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墻小閑妃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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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是叫臣妾永遠(yuǎn)待在冷宮么?”郁靈忍不住說了心里話調(diào)侃他的色心。 “你想永遠(yuǎn)待在冷宮么?”蕭鐸反問。 “臣妾不想,臣妾這幾日已經(jīng)在冷宮思過了,往后再也不敢欺瞞陛下,臣妾只是貪玩、” 確實(shí)是賞心悅目,憤怒罰她是真,對她有欲念也是真,蕭鐸很坦蕩地直面內(nèi)心,伸手將她拉到身前,去解她的細(xì)帶。 “陛下就饒了臣妾吧......” 蕭鐸不心軟,也舍不得她,“坐到朕懷里,至于其他的事,朕明日想一想。” 郁靈覺得這行得通,捧起這男人的臉,討好一般親他一口。 連內(nèi)室就沒有去,就在御案前的龍椅上。 男人掌心撫過凝脂雪肌,涉世未深的人,真的很容易上當(dāng)。 她在此事上一直都是個懶惰之人,但此時卻變著法地討好蕭鐸,吻他。 昏暗的燭光下,她跪坐御椅,在他懷里,看著男人微微揚(yáng)起的頭,他倨傲的目光,他喉結(jié)分明的脖頸。 郁靈覺得自己有時也為蕭鐸這皮相所著迷的。 不自覺的輕吟落入男人口中,他們在御座上接了很久很久的吻。 荒唐,卻是滿足的。 ...... 衣裳不成樣子了,大約往后都不能再穿。 最后那情不自禁的吻也結(jié)束了,郁靈身后御案上,殿內(nèi)唯一一盞宮燈也滅了。 這會兒她衣襟微敞,卻覺得屋子里那幾盞炭火爐甚旺,燒得她額頭都滲了薄汗。 眸光落在蕭鐸的唇上,她倉皇避開視線,方才他吻遍了所有。 蕭鐸瞧著眼前人,實(shí)在是格外乖巧清純的一張臉,長發(fā)取代衣裳遮蔽,他喜歡她這樣坐在他懷里,他的手能掌控一切。 “明日清晨,臣妾能不能搬回清寧殿?”郁靈哀求,想起方才蕭鐸的樣子,仿佛她無論要什么,他都會予取予求。 “朕答應(yīng)你了么?”蕭鐸恢復(fù)了理智。 啊?郁靈朱唇微啟。 “朕只是說......想一想。”他的手心輕撫過她背后的發(fā)絲,蕭鐸覺得自己就是平日里對嫻妃太過寬厚良善,以至于她真當(dāng)他好脾氣,進(jìn)而得寸進(jìn)尺了。 面對這一張瞠目結(jié)舌的臉,蕭鐸鐵石心腸,“愛妃,往后要多長個心眼。” 他還親密地?fù)е?,他們還、 郁靈眼底浮現(xiàn)怨氣,她有一種被人騙身偏心之感。 “你在省親一事上誆騙朕,難道以為朕這么容易放過你?” “陛下就沒有誆騙臣妾么?”郁靈脫口而出。 “朕騙你什么?” “比如裝作貴妃的口吻給臣妾寫信。還問臣妾想不想陛下,愛不愛陛下。”既然撕破臉了,郁靈也不管了。 “一早就識破了?” 那也沒有那么早! “沒錯,臣妾收到一封貴妃親筆信,字跡不同?!?/br> “所以,你數(shù)落朕的話,也是故意氣朕?” “當(dāng)、 當(dāng)然!”郁靈氣焰漸弱。 “所以也是故意欺騙朕有孕之事?” ?。?/br> “那沒有,那個時候臣妾以為與臣妾互通書信的人正是貴妃。” 蕭鐸不言語了,就如此直勾勾地盯著她。 郁靈這才發(fā)現(xiàn)她自相矛盾了! “滿口謊言?!笔掕I嗤笑。 手心輕輕撫過少女腰身,這纖秾有度的身子確實(shí)迷人。 “愛妃要穿給朕看的衣裳確實(shí)很好看?!蹦腥苏?jīng)語氣之下盡是嘲諷她的年少無知,“但是,現(xiàn)在去換下,然后滾回冷宮去?!?/br> 郁靈并未再言語,從他懷里起身,沉默著更衣,將自己收拾妥帖,蕭鐸從浴殿沐浴完出來,郁靈正好要離開。 此時她臉上的怨氣蕩然無存,“陛下、” 蕭鐸放下擦拭頭發(fā)的布巾,想看看她還什么招數(shù),無論她說什么,他都不會心軟。 郁靈湊到男人耳邊,溫溫柔柔地說了一句話, 不等男人反應(yīng)過來,郁靈轉(zhuǎn)身跑了。 蕭鐸廣袖長袍,揪著布巾立在原地,發(fā)絲的水珠滴落鎖骨,半響才回過神。 郁靈說,箱子里其他衣裳,臣妾穿著更好看,可惜陛下看不到了。 她真的越來越放肆了。 *** 隔日清晨輪到劉歇當(dāng)值,伺候完蕭鐸更衣,瞧見御案邊的樟木箱子,“呀,這一箱東西怎么還在呢?奴才拿去扔了吧!” 蕭鐸翻著袖口不置可否。 劉歇當(dāng)皇帝沒聽見,彎腰就要搬箱子。 “放下,嫻妃的東西叫她自己去扔?!?/br> “不打緊,奴才力氣大,這等傷風(fēng)敗俗的東西,污了御書房這等重地!” 蕭鐸定定地凝視著他,“朕渴了,你去端盞茶來。” 今日無朝會,司徒玨卻早早地來了御書房,還是獨(dú)自前來,蕭鐸揣度他必定有要事。 “臣聽聞嫻妃娘娘被陛下打發(fā)去了冷宮?” “沒錯、”蕭鐸翻閱奏疏,漫不經(jīng)心。 “不知嫻妃做錯了何事?” “你很關(guān)心嫻妃?”蕭鐸抬眸看司徒玨一眼,雖是寵臣,但兩人鮮少談?wù)撍绞隆?/br> “不是,臣也有些年沒歸鄉(xiāng)了,聽聞娘娘回來,臣想詢問一些事。”司徒玨道,“也不知陛下何時將娘娘從冷宮里放出來?” 蕭鐸沉默地凝視著司徒玨。 “臣與娘娘是同鄉(xiāng)?!彼就将k解釋道。 “她為了回蘇州省親,誆騙朕母親病重,朕沒打算放她出冷宮?!?/br> “原來如此。雖然母親重病是假,但嫻妃離家多年,必定也想家人。”司徒玨道。 “朕自有分寸。”蕭鐸道,“司徒玨,你逾越了?!?/br> 下午劉歇整理蕭鐸衣柜時,從中翻找出幾件舊衣裳,“這件衣裳哪里來的?怎么能在陛下衣柜里呢?快快拿去扔了?!?/br> 蕭鐸隨意瞥了一眼,那正是嫻妃親手替他制的衣裳,扣子是她趁著去奉天寺上香時溜出去買的。 “拿過來朕看看?!?/br> 衣裳到了蕭鐸手里,料子上乘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他的常服,繡工也平平,也就這幅扣子能入眼了。 與嫻妃這個人一般,在譽(yù)王府時他為她請了女夫子,她讀書一般,女紅一般,性子也不嫻靜,一點(diǎn)也配不上他,總之能入眼的就只有她那張臉了。 但是這衣裳再尋常也是她一手縫制的。 嫻妃她對他感情深厚,這件衣裳就是證明。 關(guān)了也有幾日了,昨夜那樣聲淚俱下地求他,想必已經(jīng)悔過了。 “去傳朕口諭,嫻妃今日起挪出冷宮。” 冷宮里頭,郁靈正饑腸轆轆地躺在榻上的咒罵蕭鐸呢,皇帝口諭就下來了。 她就知道,那個老色胚不舍得將她一輩子關(guān)在冷宮。 郁靈離開冷宮之后,直奔御書房謝恩,她決定好好演一演。 “多謝陛下,臣妾必定謹(jǐn)記這個教訓(xùn),往后再也不敢貪玩誆騙陛下了?!?/br> 她謝恩完畢站起身,一眼瞧見蕭鐸身上的長袍。 郁靈:“......” 該死,怎么這么眼熟?這不是司徒玨的衣袍么?當(dāng)時被皇帝錯認(rèn)為她給他做的,還嫌棄了一番,今日怎么穿起來了? 這若是叫司徒玨看到,回頭又得擠兌她啦。 “回清寧殿休息去吧?!笔掕I道。 “清寧殿不是被許才人住了么?”郁靈提起這件事,氣都?xì)馑懒恕?/br> “朕命她搬走?!?/br> “陛下說說,為何要將臣妾的寢宮讓給許才人?”郁靈追問。 時不時地裝一裝吃醋也是有必要的嘛,好叫皇帝知道她是很在意他的! “朕、” ”臣妾不在皇宮的日子,陛下是專寵許才人了么?“郁靈打斷蕭鐸。 “朕沒有,那段時日朕齋戒了?!?/br> “齋戒?”郁靈心里很不屑,誰信誰是小狗,“陛下不是說寵幸了趙淑妃,趙德妃,許才人,宜美人......十多個妃嬪,其中還有臣妾不認(rèn)識的!” 蕭鐸抿著唇沉默不語。 郁靈接著鬧,伸手隔著衣袍揪了皇帝的手臂,“陛下就是不喜歡臣妾了,喜歡許才人了,否則怎么將清寧殿也讓給許才人住了!” “朕沒有喜歡許才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