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以后就是你的
“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間了。”良寂雙手攤開,像展示一般進入房間??粗車迈r的擺設(shè),輕巧的旋轉(zhuǎn)了一圈。 松燁霖被手銬帶著不得不配合著她的動作,胳膊被迫高抬。良寂在他懷中輕轉(zhuǎn),然后輕飄飄的靠近他胸膛。微笑著,偏過頭,“你看,喜不喜歡?” 松燁霖咬牙壓抑著怒氣,突然用力掙了掙手腕。綁在一起的手銬嘩啦一下繃直了。 良寂低眉看著銀質(zhì)的手銬輕笑起來,抬手用指尖輕輕敲了敲,發(fā)出“?!钡囊宦曧憽?/br> “嘩啦”一下,手銬解開,砸在地上。 “你,”鉗制他的手銬猝不及防的掉在地上,松燁霖揉了揉手腕,看著她微微有些發(fā)怔。 “怎么?”良寂表情有著疑惑。 良寂看到他冷白腕子上掩不住的紅痕時,微微睜大眼睛,“唉呀,”她輕呼一聲。 伸手將他的手掌攏在手心,心疼的看著,“多漂亮的手啊,要是破相了就不好了?!?/br> “別碰我!”松燁霖不自在的別開眼,手一使勁從她雪白的掌中掙開。 松燁霖以為她會生氣,但是沒有。他不由得用余光瞟了她一眼。良寂側(cè)過頭,長發(fā)偏在臉旁,烏黑的雙眼笑意盈盈,好像,好像,一直……在看他…… 良寂半蹲下身,指尖一勾將手銬拾在手中。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松燁霖眉宇間籠罩著一股煩躁。 如果面前的女人真的是喜歡他,想要得到他的身體的話,應該早就動手了。反正他被喂了那種不知名的藥劑,就算想反抗也沒有辦法。 如果是想攻心的話,應該會對自己百般討好才對。 “我想要的?”良寂一步步的走過去,眼睛始終看著他的面龐。 松燁霖被逼的連連后退,在這種注視下身體似乎灼燒起來,臉龐開始不自在的發(fā)燙。 后面是床,他腿一撞上去,身體霎時想往后倒,松燁霖剛想穩(wěn)住身形,胸膛就被良寂猛地一推。 良寂動作很快,在他倒下去的瞬間就迅速拿起手銬,把他的手和窗戶鎖在了一起。 “我覺得你這樣的男人做上位不合適,應該當奴隸?!绷技怕曇粲泄蓱醒笱蟮母杏X,“知道嗎?不穿衣服的那種,挺性感的。” “我只是讓你走上正軌而已?!绷技怕柭柤?,好像一切都是理所應當?shù)摹?/br> 松燁霖僵了一瞬,唇角緊緊抿起來。一雙孤傲的眼睛透著森森寒意,如果不是有手銬的鉗制恐怕恨不得能沖上去扒了她的皮。 “我勸你玩完以后,最好殺了我?!彼蔁盍厣袂殛廁v,死死地瞪著她,“不然你要是讓我逃出去,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謝謝你的警告?!绷技艔澫律恚⑿χ嗣哪?,“不過我親愛的,就算你這么說,”聲音透著失落的惆悵,“我也舍不得殺你?!?/br> “你喜歡哪一個?我有很多玩具?!绷技艔拇驳滋统鱿渥?。 “這個紅燭好看嗎?”她拿了一根漂亮的紅色蠟燭對著松燁霖晃了晃,“我第一次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的皮膚很白?!?/br> 良寂從箱底取出火柴,對準紅磷輕輕一擦。 火光輕輕亮起,蠟燭燃燒著,火苗微動。 良寂舉起蠟燭,走到門前“啪嗒”一下關(guān)了燈。 霎時整間臥室暗了下去,只有她那塊泛著橘色的溫暖柔和的光源。良寂舉著蠟燭,就這么一步步接近床角。 “滾,別碰我!”松燁霖眉宇陰冷,嗓音透著森寒的壓抑。然而他被手銬鎖在窗口,怎么也掙不開,高大的身體緊縮在墻角像困獸一般。這句話說的就很沒有威懾力。 良寂褪去了唇上的笑意,黑暗中燭光溫暖的影子在她臉上影影綽綽,不笑的眼睛讓她看起來平靜又冷漠。 她的身影映在墻壁上,緩慢靠近床邊,良寂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猛地往上一抬。松燁霖劍眉緊皺,被迫昂起頭。 看著眼前這張隱忍俊美的面龐,良寂的指尖順著他優(yōu)越的輪廓撫摸起來。微涼的手指在臉龐上留下輕微的痕跡,薄薄的皮微微發(fā)癢,松燁霖忍不住閉上雙眼。 指尖擦過皮膚的感覺,像一股細密的電流流過極細的汗毛,讓他情不自禁的顫栗起來。 濃密的眼睫,在俊美的面龐下透出陰影,微微顫抖。 “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希望你能滿足我的欲望?!绷技庞袊乐氐氖┡坝?,這種習慣是從小就有的。 這種癖好沒什么,直接去特殊場所玩玩就行,還可以包一個專門用來發(fā)泄。 但是那些乖順的玩著太沒意思了,不會生氣,不會大叫,無論她做了什么都乖乖的跪在她身邊,用充滿貪婪不知足的眼睛看著她。這搞得她十分沒有成就感。 后來良寂就喜歡自己找,清秀的,陽光的,清冷的,冷冽的,高傲的,只要順眼的就綁回家。 玩膩了的,就洗掉記憶丟出去,這樣也不會因為對她懷恨在心而報復她。 但是可能在那種場所呆慣了,她施虐時總是忍不住帶了點古怪的曖昧,已經(jīng)不會正常發(fā)xiele。 蠟燭燃燒的氣味飄進了鼻腔,松燁霖緊緊閉著雙眼,皮膚幾乎能感受到火苗靠近的熱意。 良寂雪白的手腕傾斜,長長的紅燭被燒出一道蜿蜒的痕跡,小小的火苗在其中輕微的搖晃著。 紅色的蠟還未凝固,順著傾斜下的角度緩緩下流。 松燁霖雙眼緊閉,眼睫抖動,突然他臉部肌rou一緊。 “啪嗒,” “啪嗒,” 紅色的蠟砸在他冷白的面龐上,開出艷麗的痕跡。 蠟油的氣味拱進胸腔,并不好聞,松燁霖盡力屏住呼吸,隱忍的等她松開手。 紅蠟在他的半張臉上滴了幾下,每一滴都燙的他忍不住發(fā)抖,對于面前這個看不清面孔女人心里的恥辱感越來越重。 良寂掰過他的臉,露出完好的另外半張面龐,上下打量了一下。 伸手在他臉龐上胡亂澆灌起來,蠟油滴滴答答的流淌著,從冷白的面龐上畫到衣服,浸沒鎖骨。 “唔……”良寂一下掐緊他下巴,松燁霖一下張開口,紅色的蠟油緩慢滴了下去。 “咳咳,唔……咳……”松燁霖不停咳嗽起來,舌頭碰到guntang的蠟油。 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瞬間充斥鼻腔,他緊閉的眼角溢出生理性鹽水,控制不住的搖頭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