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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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灼厭整張臉都扭曲了,驀地回頭看向謝危。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都對這突然的變故驚訝至極,花瀲眼里露出一絲暢快之意,看著謝危的眼神明顯有了亮光。 金灼厭咬牙切齒,“謝危!你欺人太甚!” 謝危微微一笑,原封不動的將他的話還了回去,“修真界弱rou強食,成王敗寇,哪來那么多天命公道?我欺負他們就是欺負他們了,誰讓我比他們實力高?” 金灼厭怒不可遏,“你……你……” 謝危卻是倏然收了笑,眼神冰冷地看著那兩人,淡淡道:“藍渺屢次欺我,御獸宗出手毫不留情;后來又進攻合歡宮;此次更是妄圖拿下我修煉,我雖不想枉造殺孽,但若別人欺到我頭上,我也不會留情,至于金烈,死在他手里的遺族不算少,一點都不冤?!?/br> 金灼厭冷笑一聲,“可笑,若不是遺族掠奪天地規(guī)則導致天地有缺,天地何能法則不顯?遺族合該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我兒拿他們修煉天經地義,又有什么錯!” 他往前一踏步,身上一瞬間被一股恐怖的黑煙籠罩,這是要動手的節(jié)奏了。 謝危冷嗤,“可笑,不過是為自己的掠奪找理由罷了,還真信了?!?/br> 司昆冷聲道:“對付這種人,不必多言。” 他一抖劍身,黑色劍氣繚繞身周,森寒冰冷,鋒銳可怖。 氣氛劍拔弩張,雙方不甘示弱的對峙,似乎下一刻就要打起來。 就在這時,謝危忽而慢悠悠道:“司昆啊,你要是贏了,就把他給宰了,要是輸了,我也就不去青云仙境了,畢竟沒你的保護,我有點怕?!?/br> 話落,他很認真的想了想,覺得不該這么干巴巴的嘴上說害怕,于是又像模像樣的抖了兩下,還縮了縮肩膀,做足了“害怕”的姿態(tài),嘴上淡定道:“嗯,害怕。” 司昆:“……” 司昆嘴角抽了一下,沒有榮幸到,反而還全身汗毛都立起來了,一瞬間那股子戰(zhàn)意就消失了大半。 事實證明有些人是真的不適合裝弱,真的會嚇到人。 然而這句話落后,金灼厭臉上的暴怒卻忽而滯住了。 像是謝危的話提醒了他什么,他的目光堪稱是一寸寸地落在了謝危身上,眼神格外地深沉詭異。 謝危瞇起眼睛,淡定自若地笑,“金宗主,金灼厭,你想我進青云仙境嗎?” 他齜牙一笑,“你欺負我們,讓我害怕,我就不進去了?!?/br> 金灼厭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 他冷笑道:“你進不進,與我有何干系?” “是嗎?”謝危有恃無恐,伸手一拍司昆,“去仙舟,掉頭回萬劍宗,青云仙境危機四伏,恐怕還會崩塌一次,咱們不趟這次渾水。” 司昆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配合地轉身,帶著謝危就往仙舟飛去。 他們很快就進了飛舟,巨大的仙舟徐徐轉彎,眼看就即將掉頭。 忽而,半空一道聲音響起。 “且慢,少宮主,你既然會萬劍訣,允你進去也無不可,我們不會針對你?!?/br> 巨大的仙舟驀然一停。 謝危轉頭看去。 說話的人是天道院的臨虛。 他應該已經在這里站了有一會了,是看他們真要走了,這才突然出聲。 他身邊還站著烈陽宗的燭煉,身后跟著一堆兩宗之人,身側后方還站著一個穿著斗篷,看不出容貌年紀的人。 謝危歪了歪頭,忽而一笑,“老朋友啊,臨虛道長,你剛剛說不會針對我,此話可當真?” 臨虛一抖拂塵,淡淡道:“自然是真的?!?/br> 謝危一笑,“口說無憑,發(fā)個誓如何?” 燭煉眉頭一皺,怒道:“我們已經退了一步,你還待如何?如果你在里面搶了我們的寶物,還不準我們對你出手不成?” 謝危“哦”了一聲,冷漠無情地一轉身,“走吧,回萬劍宗去?!?/br> 臨虛眼神一變,“且慢!” 謝危宛若聽不到,巨大的仙舟徐徐向著回去飛去,那是丁點都沒準備回頭。 臨虛全身都繃緊了,眉頭皺得死緊,看樣子很不情愿再說什么。 就在這時,他身旁那帶著斗篷的人低聲說了句什么。 臨虛臉色瞬間蒼白,腳步一踏,下一刻就來到了那仙舟面前,擋住了他們回去的路。 他張開雙手,道:“少宮主,有話好說,這么急著回去做什么?青云仙海機緣無數(shù),你想必也是為了成就大乘而來,空手回去不覺得遺憾嗎?” 到這會兒,所有人都覺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 天機樓樓主婁玉仙在一旁看著,若有所思道:“我怎么感覺他們很想要這位少宮主進青云仙境?按理說不應該啊,他就算會萬劍訣,但身份擺在那里,不是更該拒絕嗎?” 百草閣閣主柳千葉揣著手緩緩道:“理由只有一個,他們想在秘境對付他,畢竟那身血脈太過惹眼了?!?/br> 道衍宗宗主宗冽冷著一張臉看著,半晌才若有若無地嘆了口氣,“懷璧其罪啊?!?/br> 這問題誰都能想到,畢竟臨虛的態(tài)度太過反常了。 謝危瞇著眼睛打量了臨虛一會兒,忽地笑了起來。 他笑道:"我好歹是魔主和妖王之子,看你這么賣力地邀請我進去,一點都不懼我在里面得了機緣成就大乘,應該是很有把握拿下我了?" 臨虛臉色微僵,“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謝危緩緩,道:“血泣子說,我之前殺的人里有一個沒死,我本來一直疑惑他到底是誰,但現(xiàn)在我似乎確定了,畢竟只有他和他推出來做幌子的金灼厭嘗過我給你們帶來的甜頭,也只有你們會忍不住站出來阻止我回去,用盡一切機會拿下我?!?/br> 他瞇起眼睛,一字一頓輕聲道: “臨虛啊,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第79章 這句話落, 臨虛的臉色rou眼可見的僵硬了。 司昆也驟然轉頭看向謝危。 不只是他,萬劍宗弟子,花瀲, 包括圍觀的其他人也齊齊看向謝危。 這個問題不是沒有人猜過, 但大伙兒實在沒有頭緒。 從他施展的萬劍訣來看,他的功力之深厚至少修煉了千年,還和萬劍宗關系匪淺, 應該就是萬劍宗之人,但千年之間萬劍宗還活著的人和這人都對不上號。 也不是沒有人懷疑過明尊,畢竟都是一身紅衣,也都用刀善火, 但修真界火靈根一般都喜歡穿紅衣,用刀的也有好幾個,這好像不是什么獨特的標志, 況且明尊的命牌早就碎的不能再碎了, 這想法只是一晃而過就沒人再多想了。 修真界從沒出過命牌碎了還能再次復活的事,就算是唯一可以死而復生的鳳凰涅槃, 重生一次也是輪回一世, 和上一世因果皆斷, 也不算一個靈魂了,更不可能把上輩子的功力原原本本地繼承過來。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可能的人里找不到對上號的,讓這群人都陷入了疑惑之中。 而謝危正是考慮到這一點, 才會如此不加掩飾的出手。 除了明尊自創(chuàng)的九重刀法, 他只要把控好度, 一般不會有人聯(lián)想到明尊。 而這時候,能猜到謝危身份的臨虛此時就格外顯眼了。 除非他一開始就知道……不, 至少在御獸宗之時還是不知道的,應該是在他暴露出丹鳳之身的時候才知道的。 謝危慢悠悠一笑,“我說的對嗎?臨虛道長,為何這么久都不說話?” 臨虛臉色變來變去,知道瞞不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冷笑一聲,嘴唇一張,聲音卻是直接傳音入密,“你倒是不怕我將你的身份抖出去?!?/br> 謝危不慌不忙,同樣傳音入密,“你不敢,你們要是對付一只丹鳳和圣蓮,是沒什么人阻止你們,可若這只丹鳳是明尊,你們想試試被修真界大部分人群起而攻之嗎?” 他瞇起眼睛,頗為欣慰地一笑,“我家的崽崽們還是很厲害的,這些年少說也都做到了家主之位,修真界的大家族都被他們把持了,花瀲那小孩都成一門之主了,十大一流門派里至少有一大半都有他們的身影,不是一宗之主就是身居高位之人,其它二三流門派里也有不少人,論號召力,當今修真界可有人能比得過我?” 臨虛驟然僵住。 謝危淡淡道:“別耍什么把戲,我暫時不想暴露身份,你若敢以此威脅,我們可以比比看,到底是誰先懼了?!?/br> 臨虛臉色變來變去,最后勉強平靜下來,咬牙道:“你待如何?” 這一句話終于是從嘴上說出來的了。 謝危也沒猶豫,直接道:“發(fā)個誓,進遺跡后不許攻擊我?!?/br> 臨虛被氣笑了,“你覺得這樣我們會讓你進去?” 謝危冷漠無情,“那我就不奉陪了?!?/br> 臨虛真是要被氣死了,他深吸口氣,勉強平靜下來,道:“這樣如何,我們各退一步,我們仙門一天攻擊你的人不能超過十個,不然就被天打雷劈。” 謝危道:“一個。” 臨虛差點噴出一口血,“……八個!不能再少了!” “兩個?!?/br> “……七個!” “三個?!?/br> “……六……六個!” “四個。” “五個!” “四個半!” “四個半……半半半……”臨虛被自己的舌頭繞到了,一時怒極,“什么四個半?人哪有一半的!五個!不能再少了!” 謝危一臉遺憾,“行叭?!?/br> 臨虛終于露出一個笑。 五個名額,很少,他們兩宗都分不過來,其他人就別想了。 他轉頭看向始終沒出聲的金灼厭,瞇了瞇眼,“金宗主,該你出手了。” 金灼厭的臉色很不好看,他身后金烈的身體因為重傷過度已經瀕臨死亡,他卻看都沒看一眼,似乎這個兒子于他而言已經沒了價值。 他冷冷地掃了眼謝危,沒說什么,轉而環(huán)視四周,淡淡道:“諸位,今年我為仙主,按照規(guī)矩,仙主可制定去青云仙境的規(guī)則,我現(xiàn)在下令,任何人都要發(fā)誓不準攻擊謝危,不發(fā)誓者……”他眼一瞇,淡淡道,“不準進去?!?/br> 這話一落,所有人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