示意大兒子打開錄像帶。 都是聰明人,對話間關(guān)鍵信息一字未講。 等一卷帶子放完,偌大的辦公室里只能聽到憤怒被強(qiáng)行壓抑著的呼吸聲。 這下不需要暨和北解釋,穆老也知道他為何要漂洋過海來港城求助。 這事牽連甚廣,要知道姬某人被槍斃便是因為他泄露部隊機(jī)密導(dǎo)致兩岸危機(jī)爆發(fā),當(dāng)時他父親姬老將軍四處求情也沒能保住兒子的命,沒想到其中還牽連到另外兩個。 這事的確很重大。 也的確不適合一個普通生意人插手。 不需多說,穆老讓長子將錄像帶收好。 道:“既然來了,就吃頓便飯再走吧?!?/br> “好?!?/br> 暨和北應(yīng)下,叢琦嘴角也緩緩勾了勾,跟之前的禮貌性微笑不同,這次笑得很真心。 眼睛彎彎的,臉上梨渦若隱若現(xiàn)。 穆老見狀,微微一哂。 打趣道:“這陣子怕是提心吊膽沒睡好吧?” 叢琦不好意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不瞞您老,確實(shí)如此?!?/br> “今晚你們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br> 穆仕將錄像帶放到只有他跟父親才知道密碼的保險柜后出來,就見父親和顏悅色跟暨和北二人說話,他也不由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