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最強后我娶了仙尊 第42節(jié)
但白潯現(xiàn)在不能這么?做。 他側(cè)眸瞥向桑離。小?姑娘還在這看著呢,他不能直接用出搜神識之法。 取血本?就不復(fù)雜,不過一會,城主便將淺淺一茶杯杯底的血拿來了。 “仙尊,您看,這些夠不夠?” 白潯點?頭,將血放置于隨從鼻端不遠處,使用靈力引導(dǎo)血氣擴散并?進入隨從體內(nèi)。 果然,不過一息,隨從體內(nèi)的母蠱開始劇烈躁動。從他的腿部開始,一團明顯的凸起在他的身軀血脈之中游走,這隨從更是直接被痛失了神智昏迷過去?。 等待數(shù)息過后,一團鼓包終于游走到口鼻附近,似乎在尋找血氣的來源和出口。 一陣起伏游移之后,那鼓包內(nèi)容物直接撕裂了隨從的面皮露出真面目來。 皮血濺出,一條比大拇指還要粗壯兩倍的肥碩黑蟲從那破洞掉出來,踉踉蹌蹌朝茶杯奔過去?。 然而,它注定沒有這個?機會了。 蠱蟲剛露出的那一瞬,桑離早已舉起了劍氣劍,凌厲而精妙的劍氣將蠱蟲完美一分為二。 那劍氣堅定凌厲,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和決心?。 其控制之精妙,只斬了蠱蟲,沒傷到任何其他人或物,就連地面都不見劃痕。 母蠱斷了,城主愣了數(shù)息,才緩緩反應(yīng)過來。 這害了他女兒如?此痛苦的母蠱就這么?沒了?一切就像做夢一樣,消散得悄無聲息。 確認蠱蟲一動不動了,城主猶豫著問道:“仙尊,這母蠱是死?了嗎?” 白潯沒有馬上回答,盯著地面的兩半蠱蟲看了一會,直到蠱蟲的“尸體”逐漸干癟,流出一地膿水。 “死?了?!?/br> 城主大松一口氣。 此時,臉上破了一洞的隨從也被疼醒。 白潯見狀趁機詢問:“蠱蟲是從何處得來?” 城主豎耳細聽。 讓他們失望的是,隨從已經(jīng)神智不清無法回答??磥硪獜乃目谥袉柍鲂畔⑹遣豢赡芰?。 城主抬手?:“多謝仙尊和夫人,明日?我在府中設(shè)宴,宴請仙尊和夫人,萬望賞臉到場?!?/br> 白潯婉拒:“宴請不必了,我與夫人都不習慣這種?場合。事情既已解決,不知城主打算如?何處置這位隨從?” 城主嘆息:“他畢竟曾是我最信任的人,如?今他犯下這等大錯,洛城是留不得了,我打算將他驅(qū)逐出城,讓他永世不得回來?!?/br> 白潯點?頭:“城主寬仁。我與夫人便先離開了?!?/br> 一出城主府,桑離便迫不及待:“夫君,現(xiàn)在無事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繼續(xù)學習了?” 第39章 白潯無法直接拒絕, 但是他可以提議:“如今的床榻睡兩人還是有些擁擠,若能換一張大一些的床和枕頭會更好一些?!?/br> 桑離不知他為何忽然說到了床榻一事,但她還是認真聽著?, 并點點頭。 白潯道?:“然而我與烏仙子并不相熟,此事還需你去同她說一聲?會更好?!?/br> 桑離聽明白了,原來是想讓她去和烏減蘭說一下?lián)Q床的事。她點頭:“這不是什么難事。” 白潯又道?:“若要一同學習后才回去說這事,難免折騰太晚。不如我們兵分兩路,我去學習, 桑離你回去換床榻枕頭, 如何?” 桑離略微想了想, 聽起來十分合理, 便點頭應(yīng)了。 但就算如此, 桑離還是要叮囑兩句:“夫君, 一定要記得好好學習, 記不住可以多做記錄,等你回來我們再一起研究?!?/br> 白潯點頭微笑:“放心吧?!?/br> 目送桑離離開, 白潯這才動身出?城。 他的目標就是那下?蠱的隨從, 只有用上搜尋神識空間的秘法,讀取他人的記憶,就能直截了當找出?那提供了蠱蟲的“元兇”。 * 白潯仙尊和夫人一離開城主?府, 城主?便差人將地上那神智不清的人丟出?城外。 送走后,城主?又覺心中不可解氣。 他如此信任的人, 最后竟成了刺向他的尖刀。 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城主?也覺得自己應(yīng)該報仇。 于是轉(zhuǎn)頭, 城主?便找了散修接取匿名委托, 高報酬,在城外截殺一沒有行動能力的人。 這樣?打眼?輕松的委托, 很快就有散修接走了。 城主?想到今夜過后,背叛自己的人不會再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心中頓時?輕快不少。 * 找個?人的動向,對白潯來說并非難事。 他很輕易就跟上了負責送人出?城的幾個?侍從,只等他們將人放下?,便是他出?手的時?機。 幾個?侍從謹記著?城主?“扔得越遠越好”的命令,到了城外又走了五里地才將他們手中合力抬著?的人扔出?去,如同扔一個?破沙包。 他們誰也沒能認出?這面目全非的人就是常與他們相處的城主?親信,阿赭。 見幾人走遠,白潯正打算出?手,沒想到緊隨其后的便是一個?散修。 這散修目標明確,顯然就是為了這隨從而來。 白潯仙尊不再等待,閃身而出?,在散修出?刀的一瞬,將鋒利的刀刃輕易撥開,下?一刻,便已帶著?神智不清的隨從出?現(xiàn)在千里之外的叢林之中。 白潯果斷出?手,施術(shù)法進入了他的神識空間。 他動作熟練迅速,很快就在一眾記憶碎片中找到了自己想看的回憶。 回到大約半年以前,隨從心中早已對洛城長公?主?生怨。這樣?的長公?主?根本不配成為洛城城主?的接班人。 但在這一日,他遇到了一人,那人聲?稱自己能滿足他的愿望,能幫助他“制造”出?一個?合格的接班人。 白潯試圖通過隨從的記憶看清此人的面貌,但奇怪的是,就算是隨從的清晰記憶,白潯也無法看清這人的臉。 此人就像一團模糊的黑霧,不見容貌,只聞其聲?,看上去既詭異又可怕。 這人來路不明,張口便能得知?他的愿望,隨從原本也心中打鼓不敢輕信。 但對方卻不求回報,只以實現(xiàn)他的愿望為目標。這世上竟能真的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隨從心想不過是試一試,反正他不會有任何損失。 對方便交給他一對蠱蟲,只叮囑將子蠱種?入那人體內(nèi),他便能通過母蠱控制對方的行動。 隨從自然心動至極,當即便收下?了蠱蟲。 之后,給他蠱蟲的人便沒再出?現(xiàn)過。就算被母蠱鉆入身軀心脈,隨從也只認為是自己倒霉沒能小心注意而已。 白潯不愿再看,從隨從的神識空間中退出?。 始終困惑還能有什么人就連神識空間的記憶都能屏蔽迷惑。 他無意識摩挲掌心,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但這猜測是否真實,就難以查明了。 白潯沒能得到預(yù)想中的答案,心中煩悶。 一種?事物脫離掌控的感?覺籠罩著?內(nèi)心,讓他這么多年來頭一回短暫地生出?一絲不安。 * 烏減蘭早就在別莊中望眼?欲穿等候多時?了,一見到桑離回了別莊,尤其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烏減蘭馬上出?現(xiàn)在她身邊。 見到烏減蘭,桑離竟然也表現(xiàn)得很主?動。 “我正要找你,有事要同你說一聲??!?/br> 烏減蘭沒有不應(yīng)的:“好啊,你說?!?/br> 她十分自覺地抱住桑離的胳膊,上身默默克制著?向她貼近。 桑離不覺,自己說起來:“我們想將床榻和枕頭換一換,換成更大一些的?!?/br> 烏減蘭面上的笑容一頓:“換大床?” 桑離側(cè)眸看向她。 烏減蘭收起疑問?,笑容滿面道?:“換,自然可以換。不過怎么忽然想起來要換一張床了?之前幾日……” 桑離便道?:“昨夜我與夫君同床共枕時?,發(fā)現(xiàn)床榻和枕頭還是太小了,兩個?人睡還是有些擁擠?!?/br> 烏減蘭雙頰薄紅:“你與那白潯仙尊同床共枕了?” 桑離先是疑惑,后來想到什么便忽然了悟了:“你不明白也很正常?!?/br> 烏減蘭喉頭一哽,她怎么就不明白了?!看桑離這樣?直言不諱的樣?子,不明白的是桑離才對吧? 烏減蘭虛心請教:“我能問?問?同床共枕是如何嗎?” 桑離拒絕:“這是我與夫君的私事,你尚未婚配,與你說這些并不方便?!?/br> 烏減蘭:…… 到了桑離與白潯暫住的院子,烏減蘭道?:“凡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為你準備好,你在這等著?就行。” 烏減蘭以別莊中沒有更大的床為由暫時?離開。她覺得心口十分堵,這種?事情怎么能讓她獨自一人承擔?她要去找馮易千,讓他出?錢買一張桑離想要的大床,之后再告訴他這是兩人同床共枕之用,也要讓他心頭堵住。 那白潯仙尊竟能做出?這樣?誆騙無知?少女親近的事情,實在是下?流! * 院中只剩她一人,桑離原是想著?回城里去和白潯一同學習。 但既已答應(yīng)了夫君自己負責換床榻一事,至少應(yīng)該看著?床榻換成大的才行。 桑離聽話地留在院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