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我在忍界靠經(jīng)營暴富 第4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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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大概是……失去,和無能為力吧。” 旗木卡卡西覺得這方面自己還是稍微有那么點發(fā)言權的。 “失去……是說失業(yè)?” “不,是指生離死別,失去重要的人這種。” 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 “所以無能為力的話,舉例說明就是類似……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出了事,自己卻跟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如何去解決,也沒有能力去解決,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往最不愿意的方向發(fā)展?” “或者就比如說,孩子生病了,自己卻沒有錢,只能眼睜睜……啊不 對,對忍者們來說應該是,同伴在眼前被人掐住脖子,生死難料,自己卻因為太過弱小只能躺在地上落淚,連爬起來阻止的機會都沒有的那種感覺?” “對眼前之事的絕望,還有對弱小的自己的憎恨?” ——謝謝,別說了,已經(jīng)開始痛苦了。 旗木卡卡西面罩下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是真不知道雨月小姐到底怎么想到這么精準的畫面,還能用恰到好處的詞語將它描述出來的。 別說宇智波了,這是個忍者都受不了啊。 “還是說那種,關鍵時刻,心愛的人和任務只能二選一的抉擇?” “如果選擇保護心愛的人,任務就會失敗,村子就會蒙受滅頂之災。反過來,村子得救,就得親手殺掉心愛之人。” 雨月順著之前宇智波富岳給自己留下的只言片語,再結合一些過去曾經(jīng)看到的各種經(jīng)典絕望型橋段給出了幾個實例。 旗木卡卡西:…… 你這不是很清楚么? 那還問我做什么? 你說的這些可都是刀刀致命了。 別說讓宇智波,他聽了晚上都要做噩夢了。 旗木卡卡西回憶起那些曾經(jīng)讓自己一夜夜在噩夢中驚醒的過去。 最后他忍不住道: “您這別說是針對宇智波……拿去拷問都夠了?!?/br> “那我覺得還是有些差距的?!?/br> 雨月想了一些曾經(jīng)看過的紀錄片之類的拷問內容。 “那不得把人放在一純白又開著燈的房間,然后不給飯只給水,也不讓人睡覺,就算想排泄也只能在大庭廣眾之下……” 旗木卡卡西:……合著您還真有手段啊。 就算放到木葉拷問班里,您也得是top了吧。 他偶爾真的會懷疑雨月小姐過去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那些讓人驚嘆的五花八門的生意就不說了,這些虐心折磨人的手段,怎么也能這么精準,且角度清奇呢? 等等。 他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難道是砂隱村教她的? 想到雨月小姐跟那個‘赤砂之蝎’的關系,旗木卡卡西覺得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只是心里難免有點埋怨的情緒——你們就不能跟雨月小姐說點好的么? 雖然雨月小姐是稍微有那么點心狠手辣。 但再怎么說,也只是個遠離戰(zhàn)爭的小姑娘啊。 你們至于么。 “其他的呢?比如恐怖故事什么的呢?” “什么恐怖故事?” 從血雨腥風中走出來的旗木卡卡西不是很理解到底怎樣才能說是‘恐怖故事’。 “比如滿地……” 雨月說了一半就意識到這嚇不到忍者。 畢竟尸體、殘肢斷臂還有血腥對他們來說是常態(tài)。 “就比如你一覺醒來,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某個完全陌生又昏暗的房間,房間里只有你一個活人,你能聞到房間里潮濕發(fā)霉的異味,還隱約可以聽到水龍頭沒有擰緊的那種滴滴答答的聲音?!?/br> “突然,面前的電視機打開了。雪花之后,一個女人梳頭的畫面出現(xiàn)在你面前,然后電話……總之就是突然有刺耳的聲音響起,等你被聲音吸引了注意力,那個女人就從電視里爬了出來。” 旗木卡卡西:……?這什么奇怪的發(fā)展? 于是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從電視里爬出來,這是什么新型忍術么?” 有從水里、土里冒出來的忍術,那從電視機里冒出來……也不是不行? 雨月:…… 所以其實貞子也可以是忍者的一種? 不,不對。 都要被繞進去了。 “那如果你身處一個怪物叢生的房子里呢?” “你躺在床上,然后發(fā)現(xiàn)有人突然跟你說‘背靠背可真舒服啊’,你翻身下去看,是一個臉色青紫,眼睛突出的尸體,注意到你看過來,他還對你猙獰一笑,然后就對你發(fā)起攻擊,要你替他死在這里那種。” 這好像有點…… 旗木卡卡西不太舒服的換了個姿勢,但還是試探著給出了答案。 “或許我可以用雷遁……?” 對旗木卡卡西這樣的忍者來說,尸體從來都不陌生。甚至于,他們自己就是源源不斷奪去人們的生命,制造一個又一個尸體的存在。 但他對于人都死了還要 被人cao縱這點卻是十分不滿——人死,就該回歸凈土。 玩弄尸體,實在是非常下三濫的手段。 如果他發(fā)現(xiàn)有人用自己認識的人的尸體,估計會直接把那人挫骨揚灰吧。 至于恐怖或者害怕什么的,反倒是次要了。 雨月:…… “那墻壁、陰影、床底,到處都是未知的、難以描述的怪物的話……” “能用忍術或者體術的話,應該都還好吧。” 旗木卡卡西認真思考了一下。 怪物,也得看怪到什么程度。 “他們有尾獸那樣的力量么?” “應該沒有……吧?!?/br> 沒聽說過貞子伽椰子有高達一般的力量啊? “那其他的特殊力量呢?” “意念……不是,就類似于隔空cao縱物體,或者抓住你的身體然后把你擰碎什么的。” “秋道一族的倍化術?” “倒也不是……” “還有呢?” 旗木卡卡西本著認真負責的態(tài)度繼續(xù)細問。 “頭發(fā)能邊長……能從水龍頭或者浴缸排水口之類的地方出來?” 旗木卡卡西的表情微妙了起來,他看向雨月: “雨月小姐,你確定這是‘恐怖’,而不是‘惡心’?” 雨月:“……” 別說了,我也覺得惡心了。 “cao縱頭發(fā)的忍術,或許火遁是個好辦法。” 雨月沉默了。 她來之前還真沒想過這些恐怖要素還能用這個角度來看待。 注意到雨月不說話了,旗木卡卡西開始思考自己說的是不是太絕對了。 雨月小姐準備了這么多方案,那不管她要準備個什么東西,都足以可見用心了。 自己這樣全都反駁了,或許不太好……? 他試圖挽回: “如果是忍術、體術、幻術這些都無效的情況下,應該會恐慌吧?!?/br> “或者是發(fā)生的非常突兀讓人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br> 行吧。 雨月在《午夜兇鈴》上畫了個‘x’。 至少只有午夜兇鈴 ,肯定是沒辦法嚇到這些忍者的。 尸體、殘肢、鮮血、鬼混……這些血腥恐怖片的內容可能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