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頂流的白月光 第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你釣過鯊魚嗎、明日我要去見你、基因復刻(病嬌vs瘋批)、我靠頂流造星在娛樂圈稱霸、她的1979、直播問診 全員社死!、沈祇的童養(yǎng)媳、戀綜對照組不干了[穿書]、在快穿里找純愛(h)、孕媽靠無限物資生存
下一秒,喬琳忽然說:“其實,搬家那天跟你一起收拾屋子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照片?!?/br> 說到照片,溫念予只能想到那一張,陸斯衍的背影照。 這下溫念予震驚了,激動地扭過身子對著喬琳,一臉不可置信:“什么?你看過那張照片了?” 喬琳為難地點頭:“嗯嗯……” 室內(nèi)驟然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中,雙方都很不知所措。 看溫念予逐漸難堪的表情,喬琳一陣歉意來得猛烈,急道:“但我發(fā)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絕對沒有窺探你隱私的意思,就是不小心看到了!” 溫念予微張著嘴,沒說話,自己在慢慢反應,慢慢捋順。 所以,喬琳最近莫名其妙說的話,莫名其妙問的問題,甚至問她跟陸斯衍有沒有做過…… 都是因為看見了抽屜里的照片,而后又去對比了賀卡上的簽字。 認出了陸斯衍。 好吧…… 既然生米已經(jīng)煮成了鍋巴,溫念予知道自己再窘迫也改變不了什么。 她臉頰一陣發(fā)熱,揉了揉鼻子,心虛道:“沒事,留著那張照片,我也就是……” “就是什么?”喬琳一雙眼睛寫滿了吃瓜,她甚至湊近溫念予,期待著溫念予的回答。 溫念予咬了咬下唇,搖頭:“不知道,就是覺得得留一張。” 喬琳給出了中肯的答案:“那就是余情未了,情絲難斷,舊人難忘。” 溫念予:“……” 看溫念予為難著,喬琳忽然往被子里縮,悶悶的聲音傳出來:“我很想了解你們的過去,但是那段過去看起來讓你不開心,所以我不問了,晚安。” 溫念予溫吞一笑,也往被子里縮。 墻上的指針轉(zhuǎn)了很久,戶外的大廈一棟一棟暗了下來,安靜的房間里只剩輕淺的呼吸聲。 “琳琳?!睖啬钣璋涯X袋埋進了喬琳的懷里,遲疑一瞬,啞著嗓子說:“是我對不起陸斯衍。” 聽見喬琳小聲而規(guī)律的鼾聲,溫念予忽然羨慕她,因為她睡得著覺。 果然,那天晚上溫念予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掀被一看時間已經(jīng)兩點半了。 半夜最容易起情感波折,也最容易讓焦慮的情緒瘋狂延伸。 溫念予思考了很久,也沒能想出一個怎么跟陸斯衍相處的答案。 - 昨夜一場大雨過后,迎來艷陽天。 廣州的六月中旬,天氣已經(jīng)十分燥熱了,吹來的風里都裹著熱氣。 中午十二點,喬琳叫溫念予起床,叫得有些艱難。她自己已經(jīng)收拾好了,這會兒在幫溫念予挑衣服和配飾。 來之前,經(jīng)紀人賀璇強調(diào)過,錄制這種正式并且作為常駐嘉賓的綜藝節(jié)目,在妝造上一定要用心,配飾也要搭配亮眼。 挑選好服飾,喬琳去掀溫念予的被子被子,“念予,快起來啦,造型師在樓下了?!?/br> “知道啦…”溫念予懶懶應完,極不情愿地起了床,又極不情愿地去洗漱。 還有兩個小時,她就要見到陸斯衍了,并且要跟陸斯衍相處七天,因為這個節(jié)目要連著錄制七天。 洗漱完,溫念予隨便吃了兩口東西,節(jié)目組安排的兩位妝造師便敲門進來。 她們按照喬琳的要求,給溫念予化了個十分粉嫩的甜系妝容,而溫念予本身底子就好,看上去清透又干凈。 換好衣服出門,車程半個小時,到達錄制目的地時是下午兩點十五分。 溫念予極力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面帶微笑地下了車,喬琳去到一旁的工作人員區(qū)域等候,溫念予聽見她驚訝地喊了一聲:“陳昭霖?!” 接著是男人的聲音:“哦吼,又見面了?!?/br> 溫念予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一堆工作人員在聊天,沒什么事發(fā)生。 她繼續(xù)往前走,藕粉色吊帶短裙隨風飄逸,薄紗外套透出白皙肌膚,兩排紅色小抓夾在微卷的烏發(fā)上十分亮眼,看起來極甜極欲。 溫念予停下,眼前是一個帶庭院的兩層別墅,裝修是粉白色系。 一棵月季樹開著紫粉色的花,從院子里伸出枝葉,在陽光下肆意生長。 溫念予情不自禁地哇了一聲:“好漂亮啊,我喜歡?!?/br> 周圍并沒有攝影師,只有固定攝影機。 溫念予往圍欄大門口走去。 門邊擺放了一個一米高的黑色木牌子,上面用彩色的筆寫著:解憂音樂館,傾聽你的聲音,讓煩惱成為過去式。 下面還寫了一句——期待在夏季與你相遇,讓海風吹向我們身邊。 牌子下方簽了四個名字:陸斯衍、項明澤、江垣、沈新瑜。 看到這四個名字,溫念予心道不妙。中午編導給她的錄制卡上說,每天最后一個到的人要負責大家的晚餐。 可是她不會做飯……難搞。 溫念予在牌子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后,對著前方的固定攝影機說:“節(jié)目組說最后一個到的嘉賓,要給大家準備晚飯,所以今天這個幸運兒,就是我啦~” 說完,她推開門走進了庭院里。 一陣淡雅的花香隨著微風飄來,沁人心脾。 入眼是如仙境般的庭院小花園,紫藤纏繞在圍墻上,五顏六色的花壇布滿角落,瑰麗絢爛。 “哇,這也太夢中情房了吧。”溫念予簡直看呆了,情不自禁地伸手在白色郁金香上戳了戳。 她目不接暇地看著院子里的花,沿著石板路往里走,“節(jié)目錄完,這個院子可以送給我么?” “可以啊。” 空氣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溫念予嚇了一跳,身子一抖。 “咦,有人。”她停住腳步,循著聲音回眸往身側(cè)看去。 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花草深處,還藏了一個繞著月季花藤的秋千。 而秋千上坐著的人,正是陸斯衍。 溫念予身形一僵,腳步猛然頓住。 即使在來之前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準備,可現(xiàn)在真切地見到了陸斯衍,帶給她的沖擊比想象中要大許多,她來不及思考去做什么反應。 只要對上他的目光時,思緒也就全部由他控制了。 六月的驕陽下,眼前的一切都被打上了淡金色的濾鏡。隔著纏繞著的花朵,這場百感交雜的對視似乎讓時間靜止了。 陸斯衍穿著純白色的薄衛(wèi)衣,屈膝坐在秋千上。后背倚著鏤空椅背,慵懶散漫的坐姿跟這個花園格格不入。 溫念予注意到,他的頭發(fā)似乎剪短了些,比上次看著清爽,細碎的劉海遮不住眉目間淡漠。 視線交匯了好幾秒,陸斯衍先挪了眼,輕描淡寫地在溫念予身上掃了一眼,再沒說什么。 而后拿起放在腿上的書,在書上寫下歪歪扭扭的幾個字:月季也就那樣。 溫念予也已經(jīng)回神,挪動腳步向陸斯衍走近。距離越來越短,她臉上的笑意就越來越明顯,梨渦深深。 “陸老師,”溫念予提著嗓音來掩飾內(nèi)心的不平靜,“好巧哦,我們又見面了?!?/br> 陸斯衍合上書,蓋上筆帽。 抬眸,看著眼前干凈清透的笑容,他似乎看見了十七歲的溫念予。 而后想起某件不太愉快的事情,他挑眉,“不巧,是我很難甩。” 話音落下,只一瞬間,溫念予就慫了。 退縮感涌起的同時,她耳邊忽然響起多年前,跟陸斯衍的最后一次談話。 她抓著衣角,咬著牙,違心對他說:“陸斯衍,你可不可以別再來找我了?我覺得你…有點煩,也很難甩。” 那天,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見那個驕傲恣意的少年,因為她的話而低下了頭,紅了眼眶,“哦,那我以后就不來哄你了?!?/br> 之后就是,一別五年。 不問,不見,也不忘。 溫念予不自然地摸了摸頭發(fā),覺得尷尬,又隨意把臉轉(zhuǎn)向別墅入口。 大門是透明的玻璃門,她看到江垣和項明澤都已經(jīng)在里面了,旁邊的那個女孩是沈新瑜,三個人都在朝她招手。 溫念予也笑著對他們擺了擺手,而后收回視線,看著陸斯衍,“您是什么時候來的呀,我看錄制卡上說,每個人都得先在花園里找到自己的鑰匙,才能開門進別墅里面?!?/br> 陸斯衍指尖轉(zhuǎn)著筆,微瞇著眼看溫念予:“嗯?!?/br> 看他沒動靜,溫念予不解:“您不找么?” 陸斯衍忽然笑了,“你先找?!?/br> 溫念予抿嘴,“哦?!?/br> “還有?!标懰寡苷f了兩個字。 溫念予不解:“怎么啦?” 陸斯衍語調(diào)輕佻:“別您,我們同歲?!?/br> …… “哦哦?!睖啬钣杳蛄嗣蜃欤澳俏蚁热フ椅业蔫€匙了,外面有點曬。” 她環(huán)視一圈,挪步開始在小花園里慢慢翻找。節(jié)目組說鑰匙用紅色的小錦囊包著,很顯眼,可是她找了七八分鐘,半個錦囊都沒看到。 而在她找鑰匙的這七八分鐘里,錯過了許多來自身后的目光。 轉(zhuǎn)身,溫念予看到陸斯衍坐的秋千下面,還有一個贊助商的廣告盒沒翻。 她猶豫地看著那個廣告盒,思忖兩秒,忐忑地往那邊走去。 看陸斯衍在書上寫著些什么,溫念予只好又跟他尬笑:“陸老師,我沒找到鑰匙,你要不要去找找你的?” 想著等陸斯衍起身,她就去翻那個盒子。 然而陸斯衍沒動,只是合上了手里的書,抬著下巴說:“鑰匙在我這里,五把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