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妻入懷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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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第二圈的時候,尹宛就開始心中慌慌,感覺有種奇怪的感覺拼命往自己的身體里鉆。 她想要縮回手,但是被那只有力的大手給攥住了。 接著,白王將她的手翻過來,沿著她的無名指的指甲蓋緩緩向上游走,一直延伸到手腕處。 酥麻,發(fā)癢......幾種感覺同時迸發(fā)。 尹宛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像是有數(shù)只螞蟻在爬,撓的她渾身都?縮在了一起。 偏偏在這種時刻,白王還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問她,“宛宛,現(xiàn)在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與此同時,他的手指沒有移開,還在她的手腕處一遍一遍的摩挲著打?著圈兒。 讓尹宛心中要命的酥麻抓撓感頓時放大了數(shù)倍。 第47章 047 外頭?大雪依舊, 紛紛揚揚,天地間一片蒼茫。 院子里極少的翠色也被遮的嚴嚴實?實?,與皚皚雪色融為一體。 下了一日一夜, 大雪聚集在一處,已經(jīng)將外頭少許的溫度盡數(shù)釋去,只余寒涼。 屋里朝著炭盆,怕關(guān)上窗子太悶,便洞開了一扇。 這會兒, 寒風(fēng)像是嗅到了與自己不相容的暖意似的, 拼了命寧可將身?子擠碎, 也要從窗框里鉆進來, 一點一點吞噬盡屋中的暖氣。 書房偏室本就不是專程的寢房, 只是個存放書冊的地方, 空間本就很?小。 再放一張榻就顯得?十分擁擠。 因?此, 床榻距離那扇洞開的支摘窗就比較近。 風(fēng)一鉆進來,就直接往尹宛的脖頸里灌。 她向?來怕冷, 遇到這種情況本該立即遣人關(guān)窗的。 但?是這會兒卻不覺得?有絲毫寒冷的感覺, 恰恰相反,周身?像是被火爐裹著似的,十分燥熱。 心?里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拼命的抓撓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真是奇怪。 被摸的人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 像是隔靴搔癢, 怎么找,都找不準具體的位置在何處。 本來她還忍著在, 怕被白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但?在脖頸處那道熱氣噴灑而來的一瞬間,將她嚇得?猛地揮開白王的手?, 抓著榻沿迅速往后?挪去, 一下子靠在另一頭?的床柱之上。 整個床榻都跟著晃了晃。 在她耳邊的那個金色掛鉤不知怎么一下斷了,束著的紗帳失了束縛像是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將她牢牢的罩在床榻里面。 月白色紗幔不透,她坐在里頭?只能看見個模糊的影子。 蒼河趴在門?扉上往里偷窺,見到這番情形,羞的連忙用手?捂住眼睛。 心?中暗贊,殿下啊殿下,真是想不到,您居然還有這等本事! 倒叫屬下刮目相看。 不過贊嘆之余,他又好奇,殿下究竟是從何處學(xué)得?的這些,肯定不是無?師自通吧? 殿下自小生活的環(huán)境是差了些,但?是還算是純凈的。 坐在另一頭?,遠離了白王,尹宛才感覺腕上那種源源不斷輸入的怪感消失。 但?是身?子里的那種奇怪感覺還沒有消散,讓她癢的幾乎要抓耳撓腮。 她深吸了口?氣,抓住自己的手?腕,用掌心?抵住側(cè)面,開始快速抓撓起來。 很?快,手?腕上便已是通紅一片。 抓了好一會兒,才覺得?麻癢感漸漸褪去,身?子開始變得?正常起來。 見她手?腕已經(jīng)出現(xiàn)?紅痕還不罷手?,白王急了,忙向?前傾身?去阻止。 “宛宛,別抓了,會破皮的?!?/br> 但?是尹宛在他過來的一瞬間將身?子往旁邊移了移,“殿下,你別過來?!?/br> 她已經(jīng)大概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白王教給她的法子確實?是能緩解凍僵,但?是卻不適用于他的哥哥,還有將士們。 得?虧他在她的手?上試了試,讓她知道是什么感覺,不然真的去了渭城真的丟人就丟大了。 她對男女?之事知曉的不多,大婚之前教導(dǎo)嬤嬤同她也說過一些,那時候她哪里有心?思聽,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了。 以至于現(xiàn)?在都是模模糊糊的。 但?在剛才那一瞬間,她好像嗅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個法子雖然看上去很?正經(jīng),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不太正經(jīng)。 更多的事偏向?男女?之間,不適用于大多數(shù)人。 一想到哥哥的手?指被寒風(fēng)凍得?快要掉了,她跑去給他用這種法子一搓,給他搓出個奇怪的感覺來,那豈不是尷尬了。 他若問自己,meimei你哪里學(xué)來的這種怪東西?,她該怎么回答,說白王教的嗎? 簡直丟人。 然后?尷尬的她能怎么辦,轉(zhuǎn)頭?不管哥哥,讓他的手?指凍掉,自己再找個地縫鉆進去嗎? 想到此處,尹宛身?子一抖,打了個激靈。 嗯......不可以,堅決不可以發(fā)生。 她暗暗祈禱著,哥哥啊哥哥,你凍僵的手?指還是自己先擔(dān)待著吧,等我想到更好的法子了再去幫你。 彼時,遠在渭城的尹顥正坐在營帳里擦拭兵器。 冷不丁的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正巧這個時候尹樾撩開簾子走了進來,見他打噴嚏,打趣道,“顥兒,都說一個噴嚏是咒,兩?個是想,看樣子是有人在咒你,說說,最近惹到哪家姑娘了?” 尹宛濃眉一豎,“父親,渾說,我可聽說的與你說的是相反的。一個是想,兩?個是罵,肯定是meimei想我了?!?/br> “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子不跟你一個臭小子計較?!币卸似鹈爸鵁釟鈨旱牟韫具斯具斯嗔艘淮罂?。 不一會兒茶盞就見了底。 他將偌大的茶盞置在桌上,嘖了嘖嘴,繼續(xù)道,“馬上要到年關(guān)了,不知道你meimei在凜州如?何,正好你現(xiàn)?在事情不多,我向?皇上飛個傳書請求你去看看她吧?!?/br> 今年是自己的女?兒第一次孤身?在外過年,尹樾心?里也是放心?不下的。 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讓兒子去看看,瞧瞧他們夫妻倆過得?如?何。 自從知道是白王無?意間救了他們尹氏,尹樾對這個女?婿就再也沒了任何不滿,反而還十分感激他。 尹顥自然是樂意的。 一下子高興的跳了起來,“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去凜州看看嗎?” 尹樾點頭?,摸了把剛剛冒出頭?的短胡茬,“當(dāng)然可以,今年本就可以回去一個人的,回京都是為了看看宛宛,去凜州也是為了看宛宛,京都無?人當(dāng)然只能是去凜州。你先將自己的事情都處置好,等到元朔之后?你就啟程?!?/br> 他都打好了注意,就說女?兒成婚時做父親的不在身?邊甚是有愧,想在女?兒新婚頭?一年去看看。 宸帝對尹家本就有愧,這般一說,他肯定不會不答應(yīng)他的請書。 這事兒屬于是板上釘釘。 再說了,去凜州又不是他親自去,只是派兒子去看看而已。 他倒是想呢,但?是宸帝那皇帝老兒一定不可能同意。 * 白王府書房偏室。 尹宛還坐在半扇落下來的帳幔里,用手?輕輕摩挲著被自己抓紅的手?腕。 白王也正在看著她。 她知道,他是在等她回答那句話。 但?是尹宛卻不可能回答。 就算是她知道了自己錯在何處,那也不能同白王再糾纏這個話題,再說下去,叫她羞愧而死算了。 堅決不能再聊這個。 她想了想,還是先離開此地,將這事淡忘一下才好。 于是說道,“殿下,我忽然想起來了,讓小廚房給殿下煮了粥,這會兒應(yīng)該好了,我去看看味道如?何?!?/br> 她在轉(zhuǎn)移話題。 白王半握著拳,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衣袖上的暗紋。 “等等。”他道,“看樣子宛宛應(yīng)當(dāng)不知,那我還是親自說一說吧。” 尹宛心?下一沉,怎么,這事兒是繞不過去了嗎,還是要當(dāng)面聊? 她想拒絕來著,可是還沒來得?及,白王就已經(jīng)說出了口?。 “宛宛,這個暖手?的法子是不可以告訴旁人的,這是我獨創(chuàng),只適合用在我身?上,給任何一個人用都是不合適的?!?/br> “你看,你方才給我弄的時候我不就沒什么奇怪的感覺嗎,換成你的時候你就有感覺了,看見了嗎,這就是危害,你一定要牢記不能用在旁人身?上。” 尹宛順著他的話哦了一聲,“我知道了殿下,不告訴旁人就是?!?/br> 她又不傻。 若是不聽,一意孤行,怕是害人害己。 “嗯,你自己知道就好。”白王看著她,又破天荒的彎了彎唇角。 尹宛也看著他,尷尬的抿了抿唇,不知道該再接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