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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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豁然轉(zhuǎn)頭看向他。 閻初輪神色淡然,并無懼意,他緩步走入密室,上下掃視一圈,淡淡道:“某些門派囚禁了一些遠古遺族,利用他們的血修煉領(lǐng)悟法則,最后被更大的門派割取韭菜了?!?/br> 他微微一笑,“你說這樣的門派該不該滅?” 謝危沉下心,收斂了所有怒氣,淡淡道:“所以你滅了他們?” 閻初輪輕笑著搖了搖頭,“我倒是想,只是晚了一步,被那一伙黑衣人捷足先登了,我只好把他們滅了?!?/br> 謝危看著他,道:“魔門近日屢現(xiàn)小門派被滅之事,一種是吸取精血,一種是被虐殺而死,剛剛你的手段很像是第二種。” 閻初輪一攤手,似有些無奈道:“啊,我干的?!?/br> 謝危眉心一皺,道:“理由?” 閻初輪想了想,說:“是他們奪取了這些小門派的精血,我為他們報仇算不算?” 謝危手一伸便召出紅蓮刀,冷笑一聲,“你在糊弄傻瓜呢!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揍你!” 司昆忽地道:“你剛剛讓那人告訴你一件事,是什么事?” 閻初輪始終淡然自若的表情倏地一僵。 他轉(zhuǎn)過身,淡淡道:“私人之事,這就不勞云霄君cao心了。” 司昆道:“是關(guān)于你師父血泣子的嗎?” 閻初輪豁然一轉(zhuǎn)頭,表情有一瞬間的猙獰,看樣子若不是司昆修為比他高,他都忍不住要動手了。 他深吸一口氣,道:“這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 “這是整個魔門的事,滅門之事豈容你胡言了事?”謝危冷聲道,“是你讓我來找你的,如果你給不出一個解釋,我有權(quán)力把你押入合歡宮,以滅門之罪制裁?!?/br> 閻初輪看了他一會,突然又心情很好似的笑了起來,“魔主果然出事了,如果你讓我拜他為師,他就不會有事了,是你非要阻止我的?!?/br> “轟!” 紅蓮刀裹挾著金紅色的火焰帶起一道刀芒,猛地朝閻初輪落了下去。 閻初輪眼都不眨,不避不閃。 刀尖險險地停在脖頸前,一線嫣紅緩緩流下。 謝危冷冷地看著他,“你是沒義務(wù)去提醒我即將會發(fā)生的事,但你知情不報,是為幫兇。” 兩人彼此對視,眼神之間火光迸射。 忽而閻初輪拍出一掌,與謝危狠狠對了一擊,兩人各退了幾步,閻初輪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他嗤地笑了一聲,“你倒是個孝順的好兒子。” 謝危皺眉看他,從他這句話里感覺到一股復(fù)雜的意味。 閻初輪轉(zhuǎn)身往出走去,淡淡道:“走吧,雖然大部分事情我并不能告訴你們,但我可以領(lǐng)你們?nèi)タ匆恍〇|西?!?/br> 他一頓,偏頭看著他們,道:“別誤會,不是我不愿意,是腦子里有禁制管著,一旦說了,我就會自爆?!?/br> 謝危皺了下眉,看向身后籠子里的鮫人。 司昆一拂袖,空間波紋一閃,鮫人頃刻便消失不見,只剩了一個空蕩蕩的籠子。 “我放入我的空間領(lǐng)域里了,”司昆道,“那里靈氣濃郁,他能休息好?!?/br> 謝危松出口氣,兩人一起跟在閻初輪身后走了出去。 三人出了門派,飛上半空。 閻初輪直接往地上放了一把火,看著一整個小門派熊熊燃燒,眼里仿佛有什么東西也跟著燒起來了。 謝危并沒阻止,這么多人的尸體,一把火燒了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他帶著兩人又飛了一段時間,來到了另一個小門派所在之地。 這里狼藉滿布,遍地尸體,也是剛剛被滅門的,只是一個個死狀凄慘,明顯經(jīng)歷過一番折磨。 謝危和司昆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這顯然就是閻初輪下的手了。 閻初輪像是心情很好,一路領(lǐng)著他們進了一處密室。 這里的密室比之前要大得多,但也是血腥味濃郁,密室里放了一排又一排的架子,架子上擺滿了一個個玉瓶,玉瓶上都寫著字,每個瓶子還都不一樣。 鮫人,重明鳥,畢方,九尾狐,嬴魚,赤炎獸,英招…… 每一個玉瓶上都是一個遠古種族的名字,濃烈的血腥味從其中散發(fā)出來,熏得整個密室都仿佛沉浸在血泊之中。 司昆拿起一個玉瓶,打開一看,里面擁有一個很大的儲物空間,滿滿都是濃稠的鮮血。 閻初輪靠在墻壁上,懶洋洋道:“你們應(yīng)該知道那些小門派的精血去哪了吧。” 他抬起手,做了一個吸取精血的動作,“這里的每一個人,手都不干凈。” 謝危深吸口氣,道:“確實該死?!?/br> 閻初輪直起身,道:“狗咬狗罷了,都不值得同情,什么時候能把那一宗給端了,那才叫大快人心。” 他轉(zhuǎn)身往出走去。 三人來到地面上,這次倒是謝危忍不住出手了,手一揮,天空降下漫天火雨,眨眼就吞沒了整個門派,包括那一室的罪惡。 閻初輪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忽地說:“我已經(jīng)滅了這樣的門派有十六個了,但我還是沒找到他?!?/br> 謝危轉(zhuǎn)頭看向他。 閻初輪仰頭看向天空,緩緩道:“我大概能猜到他去了哪,但那里防守太嚴了,我想盡辦法都進不去,我只能在外面徘徊,不甘心的到處找他的消息,我問了他們每個人,但他們都不告訴我,沒辦法,我只能折磨他們,讓他們告訴我。” 他有些頹喪地搖了搖頭,“但他們還是不告訴我,我就把他們都殺啦。” 他說到“殺”字的時候,語氣格外輕快,多少有一點神經(jīng)質(zhì)的感覺。 謝危皺眉看了他一眼,從這人的身上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閻初輪又說:“于是我就去找魔主了,我打算成為他的弟子,以魔主弟子的身份造訪那里,但可惜……” 他看向謝危,似是無奈的一攤手,“被你打敗了,于是我只好又來找他們麻煩了。” 謝危道:“是血神宗嗎?” 閻初輪似乎是要點頭,忽而臉色一白,唇角滑下一縷鮮血。 他一臉平淡的把血擦了,指了指腦袋,一笑,“啊,不好意思,那禁制在阻止我透漏任何關(guān)于他們的消息?!?/br> 謝危深吸一口氣,仰起頭看向血神宗的方向。 半晌,他忽而笑了笑,手一伸,一塊傳訊令牌突然出現(xiàn)在掌心上。 闕殷的聲音從其中傳出,“崽崽,你可以去了。” 謝危微微一笑,傳過去一道靈力,“好的。” 他爹每次都是這么及時,從來不會讓他失望。 他轉(zhuǎn)頭看向司昆,道:“我欲屠魔,你呢?” 司昆舉劍,緩緩道:“愿為你開路?!?/br> 謝危一笑,“那就一起?!?/br> 夕陽血紅,黑云逼近。 風(fēng)雨欲來,雷鳴電閃。 忽有一紅一黑兩道亮光破開長空沖天而起,將附近的烏云蕩開一圈空白的漣漪。 如一劍西來斬萬魔。 . 同一時刻,血神宗不遠處的一座山上。 仇回,伏賢,段鴻三人正一派悠閑的張開雙臂,感慨著這大自然壯美的景色。 伏賢深吸一口氣,道:“還是外面的空氣好?!?/br> 段鴻嘆息一聲,“這山,這樹,這生機……好久不見了啊……” 仇回蹲在地上摸著土,激動地快要流下淚——這土也是生機勃勃的??! 闕殷在一旁看著,冷漠無情的提醒,“你們才被關(guān)了一天?!?/br> 伏賢嘆氣,“你不懂,魔主,那地牢簡直是度日如年,我感覺我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出來了。” 段鴻補充道:“還每時每刻都在喂老鼠?!?/br> 仇回幽幽道:“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闕殷問:“外面的空氣好?” 三人深深吸氣,同時點頭,“當(dāng)然!” 闕殷仰頭看了眼周圍,懷疑他們待的不是一個天地。 大雨傾盆,電閃雷鳴,拳頭大的冰雹嘩啦啦砸下來,砸得三人鼻青臉腫全身濕透,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落人臉上,都快把人淋出一層水膜了。 三人仰頭長笑,“爽!” 闕殷:“……” 瘋了都! 不過神智好像的確有點不太對勁的樣子。 大乘劫的心魔劫三人并沒度過,他們一直沉浸在被司昆追殺的恐懼之中,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不知重復(fù)了多少次,最后被闕殷給強制壓下去了。 三人自從醒后,神智就有點不大對了。 也許是刺激過深? 闕殷不太在意的想著。 管他呢,能用就成,敵人而已,不用在乎那么多。 他躲在撐起的避雨結(jié)界里,冷酷無情的下了命令,“該你們干事的時候了?!?/br> 三人長長嘆氣,“好的叭?!?/br> 血神宗環(huán)水而立,水質(zhì)呈淡淡的血色,周圍圍攏著一圈淺淺的血霧,將整座宗門遮掩得朦朦朧朧,看不太清里面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