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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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個孩子, 要抽抽我的血, 你別對他下手!” 身后一道怒氣沉沉的聲音響起。 謝危轉(zhuǎn)頭一看,有一瞬間被這場面給鎮(zhèn)住了。 身后有三個巨大的方形石臺,其中兩個石臺上各立著一只身形龐大的獸類, 石臺周圍用石質(zhì)的欄桿圈了一圈,困住了里面的古獸。 一只三足金烏,一只白虎,兩只氣息虛弱, 渾身傷痕,顯然在這里備受折磨。 這兩只俱是和祖蛇燭九陰同級別的存在。 剛剛說話的就是金烏,白虎一雙白瞳也緊盯著他們。 謝危淡淡道:“教訓(xùn)孩子呢, 別管?!?/br> 兩只:“???”: 謝危目光在第三個石臺上繞了一圈, 那籠子里是空的,欄桿破了個大洞, 剛好能容納一條巨蛇進(jìn)出的樣……子…… 謝危默默低頭看向葉懷。 葉懷身子一抖, 把自己盤得更緊了。 謝危眉一挑, “說說,怎么進(jìn)來的?” 葉懷稍微抬起點腦袋看他,吞吞吐吐,“……就……被……被抓進(jìn)來唄……” 謝危幽幽道:“是不是應(yīng)該加故意兩個字?” 葉懷……葉懷又把頭埋進(jìn)蛇軀里了。 謝危頓時覺得額角青筋突突直跳。 到這會兒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敢情那場大亂斗壓根就是故意的, 故意要被血泣子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 再順勢被抓進(jìn)來…… 謝危深吸一口氣,道:“你……你怎么出去的?” 葉懷連忙抬起頭, 露出兩顆獠牙,頗有些得意道:“我的傳承記憶里有修煉蛇牙的辦法,任何東西都困不住我?!?/br> 謝危冷哼一聲,“你倒不怕他們把你的蛇牙給拔了?!?/br> 葉懷理直氣壯,“這倒是不怕,拔掉我就沒命了,他們也不會讓我真的出事?!?/br> 謝危幽幽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你完了,等著挨揍吧你?!?/br> 葉懷:“……” 他們在這旁若無人的對話,兩只古獸面面相覷一會,終于慢慢頓悟了什么。 這人……好像是燭九陰家的長輩? 可他這通身濃郁的火靈氣,也不像是燭九陰的樣子??? 難道是葉懷被騙了? 金烏忍不住問道:“小懷,這是怎么一回事?他是誰?” 葉懷頓時精神抖擻起來,給他們介紹,“他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救了我的人?!?/br> 金烏還是警惕,“那他為何會在這里?” “顯然易見啊,”謝危指了指地上的小蛇,道,“家里孩子丟了,找孩子來了。” 兩只:“……”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之前并不和這小孩在一起??! 葉懷干笑,“哈哈……那啥……他比較愛開玩笑,但他真不是壞人,不然我早死了!” 兩只古獸盯著謝??戳艘粫海銖?qiáng)點頭。 不管怎么說,小懷還是可信的。 謝危環(huán)視周圍一圈,道:“時間不多了,不說廢話,葉懷,這石門能撐多久?外面打不開?” 葉懷臉色一肅,道:“打不開,我從里面關(guān)上了,我也不知道能撐多久,大概片刻總能撐住吧?” 謝?!斑怼绷艘宦暎D(zhuǎn)頭看向那兩只巨大的牢籠,手中長刀緩緩提起。 這架勢一看就知道要干嘛了。 金烏怔了怔,忽地道:“等等,如果你要強(qiáng)行破開,我建議你先看看地下?!?/br> 謝危一怔,低頭一看,瞬間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地底不是土地,而是一層厚厚的凍冰。 凍冰之中密密麻麻封著很多奇形怪狀的獸類,地上刻著一個血紅色的陣紋,將所有的氣息全部封住,一點都沒露出來。 而那些獸類的眼睛此刻正緊緊盯著他,一雙雙眼睛全部血紅一片,理智全無,只剩殺戮。 謝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那些修煉九轉(zhuǎn)血煉訣而被反噬的人都去了哪里? 除了那五個黑衣人,他再沒見過其他人。 還有那些試圖變成遺族但最后卻失敗的人又去了哪里? 總不可能只有那頭血龍。 而這凍冰之下數(shù)不清的存在好像已經(jīng)把答案揭曉了。 “這石臺和底下的陣法相連,你若是打破石臺,陣法也會瞬間破除,底下的東西全部都會出來?!苯馂蹙従彽溃骸安虏驴此麄兪鞘裁葱逓??”白虎懶洋洋的趴著,淡淡道:“不用猜了,我告訴你?!?/br> 他說:“二十個大乘,七十三個合體,剩下的都是化神,元嬰和金丹這里都沒有,排不上號的?!?/br> 謝危倒抽一口冷氣。 白虎道:“不是我們出不去,是出去了都會死,包括地下其它被囚禁起來的遺族,血泣子放它們在這里就是制約我們的,這群東西不受任何人控制,血泣子也控制不了它們,一旦出去就是個災(zāi)難?!?/br> 他一字一頓地說:“全天下的災(zāi)難?!?/br> 金烏道:“小懷才剛剛來,陣法還沒和他的石臺徹底勾連,所以他出去沒事,我們出去有事。” 謝??聪蛉~懷。 怪不得葉懷明明有破壞牢籠的能力,卻只他一個逃了出去,這顯然就是原因所在了。 他想起什么,問道:“同樣是沒神智的存在,那頭血龍為何會在外面?” “他?”金烏臉色奇怪,“他也不算是完全失敗吧,還有一點微弱的神智,被血泣子強(qiáng)行認(rèn)主了,還算能控制得住?!?/br> 謝?!斑怼绷艘宦?,低頭看向地下的冰層。 現(xiàn)在有一個難題擺在面前。 救他們,會放出地下的這群東西。 不救他們,這兩只古獸會繼續(xù)被折磨,一輩子痛不欲生,直至死亡。 但情況似乎不允許他來猶豫。 突然地面陣紋一亮,地面轟隆隆聲不斷,下一刻,隨著“咔咔”幾道聲響,謝危和葉懷身周地面瞬間升起一圈石柱,將他牢牢困在中央。 葉懷剛剛還懶洋洋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嗖”一下直立起身子,警惕地看著這些石柱。 謝危眉梢一挑,反手就是一道刀芒劈出,“咔嚓”一聲響,三道石柱瞬間破碎。 但與此同時,地面的冰層也乍然裂開三道缺口,一絲可怖的氣息從地底泄出,光是一接觸就有一股頭皮發(fā)麻的感覺,難以想象當(dāng)里面的東西跑出來時會發(fā)生怎樣恐怖的事情。 別說外面怎么樣,石門里面的人絕對是首當(dāng)其沖。 謝危一頓,眉頭緊緊凝起,目光沉沉地看向地底。 金烏震驚道:“怎么會……他們修改了陣法?之前小懷的石柱明明還沒和這陣法勾連的!” 謝危嘆氣,收起了長刀,“顯然是,他們不可能會允許同樣的錯誤犯兩次?!?/br> 怪不得剛剛血鬼子一路被他打退,表情還始終鎮(zhèn)定如初。 原來是有意將他引入這里。 老jian巨猾。 三道破裂開的缺口轉(zhuǎn)瞬又被新的石柱替代。 石柱范圍越縮越小,腳下地面緩緩升起一座石臺,周圍石柱林立,和那三座石臺一模一樣,直至徹底將里面的人圍攏,石柱周圍閃過一層光芒,一圈透明的結(jié)界牢牢將里面的人困在了其中。 謝危瞬間感覺到全身的靈力都被石臺之上的一股力量壓制住了。 葉懷渾身一顫,靈力被壓,再也維持不住小蛇的形態(tài),整個身體一瞬間變大,好懸沒把謝危給擠到欄桿柱子上。 他連忙縮了縮身體,雙目警惕地盯著石門的方向。 謝危表情平靜,不慌不忙,他一個翻身直接在龐大的蛇身上坐下了,甚至還有閑心問葉懷,“你啃石柱需要多久時間?” 葉懷“嘶嘶”吐了吐蛇信,獠牙微微露出——他聽到了石門咔嚓咔嚓的破碎聲,外面在強(qiáng)行破門了。 他道:“最少一炷香,來不及了,你……魔主不來救你嗎?” 謝危取出一塊傳訊令牌,瞇了瞇眼,道:“他來了,是能對付得了底下那二十個大乘,還是再被這石柱困一次?” 葉懷沉默不語。 謝危嘆口氣,翻手把那令牌一收,道:“現(xiàn)在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石門“轟”一聲徹底破碎,塵土飛舞之中,血鬼子帶著一伙人緩步走來。 他微笑著看向謝危,笑容里透著股nongnong的貪婪和勢在必得。 “少宮主,可算抓到你了?!?/br> 他雙眼紅芒閃爍,一字一頓,宛如情人呢喃。 “三大至尊血脈之一的輪回圣蓮,我可是覬覦好久了?!?/br> . 一刻鐘之前,閻初輪怒戰(zhàn)眾人之時。 隨著他的暴露,地下被人潛進(jìn)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血神宗上下。 還在地面與三人糾纏的血泣子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他的臉色卻沒多大變化,反倒是詭異的笑了笑,再不理會那滿地面亂竄搗亂的三人,鎮(zhèn)定自若的轉(zhuǎn)身,身影一閃便到了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