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快樂劃水,國家夸我功高至偉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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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云擦拭靈牌的手頓了頓,十分無奈地說:“當(dāng)年張家也是本地的大戶人家,他們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絕,壞了名聲,以后就沒人愿意和他們做生意了,所以在逼死秋姨后,他們收養(yǎng)了我?!?/br> “說是替秋姨照顧我。”言云嘲諷一笑,嗤之以鼻,“我呸,他們居然也有臉說?!?/br> “后來張家人搬進黎家大宅,就接連開始倒霉,先是他們傻兒子娶了一個老婆,結(jié)果生下個先天殘疾的孩子,然后府中人陸陸續(xù)續(xù)生病,后來生意也開始虧損,張家人熬不住,就搬了出來?!?/br> “我從不認(rèn)為我是張家的人,也從沒做過虧心事,我是不怕的,所以堅決留下來?!?/br> “之后張家人的生意還是不見起色,加上總被鎮(zhèn)上的人指指點點,說他家是遭報應(yīng)?!?/br> “張家就請了高人,高人說他們之前做的事太損陰德,便幫他們遷了祖墳,選了新地址建房子。” “后來他們興許還是心虛,生怕活著的時候被天譴責(zé),又怕死后被閻王問責(zé),所以就編了一個新故事,說秋姨和他們家孩子是真心相愛,但卻被黎家害死,害的他們有情人不能長相廝守?!?/br> “……”沈予微很無語。 這招騙人或許有用,騙天地神靈,也未免太離譜了。 張家人委實可笑。 “一開始鎮(zhèn)子里的人只當(dāng)個笑話聽,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人去世,有人離開,有外人來,十年,二十年,大家漸漸地也把謠言當(dāng)成真相,甚至就連知道當(dāng)年事情的人在老了之后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br> 言云說到此處,痛心疾首地捶了捶胸口。 “最后在他們的扭曲下,白的變成了黑的,黑的變成了白的!” “當(dāng)年無論我怎么解釋,也沒有人在乎,畢竟這事對他們來說也只是茶余飯后的聊資而已,至于現(xiàn)在,旁人都只會說我老糊涂了,記錯了?!?/br> “是我沒用,是我沒用!”言云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 沈予微忙將紙巾遞給她,并柔聲安撫道:“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不要再自責(zé)。” 言云淚眼婆娑,哽咽道:“真、真的嗎?” 沈予微凝視著她那張滿是皺紋的臉,心生惻隱。 “當(dāng)然?!鄙蛴栉⒖隙ǖ溃澳阋呀?jīng)用一輩子去守護你的秋姨,守護這棟宅子?!?/br> 言云喃喃道:“可惜我沒法再守下去了。” 人到一定年紀(jì),對自己剩下的壽命是有感知的。 “當(dāng)年張家人害怕繼續(xù)倒霉,就把大宅轉(zhuǎn)到了我名下,又擔(dān)心我外嫁,宅子落入別人手中,所以一直阻撓我戀愛、結(jié)婚。” “現(xiàn)在張家雖然已經(jīng)落敗,勢力沒有以前大,可他們家那兩兄弟不好對付?!?/br> “等我一走,黎家大宅就會落入張家兄弟手中?!毖栽颇棠虩o奈地說,“我……我只能守到這了?!?/br> 言云耷拉著肩膀,仿佛所有的生氣都被抽走。 “不一定。”沈予微表情極冷,眼里的冷光就像一把利刃。 言云聞言,驚訝地抬起頭望著沈予微,她在這個小姑娘的眼里看到了堅定,她心中忽然生起一絲希望。 另一邊,男人離開言云的住處,剛走了沒多遠,就突然響起,剛才踹他的那女人不就是電視里的明星嗎?!好像是叫……叫沈予微來者?! 想到這,男人不免感到遺憾,要是剛才他用手機錄下女人打他的一幕,豈不是又可以賺一筆錢??? 唉,太可惜了! *** 沈予微回到住處,便給宴時欽發(fā)了條消息。 沈予微:我想問你借個人。 正在國外視察工作的宴時欽看到這幾個字,立刻心花怒放,積極回復(fù):好。 別看他回得這么淡定,其實現(xiàn)在整個腦袋都被“好”“真好”“實在是太好了”環(huán)繞。 沈予微找宴時欽借的是律師,在等律師來的時間里,她又去找了節(jié)目組負(fù)責(zé)編寫這次劇本殺故事的編劇,同時還把導(dǎo)演和周泉也叫來了。 既然張家要扭曲他人的人生,那她就必須將之扭正。 四人聚在屋子里,沈予微將真實的故事娓娓道來。 導(dǎo)演和周泉聽完沈予微說的故事,都沉默了。 劇本殺的編劇是個剛畢業(yè)的小姑娘,做這行的人,本來代入感就比較強,所以她聽到一半就開始哭,一直哭到結(jié)局。 “嗚嗚嗚,原來當(dāng)初我來采風(fēng)聽到的都是假故事,我居然被騙了!”小姑娘一邊扯著紙巾擦眼淚,一邊道,“予微姐,你放心,我會把這個故事圓過來的,咱們后面的劇本就用新版的故事。” 本來這次的直播播出后,網(wǎng)上就有很多網(wǎng)友提出疑惑,覺得劇情有bug,尤其是提燈npc,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還有網(wǎng)友開始猜測,嘉賓是不是真遇鬼了,只是她們不知道。 不過節(jié)目組一直沒有出來回應(yīng),畢竟導(dǎo)演還忙著接下來的直播呢。 小姑娘擦干眼淚,天真地問:“所以這次直播里,那個提燈的npc是言云奶奶請來為我們揭開真相的嗎?” 沈予微笑了笑,模棱兩可道:“算是吧。” 導(dǎo)演下意識從口袋里摸出煙,想要抽一根來緩緩,但又想起這是室內(nèi),不能抽煙,于是只能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裝模作樣地抽,也算緩緩了。 至于周泉,則有點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身去,一個人悄悄揉眼睛。 編劇小姑娘看著這三人的態(tài)度,本來還有些懵,稍微思量幾秒后,她猛地一驚。 “難、難道……”編劇小姑娘激動的都有點不知道說什么了,最后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句“我靠!”。 編劇小姑娘捂著腦袋,難以置信地說:“我感覺我現(xiàn)在靈感迸發(fā),才思泉涌,我要連寫十萬字!誰也不要攔著我!導(dǎo)演,我回去改劇本了?!?/br> 導(dǎo)演點點頭:“去吧去吧?!?/br> 待小姑娘離開后,沈予微又道:“導(dǎo)演,把你叫來,是因為你是把控全場的人?!?/br> 導(dǎo)演似乎受到驚嚇,忙道:“別別,我擔(dān)不起?!?/br> 他現(xiàn)在清晰地意識到,沈予微才是掌控全場的人! 沈予微忍俊不禁,道:“后面解釋宣傳之類的工作,還是要你把控,所以我才請你來聽故事的?!?/br> 雖然修改劇本是編劇的事,可后續(xù)怎么和園方那邊談,又怎么回復(fù)觀眾,劇本殺的故事將會大改,甚至是解釋提燈npc的存在,都需要導(dǎo)演來把關(guān)。 導(dǎo)演道:“我明白的?!?/br> 沈予微誠懇道:“那就多謝了?!?/br> 這時周泉也收拾好心情了,他回過身,注視著沈予微,只見她坐在窗邊,月光照在她身上,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紗,既溫柔又神秘。 周泉想問的話快過大腦的思考,脫口而出:“予微姐,你到底是什么人???” 導(dǎo)演求知若渴,我也想知道! 沈予微輕快笑道:“我不就是我啰?!?/br> 第二日,律師連夜趕到南平市,沈予微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律師。 律師訝異地看著沈予微,許是沒有想到這個年紀(jì)輕輕的姑娘能把人心看得那么透。 隨后,律師就去聯(lián)系張家兄弟。 他先是找到張家老大,表示他的老板看了節(jié)目,非常喜歡黎家大宅,愿意收購這棟古宅。 張家老大本來還想拿捏律師,坐地起價,但當(dāng)他聽到律師的報價后,震驚道,“你、你說多少??。 ?/br> 律師道:“一億?!?/br> “賣!我賣!”張家老大當(dāng)即拍板,那可是一個億?。?/br> 律師見魚已經(jīng)上鉤,就裝出為難的樣子說:“不過這里面有個小小的問題?!?/br> 第201章 沈予微設(shè)套 男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他擔(dān)心到手的鴨子飛了,馬上緊張兮兮地問:“有什么小問題?我這就去解決!” 律師慢條斯理地說:“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房子目前還不在你手里吧?” “哦!你說這個??!這不是什么大問題,房子在我家那個外姓老太婆手上,到時我和她去辦個過戶就行?!睆埨洗笤臼窍氲妊栽扑懒?,房子作為遺產(chǎn),會自動到他和弟弟手上,可如果有那么多錢,老板又很急的話,他也不介意使點手段,強行過戶。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了,這房子,你弟弟也有份,產(chǎn)權(quán)人如果是兩個人,那很難辦?!?/br> 張老大迷惑不解:“這有啥難辦?” 律師意味深長地說:“以前我老板看上了國外一棟古堡,價格是3億美金?!?/br> 張老大一聽這價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老板是真的有錢??! “可惜古堡的產(chǎn)權(quán)人太多了,原古堡主人的老婆,還有三個孩子,他們對古堡的價格和如何分配賣出后的錢爭議非常大,今天這個找我老板哭,明天那個找我老板鬧,所以最后這筆交易沒成,再之后那附近建了廠,風(fēng)水有變,我家老板也就看不上這古堡了。” 張老大震驚道:“那那家人不是生生錯過了3億美金?” 律師氣定神閑地說:“是啊,打那以后,我家老板就不愛收這種登記在多人名下的產(chǎn)權(quán)。” “所以你最好和你弟商量好,到時黎家大宅過戶到誰名下,我們只和一個戶主交易?!?/br> “那當(dāng)然是我了?!睆埨洗笙攵疾幌氲卣f,“我是當(dāng)哥的,這事自然是我做主。” “張先生是個爽快人,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甭蓭熣f完便起身離開。 張老大總覺得有點像做夢一樣,難以置信,他趕緊殷勤地跟上去,要送律師。 剛出門,張老大就看到樂園的老板親自來接律師。 在張老大眼里,樂園老板就已經(jīng)是大老板了,可這樣的大老板對律師居然還客客氣氣,可見律師背后的老板更厲害! 其實張老大的確猜準(zhǔn)了一些,莫律師屬于宴時欽的私人顧問,負(fù)責(zé)把控宴時欽在個人投資方面的法律風(fēng)險,這區(qū)別于企業(yè)投資,所以能搭上他的線,對樂園老板來說,只有利。 律師婉拒了樂園老板的邀請,直言要吃飯的改天再約,他現(xiàn)在還有事要辦。 樂園老板也沒有強求,和莫律師交換聯(lián)系方式后就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張老大對此簡直目瞪口呆,并且對莫律師的身份深信不疑。 莫律師離開張老大的家后,并沒有急著走,而是又繞路去蹲張老二。 當(dāng)張老二提著酒瓶晃晃悠悠路過,律師特意滑下車窗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張老二不認(rèn)識律師,不過在聽到對方是代表老板來買黎家大宅的,他立刻熱情起來。 莫律師閑聊幾句,降低張老二的戒心后,感慨道:“你家有福氣啊,我羨慕都羨慕不來,要是我也能有個老房子,幾輩子都不愁了?!?/br> 張老二滿臉驚喜,第一件事關(guān)心的事就是“你們談了多少?”。 莫律師欲言又止地說:“這個啊……我不方便說,你還是回去問你哥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