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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要折斷她的枝(重生 1V1 HE)在線閱讀 - 9.視監(jiān) P⒅s.cm

9.視監(jiān) P⒅s.cm

    就他們折騰來折騰去的功夫,時溪午已經套上了裙子。

    不是自己帶來的,而是這季度的最新款,薄寒川給她挑的。

    還是她特別喜歡的牌子。

    嬰藍色的針織長裙,白色羊毛勾成的蕾絲條紋將她的身材按照完美比例分割,既能擋住薄寒川在她身上留下的罪惡印記,又能凸顯她婀娜多姿的身形。

    時溪午換好裙子,這才想著去開燈。

    她對著鏡子轉了一圈,發(fā)現背后竟然還有一排紐扣得系上。

    原本雪白無瑕的纖薄背脊被人故意留下了很多惹人遐想的痕跡,時溪午不敢叫人幫忙,只能屈辱的咬著牙背著手一粒粒扣上。

    可扣眼小,時溪午摸索半天胳膊都酸了,也才扣了一半。

    她有些頹敗的松開手,累得嘆了口氣。

    而另一邊的薄寒川則是對著屏幕看得癡了,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摩挲著拇指,想要透過屏幕,貼著她的身體,親昵的幫她一粒粒扣好。

    除了調查時溪午的喜好,買下她喜歡的品牌與款式,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會刻意選擇那些背后系扣,有著長拉鏈,或是款式復雜,系帶麻煩,一個人穿不好的衣服。

    這樣他就能借機撫摸她,從背后抱著她,虔誠的吻她的后頸和脊背。?o18Ы.vi?(po18bl.vip)

    他想觸摸她,著迷至極,不可自拔。

    可時溪午從來不如他意,她不會接受他為她提供的一切,只會撕碎,毀滅。

    但是現在,她試穿的是他為她精心挑選的衣裙,臉上掛著淺淡的微笑,而不是厭惡或惱怒。

    瞿北每次看見素來冷淡如冰的兄弟被妖精勾了魂的模樣就很不齒,斜睨著他,陰陽怪氣的開口:“瞧你這沒骨氣的樣,眼睛都快粘到屏幕上去了,你是不是恨不得從這里穿過去找她?。俊?/br>
    “真不知道這女人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愣是把你變成了另一種人?!?/br>
    薄寒川沒理他,他現在什么也聽不見,注意力全在時溪午身上。

    他看見她最終還是脫掉了身上的長裙重新掛好,合上聯通臥室與衣帽間的暗門,從常用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套上。

    是她自己帶過來的。

    薄寒川略有些失望的暗下目光,但旋即又要看不看的飄忽著視線。

    時溪午只穿了一套內衣,因為四肢酸痛,套裙子的動作有點緩慢。

    像是自帶慢速功能,她的一舉一動都清晰映入他的眼中。

    原來他可沒這么避諱,想得不行就會自己打開監(jiān)控看她?,F如今跟她睡了一次,反倒容易害羞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時溪午完全不知道自己私密的動作被另一人全數收入眼中,只是將視線落在自己的法式V領荷葉邊長裙上,拎著裙角轉了轉,覺得這裙子版型剪裁都很好,就是太素了,有時間可以在上面繡點花。

    她扯過這裙子自帶的絲質腰帶系在頸間,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當choker遮住扎眼的吻痕。

    時溪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很是滿意。

    如果能穿好白色,那對女人而言真是一大利器。

    哪怕是她這樣在外界聲名狼藉的瘋婆子,穿上這樣仙氣飄飄的輕柔小裙子,也會顯得溫婉可親,柔美欲極。

    時溪午放下挽著的發(fā)髻,柔順秀發(fā)傾瀉而下,鋪滿她的背,垂落在她胸口,輕掃過她細膩的頰邊。

    她低斂著眉眼,紅唇抿起,白嫩的手從花瓣似的袖口穿出,五指纖細若柔荑,甲床粉嫩,遲疑著搭在門把手上。微一頷首,幾根發(fā)絲從耳畔滑下,虛掩住她流暢的下頜。

    美人剪影。薄寒川看著這樣的場面,覺得她這是把手放在了自己心上撩撥。

    幾經躊躇,時溪午還是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板,扣動把手,就義般走了出去。

    薄寒川反應過來,連忙切換視角,追逐著她的腳步。

    二樓沒有人,她從旋轉的樓梯下來,發(fā)現底下的侍者也不多。

    她呆呆的站在最后一階臺階上,臉色有些茫然。

    現實中她是二十叁天沒有出過房門,記憶里卻是離開這兒將近六年。

    一切都顯得陌生又熟悉。

    她嘗試著挪動腳步,腿腳卻似有千斤重,叫她寸步難行。

    她被困在這最后一階臺階上,不敢落地。

    畫地為牢,以自身為界限,分割開來兩個世界。

    時溪午像一只初入社會的新生幼獸,充滿了不安與局促。

    看著她惶恐迷茫的樣子,薄寒川不禁皺眉反思。

    把她關在房間里,冷落了她二十多天,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還是趙姨先發(fā)現的她。

    薄寒川走之前吩咐她今天給傭人們放個假,做完午飯就送走,不要留太多人。

    所以原本就安靜的莊園今日更是寂寥。

    趙姨是薄寒川從帝都本家?guī)н^來的,照顧他們薄家人有十年之久,能力沒得說,也很會看眼色。

    所以哪怕時溪午跟個瘋子一樣大吵大鬧,攪得家里天翻地覆、烏煙瘴氣,和那些厭惡、害怕她的傭人們不一樣,趙姨依舊平心靜氣的照顧她。

    她深知時溪午對薄少的重要性,哪怕她和從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但只要薄少不松口,她就不敢虧待了她。

    于是她走到樓梯前,朝她微鞠一躬,語氣平淡:“時小姐,您現在要進餐嗎?”

    時溪午正在四處游神,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的要拒絕,肚子卻傳來一陣抽痛,硬是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持久激烈的體力戰(zhàn),耗光了她全部精力,但因為一直提著一口氣所以未能發(fā)覺。如今碰到熟悉之人,情緒驟然松懈下來,這才知道自己已經餓極。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聽從趙姨的吩咐,乖乖坐在餐廳里,等著溫好的飯菜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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