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媽靠無限物資生存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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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覓怒氣值 1。 站在她對面的戴芳,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 “我管你們?nèi)ツ睦??外面下雨又怎么樣?我們只聽秦先生的命令做事情,讓你走就走,占著床位該死的還是會死,不該死的怎么都能活?!?/br> 花覓怒氣值 2。 她的聲音冷了下來, “所以這意思就是把我們清理出去,聽天由命了是吧?” 戴芳沒有耳朵嗎?聽不見這么多人的咒罵聲嗎?清出床位來,可以。 可是做事情的方式方法,不是這樣的。 果然走后門進(jìn)來的基層管理,還是不太專業(yè)。 又見戴芳得意的說,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不想出去,不想滾???不想滾你跪下來求我,求我把你的手指也掰斷一根啊?!?/br> 花覓抿唇,怒氣值 3, 4, 5……迅速往上攀登! 她瞇起清亮的狐貍眼,遮住眼中冰冷的銳光, 然而,戴芳還在努力的刺激花覓, “嘖嘖,你生氣了啊,哎呀,有本事你來咬我,讓你滾,你聽到了沒有?” 她盡情的羞辱著花覓,當(dāng)初花覓是怎么羞辱她的,她一一都記得。 現(xiàn)在花覓在她的眼里,就是砧板上的rou,讓她剁。 走出來的葉蓉看不過去了,幫腔, “喂,你這個管理員說話客氣點兒,這種時候,沒人會無條件的聽你的?!?/br> 旁邊也有人看不下去,說道: “你們把我們的去處安頓好,給我們藥,我保證不賴在這里,誰稀罕住在這里嗎?” 戴芳懶得理周圍這些小垃圾,直接伸手就往花覓的肩上推, “你男朋友不會再理你了,你賴在這里,他也不會理你?!?/br> 秦子然交代過,如果有人不愿意離開,他們就可以動粗。 怒氣值 1000?。?! 特么,今日要開大了。 花覓躲開戴芳推搡的手,一巴掌扇過去,打在戴芳的臉上, “我說過,是前男友!” 看著戴芳歪到另一邊去的臉,牙碎了幾顆,花覓又說, “我還說過,把我們的住處安頓好,做這點安排你們會死?” 戴芳都被花覓打懵了。 她捂著自己腫了起來的臉,瞪眼看向花覓, “你怎么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需要挑日子?” 花覓又是一巴掌,扇腫戴芳的另一邊臉, “讓你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你一個靠走后門兒上去的,沒有一點兒職業(yè)素養(yǎng),拿著人命不當(dāng)命,我打你還是輕的?!?/br> 話還沒落音,已經(jīng)成功狂化了的花覓,一膝蓋頂上戴芳的胃, “所有沒有行動能力的人,你們派人來背也好,抬也好,攙扶也好,好好兒的協(xié)助清理,別那么強(qiáng)勢,好好兒的說話會死?” “啊啊啊啊啊,打人了,打人了??!” 戴芳?xì)⒇i一般的叫了起來,她的旁邊,早有幾個基層管理看到了花覓打人。 幾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沖出來,指著花覓怒吼, “不得了,你竟然敢動手打管理員,你知不知道我們隸屬湘城管理階層,我們是代表管理階層?!?/br> “管理階層能弄來你們做執(zhí)行,管理階層的水準(zhǔn)什么時候這么差了?” 花覓往后退了一步,手往后一抓,背著所有人的目光,從她的7級倉儲里抽出她的那節(jié)鐵鋼筋。 她一臉的冰冷,拿鋼筋指著涌上來的幾個大男人,啐道: “我一般不開大,但是我開大了,你們誰都承受不住這后果?!?/br> 話還沒落音,她的鋼筋打過去,一棍砸頭,躲開西裝男的攻擊。 二棍砸頭,靈巧躲開每個人的攻擊。 三棍還是砸頭。 每一棍,都是把人往死里砸。 看過她這么打架的人,再想起方才她打戴芳的那幾下…… 阿彌陀佛,花覓對戴芳已經(jīng)算是心慈手軟的。 被鋼筋砸了頭頂?shù)娜?,不是暈死,就是頭破血流的暈死。 沒一會兒,地上倒了一大片基層管理員,每一個人都喪失了最基本的掙扎能力。 剩下站在遠(yuǎn)處的戴芳,和另外幸存的幾個管理員,兩股戰(zhàn)戰(zhàn),也沒敢再靠近花覓。 周圍那些要被清理出去的傷患,一動不動的看著花覓站在原地,她手持鋼筋,臉上的表情宛若走火入魔的狐妖,勾著一雙狐貍眼,一字一頓的對戴芳說, “你過來,我今兒要打死你!” 戴芳哭著跑了。 提著滴血鋼筋的花覓,抬腳就要追。 曹風(fēng)掙扎著擠開眾人,從隔間沖出來,看向站在前方不敢動的阿福、葉蓉和廠長,以及阿福的那一對兒女,他吼道: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幫花姐啊。” “幫啥?再幫她,就出人命了?!?/br> 廠長回頭,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曹風(fēng),他擔(dān)憂道: “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吧,你的血痂又崩開了。” 正說著,花覓踏著地上暈死的管理員,從兩人面前沖過,曹風(fēng)一把撲上去,大喊, “花姐,殺人是犯法的?。?!” 第44章 044看起來好像是三無產(chǎn)品 花覓一個回身,扶住渾身血痂迸開的曹風(fēng)。 也來不及去追殺戴芳了,曹風(fēng)再不救,只怕得失血過多而死。 “快,把他弄回去。” 花覓提著鋼筋大喊醫(yī)生,廠長等人急忙沖過來。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曹風(fēng)扶了回去,剛轉(zhuǎn)身,一堆意識清醒的傷患又簇?fù)砹诉^來。 有人指著那幾個西裝筆挺的管理員罵道: “沒見過你們這么趕人的,直接把人往外丟,我們是沙袋啊?” “你們好手好腳的,當(dāng)然無所謂了,可是我們從進(jìn)到這個急診區(qū),就是缺醫(yī)少藥的狀態(tài),別的我們也不說了,你們總得給我們指個地方,讓我們搬過去吧?!?/br> …… 一堆人的怒罵聲中,西裝筆挺的管理員也跑了。 連地上被打暈的那一地同伴都來不及管。 就在眾人看向花覓,想向花覓表達(dá)感謝時,她已經(jīng)一頭鉆入了曹風(fēng)的隔間。 曹風(fēng)一身的血,坐在單人床上。 看起來就像是渾身皸裂,全身咕咚咚的往外冒血。 花覓急忙走過來,從大挎包里掏出一支止血凝膠,對曹風(fēng)說, “你別亂動了,你看你又是血淋淋的,我這可怎么跟你們宮老大交代哦?!?/br> 明明都答應(yīng)過宮毅的,會好好的照顧曹風(fēng),結(jié)果才剛剛好了一點的曹風(fēng),為了跑出去給她撐腰,血痂又崩開。 他這樣沒有血流盡而死,真是一項奇跡。 曹風(fēng)雖然血淋淋的,看起來相當(dāng)恐怖,但他一點兒都沒覺得疼痛。 他接過花覓遞來的止血凝膠,低頭一看,光禿禿的一支白管上,大刺刺四個黑楷書【止血凝膠】。 看起來好像是三無產(chǎn)品。 但花姐給他的,怎么可能會是三無產(chǎn)品?現(xiàn)在誰要說花姐半個字的壞話,曹風(fēng)跟誰急。 他毫不懷疑的從軟膏里擠出透明膏體,往自己汩汩冒血的傷口上擦。 擦上去的那一刻,他傷口上的血就收了。 花覓站在一旁看著,點頭道: “咦,你的身體凝血機(jī)制挺好哦,這么快就止血了?!?/br> 一旁的廠長也湊過來,關(guān)心的問道: “曹風(fēng)兒,你現(xiàn)在什么感覺?還痛不?要不要搞點兒驢膠補(bǔ)血顆粒給你吃下?” 曹風(fēng)搖搖頭,很老實的反饋藥效, “不痛,但也不是沒有感覺,我覺著這個止血凝膠好好用,擦在傷口上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