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嫁給門當戶對 第70節(jié)
“她不在!你們找她干嘛???” 鄭成言見狀,默默走到了沈綰笛身邊,萬一一會兒要是有個什么事兒,他就能直接擋在沈綰笛前面。 沈綰笛眉頭緊鎖:“我?是這家店的房東,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們說一聲,再有三天,咱們得租借合同就要到期了,然后這家店我?要收回,不往外租了,你們抓緊時?間把……” 沈綰笛話沒說完,大娘就大聲打斷道:“你說你是房東?你唬誰呢你!我?們可是見過房東本人?長什么樣的啊!現(xiàn)在這年頭,真是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大娘說話聲音很大,直接把懷里的孩子給嚇哭了,大娘忙抱著哄,邊哄邊把沈綰笛幾?人?往外趕: “走走走,趕緊走,不買東西,在這搗什么亂啊——” 沈綰笛不欲與大娘理論?,直接看向東子問道:“魏琴呢?你讓她出?來?。” 之前租房簽合同的就是魏琴,沈綰笛跟著季晏禮來?看店的時?候,見到的也是魏琴,此時?此刻,沈綰笛當然要找魏琴來?了。 東子倒是知?道這家店是魏琴租的,只是他沒有見過沈綰笛,自?然不知?道沈綰笛也是房東。 而且……東子知?道,房東一家都在外地,輕易根本就不會回來?,所以自?然更加硬氣。 “不都說了不在不在,現(xiàn)在這家店的店主是我?!你找她沒用!再說了你說你是房東,你有證據(jù)嗎你——” 沈綰笛:“你別說,我?還真有證據(jù)!” “啪”的一聲,沈綰笛把房產證拍在了柜臺上:“房產證都在我?這兒,你敢說這店不是我?的?。俊?/br> 東子不信邪的拿起來?看了一眼,還真是…… 大娘也湊過來?瞅了一眼,然后母子倆對視一眼,眼里皆是慌張: “哎呀,你看,你之前沒來?過,我?們也不認識你,還以為你是騙子呢,剛剛語氣不太?好?,您別見怪哈?!?/br> 沈綰笛拜了拜手?,看向東子:“既然你說,現(xiàn)在你是這家店的店主,那我?也就不找魏琴了,直接跟你說吧?!?/br> “剛剛我?說的也已經很明白了,這店到了期限以后,我?就不往外租了,你們趕緊抽時?間把……這些東西都搬走。” 東子:“別呀!我?們也沒說不續(xù)租啊,你說不租了就不租了,這么多東西,你讓我?們往哪兒搬?。俊?/br> “那你也沒跟我?們說你續(xù)租啊?!?/br> 東子尷尬的笑了兩聲:“……我?們這不是忘了嗎?” 他當然沒忘,他就是想賴! 這家店之前一直都是魏琴在管,自?從兩個月前,魏琴跟東子離婚后,東子就接手?了這家店。 不是魏琴不想要這家店,只是東子不給罷了,畢竟這家店是她自?己辛辛苦苦做起來?的,她怎么可能不要? 不過也沒關系,這一年她賺的錢她一直都握在手?里,店鋪就算給了東子也沒關系,反正再過兩個月,房租也就到期了。 而且她還留給了東子一份大禮! 東子自?然也知?道馬上就要續(xù)租的事兒,只是季晏禮一直都在外地,一年都見不了他一面。 所以到了續(xù)租的時?候,東子就動起了心眼兒——只要他不提續(xù)租這件事兒,季晏禮又不回來?,這店還不是他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沈綰笛直接氣笑了:“你忘了那能怪誰???你既然沒續(xù)租,我?又不想往外租了,那到期后,你直接搬走不就行了?” “還有,今年一年的租金你們還沒交,一共是六十,你們看看什么時?候給我??!?/br> 東子:“!” 他怎么忘了還有租金的事兒了!魏琴這死娘們兒! 東子正在想措辭的時?候,大娘直接上前一步:“這店是魏琴那小賤人?租的,你要租金你找她要去!我?們沒有——” 沈綰笛一聽這罵人?的話,臉頓時?冷了下來?,魏琴那人?她是知?道的,可謂是再勤快不過——那天她跟季晏禮來?的時?候,魏琴一邊帶著孩子,還一邊給人?縫衣裳,別提多辛苦了! 沈綰笛根本不理那大娘,直接了當?shù)恼f:“我?之前問店主是誰,你是一口應下的,我?不管你們之間怎么回事兒!反正今天這租金必須給到我?手?里!” “而且話我?已經給你們撂這兒了,這店我?往后不續(xù)租了,你們最好?在這三天內搬清,否則別怪我?讓人?給你們扔出?去!” 來?之前,沈綰笛想的很好?,因為這時?間確實?緊促,所以沈綰笛想著要么給他們寬限些時?間,要么就少要一部分租金來?算作補償。 誰知?道…… 大娘氣急:“你——” 孩子剛剛被?哄的不哭了,現(xiàn)在又因為大娘這一大嗓門給嚇得哭了起來?。 沈綰笛雖然說了那么多的話,但因為顧及著孩子,并沒有多么大聲,只是按著正常人?說話的聲調說的。 反而是大娘,時?不時?的一驚一乍的。 鄭成言立馬上前一步,擋在沈綰笛面前:“有話就好?好?說話,別嚇著孩子!” 東子當然不想出?這一年的租金,只是……東子瞅了一眼沈綰笛身后的鄭成斌他們,又默默把嘴閉上了。 老老實?實?的掏出?來?了60塊錢來?,遞給沈綰笛:“三天實?在是有點太?緊了,能不能緩幾?天???” 沈綰笛把錢接過,看了一眼孩子,松了口:“最多一周?!?/br> “哎哎,行行行?!?/br> 于是,店鋪的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鄭成言也踏實?的松了一口氣。 鋪子租出?去前,季晏禮是讓人?好?好?裝修過的,這兩年,這一直都是魏琴在租,魏琴愛干凈,所以裝修并沒有多少損壞。 雖然在東子過來?后,東西擺的雜了一點,有不少地方?也都落了灰,但整體還算看的過去。 在屋里的時?候,沈綰笛仔細打量過,里面的隔間里擺了一張床,很有可能是東子晚上會時?不時?的睡在哪兒。 不過還好?,雖然亂了一些,但只要好?好?的打掃打掃,就會重新變得干凈整潔。 這樣,也就免了鄭成言再重新裝修的時?間,而節(jié)省的這些時?間,完全?可以讓羽絨服賣的更上一層樓。 等東子他們一家搬離店鋪的時?間,沈綰笛帶著趙蕓又四處看了看附近的房,最后趙蕓挑了一處距離挨著沈綰笛家近的,一處獨棟的小院。 鄭成言倒是買房子這兒犯起來?難,他看中了一處離鄭家很近的小院子,只是價格有點貴。 而且附近也沒有另一處房子能讓他買了給白父白母住,當然他也沒有錢買了。 所以如果買了它,那之前給白父白母的允諾,就無法實?現(xiàn)了。 而其他的房子,要么很破,需要重新翻蓋;要么很小,轉個身都困難;要么就是交通不行、離鄭家很遠…… 總之就就是問題一大堆,再也沒有那處小院,來?的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了。 白珍華知?道鄭成言在糾結什么,只是她勸沒有用,最后還是白父白母出?面,仔細說了說后,鄭成言才下定決心——買了那處小院兒作為婚房。 婚房都定了,那結婚的日子,也很快就敲定了下來?——臘月二十六,黃歷上說了,這天宜嫁娶。 不過比這還要早的,就是服裝店開業(yè)。 東子一家搬走后,沈綰笛幾?人?僅僅只用了一天到晚功夫,就讓店鋪重新煥然一新,畢竟人?多力量大嘛! 開業(yè)的那天是臘月十三,幾?人?放了十響的禮炮后,“第五季”服裝店便正式開門營業(yè)了! 服裝店開業(yè),除了家人?來?捧場以外,就連葉卉,也帶著她的幾?個朋友來?到了“第五季”。 不僅給他們帶來?了新客戶,還給他們帶來?了一個消息——武潤年被?罷職了,雖然不至于坐牢,但也很難再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了。 幾?人?只是在最初聽到的時?候,唏噓了一番,后面便顧不上去想了。 來?店里看衣服的人?很多,大家都急著賺錢呢,可沒時?間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 …… 整個服裝店的布置還有名字,都是趙蕓一人?承辦,她說她們賣的衣服,算是輕奢風,那么服裝店不論?是布置還是名字,都要極盡典雅而又富有新意。 事實?證明,趙蕓做的十分成功,那一天,有不少人?因為服裝店名字的特別,紛紛踏進了服裝店里面,然后又被?里面的布置深深吸引住。 雖然買的人?不算很多,但引領時?尚潮流這一點,他們算是穩(wěn)穩(wěn)的站穩(wěn)了腳跟。 隨著“第五季”一步一步的穩(wěn)定下來?,后續(xù)的事情也就不歸沈綰笛和趙蕓管了。 不過她們并沒有回海城去,而是開始幫著白珍華布置結婚的事宜。 總之就是一句話,這個暑假,她們簡直是異常的忙碌,不過也十分快樂就是了。 不過有人?歡喜就有人?憂,留守在海城的季晏禮和江朝宗,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季晏禮好?歹還有福豆兒陪著他,江朝宗可是實?實?在在的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雖然他們一直都通著電話,但不管怎么說,電話和真人?還是有區(qū)別的。 起初,季晏禮和江朝宗還會時?不時?的問一問沈綰笛和趙蕓,幾?時?回來?,到了后面,兩人?幾?乎連問都不問了。 因為他們也快要放年假了,沒準兒沈綰笛和趙蕓剛下火車不到兩天,他們就要重新啟程去北京了。 與其讓沈綰笛和趙蕓兩人?來?回奔波在路上,那還不如讓她倆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北京等著他們呢。 再說了,也不差這么一天兩天的功夫。 …… 火車上,季晏禮和江朝宗兩人?并排坐在一起,齊刷刷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昨夜似乎才下過小雪,外面銀裝素裹一片,江朝宗原先就是南方?人?,還從未見過如此景色,一時?竟看呆了去。 季晏禮見狀不由揶揄道:“之前我?叫你來?,你怎么也不肯來?,現(xiàn)在可倒好?,人?趙蕓都沒叫你呢,你自?己就眼巴巴的跑過來?了,果然?。∮⑿垭y過美?人?關!” 江朝宗聞言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季晏禮,隨后漫不經心的道:“你不也一樣?” 這話,季晏禮無法反駁,在這之前,季晏禮和江朝宗是一模一樣的,輕易不會回家。 不過季晏禮有季承明和陳眉催著,偶爾回來?一趟,江朝宗則是,除非家中無大事,一般都不離開部隊。 據(jù)他所知?,自?從江朝宗當兵以來?,回家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唯二的兩次,還都是因為趙蕓。 這么說起來?,江朝宗和趙蕓還當真是天定的姻緣。 而季晏禮呢?時?隔兩年頭一次回家,就跟沈綰笛相了親,這么說起來?,他們兩個也是天定的姻緣。 季晏禮想著想著,便直接笑了起來?。 其實?軍人?的假期很少,像這種能回家過年的假期更少,一般都是直接在部隊就過了。 只不過因為平時?兩個人?都不怎么休假,所以零零散散的假期攢了一大堆。 正是因為有這么一大堆的假期頂著,他們這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來?北京過年。 而且不僅能在北京過年,他們甚至還能趕上鄭成言他們的婚禮。 隨著到達北京站的距離越來?越近,季晏禮和江朝宗也漸漸激動起來?。 不過兩人?面上功夫都不錯,所以表現(xiàn)的并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