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必中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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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你回去把禮義廉恥四字默讀抄寫。” 顧檠嗤笑,到底誰該抄寫禮義廉恥,不要臉的賤男人。 他抬手,挑釁地吻有牙印的指節(jié)。 江梟肄眼睛微瞇,看清后咬肌統(tǒng)統(tǒng)繃緊。 沒品的雜碎。 顧意弦云里霧里,倏地后頸被掐住往上提,江梟肄銳利含警告的目光緊緊攫住她,低頭咬她的唇,她吃痛小聲驚呼。 顧檠被激怒猛地起身,木桌震顫。 哐哐腳步聲如鐵蹄,江家鷹犬沖進來。 江梟肄做事永遠有后手,時間與事件在算計之內(nèi),唯沒想過顧檠能這么沒品。 他輕啄了下她的唇,長臂摟她的肩,“我的未婚妻臉皮薄,閨門之事不可外傳,顧先生的好奇心可以到此為止了?!?/br> 顧檠出門只帶了兩位保鏢,他捏緊茶杯,“世事無常。” 江梟肄嘲謔一笑,“皆有定數(shù)?!?/br> 飛牧的事如火如荼,他懶得再與沒品的雜碎浪費時間,左手摸口袋落空,環(huán)顧四周,起身走到角落,彎腰將煙盒撿起來,打開瞟了眼確認釘珠沒丟,取出一根卷煙叼在唇間,朝顧意弦伸手,見她呆愣沒反應(yīng),二話不說撈起她的臂。 “四哥......”顧意弦迷糊,事兒就這么完了? “回家?!彼笫謸炱鹆骼税?,往后退半步,站在她身后,一片背影都沒留給顧檠。 江梟肄走得很快,顧意弦跟得吃力,她看了眼萊茵公館墻壁的青苔,小聲問:“四哥,你不問我什么嗎?” “顧檠為什么對你一見鐘情?你們什么時候勾搭上了?背著我見過多少次面?你去試衣服結(jié)果是去偷人?”他輕飄飄拋出一連串的問題配合她。 “......” 他腳步一頓,冷冷地問:“他親你沒?” “......沒?!?/br> 顧意弦想了想,試探地說:“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我也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你為什么要在乎這些?還這么生氣?” 話音剛落,她的腰被江梟肄用硬梆梆的臂摟住提起來,“干嘛啊我自己會走!” 看到他握緊的拳,領(lǐng)帶滲出的血匯聚滴落,她停止掙扎,“四哥,你放我下來,手流血了?!?/br> “死不了?!?/br> “......” 車前等候的裴瑞眼觀鼻鼻觀心,回到駕駛位。 滑門砰地聲關(guān)合。 顧意弦與流浪包一起被扔到座椅,屁股撞得疼,她因心虛沒抱怨。 江梟肄一言不發(fā),從柜子里取出不銹鋼小桶,打開冰柜倒了一排冰塊進去。 他坐下將桶放在座位之間,啟開威士忌木塞,半瓶酒下肚,半瓶酒倒入冰桶。 “你覺得我為什么生氣?”他慢條斯理解纏繞的領(lǐng)帶,又恢復(fù)到往常矜冷沉靜的模樣。 視線從江梟肄眉弓折角的淤青到他掌心的傷口,鈷藍的幽光更顯猙獰,顧意弦的眼神忽明忽暗,她說不知。 江梟肄并不計較,笑了,唇邊一道微彎的弧,顯得風(fēng)度翩翩,“弦弦?!?/br> 他側(cè)身,用干凈的手拂她額前的發(fā)絲,“你不知我為什么生氣,但應(yīng)該了解那些對我來說并不重要?!?/br> 幾乎挑明的話,只差一句。 他的指腹從耳廓往下滑,輕輕捏住鉆石,顧意弦屏住呼吸,脊背一節(jié)節(jié)僵住。 “所以,”江梟肄盯著她內(nèi)陷的唇,不近人情地說:“這些天呆在榆寧,不準再出門?!?/br> 顧意弦一下不樂意了,“你沒權(quán)力干涉我的自由?!?/br> “你可以試試,看我有沒有權(quán)力。”江梟肄輕描淡寫,今日之事觸及到底線,他沒耐心再虛與委蛇,脫下西裝扔到地毯,解開袖口,襯衫挽至小臂,雙手伸進冰桶。 高濃度酒精浸沒傷口,江梟肄眼睛都不眨。 金色液體一掬一掬舀起,反復(fù)澆透,被血液侵蝕成橙紅。 “四哥?!鳖櫼庀胰崛岢雎暋?/br> 開始迂回作戰(zhàn)了,又在打鬼注意。 “嗯?!彼笱軕?yīng)聲,眼皮抬起淺淺一層,“你若是想問仇祺福的事,這兩天就能看到結(jié)果。” 再次被他能讀心的能力驚訝,顧意弦哽住,轉(zhuǎn)瞬露出依附的笑容,眼里止不住好奇,“怎么辦到得?。俊?/br> “想學(xué)習(xí)?”江梟肄點明。 她乖巧點頭,“當(dāng)然,我得變得更厲害,才能為四哥服務(wù)?!?/br> 江梟肄太懂顧意弦的小心思,她哪里想為他服務(wù),根本就是取長補短,想著以后怎么將他的軍。 “行,我可以教你,”他的雙手還在桶里浸著,“但事上沒有虧本的買賣?!?/br> 江梟肄還想玩上次的角色扮演?顧意弦半信半疑,輕輕吐出兩字,“哥哥?” 空氣的溫度遽然下降,他深陷的眼窩折起小片陰翳,她打了個寒顫。 江梟肄不言不語,雙手浮起,抽了張紙巾把水漬擦干凈,“過來?!?/br> 自從看到郵件,顧意弦有點怵他。 肯定沒好事,她搖頭,“不要?!?/br> 他身體往后仰,從收納柜拿出醫(yī)藥箱,隨便貼了塊膠布,輕笑,“不咬你?!?/br> “真的?” “真的?!?/br> 顧意弦慢吞吞起身,江梟肄拽她的手,用力一拉,她坐到他的左腿。 他指腹觸上她的唇瓣,反復(fù)摩挲碾壓,酒氣與血腥味隨升高的溫度揉進紋理。 力道太重了,她囁嚅:“疼?!?/br> 尾音還沒消失,他的拇指往里按,探進了口腔。 顧意弦驚詫,江梟肄不會用這只手舉刀弒母吧?她舌頭往里拼命縮,生怕碰到他。 江梟肄沒什么表情,若無其事抽出拇指,將更為修長的食指與中指一并伸了進去,不由分說往深處鉆,摩擦壁腔,尋找她藏起來的舌頭。 牽拉之間,江梟肄凌厲的骨節(jié)強勢地抻開她的唇角,“躲什么?說了不咬你。” 想作亂的雙手早就被反剪背后,只能無力靠在他堅實的闊肩,她反抗不了,嗚嗚說不出話,覺得他實在過分,他說用烈酒消過毒很干凈,她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 津液愈來愈多,唇瓣緋靡,瀲滟水光。他的手指緣頂端粗糲,夾住她的舌頭時,薄薄的繭刮到濕熱軟rou。 又因在威士忌里浸泡太久,麥芽酒香與皮革rou味,強勢而濃烈地刺激味覺,連帶大腦發(fā)昏。 她好像有點醉了。 江梟肄用手指反反復(fù)復(fù)在顧意弦嘴巴里探索,感受。 舌頭表面有許多小顆粒,舌背的前部及尖端的是絲狀,最里面是葉狀或輪廓狀。這些都是顧意弦的味蕾,每一粒都會填滿他的氣息。 他看著濕淋淋,粘稠的津液從她的唇角溢出,喉結(jié)滾動,啞著聲說:“想我不弄了嗎?” 顧意弦點點頭,微濕的睫毛耷攏泛紅的眼尾。 于是他蠱惑她做更壞的事。 “含住?!?/br> 江梟肄久居高位,即使語氣很淡,也像在命令,天生有讓人服從的能力。 顧意弦雙頰潮紅,暈乎乎仍然堅守防線。 “兩分鐘?!焙细竦纳倘耸炀毜卣剹l件,“你想知道我什么都告訴你,所有的。 她很有骨氣,江梟肄早就料到,談判中順向報價,一旦賣方降價,買方就會產(chǎn)生一定的滿足心理,這時只要賣方能夠把握時機,往往能夠促使交易成功。他淡定地降低要求,“一分鐘?!?/br> “b......”她只能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江梟肄信奉先禮后兵,手指用力夾住她小小的舌,威脅道:“那就繼續(xù)。” 缺氧感讓顧意弦雙目迷??辗海瑹嵋鈱Ⅲw內(nèi)水分烘干,她示弱地舔了下他的指服軟。 江梟肄喉嚨發(fā)緊,雙指松開,強取與自愿始終不一樣,手指被她的唇含住,口腔粘膜柔軟濕滑,他舒適地謂嘆,“弦弦好乖?!?/br> “我現(xiàn)在計時好嗎?” 她緩慢眨眼,嫵媚清麗的眸子都是水汽,罌紅的唇濕乎乎,腮頰被他的指撐得鼓鼓。 他目不轉(zhuǎn)睛,“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車廂只有江梟肄低啞慵懶的嗓音,他語調(diào)拖得太慢,顧意弦不滿,拿牙齒磨磨他,他停住,手指往里進。 “三十。” 江梟肄快了一個數(shù)位后,繼續(xù)拖腔拖調(diào),“二十九,二十八……” 空氣在每一秒燥熱濃稠,她也感知到了他的變化,嘴里的手指越來越燙,骨節(jié)的青筋膨脹,突突跳動,節(jié)奏一模一樣。 六十秒到。 盡管還想試試進出天口口土,但循循善誘才能達到最終目的。 野心家永遠不會滿足,要么不要,要么必須得到全部,關(guān)卡一層層破,地盤一個個占。 江梟肄抑制所有的渴望與焦灼,將手指抽出來,松開禁錮。 顧意弦迫不及待離江梟肄遠一點,縮到旁邊的座椅,警惕又防備地睖他。 視線瞥下去,她臉更紅,汗水淌出來像小蟲搔癢爬過,他無所謂,坦蕩地展現(xiàn)因她而起的生理變化,關(guān)心地問渴不渴。 “不渴。”顧意弦說反話,并抽了幾張紙巾狠狠擦嘴唇,下巴,下頜折角。 “行,我渴?!苯瓧n肄俯身打開冰柜,現(xiàn)在平日出行的車都預(yù)備了顧意弦喜歡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取出uliveto的礦泉水與養(yǎng)顏的粉末,全部混合攪拌,喝了一口,皺眉,遞給她,“喝掉?!?/br> “你喝過的?!彼訔墶?/br> 江梟肄斜靠座椅,健碩胸膛撐起黑襯衫,散亂的領(lǐng)口鎖骨線條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