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墻小閑妃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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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br> 郁靈:“.............” 啊啊?。±仙?!她就多余問他! “愛妃去幾日?”蕭鐸正經(jīng)問她。 “兩日?!?/br> “一日,明日天黑之前回宮。” “?”郁靈著急了,“可是貴妃娘娘已經(jīng)同意兩日了?!?/br> “聽貴妃的還是聽朕的?” 郁靈不甘心,蕭鐸從前都不會管她不會在意她,今日怎么還不走?求求他快走吧! “太后命臣妾留宿一夜呢?!庇綮`搬出太后,她覺得自己挺機靈的。 “一日,否則就別去?!?/br> 郁靈:“?。?!” 郁靈暫時忍耐,橫豎她明日尋個理由留宿奉天寺,皇帝從不在意她,必定不會管她何時回宮,即使她一不小心遭遇刺客死在外頭,他那顆冰冷的心也不會有一絲漣漪! 少女背對著男人繼續(xù)翻箱倒柜,片刻之后等她再回頭,椅榻上已經(jīng)空空蕩蕩,蕭鐸走了。 莫名其妙,從前他真的不管她啊,她以癸水來搪塞侍寢,他從不察覺異樣,還有其他一些小謊言,蕭鐸對于他不在意的事情從不過問的。 *** 隔日,郁靈登上馬車時,竟瞧見了皇帝貼身侍衛(wèi)金永,“陛下特命奴才送娘娘去奉天寺,天黑之前帶娘娘回宮。” 她氣呼呼鉆入馬車車廂,真真一肚子苦水呢!即使蕭鐸因為她父親而厭惡她,也不必將這么看管著她吧?看犯人不成? 抵達奉天寺,經(jīng)過乏味冗長的祈福,金永寸步不移動地跟著她。難得出來一趟,豈能叫一個侍衛(wèi)拿捏了。 郁靈以要在禪房打坐休息為由,將金永擋在門外,從窗戶溜走了。 天將暗不暗時,郁靈來到寺廟附近的夜市游玩。少女衣著華貴,膚白貌美,一路吸引游人目光。 一路吃吃逛逛,當年在譽王府時她就經(jīng)常偷偷溜出來,進宮這兩年都沒逮到機會。 等玩得盡興了,郁靈穿過巷子,巷中黑暗,她沒看清腳下,不知被什么絆了一下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揉了揉膝蓋站起身,倒霉,右腳腳踝扭傷了,扶著墻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正一籌莫展,想著該怎么回奉天寺呢,忽得聽見身后有人喚她,“站住?!?/br> 郁靈瞬間脊背發(fā)涼,回眸一看。 “嫻妃娘娘?” 真真冤家路窄,她竟遇見了蕭鐸的寵臣司徒玨! 郁靈不想自己狼狽的樣子被這個大jian臣瞧見,一瘸一拐朝著奉天寺的方向走去。 “娘娘要去何處???” “我要去何處關(guān)你何事?”她身份尊貴,司徒玨再得皇帝寵信,也不能對她頤指氣使。 司徒玨:“若臣沒記錯,娘娘此時該在奉天寺求子,哦,不對,該踏上了回宮的路程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郁靈腹誹。 “本宮有事耽擱了,此刻便要回去?!庇綮`轉(zhuǎn)身要走。 “跟著娘娘的侍衛(wèi)呢?”司徒玨追問。 “你別跟著本宮!”郁靈一瘸一拐往回走。 “娘娘受傷了?” 郁靈驟然回眸,瞪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神勉強支撐起點架勢,“退下!” “正好臣的府邸就在附近,娘娘不如過去歇歇,府中也有大夫?!?/br> 司徒玨一副不會輕易放她離開的架勢。 “娘娘若不答應(yīng),臣只能進宮稟告陛下,否則娘娘若出了差錯,臣難辭其咎啊。” 他就會告狀!蕭鐸素來不喜歡她,倘若叫他知道她離了奉天寺亂跑,必定重重責罰。 郁靈不言語,臉頰氣鼓鼓的,啊,太丟人了。 司徒玨又走到她面前,“來,請娘娘上臣的馬車吧?!?/br> “你能送我回奉天寺么?” “自然可以,不過在此之前,先跟臣回府處理傷勢?!?/br> 郁靈無法,只能暫且跟他回府。 “司徒大人的家在何處啊?” “朱雀大街街首?!彼就将k道。 郁靈暗自驚嘆,大jian臣這幾年斂財無數(shù)?。?/br> 朱雀大街是皇城最熱鬧寬綽的街道,當年的譽王府就坐落于那處,周圍權(quán)貴云集,司徒玨草莽出身,不過為官幾年啊,就得以在此處購置宅子。 但他為何對自己這么殷勤? 她是蕭鐸的枕邊人,司徒玨必定是想借此機會籠絡(luò)她! 待馬車停在司徒府門口,郁靈犯愁,她足踝疼得下不了車。 “臣背娘娘進府?!背蒙鲜侄魏堇保腥寺勶L(fēng)喪膽的男人就這么在她面前蹲下。 男女授受不親。 “娘娘遲遲不下車,若是宮中陛下追究起來......” 郁靈無奈趴到司徒玨身上。 身形修長,比尋常男人更瘦弱些的司徒玨,雙臂力道卻出奇得大,背起她步伐平穩(wěn)。 郁靈一雙軟綿手臂輕輕圈住他的脖頸。 琉璃似的美人,吸引了門口侍衛(wèi)的目光,郁靈害羞地將臉埋到男人頸側(cè),少女淡淡的呼吸似沁著蜜一般,噴灑到男人頸窩,好似鵝毛輕輕拂過,帶著些許溫熱。 司徒玨下一瞬止住步伐。 “怎么了?”郁靈咕噥一聲,自小生長于江南,這輕嗔一句,真真叫人骨頭酥麻。 “沒什么、”司徒玨正色,繼續(xù)前行。 郁靈看不到的角度,在朝堂上素來有笑面虎之稱的男人神色肅然。 *** 司徒府前堂里坐滿了人。 蕭鐸臨時有事商議,這個時辰將人召進皇宮掀麻煩。司徒玨的宅邸清凈,于是派人通知了慕容循他們。 慕容循來時順便捎帶了幾位新得的美人,皆是從江南教坊里搜羅來的新人。 蕭鐸的后宮妃嬪雖不少,但沒有人真正得他歡心,如今皇后與儲君的位置都空著,這也是他們這等做臣下的過錯。 “陛下,這幾位美人的出身,臣已經(jīng)洗干凈了,特意獻給陛下,陛下有瞧得上眼的帶回宮享用。”慕容循恭恭敬敬道。 前廳里茶香四溢,司徒玨的家仆們小心伺候著。 蕭鐸一襲暗色長袍,眸光淡淡掠過廳中的十多位美人,他并非圣人,這個年紀嗜好女色正常不過,男人爭奪的不就是權(quán)勢與女人么? 但慕容帶來的女人入不了眼,嫻妃將他的胃口養(yǎng)刁了。 王長明:“嘖嘖,還是慕容大人厲害,搜羅來這么些個美人。待陛下挑好了了,不如叫我也挑兩個?” 王長明是世家出身,正統(tǒng)科舉入仕,早早投靠蕭鐸,他的后宅熱鬧不輸慕容循的,嘗過的美人尤物無數(shù)。 廳中的女子大約猜出了眾人的身份,坐在正中間的男子,眉目幽深,不怒自威,正是當今圣上,倘若能隨他入宮...... 慕容循:“待陛下挑剩下的,其余的美人大家平分,可都是雛兒?!?/br> 但最重要的還是討好皇帝,他做這一切的目的是想找個合適的時機討要嫻妃,相比這些個美人,嫻妃才是真正的尤物,一面之后,慕容循始終念念不忘,甚至覺得后院的女人寡淡無味。他打聽過,蕭鐸厭惡嫻妃的父親,也厭惡嫻妃,素來對她不上心,所以此事并不難辦。 門口立著十數(shù)位身著黑甲的御前侍衛(wèi),慕容循一時好奇,“從前陛下出宮時皆會帶著金永,今日怎么不見他?” 蕭鐸把玩著茶盞,“嫻妃去奉天寺祈福,將金永一并帶去了。” 慕容循:“娘娘怎特意去奉天寺祈福?” 蕭鐸:“求子?!?/br> 在座眾人心中了然,君王年近而立膝下無子,但這并非神明能左右的,如今皇位不穩(wěn),各股勢力在暗中虎視眈眈,實在不是孕育皇嗣的好時機,況且蕭鐸的嫡子必須有著完全高貴的血統(tǒng),更何況嫻妃的家世決定了她只能當君王暖床的妃嬪。 所以她在神明面前長跪不起,也求不來皇嗣。 “嫻妃娘娘可真不識大體,不過是去奉天寺而已,竟然帶走了陛下最器重的侍衛(wèi)?!蓖蹰L明道。 蕭鐸不置可否。 慕容循笑道,“既如此,今夜龍榻清冷,陛下更要好好選幾位美人帶回宮了!” “回稟陛下,司徒大人回府了?!庇笆绦l(wèi)回稟道。 郁靈趴在司徒玨背上,一路行來吸引了不少奴仆注意。司徒府邸沒有女主人,今日家主破天荒背回一個女人,還不得吸引眾人的注意。 郁靈額頭抵著司徒玨的肩膀,啊,怎么都看她啊...... “家主,方才陛下、” “去傳張大夫來前堂?!彼就将k打斷管事。 繞過影壁,司徒玨穩(wěn)步朝著前堂。 “哎呀呀,司徒玨開竅了,竟帶了個女人回來!”慕容這一聲立即吸引了廳堂里所有人的注意。 司徒玨看到了廊下那十數(shù)位天子近身親衛(wèi)。 郁靈聞聲緩緩抬眸,映入眼簾的是先是慕容循那看好戲的神情。 慕容循驟然驚愕,自己沒看錯吧?司徒玨帶回來的女人竟是、竟然是、原本該在奉天寺求子的嫻妃娘娘! 郁靈睜著濕漉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