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調(diào)教:跪爬強(qiáng)制koujiao射精后xue噴精
“柏老師”,聽見這三個字,林葉掙扎著睜開眼。眼前果真是那個人,熟悉的冷傲的面容,金絲眼鏡后的鮮紅雙眼里滿是對她的厭惡。 覺察到兩人間的緊張氣氛,賀川從后面咬著她的耳朵, “小葉子哪里惹到寒遠(yuǎn)了嗎,他要把你交給B32的那條yin蛇變態(tài),那個老怪物最愛砍美人手腳,做成人彘褻玩” 林葉渾身赤裸地被賀川抱在懷里,身上新的紅痕壓著城主留下的舊的紅痕,兩人的下體甚至還是相連的。 看著他們耳鬢廝磨說著悄悄話的樣子,柏寒遠(yuǎn)心頭升起一股無名煩躁,雖然還是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但壓低的眉毛顯露出了他此時的糟糕心情。 “那個B32的老yin蛇?被送過去的話,一定會失去手腳,到時可就真成了俎上魚rou了”,這個消息驚得林葉冷汗直冒,頭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思考著對策。 賀川抬頭看著柏老師,探究的眼神落在他臉上,又在視線相接時對他安撫一笑,低頭繼續(xù)跟林葉說著, “我啊,雖然最愛看美人落難的戲碼,但小葉子這么合我胃口的玩具,被人直接玩壞掉,還真有點(diǎn)可惜呢” “所以—”,他向林葉的耳朵曖昧地吹了一口氣,讓她一時間又想起來是怎樣被舌頭侵犯耳道的。 林葉的臉紅了起來,賀川也笑著說出了后半句話, “去讓你親愛的柏老師射出來,我可以考慮幫你求情哦” “可以”“考慮”嗎?憑著林葉對他的了解,這說不準(zhǔn)又是他的一個惡作劇,可是現(xiàn)在別無他法。 賀川說罷就松開了抱著林葉的手,她試著伸腿踩在地上,卻膝蓋一軟差點(diǎn)跌倒,幸好被賀川扶住了腰。 他趁機(jī)用手指在腰間的敏感肌膚上劃著圈圈,“別急啊小婊子,小心點(diǎn)” 林葉抖著腿往外走,突然渾身過電一樣激靈了一下,后知后覺到后xue里還插著根jiba,剛guitou又碾過了敏感點(diǎn),差點(diǎn)給她送上了小高潮。 賀川肯定是不會幫她的,林葉咬著牙,自己撅起屁股,一點(diǎn)點(diǎn)把那根roubang從她被插到麻木的后xue里退出來。 隨著“?!币宦?,那根折磨了她不知道多少小時的巨物終于離開了xue口,沒了阻攔,滿腸子的濃精涌了出來。白漿從合不攏的洞口噴出,順著大腿滴滴答答往下淌。 賀川捧著林葉的臉,照著臉頰親了一口,說著葷話 “吃的時候要仔細(xì)嘗一嘗,比一比…我們這三根,你最愛吃哪一根~” 柏寒遠(yuǎn)還站在門口,靜靜看著這yin靡的畫面,紅色的眼睛鎖定在她身上。 林葉吞了吞口水,想邁腿走過去,又思忖了片刻,直接跪下了。她明白,想少吃點(diǎn)不必要的苦頭,就要做出下賤的樣子討他們歡心。 她向柏寒遠(yuǎn)爬去,雖說肢體僵硬,姿勢也稱不上好看,但是曾經(jīng)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人類攻略者,如今只能四肢并用,像只母狗一樣在地上爬。雪白的女體上遍布凌虐的紅痕,搖動的肥屁股還印著鞋印,后xue大開,一路淌著jingye。一對奶子垂著,被掐捏得紅腫的rutou高翹。 賀川在后面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小葉子,真是好姿勢啊” 等爬到了柏寒遠(yuǎn)跟前,林葉低著頭盯著眼前人的皮鞋犯了難。 “該用哪里讓他射…”,她深吸了口氣,艱難開口,“您想使用我的哪里”,她還是不太能接受口中說出這樣下流的話,臉上又飛上了紅云。 這幅羞怯的樣子落在別人眼里,怕是要把她摟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但可惜的是這里的兩只怪物都不是憐香惜玉的類型。賀川抱著膀看好戲,柏寒遠(yuǎn)冷哼一聲, “前后兩個爛xue都快讓人干成破袋子了,合都合不上,還想讓我cao?” 他的眼神施舍般落在林葉身上,眉毛皺起來,輕飄飄落下一句話, “臟東西” 地上的林葉還是低頭跪著,拳頭卻悄悄攥緊。賀川在背后一直注意著她的動態(tài),看到這個微小的動作,他身體前傾,等著好戲的上演。 出乎意料的是,林葉緩緩抬起頭,眼里盡是臣服,羊羔一樣溫順 “嘴…嘴可以嗎。我的嘴沒含過roubang,是干凈的” 賀川看到她雖然表情卑微,但拳頭卻依舊是緊攥的后,露出了個有幾分真情實(shí)感的笑,“有點(diǎn)意思”。 柏寒遠(yuǎn)眉頭鎖得更緊,這個回答也出乎他的意料 “少來找我發(fā)sao!”,他后退一步,轉(zhuǎn)身就要走。 林葉撲上去拽住了他的褲腳,柏老師身子一僵,一個晃神的空隙就被林葉攀上了大腿。 林葉這次害怕柏寒遠(yuǎn)又要轉(zhuǎn)身離去,急忙去叼他的拉鏈,解開后立馬用嘴扯下內(nèi)褲。 這次她因?yàn)榧鼻?,并不像上一次一樣注意距離,白嫩的臉緊貼著褲子,鼻尖和柔軟的唇瓣屢屢蹭過下體,柏寒遠(yuǎn)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胯下慢慢撐起了帳篷。 直到再次被熱燙的rou棍狠狠抽在臉上時,她才松了口氣。 “應(yīng)該…不會扭頭就走了吧”,隔著臉上的roubang,林葉打量著他的神情。看他還是冷冷睨著她,冷淡的神情和熱燙的下體完全不符。 林葉張嘴,嘗試著把guitou含在嘴里。他的roubang沒賀川那么粗,剛好把嘴塞得滿當(dāng)。她繼續(xù)試探著動著舌頭,懵懵懂懂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么。 柏寒遠(yuǎn)俯視著胯下的女人,看她的臉頰鼓鼓囊囊的,像只倉鼠,兩頰一動一動,生澀地含著他的jiba,舌頭也笨拙地亂動,正巧滑過頂端的馬眼。 敏感的地方被她舔過,讓柏寒遠(yuǎn)呼吸一滯,實(shí)話說,她的koujiao技巧太爛,舌頭只會亂舔,偶爾還收不住牙齒。不過技巧是次要,重點(diǎn)是koujiao的人。 他呼出一口濁氣,將林葉的頭猛地按向胯下,roubang一捅到底,將喉嚨頂?shù)酵蛊稹?/br> “唔!”,林葉沒意識到柏寒遠(yuǎn)的東西是三個人里最長的,一頂就頂?shù)搅怂壳発oujiao的極限,而且還有一段roubang留在口腔外。 “賤婊子”,他罵著,呼吸也失了節(jié)奏。 手里力道不減,抓著林葉的頭發(fā),一下一下往那根roubang上撞。 “上趕著吃jiba的賤逼!” 他更加大力地抽動,林葉嘴巴一直張到最大,發(fā)著酸,泛濫的口水沿著嘴角流下,讓jiba進(jìn)出的時候發(fā)出caoxue一樣的“咕呲咕呲”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兩眼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上翻,隨著撞擊,屁眼也一股一股往外噴射jingye。柏老師才終于腰部發(fā)力,把jingye射了她滿嘴。 他一向梳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因?yàn)楹節(jié)穸行┝鑱y,平復(fù)著氣息,冷酷道, “全咽下去,敢漏出去一滴,我就把你的狗臉扇爛掉” … 在地牢的通道,賀川心情大好地哼著歌,柏寒遠(yuǎn)還是那張死人臉,但明顯放松了不少,他松了松領(lǐng)帶,轉(zhuǎn)頭問賀川 “怎么讓那個人那么聽話的?” 賀川停下了歌,桃花眼彎了起來,“這個啊…透露了一下關(guān)于B32的那條惡心的蛇的事情” “那個?不是因?yàn)榈さ臉O力反對,已經(jīng)推遲了嗎…”,說到這里,柏寒遠(yuǎn)心領(lǐng)神會,總是抿成直線的唇也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劣” “哎呀,剛才難道不舒服嗎?我也想要小葉子那樣賣力的伺候呢” “…” “寒遠(yuǎn)剛才要是真的不想的話,哪里那么多廢話,早就轉(zhuǎn)身走了才對” “…”,空氣又安靜了片刻。 “少來試探我”,拋下這句話,柏寒遠(yuǎn)加快了腳步,把賀川甩在身后。 “哪里有啊…”,賀川還是一臉無所謂的笑,兩三步追了上去,繼續(xù)跟他勾肩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