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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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倒是沒生氣,邁步走到他身邊,與他并肩站在一起。 兩人一同往合歡宮里走去, 身后跟著一隊白衣藍衫的萬劍宗弟子。 謝危瞥他一眼, 道:“解釋解釋?這么不請自來可是會出事的?!?/br> 司昆瞇了瞇眼,臉色慢慢沉了下去。 他將那五個大乘的事情簡略一說, 又道:“我本想早點過來, 但又想看看仙門不請自來的門派都有哪些, 便跟在他們后邊過來了?!?/br> 話落,一頓,又道:“路上小小切磋了一番,估計他們短時間內(nèi)來不了了?!?/br> 謝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不愧是你啊, 暴戾嗜殺的云霄君哈哈哈哈……” 司昆:“……” 這形容也實在是戳心。 謝危笑了半晌, 終于緩過口氣,臉色倏地一正, 道:“魔門這邊也發(fā)生了點事情,再加上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大乘,總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你隨我去見一趟爹?!?/br> 司昆輕輕頷首,“好?!?/br> 兩人相談甚歡,氣氛一片和睦。 身后一溜弟子看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竊竊私語聲不斷響起。 “沒看錯吧,云霄君竟然真的和那個人站一起了?不會是他真的勾引云霄君成功了吧?” “氣質(zhì)感覺變了不少,但人還是那個人,難道是換一種方式勾引?我相信云霄君不會喜歡他的?!?/br> “美是美,就之前那副德行,實在配不上云霄君,但有留影石的事在,我先觀察看看?!?/br> 弟子們在暗地里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 白鏡和司流對視一眼,眼里都有一種現(xiàn)場吃瓜的自豪。 你們是沒看到哦,小叔/師叔都給他留飯了! 謝危路上叫過合歡宮的弟子,讓他們把萬劍宗的弟子們帶去赴宴,便和司昆一起進了玄月宮見闕殷。 “五個還沒渡劫的大乘?” 闕殷坐在大殿主位上,聽到這消息冷冷一笑,“打得倒是好主意,這雷劫一落,本尊的確有些麻煩。” 謝危皺著眉,道:“妖王那邊如何?他不來?” “來了也不管用?!标I殷臉色罕見的有些嚴肅,“大乘劫雷可不是說笑的,就是一道都有些麻煩,五道劫雷齊落,他來了也照樣被劈。” 謝危若有所思的蹙起眉,忽地從儲物戒里取出紙筆勾勒起來。 闕殷又看向司昆,瞇了瞇眼,道:“云霄君也是能隨時引來劫雷的吧?你把這消息告訴本尊,本尊可否信你?” 司昆直立在大殿之上,面對他迫人的視線不避不閃,“魔主心里自有定奪,我之所以會來,只是因為謝危上次護我,我來還這份人情,于合歡宮而言,本君并無救你們的義務(wù)。” 闕殷看他半晌,又看向謝危,“崽崽,你可信他?” 謝危從紙筆中抬起頭來,看了眼司昆,用筆梢撓了撓下巴,“這個人吧,雖然小毛病多了點,但在大是大非上還是靠得住的,爹不妨信他一次。” 闕殷毫不猶豫的點頭,隨手拋出去一塊玄鐵令牌,道:“既然如此,本尊信你,萬劍宗享貴賓待遇,若遇突發(fā)事件,本尊允你在魔門先斬后奏。” 謝危小小的抽了口氣——他不過一句話而已,爹爹這魄力也太大了! 不愧是魔主??! 司昆一伸手接過令牌,上面一個鮮紅色的“魔”字格外亮眼,乃魔主親賜令牌,見令如見人,整個魔門就兩塊,另一塊就在謝危身上。 司昆收起令牌,寵辱不驚的輕輕頷首,“多謝魔主。” 謝危這時候也在紙上勾勒完了,他拿著紙跑去闕殷面前,笑道:“爹,想不想玩一出大的,以雷制雷?” 闕殷頗感興趣的挑了下眉,“哦?” 謝危把紙懟到他眼前,“它啊,不過需要一點小小的陣法輔助,爹可擅陣?” 闕殷傲然一抬頭?!氨咀馃o需懂。” 謝危:“……” 闕殷又一指司昆,“不過他懂?!?/br> 謝?!班病钡剞D(zhuǎn)頭看向他,眼神灼灼,目光火熱,宛如一只盯著老鼠的貓。 司昆:“???” . 一場演武收徒大會,整個魔門凡是對魔主位子感興趣的人都來了,雖然每個門派都有名額限制,但魔門如此多的門派,照樣是把宴會所在的巨大廣場給占得滿滿當當。 眾人看著中央那巨大的演武臺,又看向主位之上空著的兩張位子,竊竊私語聲就沒停過。 “那位少宮主真有那么厲害?你們誰見過了?” “反正我是不信的,我之前還親眼見過他勾引云霄君,那么柔弱嬌媚一個大美人兒,被拒絕了還會哭,靠著床上功夫殺人我信,拿刀砍人?不是他瘋了就是我瘋了?!?/br> “一定是他用了魔主的什么法寶才會如此厲害,我也見過他以前那樣,嬌滴滴水淋淋的,受不了一點委屈,不可能突然那么厲害的!” “就是,那留影石我沒看過,聽你們說還拿刀砍人?美人突變屠夫?光是想想都惡心了,那大塊肌rou我可欣賞不來?!?/br> “總之先看看再說,留影石距離太遠了,看得也不是太清晰。” 魔門的服飾大多色調(diào)暗沉,萬劍宗的白衣藍衫弟子服站在其中就顯得特別顯眼,但誰都不敢去輕易招惹,畢竟那可是魔主特許的,誰也不清楚云霄君和合歡宮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就這么等了一會,所有人基本都到齊了,也不見魔主和那位少宮主出來。 魔修的耐性向來不好,有些人臉現(xiàn)不耐,氣氛越發(fā)焦躁,吵架辱罵聲越見頻繁尖銳。 就在氣氛即將蒸騰到頂點時,突然天邊飄來一個又一個俊麗嬌俏的美人兒,各個臉色俊美,身段妖嬈,身上彩帶飄飄,薄紗晃眼,說不出的好看。 美人兒前后整整齊齊的排了兩列,中間圍攏著一朵巨大的黑色火蓮。 火蓮徐徐旋轉(zhuǎn)飄飛而來,中央蓮心處站著三道身影,正是魔主闕殷,少宮主謝危,以及……云霄君司昆? 眾人都有些驚訝——傳說云霄君嫉惡如仇,刑殺天下,怎么和這暴戾酷烈的魔主關(guān)系貌似還挺近? 至于那位少宮主,嗯,容貌還是那個容貌,就是看起來好像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 三人落在高臺,相繼入座,謝危就坐在闕殷左下首一點,司昆……坐在謝危旁邊。 合歡宮弟子相繼入座,在兩人下首的位置坐了滿滿一堆,放眼望去,一整片區(qū)域全是各色美人,定力再好也扛不住這誘惑,不時往這邊張望,一時間氣氛莫名火熱了不少。 闕殷掃視底下一圈,見人已準備好了,便一揮手,“開始吧?!?/br> 紫魅衣站起身,簡單把規(guī)則說了一下,“生死不論,撐不住就認輸,認輸后再下死手的一律踢出去,本次比試方式是混戰(zhàn),所有有意者可進入其中,站到最后的人就是魁首,現(xiàn)在開始?!?/br> 魔修們早已按捺不住了,這道聲音一落下,便有人一窩蜂朝結(jié)界飛去,還沒站穩(wěn),各色靈光已經(jīng)在里面轟轟炸響,都被結(jié)界擋住了,沒有逸散出來。 闕殷懶散的打了個哈欠,有點興致缺缺。 謝危坐在一邊,瞄了眼司昆。 司昆閉目養(yǎng)神,一手放在扶手上,食指虛虛的搭在那里,指尖略微有點不自然的顫抖。 謝危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勞累過度了啊,呵呵…… 他又看向底下一群混戰(zhàn)的魔修,魔門的修煉比之仙門更加肆意妄為,底下有尸傀亂舞,有毒蟲橫行,有毒霧四散,有控血的,控神的,也有使用靈根攻擊的,堪稱群魔亂舞,本來進去的足足有千人,現(xiàn)在是一倒一大片,不到半柱香已經(jīng)只剩了三百多人。 謝危略有些無趣的看著。 這得啥時候才能決出勝負只剩下魁首?。?/br> 也太亂…… 忽而他眼睛一瞇,四散的精力瞬間聚集回來。 他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一條熟悉的蛇……尾巴? 他連忙仔細在人堆里尋找起來,過了一會,那熟悉的蛇尾又是一晃。 謝危立即鎖定了那人,猛地一抬頭順著蛇尾看上去,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下意識抬頭看來。 兩道視線在半空對撞。 謝危氣得胸口起伏了一下,抬起手指對著他點了點,整個人都氣笑了。 那人連忙縮起身子藏到了人群里,似乎心虛得厲害。 那人正是葉懷。 這死孩子,好不容易保住一條命,又跑這大混戰(zhàn)里撈這勞什子的魔主徒弟之位,他不知道這是合體修士的專場嗎,合體以下全部都是陪襯,被淘汰出去只是時間問題。 葉懷什么修為啊?他離開時才剛剛元嬰,能短短時間就到合體? 這不是來找死嗎? 擂臺上可是生死不論的! 謝危的情緒變化太過激烈,闕殷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他睜開眼,道:“怎么了?” 司昆也朝他看了過來。 謝危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我能現(xiàn)在就下去嗎?” 闕殷蹙眉,“你好歹是我的崽崽,現(xiàn)在下去太掉價了,為何突然要下去?” 謝危指了指葉懷的方向,“那孩子,燭九陰,我之前救的?!?/br> 闕殷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片刻后一瞇眼,“哦?他?就是那個用火石砸傷你的人?” 語氣之中滿滿的幽涼之意。 謝危艱難解釋,“……那是個好孩子,只是我們之間有點誤會,現(xiàn)在誤會解開了,他對我很好的。” 闕殷冷漠無情,“那也不能否認他傷了你?!?/br> 謝危:“……” 闕殷淡淡道:“等著吧,本尊不會讓他死,但你也不許下去。” 謝危輕嘆口氣。 爹太護短了也是件憂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