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1節(jié)
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作者:蕭暖陽 文案 有一個行走的死神弟弟是種什么體驗? 源輝月:謝邀,每天都過得精彩紛呈,感覺生活充滿希望。 -------------------- 發(fā)現(xiàn)撿回來的弟弟人設無限偏向福爾摩斯之后,源輝月認真審視了一下自己。 對數(shù)字敏感、當過老師、滿級犯罪天賦,干過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挖坑騙人、挑唆自殺、威脅洗腦…… 這不是莫里亞蒂——還、能、是什么? 源輝月:? 然后她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警察、警察和警察,偵探、偵探和偵探,主角、主角和主角。 “……” 手里的boss劇本忽然燙手了起來。 好友、親人、愛人,人的一生永遠會被身邊的人所影響。 對她而言重要的不是站在哪一邊,而是身邊人是誰。 人類永遠屈服于愛。 -------------------- 大家都說之前那個文案太垃圾所以我就換了一個,如果這個更不好……我盡力了qaq 男主就是零不會改了,但異父異母親姐弟親情線比重更大。 關于警校五人組活了幾個,說出來會劇透,只能說大家放心我心很軟的。 這篇文會很長長長長,不確定會不會有下一部,畢竟七三都沒寫完,或者等七三完結了我再加個長篇番外。 就是這樣了,想起來再加。 內容標簽: 網王 黑籃 相愛相殺 柯南 輕松 搜索關鍵字:主角:源輝月 ┃ 配角:男神們 ┃ 其它:死神小偵探,神奇網球,欺詐師,拉面團,各種日劇 一句話簡介:我和我的前男友相愛相殺日常 立意:熱愛生活,遵紀守法 # 第一卷 第1章 月影島(一) 一年一度賞花季,名古屋一帶的櫻花已經過了花期,但長野的櫻花卻還開得正好。每年這個時候都有人追著花期往東北地方跑,但逆流而上從東京來靜岡縣的卻是極少數(shù)。 源輝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這極少數(shù)的叛逆游客中的一員。 四月初的天氣還有些冷,她披著件長至腳踝的風衣從船艙里出來,一手扶著門框,迎面就被咸腥的海風吹了個趔趄。海面上不知什么時候起霧了,天空也陰沉沉的,襯得遠方的海島像個趴在海面上的巨大怪獸,張著巨口等著渾噩的游客自投羅網。 不知道是不是氣氛太過滲人,甲板上零星地沒幾個人,最顯眼的是某個焉噠噠戳在船頭的修長身影,穿著身藍灰色西裝,單看背影賣相還挺不錯。 源輝月的視線剛掃過去,站在男人身后的某個孩子敏感地回過了頭,看到她站在門口立刻“噠噠”地跑了過來。 “輝月jiejie,你不是在暈船嗎,怎么出來了,身體好一點了嗎?” 少年的聲音清亮,是還沒變聲的沾著露水的稚氣,仰起頭時黑色碎發(fā)掃過額頭,鏡片后的眼睛比天空還明亮。 輝月外表平靜內心復雜地看著他,剛要說話,渡輪忽然猛地晃了一下,她身體一個踉蹌,扶著門框滑了下去,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半坐在了地上被身高才到她腰間的孩子穩(wěn)穩(wěn)接住。 對方比她鎮(zhèn)定多了,一手環(huán)過她的脖頸,另一只小手還輕輕在她腦后拍了拍,像在安撫受了驚的小動物,口里還小大人似的說著,“沒事沒事,大概碰到哪個海溝了,摔到哪里了嗎?” 小小的身體莫名透出一股沉穩(wěn)可靠來。 輝月有點懵地從他肩上抬起頭來,下意識搖了搖頭。她的膚色很白,像清冷的月光灑在雪上,撐在地上的手腕瘦削,像雪底下探出的梅枝。黑色的長發(fā)松散掛在肩上,纖長的眼睫一垂,就是沒病也能帶出三分蕭索,更何況她的確是剛剛從傷痛中險死還生。于是在對方眼中,這個頭搖得就十分沒有說服力。 “不可以哦?!毙∩倌甑谋砬楣挥矚馄饋恚癹iejie還是回船艙好好休息吧?!?/br> 但強硬完他馬上又軟下聲音安撫了一句,“忍一下啦,馬上就要到了?!?/br> 源輝月:“……” 她時常有種她和這孩子的年紀應該對調一下才符合正常世界觀的感覺。 這時候這邊的小插曲已經吸引了甲板上另外兩人的注意,黑發(fā)少女快步走了過來,以同樣擔心的語氣問道,“源桑,你沒事吧?是船艙里太無聊了嗎?抱歉我應該在里面陪著你的。” 她說話時一邊伸出手來,指腹傳遞過來的溫度溫暖穩(wěn)定,像她這個人一樣,有種引人靠近的親和力。 輝月在她的攙扶下起身,默默表示也不是無聊,就是里面太悶了她想出來轉轉。 “我們要去哪兒?” “誒?源桑不知道要去哪里就上船了嗎?”毛利蘭一愣,下意識低頭看去。輝月也跟著低頭,就見到柯南雙手攤開,半耷拉著眼皮做了個表示無奈的動作,“我昨天跟輝月jiejie說過,她同意了……結果你那個時候根本是在走神沒有認真聽嗎?” 源輝月:“……” 源輝月的目光飄了飄——這不能怪她,畢竟她現(xiàn)在腦子有點不太好,字面意義上的不太好。 她剛從一場車禍中生還,雖然身體零件僥幸完好,但腦袋卻在車禍時受到了重創(chuàng),大腦被成功一鍵格式化,自從醒來之后整個人都充斥著“我是誰,誰是我”的哲學氣息。 據說她是和這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小孩子一起出事的,當時她為了保護他承擔了大部分沖擊,導致車禍之后他基本沒受什么傷,她自己卻在醫(yī)院躺到現(xiàn)在。 老實說她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有一絲震驚,自己原來是這么個舍己為人的性格嗎? 當時她看著那孩子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黑發(fā)藍眼陷入沉思,如果不是對方極力否定,記憶慘遭重置的源輝月估計會認定他是自己的親弟弟,還是姐弟感情特別從小相依為命那種。 然而黑發(fā)小男孩鄭重告訴她自己叫做江戶川柯南,而源輝月姓源,兩人之前其實沒有一點關系。他只是個大晚上離家出走被輝月?lián)斓剑缓蟛恢朗切疫\還是倒霉地卷入了那場車禍的普通小孩紙。 現(xiàn)成的弟弟飛走了,源輝月頗為遺憾。不過她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弟弟也沒有完全走遠。雖然他們的姓氏的確不一樣,但她那個至今還沒露過面的親爹據說是政府的高官什么的,這種骯臟的大家族是不是有種叫做“私生子”的特產來著? 她失憶之前的職業(yè)據說是個小說家,腦洞十分豐富,接受能力和腦洞成正比,如果現(xiàn)實生活中出現(xiàn)了如此抓馬的劇情,她莫名覺得也是十分合情合理的。但這個劇情設定她目前只敢在內心默默嘀咕,沒有真的說出來。因為她剛醒來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她的這個“便宜弟弟”非常聰明,非常非常聰明,聰明到她覺得他要真是自己便宜爹的私生子那家里的祖墳上青煙可能冒得要燒成火了,而假如這真的是個私生子上位的劇本,源氏本家人也不用玩了,全部手拉手去跳東京灣說不定還能死得體面點。 ——后面一句話是開玩笑,因為柯南是個好孩子。 大概是因為她之前舍身救人的壯舉,這孩子對她總帶著點莫名其妙的愧疚和縱容,十分成熟懂事地接過了大部分照顧她的擔子,對比之下經常性地顯得源輝月才是那個需要照顧的meimei,天知道她好像比他大二十歲來著? 然而某些不靠譜的大人就算長到了二十七歲也依舊不靠譜,柯南昨天吃飯的時候的確和在飯桌上和她提過這件事——因為源輝月的特殊情況,大家都不放心她一個人生活,出院之后便宜弟弟就和她住到了一起。 源輝月當時八成是在走神,順口同意,轉頭就把這件事忘了,直到現(xiàn)在人在船上了才反應過來。 不錯,至少還沒上島。 在小孩子譴責的目光中,源輝月目光飄了飄,低低垂下眼睫,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她長得實在好看,臉部線條精致已極,又因為大病初愈,眉宇間籠著抹朦朧的脆弱感,清清冷冷地像只在月夜中剎那盛開的白曇花,只要善于用臉,就沒人舍得生她的氣。 這一點顯然她自己也是清楚的,賣起乖來十分得心應手。 柯南:“……” 柯南虛起眼睛,稚嫩的小臉上寫滿了無言。然而不管他吃不吃這一套,一旁的毛利蘭小jiejie顯然是吃的。她看到輝月的表情后果然立刻把剛剛那一茬扔到了腦后,耐心地給她解釋,“是爸爸他接到了委托啦,委托人邀請我們去月影島上調查一起事件,我們現(xiàn)在就是在去月影島的路上。因為源桑好不容易出院了,所以我前幾天問過柯南要不要帶你一起過來散散心?!?/br> 源輝月:“委托人?” “對,雖然沒有直接上門,但是對方寄了一封信過來,連委托費用都預付了?!泵m戳了戳唇角回憶道,“那封信上的署名好像是……麻生圭二?!?/br> . 一個小時后,月影島村公所。 “什么?你說島上沒有麻生圭二這個人?!” “額,是的,島上的居民名冊上并沒有這個名字?!?/br> “怎么可能?請你再仔細找一找啊,我這里還有一封他寄給我的委托信,信上說的就是這里?!?/br> “但是,居民冊上確實沒有這個人……” “……” “……” 源輝月坐在村公所的大廳里,在毛利小五郎和前臺接待員爭論的背景音中默默地打開了那封查無此人的委托函。 老實說,在直面里面的正文的時候,她莫名就對目前的狀況多出了一絲理解。這封委托函寫得很是古怪,委托人沒有暴露筆跡,全文都是用從報紙上裁下來的文字拼接而成—— 下一個月圓之夜, 在月影島上, 將會再次有影子開始消失, 請你調查原因。 ——麻生圭二。 簡直從結構到行文都透著一股事情絕對不會順利的氣息。 此時源輝月把這封古里古怪的信拿在手里,視線一掃而過,那些拼接的詞匯映入腦海中,一片記憶碎片忽然從腦海中跳出來,像一片細小的玻璃渣,驀地閃過一點銳利的折光。 她晃了一下神,“月光……” “什么?” 源輝月低下頭,柯南正睜著雙湛藍的大眼睛疑惑地朝她看過來,“委托函里有月光這個詞嗎?” “……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想起這個?!?/br> 小少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朝四周圍環(huán)顧了一圈,“難道jiejie你以前來過這里?” 村公所這種政府機構的布局基本都是一樣的,光可鑒人的地板,貼著宣傳單的前臺,還有等著辦理業(yè)務的路人,連擺在門口的盆栽都大同小異地透著股社畜式的萎靡。不遠處的接待臺,毛利小五郎還在和前臺爭論。前臺小伙是個入職不久的新人,才到崗一個月就遇到了工作中第一個大坎,對著胡攪蠻纏的客人摸著后腦勺笑得十分勉強。一個穿著西裝大概是新人小伙上級的中年人注意到了前臺的情況,正抬腿往那邊走去。 源輝月收回視線,輕聲說,“我也不知道。” 她的記憶像碎了一地的玻璃渣,還被人一掃帚掃走了大半,哪兒哪兒都拼不到一起,殘存的部分還經常前后矛盾,沒有一點邏輯。她時常有種古怪的錯覺,這個世界是座精致豪華的城堡,而她是是城堡中正在舉行的奢華舞會的闖入者,主人禮貌地接待了她這個雨夜來客,但她到底不是這里的人,所以跟誰都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