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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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哪會怕他們聯(lián)合攻守,一人對付一個,早便把他們打趴下了。 但這世間又哪里有那么多的大乘境高手呢? 便是自損修為性命拼盡一切用禁術(shù)晉升,一百個里也難出一個,九死一生的事情,實(shí)在是沒必要嘗試。 何況這里也沒這么多人給他們嘗試。 進(jìn)來之時足足有萬人左右,如今不過剩下三千多人,剩下的都折在外面了。 “轟!” 正在這時,忽而外面一聲炸響,一道劍氣沖天而起,但隨即幾道火光風(fēng)刃雷電急速迎上,應(yīng)玄羽好不容易將一人挑飛在地,還沒來得及去補(bǔ)劍結(jié)果他的性命,便被這即將迎來的攻擊逼得被迫退了開來,不得已倉促之間迎了上去。 他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他快撐不住了。 鳳元坤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忽而道:“待會若是真的撐不住了,我攔住他們,你帶著人先走……” 闕殷眼角斜斜朝他一瞥,“好讓你逞英雄嗎?” 鳳元坤頓了頓,無奈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闕殷收回視線,一手后背,下巴微抬,道:“此話以后休提,我不會按照別人安排好的命運(yùn)走,你如果執(zhí)意要這么做,那結(jié)果一定會出乎你的意料?!?/br> 鳳元坤一怔,一時心里復(fù)雜難言,不知是喜是憂,“闕殷,你有時候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闕殷淡淡道:“你可以恨,我無所謂?!?/br> 鳳元坤:“……” 為什么有的人就是可以讓人這么的心癢難耐啊,高興的時候恨不得萬事都順著他,生氣的時候又恨不得將對方在掌心里好好地揉搓一通。 啊啊啊愛死這個人了! 他目光微冷地也看著遠(yuǎn)方,心里慢慢下了一個決定。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一定不能有事。 闕殷看了一會,忽而又興致缺缺地一甩衣袖,摸出懷里的傳訊玉佩,眼眸一瞬間溫柔了很多。 “也不知崽崽如何了,希望他們可以保密,這里這般危險,還是不要過來了?!?/br> 鳳元坤看著他的神情,也微微嘆了口氣。 唉,也不知以后還能不能一家三口團(tuán)圓了。 明明他們才團(tuán)聚沒有多久。 他辛辛苦苦在合歡宮準(zhǔn)備了那么久的禮物,也不知有沒有親手送出去的那一天了。 · 宮殿之外,一條龐大的血龍懸浮在半空之中,血色龍鱗在陽光下粼粼發(fā)光,整條龍都散發(fā)出一股磅礴可怖的氣勢。 然而他的眼眸卻是一片茫然空洞的。 他的龍角上聽著一只巨大的,背負(fù)七對羽翼,形似喜鵲的鳥兒,同樣的雙眼茫然空洞,一分神采也無。 血龍龐大的龍身上,同樣有人在此觀看戰(zhàn)況。 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杯清茶,兩個人。 金灼厭緩緩放下手中茶杯,視線一瞥清淡的茶水,道:“還差了點(diǎn)火候。” 臨云不緊不慢地又給他倒了杯茶,微笑道:“好茶要細(xì)品,你這樣囫圇一喝,自然品不出什么味道?!?/br> 金灼厭冷哼一聲,直接將那杯茶潑灑了出去,不屑道:“我沒你這么精打細(xì)算的耐心,你這布局布了三百年,如今到了收尾的時候,你倒是說說你品出了什么東西?” 他視線掠到半空那些修煉了九轉(zhuǎn)血煉決之人的身上,眼里閃過一絲嘲諷。 “還真有你的,一百多年前得到明尊之血時你便將一部分血送到了血神宮,讓他們潛心研究九轉(zhuǎn)血煉決,他們大概想不到,你在那碗血里放入了裂陣石,就是為了時機(jī)到時將他們徹底滅口,順帶再引可能還沒死的明尊出世,讓他暴露鳳凰身份?!?/br> “九轉(zhuǎn)血煉決在世間流傳那么多年,卻沒一個人修煉成功過,因?yàn)樗麄兌既绷艘粯訓(xùn)|西——至強(qiáng)至純執(zhí)掌生死的丹鳳之血作為藥引?!?/br> “以他人血液稀釋遺族之血,再在滴入了鳳凰血的血池里修煉,如此才能僥幸成功,但那鳳凰血里早被你做了手腳,一旦修煉成功,鳳凰血入體,只要你想要,所有修煉了九轉(zhuǎn)血煉決的人都將成為你的傀儡?!?/br> 他看著臨云又給他滿上的一杯茶,冷冷地笑了笑,“我竟不知,我如今還活著是你的慈悲呢,還是你打算拿我做什么事情?” 臨云一手?jǐn)啃?,慢條斯理地坐下,笑道:“仙主多慮了,我可是在很認(rèn)真地和你合作呢,你看青云仙境之事,我可有欺瞞過你一分一毫?” 金灼厭微微一笑,卻是不說信還是不信,只淡淡道:“是沒瞞過我,但你走得夠早,我若再遲一分,也會步上他們的后塵?!?/br> 臨云眼神柔和,一點(diǎn)都不生氣,他慢慢品了一口茶,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道:“別急,我知道你恨遺族的原因,放心,我會讓你如愿的。” 金灼厭冷冷一笑,“院長還真是消息靈通啊?!?/br> 臨云笑了笑,并不多言。 頗有一些沒將他放在眼里的蔑視。 金灼厭這人,極端到了極點(diǎn),不僅為人極端,做事也極端,萬事都將“霸道與狠毒”這兩個詞刻到了骨子里。 因?yàn)樗母改妇褪沁@樣訓(xùn)他的。 他父母的修為都是大乘,他們是在壽命將盡時有了他的,為了孩子長大后不被別人欺負(fù),他們便用盡了所有手段去訓(xùn)練他。 金灼厭從小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他的心態(tài)自然也很扭曲,他怨父母這樣苛刻待他,他怨遺族掠奪法則導(dǎo)致天地殘缺,致使父母無法成就仙人得到長生,所以這樣不擇手段地訓(xùn)他,他怨這天下有太多強(qiáng)大的人,害他必須更加強(qiáng)大不可以停下。 他怨天怨地,怨人怨妖,唯獨(dú)不怨自己。 如此極端的自私自利。 他這樣對待遺族,就是因?yàn)樾r候扭曲心態(tài)下對遺族禍害天地法則的怨恨。 他想讓所有遺族都死,為自己艱苦的童年陪葬。 那臨云自然會滿足他。 因?yàn)樗瑯釉购捱z族。 怕是所有追求長生大道的人都是如此怨恨著遺族的。 尤其是他這樣怕死的人,更是極端中的極端。 所以他們下起手來一點(diǎn)都不心疼。 而如今,這三百年的野心也該到了實(shí)現(xiàn)的時候了。 野心是會膨脹的。 他不需要這么多人和他一起成仙,畢竟仙人一旦多了,那也就沒意思了,天下第一只要有一個就行了,凌駕眾生之上,這才是樂趣所在。 所以之前死的那幾個合作伙伴,死了也就死了吧,就算不死,他最后也得推一把的。 至于底下這些敵人,當(dāng)然更得死一死了。 清理一堆礙眼的螻蟻而已,這樣難得的情景,當(dāng)然要在這里坐著品茗享受了。 他微微一笑,又品了口茶,慢悠悠道:“明尊殿下差不多也該到了吧?” 金灼厭冷冷道:“還在龍珠之界呢,暫時沒收到出來的消息?!?/br> 臨云道:“不急,總會來的,就算魔主千方百計想保守消息,但我相信以明尊殿下的聰明,出來見不到自己親爹,肯定是會懷疑的,我們只要等著就好,到時候……” 他眼眸柔和地看著底下一百多人,笑道:“加上一條龍脈,再加上明尊殿下,這禁制再不破都說不過去了吧?!?/br> 話落,忽而地上炸裂開一道巨大的聲響。 一條龐大的蛇尾裹挾磅礴威勢從天而降猛然抽落,應(yīng)玄羽剛剛才將一只巨大的熊掌拍開,此時已是力竭,不得已咬牙提劍去擋。 “轟!” “啪!” 一聲脆響過后,那把傷痕累累經(jīng)歷過多次折磨的長劍猛然斷裂。 應(yīng)玄羽頓時吐出一大口血。 新的攻擊緊隨而來,完全不給人反應(yīng)的時間,應(yīng)玄羽豁然抬頭,瞳孔皺縮! “唳——!” 一聲鳳啼響起,一扇巨大的紅色羽翼猛地一個拍擊,應(yīng)玄羽頓時便被掃進(jìn)了身后的殿宇里,接著又是一堆人涌了過來。 “應(yīng)宗主,我這還有丹藥,快服下!” “本命劍斷了可是大傷,我是煉器師,劍給我!” “快快快!扶他坐下穩(wěn)住靈氣,給萬劍宗弟子讓路,他們功法同源,可以穩(wěn)住傷勢!” “其他人都散開,圍在一起靈氣不暢,于傷勢恢復(fù)不利!” 眾人看似忙亂,實(shí)則亂中有序,險之又險地終于暫時將應(yīng)玄羽的傷給穩(wěn)住了。 紫劍徐徐吐出一口氣,自應(yīng)玄羽身后緩緩收功,隨即看向?qū)m殿之外,眼里閃過一抹狠色。 若不是……若不是大乘境殺他們宛如殺螻蟻一般輕松,出去多少死多少,一點(diǎn)都挨不著人家,他們怕是早便沖出去幫忙了,又何至于憋屈地躲在這三人身后,只能在他們受傷時幫一點(diǎn)小忙。 柳千葉輕嘆口氣,道:“難道我們真的要亡在這里了……” 花瀲?yán)浜咭宦?,“便是死了,我也要拖著他們一起下地獄!” 天機(jī)樓樓主婁玉仙閉幕在那推演算卦,面前八卦羅盤落下千萬道絢麗光輝,光影在羅盤之上變幻莫測,玄奧晦澀,看不分明。 半晌之后,他緩緩睜開眼睛,眉宇間籠著一抹憂色,“奇了怪了,這卦象明明就是大吉之象,我走前特意算了一卦,確定此番有大氣運(yùn),我才帶著全宗弟子出來,我還當(dāng)此番磐月神宮的禁制都會開了,可這……” 道衍宗宗主宗冽淡淡道:“你的卦象,十次有九次不準(zhǔn)。” 婁玉仙撇了撇嘴,“只是每次都少了劫難一卦,但結(jié)果還是很準(zhǔn)的?!?/br> 宗冽給了他一個冷冰冰的眼神。 婁玉仙瞬間閉嘴。 忽而一道身影走了過來,還在討論的眾人頓時齊齊看了過去。 闕殷一手負(fù)在身后,淡淡掃視眾人一圈,道:“如今生死存亡之際,我閑話少說,我待會會出去和妖王一起擋住他們片刻,你們趁機(jī)逃走,能走多少人是多少人,我?guī)筒涣四銈兲啵蟮穆?,自求多福?!?/br> 眾人頓時臉色慘變。 “魔主!” “不必如此!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此番蒙魔主所救,大恩不言謝,我也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