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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47節(jié)

    八子一下松開攥著他頭發(fā)的手,低下頭看。

    韓桃的面容已經(jīng)有些泛紅了,合歡蠱的蠱毒叫他體內(nèi)的毒都有些壓制不住,如今他胸口發(fā)悶,喘不過氣來,然而一雙眼還是緊緊盯著八子。

    “我沒有……”

    他只感覺眼前一陣陣發(fā)著昏暗,又忍不住抬手去爬上軟墊,他需要陸得生為他配的那瓶解毒藥,他抬手去攥上八子的袖子。

    “我……”

    八子的眼一瞬變得狠厲。

    “八子,你還是出去吧。我看著他。”漢子開口道,“你這性子,太容易沖動了。”

    “你要做什么?”八子轉(zhuǎn)頭問道。

    漢子盯著韓桃這般的模樣,頓了會兒回答道:“你放心,我就看著他。”

    八子轉(zhuǎn)身下了馬車,外頭又哄笑起來,說他沒膽量殺人。漢子見狀看了一圈,爬了上來。

    韓桃下意識往角落縮去,抬手抹掉額上的血跡,他喘著氣,身子酥酥麻麻的,警惕著看著上來的漢子。

    如今還是午后,杜蘭令說過他直到明日早晨才會有性命之危,然而合歡蠱的勢頭已經(jīng)涌上來了,他得了這喘息的機會,喉結(jié)一動,縮在角落里不動了。

    漢子也在那,只是一直不懷好意地盯著他。

    ·

    不知道過了多久,韓桃昏昏沉沉又睡過去,額頭上那處撞傷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他身子開始發(fā)著熱,半昏睡間又被熱醒,只感覺手腳都酥麻了,深入骨髓般泛著癢。

    他有些難受地仰起頭來,忍不住低低喘了一下。

    腳踝忽然被人抓住了。

    韓桃一下又睜開眼,看見漢子抓著他的腳踝,雙手雙腳地緩緩爬了過來。他驚得叫了聲,下一刻漢子的糙掌就捂住了他嘴,傾身壓了過來。

    “唔——”

    漢子已經(jīng)騎坐在他的身上,馬車猛烈地動了一下,周圍幾人轉(zhuǎn)過頭來,心領(lǐng)神會地對視幾眼,明白了要發(fā)生什么。

    馬車里,韓桃攥緊了指尖。

    不可以……

    第62章 趙琨求你幫我

    車壁劇烈地搖動著。

    韓桃?guī)状蜗胩樱急蛔е_踝抓了回來,他的衣衫被扯開,連著褻褲被扯下,漢子壓來的身軀帶著強烈的汗氣,叫他幾乎想要作嘔。

    絡(luò)腮胡刮過面龐,韓桃又忍不住想起那年假山背后,他被那幾個皇子壓在地上戲耍玩弄,那時還有趙琨趕來,出現(xiàn)救他,可如今荒郊野嶺之中,趙琨就算得了消息也尚在千里之外,他無人可倚,無人可求。

    “啪”一聲,他的反抗叫漢子不滿,抬手就是一巴掌。

    韓桃悶哼一聲仰起脖頸來,攥緊了軟墊。

    漢子又重重壓了過來,韓桃絕望地叫出了聲,就好像受驚的鳥兒被大手攥住的那刻發(fā)出的尖響,叫聽到的人心頭都下意識一緊。

    外頭的八子驟然握緊了刀,別過頭大步往河邊走去,剩余幾人面面相覷,那假空青就要登上馬車去阻攔。

    “別管他,他正要爽,你進去打擾了,晚點也沒你好果子吃?!?/br>
    假空青是這些人里唯一的女子,聞言只得作罷。

    那些人都自覺走開了。

    而馬車里,韓桃身子酥麻使不上力氣,心中又無可避免地騰起欲望,他被壓得幾乎哭喘幾聲,淚順眼尾淌去,知道這時候所能靠的,也只有自己了。

    漢子笑了幾聲,低頭就要去嘗他眼淚,韓桃又一下別過頭去。

    “你叫什么……叫什么?”

    “你問我?”漢子挑起眉頭。

    “我有件事,想要告訴你……”韓桃痛苦別過頭,支起腿來,“你靠近些……”

    漢子又笑了聲,想著大抵是要睡服了,低下頭來聽。

    韓桃緊挨著他的耳朵,抬手攬上人去,閉緊了眼。

    “我要告訴你……”

    “嗯。”

    “我想……我想殺了你?!?/br>
    噗呲一聲,從軟墊底下抽出的匕首直直插進漢子的脖頸處,噴濺出的血一下濺了韓桃一臉,他對上漢子驟然縮小的瞳孔,咬著牙,又狠狠補上一刀。

    血一下順著脖頸蜿蜒流下,血氣掩蓋了汗氣,不至于叫人作嘔了。

    他慌亂擦掉流出的眼淚,從漢子的身下爬了出來,攏緊衣衫,艱難地喘著氣,左手因為用力過度還在不斷地發(fā)顫,連著身子癢癢麻麻,催逼得越發(fā)難受起來。

    胸膛好像要沸騰炸開,韓桃一下趴在漢子尸體上,嘔出一大口血來。

    毒要發(fā)作了。

    八子去了河邊,連著假空青也走遠,剩下那十幾人皆自覺離遠了馬車。此刻到了傍晚時分,天色昏暗,韓桃猛然間從馬車里躍了出來,摔在了地上。

    他捂著心口,踉踉蹌蹌著爬到了先前杜蘭令站著的地方,在雜草堆中摸索著掉落的藥丸。但是天色太黑,藥丸又做得很小,有些已經(jīng)被踩進了土里,根本摸索不出來。

    他開始不斷地吐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合歡蠱的原因,連著眼前一陣陣發(fā)昏,一直到他摸到一顆圓球狀的東西,不顧手上泥土的臟污,猛地塞進嘴里翻了個身。

    韓桃在壓制著自己不嘔血,免得把藥再嘔出來。

    “好了沒啊,平常也沒見你做這么久啊?”不遠處,昏暗里有人燃著火把走來,韓桃身子一縮,努力地爬到樹后邊,不敢出聲。

    他捂住嘴,看那幾人漸漸走近,身子開始不斷地發(fā)顫。

    “死了!人死了!那野種跑了!”那幾人發(fā)現(xiàn)異樣,猛然大叫起來。

    眼看著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舉著火把就要來搜尋,韓桃急急往外逃去,跌跌撞撞地穿過灌木叢。他努力忍著不叫自己腿軟摔下去,知道這時候不能出一點差錯。

    “那里有聲音!八子快去看看?!?/br>
    “好?!?/br>
    “砰”一聲,韓桃一下跑得太急,撞上了迎面快速搜過來的八子。

    他猛地摔伏在地上,衣衫和脖頸上全是血,又捂住嘴來,抬起頭瞪大眼看著八子,瑟縮地向后退去。

    南燕的七皇子殿下,也是北齊皇帝親封的侯爺,如今神色破碎的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卻還是仰著頭帶著幾分倔強出逃。和傳聞中那個只會靠上床討好媚敵的野種完全不一樣,甚至還會用匕首殺人。

    韓桃急促呼吸著,攏緊身上的衣衫,沒有說出求饒的話。

    八子一愣,對上韓桃脖頸處的吻痕,又看向不遠處高舉火把搜尋的人,鬼使神差地熄滅了手上的火把。

    他什么也沒說,四圍嘈雜,唯獨此處寂靜。

    韓桃急急翻過身,趁著夜色低頭向外逃去。

    ·

    “找到了!稟報主子,人找到了!”

    天快亮的時候,韓桃最終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蹤跡,他逃了幾個時辰的時間,沒有急著出山,而是先打破了杜蘭令的陷阱布置。

    他怕趙琨來尋他,不知道他已經(jīng)逃了,又落入杜蘭令的算計里。

    也是這一下叫杜蘭令發(fā)現(xiàn)了他。

    溪水邊,韓桃被扯拽著頭發(fā)一下浸入水中,直到片刻后才重新拉起,韓桃臉上的血跡被水沖淡了,露出面容蒼白倔強,不停地咳著血水,還有幾分杜蘭亭的模樣。

    杜蘭令瞧了會兒,淡淡吩咐人松開手去。

    “你倒是一點不比你母親差,不論是用這張臉去媚君禍主,還是這副不怕死的本領(lǐng),都和她一模一樣?!?/br>
    韓桃嘶啞著嗓子,想說話,卻說不出,合歡蠱的蠱毒在他體內(nèi)流走,他忍了一夜的時間,如今到了最難受的時候。

    “想上人嗎,還是被人上?”杜蘭令出言譏諷他道,“不如扒了你衣服,叫他們輪流伺候你,你是想這樣嗎,嗯?”

    韓桃的身子開始發(fā)顫。

    他確實難受得很厲害,已經(jīng)耗光了最后一絲掙扎的力氣,以至于神志不清,早知如此他就該帶著匕首一起跑,到最后還能一刀殺了自己。

    “交給你們處置吧,”杜蘭令轉(zhuǎn)身,“這小子死活也不打緊了,這張臉我不想再看見第二遍,盡快恢復(fù)布置,趙琨如果要來,估計午時便能到了?!?/br>
    “是?!?/br>
    韓桃半瞇著眼,聽到趙琨的名字,手又微微一動。

    幾個人拽著他去,將他的手腳分別捆在樹上,他雙手合縛著,兩腿張開去,混亂間感覺那幾人在扒他的裳褲。

    他難受地仰起頭哭出聲,身子開始一顫一顫,感覺到那幾只手掌探來,卻沒有凌辱他的意思,只是研究著該怎樣殺了他,發(fā)現(xiàn)他鎖骨上帶著漢子的痕跡,又笑出聲來。

    研究了半天,他們還是決定用殺死漢子的那把匕首殺了他。

    “你也沒我們想得那么不堪,”耳邊有聲音說,“就給你個痛快。等你死后再劃了你臉,免得主子瞧見晦氣?!?/br>
    “八子,你來,你最恨他。”

    旁邊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安粊砹?。”

    又是幾聲嬉笑,匕首的刀光閃過,韓桃睜眼看著,他只能看見頭頂?shù)哪欠教欤€有遮住天空的綠蔭,日頭有些升起了,他忽然想到趙琨,不知道趙琨來了看見他被劃花的尸體,會是什么樣子。

    他已經(jīng)好久沒看見趙琨了。

    他閉上眼,等著這把匕首解決身體的難受感。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不遠處傳來馬蹄達達聲,地面好像隱隱震動著,叫人一愣。

    震動感越來越明顯。

    “這是……”

    ·

    “韓桃——!”

    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因為過于撕心裂肺,已經(jīng)辨不出那聲色來自于何人。

    倏然間,利箭破空襲來,射掉了那把匕首,連著第二箭射中了那個手持匕首的人。烈馬揚起,幾乎瞬息即至。

    利刃斬斷繩索,韓桃重重跌在地上,四圍一下吵鬧起來。他又被那個從馬上下來的人倉皇著一把抱起,不斷地親吻面頰,不斷地擁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