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快樂劃水,國家夸我功高至偉 第62節(jié)
錦畫悲涼道:“準確來說,我只是在做原本該做的事,談不上出賣?!?/br> 高海川想到現在和過街老鼠一樣悲慘,就連以后都無法再光明正大做人,都是因為陶錦畫,這個蛇蝎女人騙得他們一家人好苦! 他如同惡虎般撲了過去。 錦畫第一個反應就是用力將賬本扔出窗外,正是這一停頓,讓她落入高海川手中。 兩人拉扯間撞翻了火桶,帶著火星的灰燼撒得滿屋子都是。 “小弟!你還是去認罪吧!”錦畫說出了唯一一句真心話。 高海川的怒火就像被灑了油的一樣,噌一下旺得能將這屋子都燒了。 他猛地將錦畫掀翻在地,死死掐住她纖細的脖子:“你這個瘋女人,為什么出賣我們!” 高海川第一個反應是錦畫和警方合作了,要爭取寬大處理。 越是這樣,他越不想讓錦畫好過。 “咳咳!”錦畫被掐得喘不過氣來,也無法說出一句話。 “高家哪里對不起你了!”高海川恨不得掐斷錦畫的骨頭。 第81章 打人神器 男女力量的懸殊性在此時是致命的。 錦畫根本推不開壓在她身上的高海川,窒息感讓她的腳不停亂蹬,她用盡全身力氣去掐去打,可憤怒的高海川似乎已經忘記了疼痛,連手被錦畫掐出血痕,他都沒有感覺。 錦畫的力氣漸漸小了下去,她只覺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 她希望警方能快點到,至少能找到扔出去的賬本,這樣她也不算白死了。 就在她意識模糊時,聽到砰一聲巨響。 接著就感覺壓在她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一張姝麗端莊的臉出現她視線里,清澈剔透的眼眸里全是真切的關心。 “你怎么樣?”沈予微柔聲問道。 死里逃生的錦畫揉著嗓子,暫時說不出話,她只能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被沈予微踹開的高海川見來的是個女人,頓時起了輕敵之心。 他抄起博古架上的青花瓷瓶就砸了過來。 沈予微靈敏伸出手,穩(wěn)穩(wěn)接住青花瓷瓶。 高海川見狀,立刻使陰招,將地上的火星灰踢向沈予微。 沈予微拽過椅子上的靠墊,將火星全部擋住,并將被燒出窟窿的靠墊砸向高海川。 高海川被高溫燙到,慘叫出聲。 這時守在樓下的打手聽到樓上的動靜,紛紛沖上來。 他們看到沈予微時,都是一愣,不知道這女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這不怪他們,因為沈予微趕到時就看到二樓房間有星星點點的火光,她直接走近路——沿著外墻爬了上來。 高海川見打手們來了,頓時底氣十足起來,他一邊打開抽屜拿出備用電話一邊道:“這兩個女人交給你們了。” 沈予微就近拿了一幅卷起來的畫,這畫有卷軸,勉強可以當武器。 剛才說不出話的錦畫努力擠出聲音,制止道:“那……那是真跡,咳咳!” 沈予微:“……” 沈予微放下畫,又拿起臺上的古硯,硯臺的好壞,懂行的人一拿就知道,這硯臺看上去還是宋朝的。 這高老頭家里真有不少寶貝。 不過還沒等沈予微選好趁手的武器,高海川倒是先和那群打手內訌了。 “高老板,你是不是當兄弟們傻的?誰不知道你們高家要倒了,我們出來混,只是為了錢,沒想把命搭進去,你讓我們跟這兩個女的打,你好自己跑?” “你識相點,就給我們錢,然后我們各奔東西,不識相的,你和這兩個女的一樣沒有好下場!” 高海川怒道:“你胡說什么,我們高家還沒倒!” 這幾個打手冷哼道:“看來高老板你是聽不懂人話,不見棺材不掉淚了?!?/br> 打手頭子朝手下道:“拿上值錢的東西,走人!” “大哥,這些東西,真真假假,我們也分不清哪些值錢啊?!?/br> “那就要問問高老板和錦畫老板啰?!?/br> “不用那么麻煩?!鄙蛴栉⒄聣ι系碾u毛撣子,這東西倒是好物,能打掃還能打人。 打手頭子獰笑道:“美女,別不識好歹,這事和你沒關系,當然……” 打手頭子上下打量著沈予微,不禁露出一絲好色的笑容:“如果你想跟哥幾個去發(fā)財……” 不待他的污言穢語說完,沈予微揮著雞毛撣子,俯身穿梭于人群中。 她身影翩如游龍,快如閃電,這些人都看不清她的位置。 雞毛撣子精準無誤地打在這些打手和高海川的xue位上。 麻痹感讓他們痛呼出聲,隨后單膝跪地。 打手頭子的嘴巴兩邊還比其他人多了兩道痕跡,他哀嚎著捂著臉,不僅沒了剛才囂張的樣子,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沈予微輕盈的身影落于門邊,她用腳勾住入口處的紫檀木卷草紋條幾,將之擋住大門。 這條幾大約有一米高,在古時,條幾的高低寬窄以及花紋圖案,和一個家族的門庭高低有關。 沈予微右手手拎著雞毛撣子,輕松地跳上紫檀木條幾,她端坐著垂視那幾人,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冷漠的聲音仿佛神明的宣判。 “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br> 高海川震驚了,這是實木條幾,少說也有百斤重,這女人不僅如此輕松就勾動條幾,而且條幾上擺著的花瓶紋絲不動。 等警察趕到時,他們看到高海川和打手們正在分批干活,有的人在滅地上的火星,打掃火渣,有的人在整理證據。 那些兇神惡煞的打手們看到警察來了,如同看到救星,痛哭流涕道:“警察同志,你們終于來了!” 警察只會抓他們坐牢,可這捉摸不透的女人會神不知鬼不覺要了他們命??! 沈予微其實挺無辜也挺無奈的,她真的只是叫他們打掃衛(wèi)生。 警察:“……” 警察將打手和高海川都拷了,輪到錦畫時,他們有點犯難。 按照沈予微和丘暢的證詞,錦畫是被迫的,可高德仁死死咬住錦畫,而且錦畫的確是這個假畫集團的骨干成員。 警察不是法官,無法判定錦畫有沒有罪,按照流程,他們必須拷了錦畫。 錦畫看出警察的猶豫,主動伸出了手。 沈予微于心不忍,只能安撫性地拍了拍錦畫。 高海川嘲諷道:“嫂子,你做這些,還不是和我一樣的下場?!?/br> 錦畫堅定道:“我不后悔?!?/br> 警察對沈予微道:“岑連已經救出來了,你要去看看嗎?” 沈予微望著已經走到門邊的錦畫,詢問道:“能不能讓她一起去?” 錦畫背脊一僵,期盼地回過頭。 警察相視一眼,道:“行吧?!?/br> 第82章 雙修的好苗子 沈予微到了醫(yī)院,丘暢已經在病房里了,她想這三人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她也不習慣那種rou麻溫情的場面,便先讓錦畫進去。 錦畫沒有推卻,快步進了病房。 據說高德仁出事的消息傳出來后,看管岑連的何叔侄子就在琢磨,到底是直接跑路,還是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弄死再跑路。 何叔這邊的人和跟著高海川的打手不一樣,他們都下過墓,走過鬼市,平時裝得人模鬼樣,到了關鍵時候全都下得了狠手。 何叔覺得拖著個人跑路太麻煩,干脆找個荒郊野嶺把人推下去了事。 岑連一看大半夜的這些人突然進來,就知道沒好事,他求饒裝著表示自己只想活命,絕對不會向警方透露他們的信息,一定會把鍋全部甩到高家父子身上,還表示自己知道高德仁存放在這房子里的真跡在哪。 這些人到底貪心,以前賺的錢都是高德仁拿大頭,他們拿小頭,現在他們可以直接全拿,幾輩子衣食無憂,如果是這樣,誰愿意老下陰沉沉的墓,而且要是岑連幫甩鍋,那他們可以有更充裕的時間跑路。 正是他們這一猶豫,給了岑連逃跑的機會。 他運氣很好,路上遇到好心人,可或許是被關久了,有點杯弓蛇影,他把載他的好心人當成高海川那伙的,又把人給敲了。 這時警察也到了,這才解開誤會,并救了岑連和這路人。 沈予微心想這路人也太倒霉,轉頭就看到宴時欽腦袋上貼著個紗布過來了。 兩人在岑連病房門口相遇,四目相對,面面相覷。 沈予微訝異地打量著捂著腦袋皺著眉的宴時欽,全然沒有平時那副矜貴高冷的模樣,她想笑卻要努力忍住。 宴時欽看她憋得難受就道:“想笑就笑吧?!?/br> 沈予微這才毫無顧忌地笑出聲:“原來那倒霉路人是你啊?!?/br> 不能怪岑連會懷疑,主要是他剛上車就發(fā)現這人坐著一輛好車,又有司機,這配置一看就和高家無二。 本來以宴時欽的身手,也不會那么容易著道,偏偏他在防追上來的人,沒有防身后,這才被岑連打到。 至于岑連會住院,其實也不是因為在被囚禁期間受了虐待,畢竟高德仁需要他仿名家之作,是不可能虐待他的。 而是因為宴時欽被打后下意識還手,一個肘擊把他打進了醫(yī)院。 沈予微知道這后面還有更大的烏龍后,笑得更放肆了。 宴時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