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和豪門大反派老公一起吃瓜爆紅、暗香浮動( 古言 NP 高H )、爽文女配職業(yè)養(yǎng)蠱、我是虐文男主他姐[穿書]、綜藝快樂劃水,國家夸我功高至偉、穿進只有我正常的世界、趴墻小閑妃、我在香江當(dāng)神算、我媽是大院真千金[八零]、那個宿敵不想和解
鳳元坤在一旁抱臂而立,掃了眼全場呆住的眾人,頗感興趣的笑了,“好熱鬧啊?!?/br> 闕殷瞥他一眼,不屑冷嗤,“你可以滾了?!?/br> 鳳元坤哼了一聲,道:“這又不是你的地盤,你打你的,我就看著,不插手?!?/br> 眾人:“……” 特么誰不知道你和魔主是一伙的!魔主要敢受一點傷,你能立馬炸成顆火球信不信! 第34章 闕殷懶得在乎其他人怎么想, 他拎起謝危的后衣領(lǐng)子,像拎一只小雞崽子似的拎在半空中,上下左右打量起來。 謝危乖巧的任他動作, 全身都繃得緊緊的,動都不敢動一下。 也不知道為什么,連一丁點反抗的心理都生不出來。 以前面對再恐怖再絕望的敵人也沒這樣啊, 偏偏對這位宮主大人那是打心眼里的慫。 就奇了怪了。 忽地闕殷眉心一簇,臉現(xiàn)殺氣。 謝危心里咯噔一跳。 完了!認(rèn)出來了! 他知道我不是他兒子了! 他緊張到鼻尖都冒出了冷汗,心里一瞬間閃過無數(shù)種逃跑的辦法,就在他要實踐其中一種, 腳已經(jīng)悄悄抬起打算一個翻身掙脫束縛逃之夭夭的時候…… “怎么受這么重的傷!” 闕殷雙眉倒豎,一指頭戳他額頭上,怒氣沖沖道:“無緣無故把傳訊令牌燒了干嘛?那上面有我給你留的結(jié)界, 普通大乘都破不了, 你躲結(jié)界里能傷成這樣?光上面的防御陣法就能把你敵人給滅了!” 謝危:“……” 不……不是……您沒發(fā)現(xiàn)我的魂…… 謝危呆滯的轉(zhuǎn)頭看他,被闕殷不客氣的又戳了一指頭,“蠢死了!” 謝危:“……” 闕殷把謝危放了下來,又看了眼司昆。 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云霄君下意識挺直了脊背,渾身都是一緊。 闕殷看了一會, 點點頭, “不錯,你剛剛救了他, 我記下這份人情了?!?/br> 司昆緩緩道:“……是他護我在前,不必?!?/br> 闕殷眉一挑, “這和我記這份人情有關(guān)系嗎?” 司昆:“……并無?!?/br> 闕殷滿意點頭——有眼色。 他丟給兩人一人一顆丹藥, “服下?!?/br> 謝危并沒猶豫,他要殺他實在太容易了, 沒必要在丹藥上動手腳,便乖乖仰頭吞下。 丹藥入口便化作一股澎湃濃郁的暖流,溫養(yǎng)著全身上下的經(jīng)脈,皮外傷眨眼之間就好得差不多了,酸痛抽疼的經(jīng)脈也好了很多。 他眨了眨眼,看了眼司昆,司昆的臉色也沒之前那么難看了,稍微多了點血色。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看向闕殷。 闕殷一揮手,墨色火蓮載著他們徐徐上升,直至與半空的云舟齊平……再比他們高了一段距離。 他居高臨下看向半空中形形色色的人,眉目平靜,深處隱藏著暴戾,“給我指指,剛剛是誰傷了你?!?/br> 謝危小心肝一抖。 這……傷你兒子的人包不包括我這個異世孤魂? 闕殷慢悠悠道:“指!” 謝危下意識抬起手朝燭煉一指,“他!” 燭煉整個魁梧的身軀都是一顫,臉色一瞬間難看至極,他極力辯解道:“我只是出了一刀,誰知道你這么弱?” “哦?”闕殷眉梢一挑。 他伸出一根纖長白皙的手指,半空一柄火焰長刀緩緩凝聚,看著只是一柄普普通通的刀,甚至連一絲溫度都感覺不到,并無多少特色。 他微笑道:“那我也對著你出一刀,看看你弱不弱吧?!?/br> 燭煉臉色劇變。 還未及他反應(yīng),火焰長刀已經(jīng)落了下來。 燭煉眼神一狠,大吼一聲,抬刀迎了上去。 “轟——!” 連一絲一毫的停滯都沒有,燭煉整個人都被那柄火刀給揍到了地上,砸落一個大大的土坑。 闕殷彈了彈手指,慢悠悠道:“我只是出了一刀,誰知道你這么弱?!?/br> 謝危:“……” 司昆:“……” 睚眥必報又小心眼的宮主大人。 帥呆了。 下方眾人臉皮抽搐,齊齊被闕殷的氣場壓制。 誰都知道魔主不好惹,然而沒直面過,就沒法體會那逼人的窒息感。 傳說上任魔主因為看上他的容貌而妄想強行收他,甚至還拿整座合歡宮的人逼他就范。 闕殷直接一路打上門把那魔主閹了,廢除功法做成人彘受盡折磨,最后還是自絕死的,手段堪稱酷烈。 魔主死了,闕殷理所當(dāng)然成了魔主。 他當(dāng)上魔主后,合歡宮從中流門派一躍成為魔門第一的門派,往日里有很多看不起合歡宮的門派不服,齊齊攻打合歡宮,準(zhǔn)備將闕殷從魔主的位子上拉下,甚至還有人想仗著人多強行納他入后院。 闕殷一夜之間將所有來犯的門派全部滅了,徹底清洗整個魔門,傳說那一夜魔門血流成河,人間煉獄不外如是。 行事霸道,手段酷烈,脾氣暴戾,修為至高,極為護短,和同樣不好惹的妖王疑似結(jié)盟,沒人敢隨便惹他。 臨虛等人之所以敢動手,是因為仙主快來了。 同是大乘,只要應(yīng)玄羽在,闕殷就無法大肆動手,而且他們自有底牌可以保命,也不是太怕了闕殷。 而且之前他們親眼看到大乘期的金灼厭被謝危隨意一刀給劈進了山,給他們造成一種錯覺,似乎大乘也不是那么難以對付的,一個廢物金丹都可以用法器打敗。 但…… 萬萬沒想到大乘和大乘之間也有那么巨大的鴻溝! 如果說金灼厭是剛剛成年的人,可以隨意對地上的螻蟻生殺予奪,那闕殷就是比人還要高大可怖的巨人,揮手之間主宰生死。 所有人都被這股恐怖的氣勢壓得抬不起頭。 除了實在看不過眼的死對頭。 藍(lán)渺深吸口氣,道:“魔主,這里可是仙門地盤,你是不是太過放肆了?” 闕殷淡淡掃了她一眼,轉(zhuǎn)頭看向謝危,“她有沒有欺負(fù)你?” 謝危想了想,“語言侮辱算不算?” 闕殷點頭,“算。” 謝危正色道:“她罵我妖人,還說我勾引小氣……哦不,司昆,還拿冰凌和冰劍打我們!” 闕殷視線一轉(zhuǎn),幽幽掃了眼藍(lán)渺,意味深長道:“哦?” 藍(lán)渺冰冷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 闕殷轉(zhuǎn)頭看向粉霞,“我不罵女人,你來?!?/br> 粉霞應(yīng)了聲是,嘚瑟的飛到闕殷身邊,叉著腰開始大罵起來,“你個冰塊臉尼姑,整天把門下弟子管得跟修煉無情道似的,人家稍微有點小情小愛都要廢除靈根逐出門派,你知不知道我們合歡宮有多少弟子是自你們門派叛變過來的,哎喲還跟我冷臉,我小師弟的名聲有一大半是你壞的,裝的冰清玉潔,背后說人壞話倒是順溜……” “閉嘴!”藍(lán)渺氣得不輕,胸口都在起伏,“你這妖人,有本事來戰(zhàn),我冰玉宮容不得你如此侮辱!” 闕殷慢悠悠道:“那就如你所愿?!?/br> 半空的靈氣忽地變得暴躁起來,一朵又一朵小小的墨色火蓮在半空凝聚,仿佛整片天空都在燃燒。 他問謝危,“你就說哪些人沒傷過你吧?!?/br> 謝危掃了一圈,剛剛形勢太亂,他也不知道有哪些人出手過,看向粉霞。 粉霞湊上前來,手指在半空點點點,正是之前幫他們撐結(jié)界的人,“除了這些人,其他人都出手過?!?/br> 闕殷沉默一會,忽地就嘆了口氣,“怎么就這么能惹事呢,和以前一模一樣。” 謝危鵪鶉似的垂著腦袋,吱都不敢吱聲。 “不過,”闕殷傲然一笑,“這才是我的崽不是嗎?你有這般魄力,我很欣慰,你可以盡管鬧,爹給你兜著底?!?/br> 他一展衣袖,笑得自信又寵溺,眼里是滿滿的縱容和疼愛。 “只要我在,你就不會死,也無人敢欺你?!?/br> 謝危狠狠地震在原地。 有一瞬間他在想,要不要干脆坦白他的身份了,這樣真誠濃郁的愛是對原主的,他受之有愧。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話,闕殷卻忽地一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冷笑一聲,“現(xiàn)在,爹給你做主來了?!?/br> 他下巴一抬,睥睨四方,“本尊也不欺負(fù)你們,只此一擊,無論結(jié)果如何,既往不咎,敢做就要敢當(dāng),既然敢傷他,現(xiàn)在是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臨虛皺眉道:“魔主,我們不是有意傷他,我們只想要這只金焱獸,是他攔在前邊自己沖上來的?!?/br> 闕殷斜睥他一眼,淡淡道:“我崽子想要這只獸,你們敢搶?”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