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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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危猛然撲了上去,手臂抱住它的頭,腳尖在它身側(cè)用力一踹,整只狐貍頓時側(cè)倒在地,那道天雷險險擦著它的身體落在了旁邊。 “砰砰”兩聲,一人一狐同時摔到地上,天上的雷霆也在同一時刻收了起來。 天惑白狐立刻一個躍起將謝危護在身后,朝著臨云猛一齜牙,“鈴!” 臨云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緩緩靠近,輕描淡寫掃它一眼,“畜生走開。” 他手中的那團本源法則猛然亮起一道光芒,距離足夠近的情況下,天惑白狐壓根反抗不了,被一股巨力直接掃到了一邊。 謝危拄著刀慢慢站起,全身都因為那股異樣的潮熱而虛軟發(fā)顫,但他還是勉力站著,冷笑道:“你也就欺負(fù)欺負(fù)孩子了。” 臨云嘆氣,“不乖的孩子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br> 他用一種悲天憫人的語氣說著這樣殘酷冰冷的話,仿佛他的話就是圣旨。 謝危惡心極了,他也用行動毫不客氣地表達了,“嘔……” 臨云的表情頓時極為精彩。 他臉上的笑容一收,冷冷道:“也罷,你即將成為我的階下囚,與你這么多廢話也無用了。” 他說著,輕輕一抬手,半空的雷霆法陣頓時開始急速旋轉(zhuǎn)起來,法陣中央投落下一道又一道的鎖鏈,直奔著謝危纏繞而去。 天惑白狐在一旁焦急大喊,卻掙脫不出周圍控制它的白霧,只能憤怒地吼叫:“鈴鈴鈴!” 謝危仰起頭來,眼中映射出天際徐徐靠近的雷霆鎖鏈。 他的表情不慌不忙,非但沒動,眼里反而溢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他喃喃道:“差不多該來了。” 話落,白霧流淌的空間之內(nèi)突然閃過一道亮光。 “噌——!” 不見任何武器劃過,雷霆鎖鏈卻在這一道亮光之下破碎成幾截,崩散成一捧無形的靈氣散落入空氣里。 一絲極為鋒利的劍意后知后覺在空氣里散發(fā)出來。 臨云一怔,隨即瞳孔猛地一縮,“這是……” 謝危輕笑,“殺你的人?!?/br> 仿佛是應(yīng)了他的話,天際間靈氣奔涌,忽而亮起了密密麻麻的靈劍,劍尖直至臨云的方向。 一道黑衣人影從濃霧中走來,丹田處有一塊羽毛形狀的金色光芒若隱若現(xiàn)。 那是丹鳳的羽毛光芒。 也是謝危借此斷定對方位置的東西。 謝危眉目間淌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來的有點晚,司昆。” 司昆頓了頓,輕聲道:“抱歉,路上遇到幾個攔路的人,順手解決了?!?/br> 他抬眸看向臨云,道:“要活口嗎?” 謝危冷笑,“不需要?!?/br> 司昆輕輕頷首。 下一瞬,鋪天蓋地的劍意從天而降,從四面八方而來,直奔目標(biāo)而去。 “轟!” 原地炸起一團劇烈的火光,白霧洶涌流淌,靈氣狂烈奔涌,鋒利的劍意散布在空氣里,稍微一觸都會有種森冷的寒意,但謝危卻沒感覺到一絲一毫。 他被司昆緊緊攬在懷里,張開的屏障牢牢護住了他,順帶護住了旁邊早已看呆的天惑白狐。 謝危輕咳一聲,一點殘血順著唇角流下。 他帶著一點莫測的笑意,淡淡道:“這會兒倒是不嫌棄我了?!?/br> 第108章 在兩人第一層分別之前, 還在小小的冷戰(zhàn)。 這會兒乍一見面,一旦沒了敵人,那股子尷尬別扭的感覺就又涌上來了。 司昆一時沒想到他誤會得這么偏。 但想到之前他對謝危那么明顯的嫌惡, 又覺得無話可說。 他攬著謝危搖搖欲墜的身體, 沉默了好一會,才道:“我沒有嫌棄你,自你神魂回歸后, 我就再沒有嫌棄過你了?!?/br> 謝危輕嘆口氣,“沒有嫌棄還躲我的碰觸呢,你不想要我摸你就直說,我保證以后絕對不碰你。” 司昆嘴唇一動, 正要說點什么,突然不遠(yuǎn)處的靈氣漩渦轟然炸裂,一大捧靈氣狂流卷著散成星光的身體朝著天際飛去, 速度極快, 氣勢極猛,霎時在半空卷起了一道旋轉(zhuǎn)的空間漩渦。 空間置換。 謝危冷笑, “想逃?” 他抬起手, 手腕上的傳送手環(huán)頓時閃出一絲光澤, 然而他只是剛剛調(diào)動一絲靈力,霎時整個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 “咳……” 他猛然吐出一口殘血,體內(nèi)那股潮熱酥軟的感覺更加洶涌,如果不是司昆扶著, 他當(dāng)即就得跪倒地上去。 時機一閃即使, 半空的空間通道已然成型, 在謝危不甘的注視下將臨云殘破的身體吞沒進去,隨后…… 隨后被一道劍氣一斬兩半。 司昆緩緩收劍, 看著一具身體從半空掉落,金色法衣模樣俊俏,正是金燁。 他身上遍布劍氣橫掃的傷痕,丹田,脖頸,天靈三處致命傷皆被貫穿,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謝危定定看了半晌,嘆氣,“還是被他逃了?!?/br> 司昆疑惑地看他,“這具尸體……” “化身?!敝x危淡淡道,“他是臨云,之前柳炎村遇到的邵元清和御獸宗時候出現(xiàn)的金燁都只是他的一部分,我剛剛斬了他的邵元清化身,你斬了金燁?!?/br> 他深吸口氣,緩緩道:“他領(lǐng)悟了命運法則?!?/br> 這么一說,司昆就懂了。 命運法則分化神魂,類似于上古時候的斬三尸,神魂分化而出附到其他人身體上歷練世事,待有需要時再融合回來。 這樣做的好處本體加三尸共有四條命,只要不是短時間內(nèi)全部死完,就還能繼續(xù)復(fù)活。 一百多年死的那個應(yīng)該是本體,分身失去記憶在世間流落,最近本體恢復(fù)才應(yīng)招回歸,后遺癥就是一張臉同時融合了三個人的身體特征,看起來有些怪異。 現(xiàn)在三尸只剩了一個,只要想辦法斬了他,再找到本體,這人再厲害也活不了了。 但現(xiàn)在需要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 司昆扶著謝危搖搖欲墜的身體,眉心緊緊蹙起,“發(fā)生了什么?你的氣息很不穩(wěn),手指有血但無傷,我沒有看到明顯的外傷。” 何止是不穩(wěn),在司昆的感應(yīng)里,眼前的謝危就是個燃燒著的大火球,燙得皮膚都泛起一層紅云,眉眼潮紅透著股瀲滟的風(fēng)情,讓人更加的移不開眼。 除此之外,他的皮膚看起來似乎更加光滑了,整個人都透著股說不出來的誘惑,呼出來的氣息都有股灼熱的芳香。 司昆感覺自己似乎也快要燒起來了。 他喉結(jié)動了動,勉力平復(fù)下不穩(wěn)的呼吸,微微移開眼,但扶著他腰的手卻不自覺收緊了。 謝危順著司昆的話瞥了眼手指,剛剛上可見骨的可怖血痕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了。 他絲毫不意外。 體內(nèi)那么龐大的一股靈力徘徊不去,修復(fù)個傷口只是眨眼的事情。 他無奈地笑了笑,一指旁邊的天惑白狐,“中了他家長輩的血,有點麻煩?!?/br> 天惑白狐這會兒得了自由,也看出來司昆是謝危的朋友,頓時一躍跳了過來,九條尾巴舞得飛起,沖著司昆“鈴鈴鈴”一頓喊。 司昆眉心漸漸蹙緊,面色越來越不太好看,直至天惑白狐停下聲音時,他的臉已經(jīng)是陰沉如水了。 “它說那足足有三百八十只天惑白狐的血,它在帶你逃走時,你趴在它身上把它吸的血也代入你身體里了?!?/br> 司昆低頭看向謝危,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能煉化得了,也知道你是為了救它,但你至少應(yīng)該等我到?!?/br> 謝危倚在他身上虛弱地喘著氣,聞言笑道:“哪里有那么多應(yīng)該,事急從權(quán)罷了……唔……” 他猛地揪住心口衣服,閉了閉眼,突然伸手將司昆一把推開,一手拄著刀半跪在地上,額上冷汗一滴滴落下,沿著線條分明的下頜骨滑過起伏的喉結(jié),一路落入緊緊疊合的衣領(lǐng)處。 此時他一只手正放在衣領(lǐng)交合的地方,手指用力到指骨都泛起了白色,看他的動作很想一把將衣服用力扯開,但理智又在最后時刻緊緊拉住了那條蠢蠢欲動的線。 熱。 好熱。 眼前的世界好像都在扭曲。 他痛苦地喘息著,感覺身體快要撐炸了,急需要痛痛快快地釋放一次,腦海里兇戾的煞氣在叫囂著要他大開殺戒,但身體的酥軟又在告訴他想要另一種釋放。 潮熱,酥軟,飽脹,殺意,種種復(fù)雜的極端感覺堆積在一起,幾乎要把他的身體活活撐爆。 “鈴!鈴鈴!” 天惑白狐焦急地在他身邊打轉(zhuǎn),毛絨絨的尾巴毛不時掃過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企圖給他帶來一點安慰。 它一只狐貍孤零零守了那么多年族人的血,一朝被敵人利用用作攻擊別人的武器,自然不甘想要奪回。 但它更清楚自己勉強吸收的后果是怎么樣的。 它雖然心智不全,但也知道利弊好壞,知道知恩圖報,之前以為謝危是和襲擊他族人的人族是一伙的,所以殺意暴漲毫不留情,但自從看到紅蓮刀后,其實它已經(jīng)知道誤會了。 雖然族人的血全部落到了謝危體內(nèi),但它知道他是在救它,比起失去族人之血的失落,它更擔(dān)心眼前這個人的安危。 畢竟這是孤獨的百年來唯一一個對它釋放過善意的人。 是那柄它喜歡的紅蓮刀的主人。 它在謝危周圍不斷轉(zhuǎn)圈,焦躁難耐卻又想不到辦法,只能發(fā)出一聲聲輕靈悅耳的鈴鈴聲,企圖讓他的心情稍微愉快點。 突然一道身影走到了謝危面前。 天惑白狐猛地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看過去,“鈴?” 司昆在謝危面前蹲下身子,一手放在他汗津津的下巴上,輕輕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