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398節(jié)
“那就是已經(jīng)知道了的意思。”他自顧自點頭,下了結(jié)論,“這個案件也的確該結(jié)束了?!?/br> . 鹿野警部補被送進醫(yī)院,雖然搶救及時保住了性命,卻一直沒有醒來。 之后警方在他的手機上找到了一封來自陌生號碼的郵件,內(nèi)容和前面兩位警官的遇襲時一模一樣,依然是某個自稱軍神的神秘人,對啄木鳥會的制裁宣告。 而在鹿野警官之后,一直都不再有第四個受害者出現(xiàn),鹿野警官似乎就是兇手的最后一個目標。而長野本部那邊認定的真兇鳴瓢秋人也遲遲沒有線索,案件就此陷入僵局。 松本城,高二的服部少年到底沒有逃過為他專供的摸底考試。 關(guān)西名偵探端坐在桌前,木著臉看著源輝月放下手機,腦子里還回放著電話那頭的他爹最后一句話“那么我兒子就交給源小姐了”。 親爹,你不覺得這句話有哪里不對嗎? 而且不要這么快就把你兒子交出去??!你怎么回事?這么簡單就向源氏低頭了,你的骨氣呢?! 柯南:“節(jié)哀?!?/br> “工、藤!”服部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音,“不要以為我會忘了這是誰害的!” 然而十七歲的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仗著自己現(xiàn)在的小孩子形態(tài),一派天真無邪做出了沒聽懂的架勢,“誒?難道服部哥哥不愿意嗎?” 這句話似乎引起了源輝月的注意,回頭看過來。 服部平次一僵,干笑著被迫拿起筆,“愿、愿意,我可太、樂、意了!” 關(guān)西名偵探憤懣地一頭扎入了考題的海洋,邊扎邊咬牙切齒,“……工藤你給我等著?!?/br> 工藤本人沒當一回事,把他坑去考試之后,又十分具有兄弟情義地復(fù)制一遍他之前的行為,利落地扔下他轉(zhuǎn)頭跑向了他姐。 源輝月剛剛跟大阪府的本部長閣下討論完關(guān)于他兒子的教育問題又接了一個電話。 他跑過去時她還在和那頭的人說話,柯南在旁邊聽了幾聲,神色漸漸變得有些微妙,直到她掛斷電話后才開口,“啄木鳥會?” 源輝月淡定點頭,“目前長野縣的刑事部那邊得出的結(jié)果是,啄木鳥會為竹田警部牽頭,成員另有山枝守和鹿野晶次兩人,這個組織除了私底下販賣警方扣押物還插手了村子里的賭局,和坐莊的虎田達榮以及當?shù)厣裆绻唇Y(jié),為他們提供庇護的同時抽取至少五成賭資作為報酬。竹田、鹿野還有山枝名下的資產(chǎn)遠超一般刑警的工資,對此提供了佐證?!?/br> “只有他們?nèi)齻€?” “他們?nèi)耸呛诵?,大概還有一些外圍成員,但竹田和山枝都死了,鹿野還躺在在醫(yī)院昏迷,不知道能不能醒,只能慢慢查。你說多巧,長野縣來了一個被通緝的逃犯,順手就把這個縣警中的附骨之疽挨個鏟除了,幫長野縣警省了多少工作量,簡直像是來做好事的?!?/br> 她的語氣帶著一點看戲似的冰涼,眉目在正午的天光下有些淡,格外漂亮,只有眼底的陰影重了些。 柯南聽著這個語氣只感覺她今天格外嘲諷,像是心情不好似的。 他有些疑惑,按道理類似的情況他們之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在東京的時候?qū)敃r的刑事部長掀翻下馬時,背后的背景比現(xiàn)在黑深殘多了,也沒見他姐有什么額外的心情波動。 他望著她眼底那抹不經(jīng)意露出的倦怠,忽然問了句題外話,“jiejie你最昨天沒睡好嗎?” “差不多吧?!?/br> 抬手揉了揉眉心,源輝月邊說話邊皺眉。她頭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或者說不止這一天,她在長野這段時間睡眠都不是很好。 大概是失憶狀態(tài)缺乏素材,她往常睡覺質(zhì)量極高,在東京的時候經(jīng)常一夜無夢到天明。但到了長野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地方睡眠質(zhì)量變差了,還是松本城這座歷史悠久的古城自帶的靈異,她近些時來經(jīng)常被未知的夢境造訪。 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醒來之后總是有些心情不太好。 長野這地方大概真的跟她犯沖。 接過侍女端來的咖啡喝了一口,源輝月冷淡地懶散垂下長睫,幾乎是有點不耐煩地,“趕緊結(jié)束吧,這件事。” 幾乎是這句話落地的同一時間,長野縣警察本部,黑田兵衛(wèi)正帶著大和敢助和虎田由衣二人敲響了刑事部長辦公室的大門。 “川口部長,我有些事想要向您匯報?!?/br> “進來。” 第474章 黑暗(十五) 松本警署,正在伏案工作的刑事部長聽到敲門聲,頭也不抬地喊了一聲,“進來。” 黑田兵衛(wèi)帶著大和敢助以及虎田由衣推門而入,“部長,這是之前虎田龍尾兩家的謀殺案件的資料?!?/br> 他走過去將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放到了桌上,川口部長點了點頭翻開,邊瀏覽邊問,“證據(jù)都整理好準備送檢了?” “是,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我們在調(diào)查案件中發(fā)現(xiàn),兇手竹田繁背后,似乎還有一個被他稱之為老師的人,這起案件似乎也是他在背后誘導(dǎo)?!?/br> “嗯?”川口抬頭,然后略微思考了片刻,“就是東京來的那個特殊犯罪調(diào)查室正在查的人?” “對,”黑田兵衛(wèi)平靜地陳述情況,“據(jù)我們所知,這位被稱為老師的神秘人曾經(jīng)在長野縣長時間停留,并且收了許多學生,到目前為止我們猜測應(yīng)該有四位?!?/br> “一個是山本信勝,孤兒院出身,養(yǎng)父母死亡后被養(yǎng)母的親戚收養(yǎng),九年前一起亂槍掃射事件中的當事人,因為磕多了藥神志不清在大街上開槍被趕到的竹田警部射殺?!?/br> 文件夾中附了幾人的檔案,他解說時刑事部長也跟著一一翻看。 “第二個是龍尾凌華,龍尾家的兒媳,是兩家連環(huán)殺人案件中的第三位死者,死亡地點在村子南面白樺林中的一間舊神社,在現(xiàn)場提取到的證據(jù)可以證明兇手是竹田繁?!?/br> “第三位學生則是竹田繁本人,已經(jīng)于三天前的汽車墜崖事件中死亡?!?/br> 刑事部長擰起眉,“所以按照你的意思,這個當老師的一直沒有露面,而是暗地里引導(dǎo)自己的學生自相殘殺?” “是的,而且因為竹田繁的死亡存疑,我們認為可能還有第四個人?!?/br> 刑事部長若有所思地點頭,放下手頭的資料,“我記得這些案件都是在鳴瓢秋人到了長野之后開始的吧,難道這就是他來長野的原因?他就是那第四個人?” 辦公室里的光線明亮,刑事部長閣下背對著他們坐在窗邊,黑田兵衛(wèi)抬起沒帶墨鏡的那只眼睛,看向他逆光中的臉。 然后他緩緩開口,“不,我們認為,鳴瓢秋人就是那第四個人的可能性很小。” “嗯?為什么?” 他回頭給了虎田由衣一個示意,女刑警立即上前一步接過話茬,“是這樣的,我們后來檢查了龍尾凌華和竹田繁的遺物,發(fā)現(xiàn)這些學生們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保存有一樣東西。部長你聽說過長野本地的武田信玄寶藏的傳說嗎?” 這個話題忽然繞得有點遠,刑事部長皺了一下眉,勉強保持了耐心,“聽過?!?/br> “我的弟弟繁次還有義郎、凌華、康司先生曾經(jīng)一起組建過一個尋寶團,我后來詳細問過繁次,發(fā)現(xiàn)這個尋寶團其實是由凌華起頭,大部分資料也都是她拿出來的?!?/br> 簡略介紹了一下前情,虎田由衣迅速說到重點,“其中有一本舊書中提到,武田信玄的寶藏的確是存在的,它曾經(jīng)被人找到過又藏了起來,就藏在松本市周邊。而要找到這個寶藏需要三件信物,就是模仿三神器打造的古董,鏡、劍、玉?!?/br> 刑事部長的神色終于微微一動。 “我原本以為這只是前人編造的謠言,但是在調(diào)查凌華和竹田前警部的遺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各持有一件石頭雕塑的古物,分別是刻著‘炎’字的勾玉以及刻著‘永’字的鏡子。所以我們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那位老師給他的學生們的信物,同時也是給他們的試題,山本信勝因為死得太早了,過早淘汰出局所以沒能拿到這個信物,而最后一樣物品‘劍’應(yīng)該就在第四個人手里。那個人是長野本地人或者和長野有著很深的聯(lián)系,而鳴瓢秋人是東京人,幾乎沒有來過長野,所以不太可能是他?!?/br> “這樣啊。”刑事部長點點頭,對這個推理沒有做出評價只是問,“那兩件古物拿回來了嗎?” “已經(jīng)作為證據(jù)帶回局里了?!?/br> 虎田由衣打開手里的文件袋,拿出了那兩個撞在證物袋里的石頭玉和鏡子。 刑事部長的視線移過來,似乎打量了一下,“放下吧,我一會兒看看?!?/br> 他似乎只是隨口一說,說完后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手里的文件,“還有其他事情嗎?” 這個問題半晌沒有得到回答,刑事部長終于擰著眉抬頭,就見到不遠處的虎田由衣正以一種莫測的神色看過來。 “部長想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寶藏嗎?” “什么?” “抱歉,我們今天下午去了部長家中進行了搜查。”女刑警的手再次伸入文件袋,取出了一張照片,“然后發(fā)現(xiàn)三樣信物中缺失的那把劍,就在部長家里?!?/br> 照片里的玻璃墻后,一把石頭質(zhì)地的古劍斜向橫在一個展示柜里。 辦公室內(nèi)的空氣里幾秒鐘的安靜過后,刑事部長霍然從辦公桌后站起身。 “你們什么意思?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去我家里?!” “鳴瓢秋人在警視廳當刑警的時候曾經(jīng)參與調(diào)查過一起上吊案件?!睕]有回應(yīng)他的質(zhì)問,黑田兵衛(wèi)在他勃然大怒的視線下緩緩接過話頭,“他趕到現(xiàn)場將被害人放下來時不慎把指紋留在了被害人上吊用的繩索上,那根麻繩作為證物一直保持在警視廳,我們已經(jīng)跟東京那邊聯(lián)系過,發(fā)現(xiàn)這樣證物意外失竊了??扑蜒腥∽C時對它做過詳細檢查,和當時留下的資料對比可以確認,將山枝警部吊在他家中橫梁上的就是當年那樣證物,秋山的證詞也已經(jīng)證明是偽造的,所以說這起案件和鳴瓢秋人其實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盯著辦公桌后的人逐漸變得冰冷的神情,黑田兵衛(wèi)寸步不讓,甚至緩緩上前了一步,“將案件的兇手定性為鳴瓢的就是川口部長你,但實際上當時還有很多疑點,比如竹田的死明顯是內(nèi)部人員所為,鳴瓢作為通緝犯不可能潛入警署弄壞警車,而作為一個沒有來過長野的外人他更加和啄木鳥會扯不上關(guān)系。川口部長你執(zhí)意要將嫌疑栽到他頭上,看起來是迫于外界壓力,其實另有目的吧?” 川口神色冷冷盯著他,開口的話仿佛摻著冰渣,“另有目的?” “啄木鳥會?!焙谔锉l(wèi)說,“你也是啄木鳥會的成員?!?/br> “……” “竹田繁私底下販賣警方扣押物的事情已經(jīng)被本部長注意到了,如果公安方面開啟調(diào)查,你必然會被連帶著拖下水。你不想被牽連,只能先下手為強,棄車保帥。竹田三人已經(jīng)暴露了,干脆把所有責任推到他們身上,之后這幾人又流年不利倒霉地死在了一個潛逃到長野的通緝犯手里,真相被永遠埋在了地下,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是部長你最想看到的吧?” 辦公室內(nèi)的溫度仿佛又降了幾度,好一會兒,川口部長暴怒的神情忽然一收。 “黑田課長,想象力很豐富?!彼龡l斯理地鼓了三下掌,為這段推理奉上了評價,“你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br> 黑田兵衛(wèi)默然不語。 “但是黑田君,你說了這么多,證據(jù)呢?”川口輕蔑地問,“就憑一把石頭劍,你就要說我就是那個神秘的第四個人,怎么,現(xiàn)在警方辦案都純靠聯(lián)想了?更何況你這樣沒進過同意擅自闖入我家里是非法搜查吧,就算真的找到了什么證據(jù)也不能通過……” 他最后一句話沒說完,大和敢助平靜地拿出了一張搜查令攤平展示在他面前。 “!” “川口部長,”黑田兵衛(wèi)在辦公桌后人愕然的神情中平靜開口,“有兩件事你可能一直不知道。首先,內(nèi)部扣押物被人私底下販賣的事,不是因為竹田桑才暴露,上頭早就有察覺了。” “其次,這起連環(huán)殺人案開始之前,公安就對此展開了調(diào)查,他們的第一懷疑對象一直都是你。” 他的話音落下,身后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來人這一次沒有保持先敲門的客氣,直接長驅(qū)直入大步走了進來,行動間甚至帶著一股莫名的侵略感。 川口還沒回神的目光移過去,然后眼瞳猛地縮了一下,似乎認出了來人,條件反射地恭敬起了身。 “您……” “本部長讓我代他過來一趟?!遍L身玉立的青年沖他微微頷首,然后往旁邊退了一步,讓出了身后拿著逮捕令的公安警察,語氣到這個時候依舊禮貌,“川口部長,請?!?/br> “……” 他帶來的公安沒有他的涵養(yǎng),不等川口反應(yīng),直接行動迅猛地走上了前去,掏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銬扣了上去。 然后青年這才轉(zhuǎn)身,依舊是端正肅然的表情,沖他們點點頭,“黑田管理官,麻煩你了?!?/br> 黑田兵衛(wèi)微微一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真田閣下。” 川口部長被公安帶上了手銬當場帶走了,在眾人愕然乃至震驚的目送下,他面色難看地一路被押送出了本部,上了外頭等候良久的押送車。 本部內(nèi)頓時激起了千層浪,不少人恍恍惚惚只感覺自己還沒來得及探頭往上看上一眼,天就變了。 如雨霧般迅速彌漫的嘈雜議論聲中,跟著公安門一起送了川口部長一程的虎田由衣目送著那輛黑色的汽車遠去,這才想明白了什么地回頭問身邊的人,“管理官你是收到了消息,所以才在這個時候找上門去拖住川口部長的嗎?” 黑田兵衛(wèi)淡然點頭,“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川口部長參與啄木鳥會的證據(jù),只不過擔心他提前收到風聲逃跑,所以才和我打了聲招呼讓我去看著他?!?/br> “難怪,我原本還在想我們這樣這樣貿(mào)然過去可能會打草驚蛇。” “啄木鳥會的事情我們刑事部的人都沒有察覺,公安是怎么提前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