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快穿世界優(yōu)雅老去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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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一邊站在原地用手帕擦拭額頭,一邊氣哼哼地瞧著一臉得意的裴湘。 瞧了一會兒后,暗自想給裴湘畫個小貓臉的胤禟終究還是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他有自知之明,單憑自己一人是肯定抓不住動作靈活敏捷的小伙伴的,便只能暫時打消了報復回去的念頭。 不過,胤禟的惱怒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他擦拭了一會兒額頭后,臉頰上忽然暈染了一層淡紅,并且有漸漸蔓延到耳根的趨勢。 他這般表現(xiàn),是因為發(fā)自內(nèi)心地認為小伙伴剛剛的那句話其實是在表揚他,是在直白地稱贊他是人族中最好看的男孩子。 “哼,算你有眼光,九爺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裴湘:…… 第224章 胤禟在沈家待了大半日后, 才頗為不舍地和小伙伴道了別,之后他并未再去其它地方散心玩樂,而是直接返回宮中。 一回宮, 胤禟就立刻去給康熙請安。 康熙此時正在翻閱準噶爾方面幾股勢力近期動向的密折。視線掃過那些關(guān)于噶爾丹狂妄言行的記錄,康熙面色始終平靜如常,唯有眼底的冷凝之色又重了三分。 “讓九阿哥進來吧。” 康熙這會兒本打算不見任何人的, 他需要好好琢磨一下如何攻打準噶爾。不過, 他想到兒子胤禟出宮前帶走的那些圖紙,便又改了主意, 卻也不曾抱有多大期望。 胤禟腳步輕快地走了進來, 規(guī)規(guī)矩矩地問安后, 他立刻獻寶似的將自己一路上一直抱在懷中的帶鎖木匣子呈現(xiàn)給了康熙。 “汗阿瑪, 湘兒果然聰慧異常。兒子一將圖紙拿給她看, 她就看出了一些問題,當即就提筆更改了幾處, 請您御覽?!?/br> 聽聞曹家大格格竟然真的在短短一日內(nèi)就有了新想法,康熙詫異地揚了揚眉。 一旁的梁九功見狀, 連忙彎腰接過胤禟手中的匣子和鑰匙,然后在稍遠一些的地方當著主子的面將裝有圖紙的四角包銅木匣打開。在確認盒子里并沒有危險之物后, 梁九功才將裝有圖紙的木匣恭恭敬敬地呈到康熙近前。 康熙取過上面第一張圖紙時, 眉目間還有些漫不經(jīng)心。不過, 隨著他觀看琢磨圖紙的時間逐漸延長, 他臉上的神色便越來越鄭重。到后來, 他干脆起身下榻,一邊在屋內(nèi)來回踱起步一邊伸手比劃。 半晌,康熙從更改過的圖紙上回過神來,眼中驚喜笑意一閃而過。 “好!” 他只簡單說了一聲“好”, 之后再無旁的稱贊。但一直服侍這位帝王的梁九功卻眉心一跳,隨即馬上將那位年僅六歲的曹家大格格牢牢記在心里,暗道倘若哪日在宮中遇到那位格格,絕對不能慢待了。 “汗阿瑪,湘兒她今日只修改了這一張,剩下的圖紙都被她認真記在腦子里了。之后,她會一邊試驗一邊仔細琢磨的,一旦有成果,就會盡快聯(lián)系兒臣。然后,兒臣會借著出宮和她討論課業(yè)的機會,將成果帶回來?!?/br> 康熙微微頷首,對于裴湘只成功改動了一張圖紙這個結(jié)果并不感到失望。說實話,能有所改動并且明顯是往更好的方向修改,已經(jīng)出乎他的意料了。若是再多了,他都要懷疑曹家大格格的背后是不是還站著什么人或者勢力了。 “只這一樣改良……待來年朕御駕親征之際……” 康熙下意識翻動著木匣子里的一摞紙張,同時有些出神地想著: “雖然只是在兵器方面做了些改良,并不能真正左右戰(zhàn)局勝敗,可絕對會讓朝廷將士占有更多戰(zhàn)斗優(yōu)勢,從而減少傷亡……這是那孩子的功勞!” 不知不覺間,康熙就翻閱完了放在上面的所有圖紙。緊接著,屬于裴湘的字跡映入了康熙的眼簾。他定睛一瞧,發(fā)現(xiàn)是小姑娘親自列出的所需物品清單,后面還標注了數(shù)量多少,不禁莞爾一笑。 他暫時沒有詳細查看清單上所有物品的名稱和數(shù)量,只是暗道這些確實不該讓小姑娘自掏腰包。該準備的,一定要給她準備齊全了,而且還要有所富余。 “不過,這些東西并不如幾張圖紙那般方便隱蔽攜帶,要是全都送到曹家去……恐怕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br> 康熙目露沉吟,因著裴湘這次展現(xiàn)出的能力,他已經(jīng)決定要派人將裴湘暗中保護起來。同時,他心中思忖: “朕暫時還不想讓旁人留意到曹家大格格的能力。所以,就這般通過老九和那孩子的互相往來,低調(diào)地把事情進行下去就行了。畢竟,這世上有幾人能猜到這些圖紙最初出自一個年僅六歲的小姑娘之手呢?并且還不是那種曇花一現(xiàn)的天賦才華……” 一旁的胤禟自然不清楚康熙心中所想。他見汗阿瑪只匆匆掃了幾眼裴湘所寫的清單,甚至都沒有繼續(xù)往下翻閱,更是沒有看見他親筆所寫的那張,就微笑默認了出資之事,頓時悄悄松了一口氣。 他心道,汗阿瑪日理萬機,肯定是沒有多余精力仔細閱覽湘兒列出的清單內(nèi)容的,之后大概會直接把事情吩咐下去吧。 “胤禟?!笨滴跤靡桓遍e聊的語氣開口問道,“你今日去見曹家大格格,覺得她可還適應(yīng)京中生活?可還適應(yīng)在曹家的日子?吃的,穿的,住的,還有用的,可還習慣?” 胤禟見康熙緩和了面容,又態(tài)度和煦地聊起了家常話題,表情也跟著輕松了許多。 他沒有立刻回答康熙的問題,而是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然后佯做可憐地抱怨道: “汗阿瑪,您怎么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兒臣渴不渴餓不餓?哎,小九今日為了辦好汗阿瑪親自交代的秘密差事,出宮后就直奔曹家,緊接著又跑去沈家。之后,兒臣一直和湘兒待在書房里,不是寫字就是看書,一點兒玩鬧的時間都沒有。 “離開沈家后,兒臣又想著要盡快回來見汗阿瑪,就吩咐屬下直接駕車回宮了。哎,好好的一次出宮放松機會,兒臣竟然過得比在宮里還忙碌。汗阿瑪,兒臣今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您就賞杯上上好的茶給兒子解解渴唄?” 康熙瞧著一臉求表揚的九兒子,先是笑瞪了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對梁九功道: “沒聽見咱們的九阿哥喊渴嗎?快給他上茶。不過,他年紀小又愛胡鬧,從來沒有靜下心好好品過茶,所以你隨便給他弄些茶沫子就妥當了,可千萬別糟蹋了朕的珍藏?!?/br> 梁九功連忙笑著應(yīng)了一聲,心說如今這些皇阿哥里,也就九阿哥在主子爺這里越來越放松隨意了。而主子爺顯然也很受用這番來自小兒子的親近依賴,每次見過九阿哥后,心情一般都會不錯。 親自去沏茶的梁九功自然不會當真按照康熙說的給九阿哥端上一杯茶沫子泡的茶,反而按照胤禟的要求,給他沏了一杯上上好的茶。 果然,這杯茶香清遠的香茗端上來后,康熙帝不僅沒有怪罪,還溫聲叮囑胤禟要學會靜心品茶,別喝茶如牛飲一般粗魯。 等到胤禟喝了茶解了渴又吃了幾塊御書房里的點心后,康熙才把視線從手中的密折上移開,不緊不慢地問道: “胤禟,你剛剛說你后來又去了沈家。是哪個沈家?你沒有一直留在曹家嗎?” ——沒有親眼見證曹家大格格改動圖紙嗎? 康熙心中泛起疑惑警惕,但又很快被胤禟的解釋消除了。 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里,他先是聽了一場曹家內(nèi)宅妻妾紛爭,然后又驚訝獲悉,自己倚重的心腹臣子竟然因為醉酒而被“搶”走了剛認回家的女兒! 也就是說,曹家大格格抵達京城這么多天了,只在曹家住了一宿,然后便再次回到沈家夫婦身邊了。 等到胤禟解釋完沈家夫婦為何會出現(xiàn)在京城后,康熙了然點了點頭,覺得那確實是老四會做的安排。 不過,他很快記起自己之前一定要坐實沈湘旗人身份的緣由,便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 對于康熙帝來說,他更愿意看到那個聰慧異常的小姑娘親近曹家,而非沈家。 “當然,如今看來,那孩子倒是個重恩義的,這很不錯……”康熙心中一嘆。 胤禟見康熙眉頭微皺,隱約猜到康熙是希望自家小伙伴更親近旗人而非漢人,于是連忙出聲維護道: “湘兒打算在沈家住到沈夫人過完今年的生辰,然后就回曹家去,好在曹家長輩們身邊盡孝。不過依照兒臣看,湘兒其實更應(yīng)該留在沈家。汗阿瑪,湘兒不是貪慕富貴的性子,她自幼就跟著虛舟先生生活在環(huán)溪草廬,早就習慣那種簡單樸素又安靜的日子了。唉,她只在曹家住了一日,便已經(jīng)非常不習慣了。曹家人多,各種人情交際和是非摩擦就多,這很影響她讀書做事的心情。所以呀,還是沈家那種簡單環(huán)境適合她專心讀書。” 康熙斜睨了一眼明顯是在幫小姑娘做“說客”的親兒子,沉吟片刻后,沒有再多說什么。不論胤禟這番分析的初衷是為了誰、為了什么,都還算有些道理。再則,從私心來說,他確實很欣賞小姑娘這種不忘養(yǎng)恩重情重義的表現(xiàn)。 胤禟并不把康熙的瞪視放在心上。此時,他見康熙眉頭舒展,便連忙趁熱打鐵地把話題往小伙伴拜托他的那件事上引。 “汗阿瑪,其實湘兒這次也有些被嚇到了。兒臣聽說,她之前親眼見到了那個四格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樣子,完全不明白怎么會有人忍心對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所以,她偷偷跟兒臣說,等將來到了出嫁的年紀,她不要那種門第富貴家大業(yè)大的,免得陷入曹家那種可怕的內(nèi)宅爭斗中?!?/br> “哦,那她想要個什么樣的夫婿?”聽到七歲的小兒子轉(zhuǎn)述一個六歲小姑娘對嫁人之事的天真想法,康熙眼中劃過一抹笑意。 胤禟見康熙心情不錯,思緒一轉(zhuǎn),就把裴湘挑選夫婿的條件詳細復述了一遍。說完之后,他又怕康熙認為裴湘是在故意出難題,便再次強調(diào)道: “其實聰明與否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長得好,嗯,是那種長得特別好特別好特別好的。如果能夠好看到瞧著對方的臉就可以多吃兩個餑餑,那就更完美了。” 聞言,康熙更覺有趣,他打量著滿臉認真并隱隱有著贊同之色的胤禟,突然有了逗弄之心。 “小九,看來你和曹家大格格討論了不少,那你的想法呢?來,你跟汗阿瑪說說,你對將來的福晉有什么要求,是要門第高貴出身顯赫的,還是要長得特別好看的?” “不能都要嗎?”胤禟立刻問道。 “不能?!笨滴跆痔擖c了一下小兒子的額頭,溫聲笑道,“別貪心,小九,只能選一樣?!?/br> “那……兒臣要特別好看的那個?!必范K只猶豫了不到五息,就有了決定,同時不忘解釋道,“汗阿瑪,兒臣是您的親兒子,這世上再沒有比您更有權(quán)有勢的人了,也沒有哪個家族比咱們愛新覺羅家更尊貴顯赫。嗯,只要兒臣亮出九爺名號,京城這地界兒,哪處不容兒臣橫著走?汗阿瑪您瞧,既然兒臣不缺家世背景,那兒臣干嘛還要重視這個呀?所以——兒臣肯定選美貌的姑娘當妻子?!?/br> 聞言,康熙微微一怔,旋即輕輕喟嘆一聲。 他暗忖,小九終究還是年紀小,雖然聰明早熟,但是在一些方面依舊簡單純良,也不知等他再長大一些,意識到妻族的重要性后,會不會仍然贊同今日的這番道理? 不過,康熙還是挺受用兒子的這番淺顯又直白的吹捧的。 “汗阿瑪?!必范K忽然有些緊張兮兮地問道,“您問兒臣這個,是為了將來給兒臣選福晉的時候有所參考嗎?那兒臣就再求求您,別給兒臣找個笨的。那個,兒臣其實喜歡聰明又好看的。兒子娶了媳婦后,是要和媳婦天長日久地過日子的,將來夫妻二人一起孝順您,那多好。汗阿瑪,您也不想要個又笨又丑的兒媳婦吧?” 康熙瞧著一臉嚴肅討論娶媳婦問題的七歲兒子,低頭喝了一口茶,而后才忍笑道: “怎么朕聽來聽去,那曹家大格格倒是挺符合你的要求的?不過,以她的身份——當皇子嫡福晉還差了些,不如朕將來把她許給你做側(cè)福晉,怎么樣?” 這話被康熙以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乍一聽是在逗弄小兒子,但這里面未必沒有幾分真意。 康熙早就有讓裴湘成為皇家人的打算,而后又發(fā)現(xiàn)胤禟十分喜歡和裴湘一起玩,便順理成章地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他想,雖然目前兩個孩子只是青梅竹馬間的純真感情,可幾年之后,待一雙小兒女長大了,自然就該考慮姻緣了。 他說出這個提議后,原以為依照胤禟對裴湘的喜歡程度,肯定會一口答應(yīng)下來的。沒想到胤禟只是稍稍愣了片刻,就猛地搖了搖頭。又連連擺手。 “不行!不行!汗阿瑪,這個絕對不行!兒臣是把湘兒當做好朋友對待的,是那種肝膽相照的伙伴,也是那種高山流水的知己。所以,嗯,讓好朋友做妻子是可以的,但是絕對不能做側(cè)室的。不行不行!” “不行……”康熙沒料到胤禟反應(yīng)這般大,同時又覺得兒子的這番話似乎有那里不太對。 “對,汗阿瑪?!辈坏瓤滴踝聊ッ靼祝范K就氣哼哼地撂下狠話,“不僅兒臣不可以,其他人也不可以。以后誰敢讓湘兒做側(cè)室,那就是等于看不起兒臣,就等于在踩兒臣的臉面!哼,看兒臣不打斷他的狗腿再挖了他的狗眼!汗阿瑪,到時候您一定要幫兒臣呀——” 康熙:…… 第225章 康熙抬手揉了揉額角。 一時之間, 他竟不知該露出何種表情。便是遠在準噶爾興風作浪的噶爾丹都沒有眼前的胤禟讓康熙帝感到費心勞神,偏偏他又無法當真對這個眉眼驕傲張揚的親兒子發(fā)脾氣。 康熙心知胤禟必然是不清楚他打算把曹家大格格嫁入皇家這個想法的,所以才會在自己面前左一句“打斷狗腿”有一句“挖了狗眼”地放狠話, 然后還如此理直氣壯地指望自己這個汗阿瑪幫他。 “果然啊, 民間老話說兒女都是來討債的, 還是有些道理的……”康熙在心里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暗自感慨了一番。 同時,他放下手中茶杯,佯裝不悅地斥責道: “你小子倒是厲害了,不是嚷嚷著要在京城里橫著走, 就是當著朕的面叫囂著要打人。你這么一副小潑皮的蠻橫做派, 是把圣賢書都讀進狗肚……都忘在腦后了嗎?” 暫時不想再提起任何和“狗”字相關(guān)的詞語的康熙臨時改了口??删瓦@一個小小的臨時改口, 就讓他的這番責備失去了應(yīng)有的震懾力——反正九阿哥此時是不怕的。 胤禟不僅沒有立刻惶恐慚愧地請罪, 反而一臉委屈地湊到康熙面前態(tài)度親昵地抱怨道: “汗阿瑪,兒臣能不生氣嗎?您想想呀,兒臣視湘兒為摯友, 彼此間還有同窗之誼。倘若您把湘兒給我做了側(cè)室, 那她以后生活在兒子的府邸里, 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對另一個女人低頭? “這樣不行, 汗阿瑪, 這樣就太辱沒她了,也太辱沒兒子的這顆心了。嗯, 如果您當真要把湘兒指給我, 那就只能給我做妻子。反正,在兒臣家中, 萬萬沒有讓湘兒向一個兒臣既不熟悉也不欣賞佩服的女人俯首行禮的。那感覺、那感覺就好似兒臣也也跟著低頭屈服一般, 兒臣得別扭一輩子!” 康熙沒有推開湊過來撒嬌抱怨的年幼兒子, 也把胤禟的理由聽進了耳中記在了心里,但面上依舊冷哼一聲,并狀似隨意地淡聲問道: “以曹家大格格的出身,很難做皇子正室。朕以后也許會將她指給你哪個兄弟做側(cè)室,難道你到時候還要為了她和自家手足兄弟置氣……甚至打架嗎?” 胤禟非常不喜歡康熙的這個假設(shè),又不能當真耿直地點頭說是。他眼睛一轉(zhuǎn),繞過康熙的問題大聲道: “此事聽上去怎么如此麻煩呀!哎,汗阿瑪,要不干脆就別讓湘兒嫁人了,這樣多省事。到時候,您多賞一些莊子鋪子金子銀子給她,讓她下半生衣食無憂。然后,兒子給她當靠山,不許那些不長眼的欺負她,這不就妥了嗎?” 康熙聞言,到底沒忍住伸手拍了一下傻兒子的腦袋,心說等人家小姑娘長大以后,要是知道了因為你今日的這個提議導致她一直無法嫁人,非得氣哭了不可??峙戮驮僖膊粯芬夂湍阕鍪裁粗簱从蚜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