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丟下我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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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及疼不疼,她也只是淡淡的搖頭說“mama,我不疼。”那個時候的她就像是一個小大人一樣。 甘楠父親去世公司的所有事情全權落在她一個人身上,因為是熬夜猝/死,沒留下任何遺囑,公司里狼虎一窩,她很難全權掌控。 她當時年紀不大,又帶著兩個孩子,公司的重擔壓的她喘不過來氣。 三年前的那一幕,甘棠的遭遇和她很像。 她曾經(jīng)發(fā)誓不會讓自己的兒女遇見和她相同的事情,可她還是沒忍住害了甘棠。 她當時遇見這些事情的時候年歲大一些,又被她父親親自教導過,不會像她那般的生疏。 甘棠當年遇見那件事情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個剛出社會的毛丫頭,寒暑假在公司實習的時候只是在一邊看著她做。 很少會上手,公司的事情她很少了解。 她入獄,沒人幫她她身邊連個信任的人都沒有。 她在想,甘棠當時遇見這些事的時候跟她當年的壓力是一樣的大吧,一樣在想。 如果有人幫幫她,或者陪陪她跟她說說話也好。 甘楠看向遠方,她眼底壓下一層陰霾:“小林?!?/br> 小林輕“嗯”一聲應下。 “你還記得我被捕那天嗎。” 小林似乎是沒意識到她會提起這件事情,他有些呆愣的抬起頭,還是應下一聲“記得?!?/br> 甘楠不是在何旭海那邊被捕的,她是回家一個多小時后被捕,當時的事情鬧的大來了很多記者,他也在,在接到她電話的那一刻馬不停蹄的趕來。 她囑托他,好好的幫她照顧甘棠。 好好地幫甘棠在公司立穩(wěn)腳跟。 他急忙應好,能看出她在幫她女兒鋪她入獄后她能幫的最后的路。 “當時來的不只是一堆堆的記者,還有一個人?!彼活D:“當時圍了很多人,被警方攔截,棠棠也在那群人中,她被擠的差點摔了,是裴青止把她拉住?!?/br> 甘楠看向小林:“你是不是也好奇,裴青止明明在國外留學,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br> “前幾天我讓人調(diào)查他所有的往返記錄,他每年都會回來,都會來上京,都會來看棠棠。”她在小林猜疑的眼神中輕笑。 “我被判的那天,他坐在最后的角落里?!备书婚_始沒看見他,還是在后面被帶著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也在。 小林沒說話,稍稍張唇有些驚訝,他也沒想到。 現(xiàn)代社會,分手等于老死不相往來。 能像裴青止這般,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好像也明白,為什么當年甘楠會不同意甘棠跟他在一起,那么逼迫著分手,如今又會同意她們在一起。 裴青止他是見過,他的資料他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能對甘棠如此上心,他如果作其父母也不會再做出棒打鴛鴦的事情。 他們不就是希望女兒都好嗎。 “我在想,如果當年沒有逼著棠棠分手,三年前她在備受壓力的時候是不是也有個人可以跟她說說話,然后一直陪著她?!备书婢彸隹跉?。 “她是不是就不會那么累。” 第69章 “門禁。” 裴青止下班回到家已經(jīng)是深夜。 甘棠蜷縮在沙發(fā)上, 腳邊蜷縮著蛋糕。 沙發(fā)下的地毯上蜷縮著哈哈。 她這幾天甘楠似乎是估計想給她放兩天假,公司的事物她幾乎全包。 只是偶爾會有電話聯(lián)系到她幾句問問情況。 她閑的無聊,家里又有阿姨, 之前送到老宅的哈哈跟蛋糕都接了回來。 她不喜歡布偶貓叫糖糖, 改了名裴青止也沒反對。 現(xiàn)在叫著這個名字, 她格外歡喜。 半個多月不見, 它倆似乎都長胖了好多。 蛋糕睡著睡著開始在一邊舔毛,似乎是覺得原先的位置不舒服, 它高傲的站在沙發(fā)上巡視一圈。 然后一下子跳到甘棠的蜷縮處趴著,它的頭還把她的腳當作枕頭一般枕著。 裴青止回到家上樓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么一幕, 甘棠睡著了,她側躺在那里格外的安靜。 身上搭著一層薄薄的毛毯,剛剛蛋糕跳下去的動作有點把她驚醒,她朦朧的睜開眼睛, 小腳一伸, 蛋糕被推去一邊些。 她沒發(fā)現(xiàn)他站在樓梯口, 閉上眼睛又開始睡。 裴青止走上前,他的腳步驚醒哈哈,它一下子睜開眼, 見著不是什么壞人,它立馬站起身哈起舌頭。 甘棠聽見動靜睜開眼,裴青止已經(jīng)彎下腰蓋在她身上的一層陰影,她翻了個身, 他的手已經(jīng)透過她的腰下將她連著毛毯一起抱在懷里。 他語氣溫和:“去里面睡?!?/br> 甘棠有些困意, 眼睛一閉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頸, 一邊不停的朝著他的胸膛那邊靠去。 她語氣慵懶:“你回來了。” 裴青止的聲音不咸不淡, 垂眸輕“嗯”一聲, 甘棠很瘦,抱在懷里沒什么重量。 她那聲不咸不淡的“嗯”字讓她清醒些許,眨巴著睜開眼睛,剛想聲討他為什么這么冷淡。 裴青止已經(jīng)彎下腰將她放在大床上,他的手斂了斂她臉側微亂的發(fā)絲:“再躺一會兒,等下起來吃飯,你太瘦了?!?/br> 甘棠確實很瘦,這點她自己知道。 她也想再稍稍胖點,圓潤點,只是她太忙,很多時候連飯都沒時間吃,怎么胖。 這三年的忙碌下來,她比以往瘦了十斤左右。 不過好在穩(wěn)定在這個體重,沒再瘦。 她記得剛接管公司那年,她一天只有時間吃一頓飯,跟宋里離她們見面的時間還是在公司徹底安穩(wěn)下來的三個月后。 她們說,她像是沒飯吃的餓死鬼。 那次還是她最瘦的一段時間,不過好在養(yǎng)回來了一些。 “我不想動?!备侍姆藗€身,又翻回來閃著眼眸望向他:“你喂我好不好?!?/br> 裴青止眉眼輕動,他起身:“好?!?/br> 他有感覺到,在禮物那件事后她越發(fā)粘他。 他喜歡被她粘著。 甘棠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裴青止端著飯菜放在一邊,他手上端著瓷碗,一只手搖著她。 她睜開眼,從床上坐起。 她還記得第一次被他喂飯的時候是在好多年前,她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里。 錯了,那不是喂飯。 是她感冒不愿意喝藥,他拿嘴喂的。 甘棠迷迷糊糊的清醒不少,撇過頭拒絕裴青止喂過來的飯,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那碗湯上。 “我要喝那個?!?/br> 裴青止沒有拒絕,拿著小碗給她盛下,害怕燙著她,還吹了好幾下才送到她嘴邊。 甘棠再次縮回脖子,她盯著他的眼睛:“我不要這樣喝?!彼恼Z氣很是強勢,毋庸置疑。 裴青止的眉頭一下子挑起,沒太明白她的意思。 直到她努了努她的薄唇,他才知道。 “你確定?” “嗯。” 有什么不好確定的,他又不是沒這么喂過。 裴青止的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含笑,他手上端著的那碗湯被他喝去大半。 他鼓著嘴,伸手勾住甘棠的后腦勺。 他將她壓在下方,嘴里的清湯渡過薄唇。 裴青止似乎是沒打算暫停,另一只手攬在她的腰間,一只手死死的扣著她的后腦勺。 湯喂完了。 他也沒見放開過她。 甘棠用了點力掙扎都沒什么用。 她的瞳孔放大些許,纏在她腰間的那只手向上,這一瞬間她恍然清醒,像是知道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么滋味。 裴青止血氣方剛,怎么可能能受得住撩撥。 她有些軟軟的癱在他的手臂上,被他吻的迷離,好半晌,屋子里傳來喘息聲。 裴青止:“還想喝嗎?” 他撇了眼還有大半碗的雞湯,似乎很樂意再用這種方式為她效勞。 甘棠喘著氣,臉頰紅去大片,她捕捉到他嘴角那股得勝的笑意趕緊搖頭:“不要?!?/br> 她撐著床下去,自己乖乖的吃著飯。 裴青止坐在她身后,他的大掌搭在她的肩頭:“慢慢吃,吃飽了我在吃。” 甘棠:“?” 她不解的回過頭:“這里這么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再說我家可沒有我吃完你再吃這種規(guī)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