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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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殺劍飄到半空中,好奇的蹭到長刀面前,用劍身輕輕戳了戳刀身。 “咚咚——!” 沉悶凝實的聲音瞬間把七殺劍駭了一跳,整柄劍都軟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老頭子劍也來勾引本劍!本劍對男神刀一往情深,你這個劣質(zhì)的替代品不配存在! “嘩——!” 一道黑色劍氣飛出,直接把這金絮其外敗絮其內(nèi)的長刀給一刀兩斷了。 七殺劍氣勢洶洶的回了劍鞘,不理主人了。 有被氣到! 司昆:“……” 司昆深吸一口氣,出了門,一個時辰后回來,手里提著一把同樣的長布條。 他把布條解開,露出里面同樣模樣的長刀,只是這次的材質(zhì)用料明顯好了很多,已經(jīng)算是靈劍了。 他看向七殺劍,道:“出來!” 七殺劍倒是很聽話,“噌”一下就出來了,出來之后看都沒看,一道劍光直接把那長刀給劈成兩半,又回去悶著了。 司昆:“……” 司昆額角青筋突突直跳,恨不得把這破劍直接扔了。 本命劍不消停,另一只契約獸也不消停。 他耳邊猶自還能聽到小鯨魚在契約空間亂撞的聲音,從進去起就沒停過。 “咚咚咚咚!” 一聲一聲仿佛敲在耳膜上,震得他頭皮發(fā)麻,靈臺都混亂了。 這副模樣別說修煉了,不走火入魔就是好事! 熔了劍? 本命劍事關(guān)根基,七殺劍沒了,他的修為得廢一半,眼下這時候妖王和魔主隨時有可能聯(lián)合對仙門不利,他需要時間,賭不起。 烤鯨魚吃? 那是小師叔祖送他的,他答應過他要照顧好它的。 司昆坐在屋子里,陷入了沉思。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沒有劍于他而言相當于戰(zhàn)力折了一半,必須得想個辦法讓這倆家伙聽話。 而不聽話的源頭就在于謝危。 司昆瞇了瞇眼。 . 謝危這會兒又在搜羅他的仙靈草種子。 之前一大袋種子全都灑在屋子門口了,害他心疼了好久,又不能返回去找,就怕遇到那群親切的“師兄師姐”,只好重新準備了。 幸好他儲物戒里還有不少原主的靈石,這次算是全砸里面了。 他裹著一件灰撲撲的大披風,下半張臉圍著圍巾,懷里抱著一小袋種子從靈植店里出來,手捏了一小把種子在太陽底下看著。 店主說:“這可是比仙靈草還要珍貴的種子,叫天彌谷,屬于天材地寶的一種,本店新到的貨,就這么一小把,那可真是可遇不可求了,只要一出世就都被鳥類給吃完了,千辛萬苦才能保住這么一小撮,你把種子往外一露,保準那吃rou的鳥都跟著你跑,就是這價錢么,比較貴一點,按粒算……” 那豈止是貴一點,那是貴了不止一點! 謝危忍著rou疼,在別人看冤大頭的視線中花了全光積蓄買下了這么一把貴到離譜的種子。 為了跟青鸞做交易,也是費盡了心思。 他看著掌心躺著的一小搓種子,疑惑道:“看著也不怎么樣嘛,真能吸引青鸞?” 他把手往高舉了下,試圖在不同的角度看出一點不同的韻味來,讓他那顆rou疼的心好受一點。 下一刻…… “咕咕咕咕——!” 一陣撲棱翅膀的聲音傳來,一只土黃色的土公雞從天而降,直直沖著手心的種子撲了過去。 謝危大驚失色,連忙手指一握把種子收了回來,匆忙之間有幾粒種子還是從指縫灑落了出去,滾落一地。 土雞直接落在地上,像只餓了很久的雞一樣,奔著那幾粒種子就沖了過去,謝危都沒搶過它,彎腰撿種子的時候差點被這雞啄了一口。 土雞吃完種子,直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翹著兩只雞爪子一臉愜意的深深吐出一口氣,然后…… “嗝~” 打了聲飽嗝。 謝??吹醚鄱伎靽娀鹆?,“我的種子!” 按粒算的! 一粒十塊上品靈石! 這雞剛剛都吃了十五顆了! 他氣得都想吃雞了! 他把種子往懷里一塞,擼起衣袖就打算抓雞,“你還我的種子!一百五十顆上品靈石沒了!” 土雞很人性化的朝他翻個白眼,一個翻身站起來,靈活至極的左右一個扭擺躲開他伸來的手,撲騰著翅膀就朝遠方跑去,“咕咕咕咕咕咕!” 救命啊!變態(tài)殺雞啦! 謝危不僅想殺雞,還想吃雞! 他滿大街追著一只土雞跑,引得路人紛紛圍觀,要不是他現(xiàn)在不敢動用靈力怕引來合歡宮的人,這雞一揮手就能到手里。 然而這雞鬼精鬼精,一路專挑犄角旮旯走,謝危幾次都差點追丟,眼見著一條小巷子即將到頭,前方就是一條大路,謝危眼睛一亮,卻見那雞剛剛沖出去,驟然又沖了回來,“咕咕”叫著一下?lián)淞怂麧M懷。 謝危手忙腳亂的接住,拎著兩個雞翅膀指著它怒道:“我的種子!你把我的種子吐出來!那可不是給你吃的……喂喂喂你干嘛?” 土雞翻個白眼,雞爪在他身上一蹬,別說那一爪還挺有力,竟一下掙脫開謝危的束縛,一頭鉆進了他胸口的披風里,團成一團不動了。 謝危怔了怔,平靜的評價,“色雞!” 土雞氣得在他胸口踹了一腳。 謝危深吸一口氣,哼笑著點點頭,“行,你能,回去就給你做成燒雞賠我的種子!” 他轉(zhuǎn)身要走,剛走出巷子,眼前一隊著御獸宗弟子服的人突然從大路上走過,眼見著旁邊小巷子里有人,便一抬手露出一張圖,圖上畫著一只熟悉的土雞。 “道友有沒有見過這只雞?” 謝??粗欠?,詭異的沉默了一下。 他問:“這只雞怎么了嗎?” 來人冷笑一聲,“偷了我們一點東西,要它還回來!” “……”謝危一本正經(jīng),“沒見過!” 來人狐疑的看他一眼,又在他胸口瞄了一眼,總覺得那團鼓鼓的不太對勁,這也不是個女人啊,怎么看怎么奇怪。 謝危見他眼神不對,立刻轉(zhuǎn)過身雙手抱胸,裝作一副警惕的模樣道:“非禮勿視,謝謝!” 來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到隨著謝危動作,好像有幾根絨毛從披風縫隙里漏了出來。 他瞇眼仔細看了看,那團東西好像也知道自己暴露了,突然蠕動了一下,接著一只熟悉的雞頭從領(lǐng)口露了出來,很無辜的沖著他“咕咕”叫了一聲。 現(xiàn)場一瞬間突然變得安靜如雞。 不,雞還在咕咕叫。 來人沉默一會,突然暴怒,冷笑道:“原來是你指使它偷東西的!” 謝危:“……艸!”被只雞坑了! 他試圖解釋,然而來人并不準備聽他解釋,直接一揮手,指著他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謝危暴躁了! 瑪?shù)拢∮型隂]完!一天到晚的都被追三次了?。∶看味际遣煌娜?! 他自然不會束手待斃,悍然……轉(zhuǎn)身就跑。 運轉(zhuǎn)靈氣會被合歡宮抓住啊啊?。?/br> 土雞你等著被吃吧你! 他打算跑遠一點,跑出鎮(zhèn)子拉開距離就好動用靈力了,然而身后這群人修為很高,動用靈力追捕的效果是他趕不上的,眼看著就要被追上了。 謝危轉(zhuǎn)過一個彎,眼神一狠,剛準備拔刀,突然旁邊半開的窗子里伸出一指修長白皙的手,拉住人一把就將人拽了進去。 御獸宗一伙人剛轉(zhuǎn)過一個彎,突然停住腳步。 眼前一片空空蕩蕩,遠處行人來往,卻不見那人的蹤影,只有邊上半開著一扇窗戶。 領(lǐng)頭之人皺著眉頭走過去,剛要問人去了哪里,見到那人,立刻一憷,頭皮都發(fā)麻了。 司昆一襲整潔的黑衣坐在窗邊,手里捧著一本書正在看著,見到來人,緩緩抬眼看來。 那雙眼幽黑深邃,無波無瀾,沒有任何人類的情感。 他淡淡道:“有事?” 御獸宗一伙人同時腿一軟,領(lǐng)頭之人干笑一聲,“我……我們在追捕一個人,既然云霄君在這里,我……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罷,不等司昆說什么,連忙轉(zhuǎn)身就跑。 屋子里。 謝危一臉愜意的躺在床上,臉頰在床單上蹭了蹭,瞇著眼道:“真舒服,鋪點羽毛就更舒服了,?。∷?!” 司昆關(guān)上窗戶,回頭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他面無表情的想:回頭就讓白鏡重新把床單換了,順帶把床也換了。 謝??刹还芩趺聪耄鋲蛄?,便伸手入懷,從披風里掏出一坨圓滾滾的毛絨絨,打算和它好好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