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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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劍宗就在長衡山最大最高的幾座山脈上。 一大早上,應(yīng)玄羽就收到了司昆今天回來的消息,于是早早就到了昆玉山上登高望遠(yuǎn), 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著徒弟回來,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第二天晚上。 也不見人回來。 以司昆那速度, 從合歡宮到萬劍宗半天時間足夠了, 好歹掌握著空間法則呢,就算帶著一堆小蘿卜頭, 那也用不了兩天啊。 這是在踏青游玩嗎? 應(yīng)玄羽差點(diǎn)快氣瘋了。 晚回來也不說一聲, 害他白等! 他手搭涼棚, 最后在四處看了一圈,打算再等不到人就直接不等了,回家睡覺去不香嗎! 他瞇著眼睛嘀嘀咕咕,“你個不孝徒弟, 不指望你養(yǎng)老了, 竟然還放為師鴿子, 你回來給我等著,看我不……” 他驀然一頓。 遠(yuǎn)處天邊, 一群黑點(diǎn)徐徐朝這邊飛了過來,能勉強(qiáng)看到是仙舟的模樣,稍微飛進(jìn)點(diǎn),仙舟之上刻著的宗門圖案也能看得到了。 是一個金色的太陽圖騰。 金法宗的人。 而萬劍宗此前并沒收到任何門派要來的消息。 應(yīng)玄羽瞳孔一縮。 來者不善! . 一天之后,仙門南邊一座小森林里。 謝危揮手將手里的尸體扔到了一邊,臉色很是不好看,“這是第三波了?!?/br> 司昆從一邊邁步走來,隨著他走過,地上的幾具尸體瞬間被空間吞噬,化成了虛無。 他掃了周圍一圈,一群弟子有兩個受了點(diǎn)輕傷,但好在沒出什么大事。 這是三天以來受到的第三波攻擊。 之前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還在魔門地盤,他們正在小樹林里修整,突然冒出一伙人,一身功法亂七八糟什么都有,看不出出身,但各個修為強(qiáng)橫,一出手直奔他們的傳訊玉佩而去。 原本司昆的傳訊玉佩并沒這么容易損壞,但奈何來人準(zhǔn)備充分,不知祭出了什么法器,所有的傳訊玉佩都受到了干擾,短時間內(nèi)是不能再用了。 這伙人自然也逃不出司昆的手心,劍氣一出,再無活口。 傳訊玉佩已壞,短時間內(nèi)無法和他人聯(lián)系,眾人便加快了速度往萬劍宗趕去,企料路上竟遇到了一小波被追殺的遺族,就在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上。 于是自然又是耽擱了一番,救人,安置人,又去救了已經(jīng)被抓走還沒走遠(yuǎn)的遺族,等再次趕路時都到了第二天。 晚上修整的時候,又遇到了一波人的襲擊,那些人似乎學(xué)聰明了,知道攻擊他們必死,就在附近的林子里鬧起了事,直接點(diǎn)了一把火燒了一整個城鎮(zhèn),幸好謝危去的及時,把火及時控制住了,沒造成什么大的傷亡。 而這些搗亂的人,他們才剛剛追到,全部斃于刀劍之下。 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任誰都能感覺到一點(diǎn)不同尋常的味道。 謝危皺著眉,抬眼看向前方一座城鎮(zhèn),“去那里修整一番,一口氣飛到萬劍宗,中途不能再落地了?!?/br> 司昆也是這么想的,這一路上發(fā)生的意外都在意圖拖住他們,對方的目的不要太明顯。 萬劍宗出事了。 一行人收整了一番,為了避免太過醒目,弟子們都把身上明顯的萬劍宗弟子服換下了,就這么進(jìn)了城,隨意尋了一座酒樓坐了。 而整個酒樓的氣氛正是一片熱鬧的時候。 這里鬧鬧哄哄,多數(shù)都是走南闖北的散修,消息自然自然也是比較靈通的。 謝危剛夾起一口菜,就聽旁邊一桌人在談?wù)撈鹱罱l(fā)生的事。 “聽說仙主傷得很重啊。” “留影石上看著是這樣,唉,可惜了,仙主竟然真的敗了?!?/br> “你們還叫他仙主呢,強(qiáng)者為尊,既然他敗了,那就該金灼厭當(dāng)仙主吧。” “這青云仙境馬上就開了,按照規(guī)矩,仙主可以制定去青云仙境的規(guī)則,偏偏在這個時節(jié)挑釁,這是沖著青云仙境去的啊。” “誰說不是呢,應(yīng)仙主為人還是很沉穩(wěn)的,處事也公允,那金灼厭的脾氣可是一貫暴烈護(hù)短,真不敢想象他當(dāng)上仙主會發(fā)生什么事?!?/br> “別擔(dān)心,不是還有云霄君嗎?他可是和魔主妖王以及那位少宮主一起殺了足足二十三個大乘,他一定比金灼厭強(qiáng)?!?/br> “你們忘了,留影石里金灼厭那一招可是很詭異的,云霄君不一定能接得下來?!?/br> “也對……” 酒桌上的氣氛忽而就有些僵硬起來。 就在這時,幾人身后一道聲音響起,“敢問幾位,你們所說的那個留影石哪里能找到?” 幾人同時朝聲音來處看去,接著齊齊倒抽一口冷氣。 這……這人也太漂亮了吧! 就是這氣勢有點(diǎn)彪悍,讓人不太敢招惹。 謝危一腳踩在凳子上,手肘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指尖松松垂下,另一只手里捏著幾塊靈石,姿勢看似隨意瀟灑,從他的一舉一動里卻能感覺到一股獵豹一般的優(yōu)雅有力。 他微笑著看著他們,拋了拋手里幾塊靈石,道:“若是你們身上就有,賣給我如何?” 幾人面面相覷,一個看起來俊朗的男子站起身朝他一拱手,道:“道友言重了,這不是什么值錢玩意,金法宗的人一人一籮筐,都白送給我們的,你需要的話送你就是了?!?/br> 他手一拋,一塊留影石直接拋了過來。 謝危一伸手接住,輸入了一點(diǎn)靈力,留影石里立刻出現(xiàn)一副畫面。 是應(yīng)玄羽和金灼厭打斗的場景。 應(yīng)玄羽擅劍,看似性子溫和,領(lǐng)悟的法則卻是霸道的雷之法則,主毀滅與新生,算是生死法則的低配版。 在沒有遺族之血幫忙頓悟法則的情況下,單靠他個人領(lǐng)悟這樣的法則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可怕的天賦了,加上一身不俗的劍法,他的實(shí)力和妖王魔主也不相上下,足以傲視一眾普通大乘,比金銳法則絕對只強(qiáng)不弱。 但就是這樣的應(yīng)玄羽,在和金灼厭的一戰(zhàn)中卻落敗了,還負(fù)了傷。 這讓謝危很是吃驚。 只見留影石的畫面里,應(yīng)玄羽和金灼厭一開始還算正常的戰(zhàn)斗,雷之法則和金銳法則互相對撞,短時間內(nèi)難以分出勝負(fù),而就在應(yīng)玄羽和金灼厭再一次對撞時,金灼厭忽而輕輕一揮手,一股黑霧從掌心吐出,包裹住了應(yīng)玄羽全身。 應(yīng)玄羽臉上一瞬間露出一抹錯愕,身上炸響的雷霆和劍光眨眼便消失不見。 下一刻,金銳法則從天而降,重重落在了應(yīng)玄羽身上,霎時血光飛濺。 “嘭!” 謝危直接把留影石給捏碎了。 他深吸口氣穩(wěn)了穩(wěn)情緒,看向那幾個驚訝的人,道:“抱歉,一時激動,這幾顆靈石送你們,算作補(bǔ)償?!?/br> 他手一揮,便將那幾顆靈石拋了過去,俊朗男子一伸手便接下了。 謝危轉(zhuǎn)身看向司昆,“時間不早了,現(xiàn)在就走吧。” 司昆剛剛也看到了留影石的畫面,不過他有些疑惑,謝危這情緒也太充沛了,就好像……好像應(yīng)玄羽是他很親近的人一樣。 明明那是他師尊。 雖然他也很憤怒。 他輕輕一點(diǎn)頭,看向其他人。 弟子們這時候也吃完了,各個臉上都帶著怒氣,簡單收拾一番便跟著兩人出去了。 這一次,路上再沒發(fā)生過什么意外,對方好像是完成了使命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到了萬劍宗的時候是下午。 萬劍宗的防御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山上到處能看到巡邏的弟子,各個臉色凝重,一臉的肅殺之氣,見到天際有人影飛來,守門弟子立刻就是一聲大喊,“什么人!報(bào)上名來!” 熟悉的聲音傳來,一瞬間安撫了眾人情緒,“是我。” 隨著聲音傳來,人影眨眼便到了近處,守門的弟子臉上的肅殺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宛如找到主心骨一般的欣喜。 “云霄君,您終于回來了!” “掌門受傷很重,金法宗的賊子當(dāng)真可惡,竟然用那樣的卑鄙手段!” “云霄君,您一定要為掌門報(bào)仇??!” 眾弟子一擁而上,你一言我一語,司昆剛剛落到地上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他眉心一蹙,一拂袖,道:“仇自然會報(bào),我先去見掌門,讓開。” 聲音雖然淡淡,但卻氣勢凜然,所有的弟子后知后覺地想起這位云霄君有多可怕,頓時一個哆嗦,連忙讓開了路。 這一讓開,才發(fā)現(xiàn)司昆身后還跟了一個人。 那熟悉的容貌,那熟悉的紅衣,一瞬間就讓他們想起了之前這位不擇手段勾引云霄君的時候。 畢竟就算外面?zhèn)餮赃@位少宮主變化有多么大,他們還是沒親眼見過,印象還停留在之前他勾引云霄君的時候,尤其是見他此刻跟在云霄君身后,那股子怒氣一瞬間就浮上來了。 領(lǐng)頭的弟子想都不想就是一聲怒斥,“怎么是你!你跟來做什么?別想再勾引云霄君了!” 司昆眼神一冷,剛要說什么,謝危忽而輕輕一拍他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面帶微笑,一步一步走到那弟子身邊,在對方警惕的瞪視下湊到他耳邊,輕笑著說了一句話。 “小石頭啊,你那暗戀的余雪仙子追到手了沒?。俊?/br> 那弟子瞳孔一縮,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謝危笑瞇瞇地瞅他一眼,又看向其他人,手指一個個點(diǎn)了過去,“秦微,你的寒山劍法第十六招還是容易被人破嗎?陸子瀟,你的母親病好了嗎?蘇昭,你弟弟的手有沒有長出來?厲炎,你的火還是容易反噬自身嗎?京墨……安成……啟陽……” 他點(diǎn)一個人說一句話,語氣不疾不徐,慢條斯理,但凡出口必叫人驚訝至極,從他們的表情不難看出,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表情如此的熟練而自然,仿佛這些事情早已在他的心中沉淀已久,一刻不曾忘記,隨意一想都能回憶起來。 而他一點(diǎn)都沒有掩飾的跡象。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張口結(jié)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司昆怔怔地看著他,腦海里有什么一閃而逝,模模糊糊地,似乎有什么東西要破封而出。 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重要到可以讓他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