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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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副模樣,倒是比之前死氣沉沉的模樣有生氣得多了。 他眼睛一亮。 于是拿蓮花逗崽崽就成了他和崽崽的日常娛樂。 如今闕殷卻因為這個揍他,還說他在虐待崽崽。 鳳元坤仰起頭,望著天空發(fā)起了呆。 什么是好,什么是壞呢? 如果因為這能對崽崽為所欲為的強大力量而讓闕殷懼怕于他的不知輕重給崽崽帶來傷害,那…… 他眼睛一瞇,有了主意。 . 司昆帶著謝危離開了小院,往回去的路上走著,一路眉頭緊皺,表情沉肅。 謝危也罕見地沉默著,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司昆忽地說:“妖王是因為嫉妒才毀了小院,他嫉妒是因為以為小院是魔主情人所住,現(xiàn)在他既然試圖修復,那就證明他是錯的,那座小院里的東西,和魔主以及妖王有關(guān),而且他們還很在乎。” 謝危仰頭看了他一眼,小豆眼目光灼灼,似帶鼓勵。 司昆張了張口,就要說出答案。 卻就在這時,冥冥之中忽而有一股力量將他本來清晰的思路輕輕一撥,他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是……誰?” 謝危頓了頓,無聲地嘆了口氣。司昆晃了晃頭,像是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情景,表情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當初小師叔祖臨死前為了不讓他執(zhí)念過重,不僅抽取了他部分記憶,還單方面切斷了他對他的因果,每次想起小師叔祖,冥冥中的力量總會干擾他的思緒。 他記不清他的神態(tài)動作,記不清他的音容笑貌,想起他的畫面是一片模糊的,因果的力量在阻斷他對他的一切思念。 若不是他執(zhí)念過強,這么些年下來估計早都忘了這個人。 那是養(yǎng)他護他的人,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長輩,他尊他敬他,如今在遠在萬里之外的魔門發(fā)現(xiàn)了他從不知道的關(guān)于那人的線索,他心里難免泛起了點漣漪。 司昆沉默了會兒,道:“我去找魔主,他應(yīng)該有辦法接續(xù)我的因果線?!?/br> 謝?!斑怼绷艘宦?,仰頭望天,“我猜接不了,不過你可以試試?!?/br> 司昆說干就干,一路就往玄月宮走去,沒想到半路就遇到了闕殷。 這位魔主大人等崽已經(jīng)等不及了,昨晚半夜揍完某只鳳凰回來時已經(jīng)不早了,想著崽崽需要休息,就沒打擾,結(jié)果今早一過來,人司昆早帶著崽崽出去晃蕩了,闕殷就撲了個空,只好順著弟子的指引一路找過來。 三人就在半路相遇了。 闕殷那是一刻都等不及,笑瞇瞇就奔著謝危過來了,“崽崽!” 毛絨絨的鳥團子撲扇了下小翅膀,笑道:“爹,正好找你有事!” 闕殷走到謝危面前,微笑道:“等會兒再說,先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窩?!?/br> 他手一伸,掌心多了個紅彤彤的,用絨毛做的碗狀鳥巢,“如何?我剛做好的,用手試過了,很舒服的。” 謝危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就撲扇著翅膀跳過去了,整只鳥正好窩在鳥窩里,不大不小剛剛好。 他愜意地嘆出一口氣,“好舒服啊,不愧是我爹!” 闕殷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臉上是滿滿的寵溺,“崽崽喜歡就好,現(xiàn)在可以說你的事了?!?/br> 謝危“噢”了一聲,指了指司昆,“是他有事?!?/br> 闕殷抬眼看向司昆,因為這人幫崽崽解決了走火入魔這件大事,闕殷的態(tài)度還是很好的,他笑道:“何事?若有需要幫忙之處,你可以直說?!?/br> 司昆將視線從謝危身上移開,正色道:“魔主可有辦法恢復我身上斷裂的因果線?” 闕殷下意識看了眼謝危。 謝危仰頭看天,裝沒看到。 闕殷默了默,道:“雖說輪回法則掌因果,但還沒到肆意妄為的地步,我可以隨意斷人因果,但卻無法再次接續(xù)?!?/br> 司昆的眼神rou眼可見的黯淡了。 闕殷繼續(xù)道:“但也不是沒有辦法,若是你的執(zhí)念夠強,再有一些因果機緣,時機到了,你自己就能接續(xù)好它?!?/br> 司昆豁然上前一步,一瞬間眼里似乎都有了光,“魔主的意思是,我的因果線,可續(xù)?” 闕殷點頭,“可續(xù),不過不是我續(xù),而是你續(xù)。” 司昆深吸口氣,眼神灼灼地看著他,“敢問魔主,所謂的因果機緣具體是什么?” 闕殷眼角余光瞥了眼謝危,某只鳥團子正在好奇地四處探索新的鳥窩,對這邊的事情不聞不問,好像已經(jīng)聾了。 闕殷無奈嘆氣,“緣已經(jīng)在身邊了,具體的我不方便多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因果線已經(jīng)有續(xù)接的痕跡了,最多不超過三個月,你就能徹底接續(xù)好了?!?/br> 司昆眼皮一顫,呼吸不由自主重了一點,“……魔主此話當真?” 闕殷道:“自然?!?/br> 頓了頓,他又微微一笑,“屆時你會發(fā)現(xiàn)一個大大的驚喜?!?/br> 那臉上滿滿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似乎已經(jīng)迫不及待看到那會兒的場景了。 司昆:“???” 某只鳥團子啃鳥窩的動作不小心一重,頓時啃了一嘴毛。 他“呸”了一聲,把絨毛吐出去,揮著小翅膀道:“行了行了,知道能恢復就差不多了,你先走吧,我和爹說會話!” 司昆一臉疑惑地看了眼鳥團子,總覺得他這趕人的模樣有哪里不太對的樣子,但他的事情差不多解決了,人父子要說話,他也總不能攔著。 他輕輕頷首,把手里的蓮花遞過去,抱拳行了一禮,道:“多謝魔主指點?!?/br> 話落,轉(zhuǎn)身便走了,走的時候眼角還微微有點紅。 直至他的身影走遠了,闕殷才低頭瞥了眼某只鳥團子,哼了一聲,道:“戲看夠了?你倒是悠閑,把一堆難題全拋給我說?!?/br> 謝危訕笑,“這不是相信爹嗎?我和爹父子同心,爹一定懂我的意思!” 闕殷一瞬間被哄好了,心情頗好道:“算你有眼色,看你那樣就知道是讓我不要供出你,不過我說的也是事實,我能讓他知道你就是他要找的人,但他執(zhí)念一消,因果線無法接續(xù),你們始終還是會陰差陽錯的分開,我沒供出你也是為了你們好?!?/br> 謝危笑瞇瞇道:“知道爹心好,我沒信錯人。” 闕殷無奈地看他一眼,搖了搖頭,頗有些感慨道:“這云霄君對你倒是一腔真情,因果線斷了還不肯忘你,難得啊難得。” 謝危眼神也有些復雜,半晌才輕輕嘆了一口氣,“大冤種啊,一只崽比一百只崽還能鬧騰,可給我惹了不少麻煩。” 他停頓了一下,又搖了搖頭,“可我最放不下的也是他,天賦過強,身份過于敏感,但也……過于重情了?!?/br> 他話落,卻久久沒聽到回音,捧著鳥窩的手反而還有點顫抖。 他怔了怔,忽而意識到什么,豁然抬頭一看。 闕殷的眼眶不知何時已經(jīng)紅了,正呆呆地看著他,整個人都在劇烈地顫抖,良久才艱難地出聲,“……崽崽,你……你的記憶……” 他想說什么,卻因過于激動而說不出來。 謝危頓了頓,輕輕嘆了口氣,“這事吧,有點費眼淚,我本想著讓你慢慢適應(yīng)的,看來失敗了。” 他揚起頭一笑,“爹,這么些年你辛苦了,我平安回來了?!?/br> 闕殷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抬手緊緊地抱住了他,guntang的眼淚“啪”一聲滴落在金燦燦的絨毛上。 他又是哭又是笑,深深嘆息,沉沉低喃,“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謝危伸出小翅膀拍了拍他,微笑道:“爹爹又美又溫柔,我可舍不得這么漂亮的爹爹沒崽疼?!?/br> 闕殷破涕為笑,松開懷抱低頭看他,無奈道:“你啊……” 氣氛一片溫馨暖融,父子對視的畫面幾可入畫,再配上幾朵代表親情的凌霄花,那是妥妥的感人至深。 如果沒有一聲咳嗽聲突然插入的話。 “咳咳……” 兩人頓時轉(zhuǎn)……低頭看去。 地上一只巴掌大的紅色火雞挺著胸脯驕傲地站著,身上的羽毛坑坑洼洼禿了不少,看樣子很像是被強行拔下來的。 他睜著一雙酸溜溜的眼睛在他倆身上打著轉(zhuǎn),特艷羨地說:“也帶我一個唄,你看我都把靈力封住了,這次絕對不會傷害到崽崽了,能讓我也抱抱他嗎?” 闕殷低頭看了看火雞,又看向謝危。 半晌,他忽而捧起整個鳥窩往火雞頭頂一放,“抱吧?!?/br> 火雞欣喜地伸出小翅膀抱起了鳥窩,腦袋伸入鳥窩里極力去夠崽崽,“崽崽,我的崽崽,我可愛的崽崽……” 眼看著就要蹭到了。 闕殷面無表情地一松手。 鳥窩脫落而出。 “啪嘰!” 猝不及防之下,整個鳥窩加鳥窩里毛絨球的重量一瞬間落下,毫無靈力的火雞頓時被砸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整只鳥都木得靈魂了。 闕殷面無表情的提起鳥窩,就懸在火雞頭頂三尺的距離,“崽崽就在這里,你能夠得到你就來抱,跳吧?!?/br> 火雞:“……” 謝危:“……” 闕殷冷笑。以為這么容易就能抱得到崽? 崽崽受過的苦,我遲早也要讓你哭著受一遍! 第66章 合歡宮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宮主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在培養(yǎng)感情! 據(jù)說這個消息是大師兄紫魅衣傳開的, 并已經(jīng)有弟子親身證明了真假,合歡宮所有的弟子瞬間炸了窩,不管在干嘛的全都放下手頭的事去湊熱鬧了。 粉霞和綠依就是結(jié)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