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突然 第35節(jié)
朱傾:“其實我也有一點社恐?!?/br> 司沅:“我也是。” 華拾:“我以前也是啊,這不是為了生活大家都變成了社牛。” 白途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一群比較溫暖的人,漸漸地也不擔心自己這個妝造會不會尷尬了。 大家化解了白途的尷尬后,氣氛輕松才開始繼續(xù)玩游戲。 接下來的密室都不好闖,白途還要拎著沉重的裙子,特別不方便,中途嘗試脫了,但鄭棉很狡猾,他們的這個妝造并不影響他們闖密室。 幾個同伴看著他衣著沉重,也很體貼包容。今天的白途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美麗廢物,除了用一下腦子,什么也干不了,連姜慎這個愛干凈的都在密室里爬上爬下,還鉆進洞里找線索,華麗的衣服都弄臟了。 這個時候直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這會兒又爬梯子看閣樓有沒有什么線索,下來時灰塵落進了眼睛里。 白途看他揉著眼睛,拎著裙子走到他面前:“怎么了?” 姜慎:“眼里好像進了小蟲子?!?/br> 白途:“你低頭,我?guī)湍愦荡??!?/br> 姜慎微低頭,讓白途給他看是怎么一回事。 白途用手指撐開他的眼睛,輕輕地吹掉眼里的一只細小的飛蟲。 “現(xiàn)在還好嗎?眼睛都痛不痛,都紅了?!惫?jié)目組那邊立即有人遞來眼藥水,“自己會滴嗎?我給你滴眼藥水?!?/br> 姜慎右眼確實都紅了:“我滴不太準這玩意兒,你給我滴吧。” 白途又細心地給他滴眼藥水清洗:“現(xiàn)在呢?” 姜慎眨了眨眼睛,他與白途之間的距離更近了,看清了他的唇形:“沒事了?!?/br> “那就好。” 他們玩了一上午,節(jié)目組開始安排午飯。 這時候也不見鄭棉過來,白途和姜慎還想問他六六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不一會兒,小嚴在他們用餐的時候走了進來,跟姜慎講了一下六六的情況。 小嚴覺得用說的講得不太精確,于是他給姜慎看了一個視頻。 視頻中的鄭棉對著一個哭著的奶娃娃“做鬼臉”、“跳大神”,努力逗一個四個月的小娃娃。 白途噗哧一笑,漂亮的臉上明艷得像朵剛綻放的粉色玫瑰花,姜慎的視線差點定格在他臉上,移都移不開。 第28章 你完了 白途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姜慎的視線, 與之對上時,他也只是笑了下。近看姜慎,沖擊力也是很強大, 他今天的裝束使他的男性荷爾蒙爆棚。 其實, 心跳有點異常,他不由自主地捏了捏假發(fā)下有些發(fā)熱的耳朵有點發(fā)熱。 白途眼神有點慌亂,胡亂找了個話題:“鄭導(dǎo)好像沒有你們家的舞蹈天賦?!?/br> 姜慎將注意力放回到視頻上:“嗯,可能是遺傳到他媽那邊的?!?/br> 白途:“不過, 六六居然被他哄住了。” 姜慎唇邊扯出一抹笑意:“以后我們沒事可以讓他幫忙照顧六六?!?/br> 白途:“不好吧?” 姜慎:“有什么不好,親表叔, 又不是假的?!?/br> 兩人小聲聊了兩句, 意識到還在錄制現(xiàn)場, 也就不多說了。 他們這段時間培養(yǎng)起不少默契,姜慎吃飯的時候還會主動把白途喜歡吃的牛rou夾給他, 白途幫他擰開節(jié)目組贊助商提供的無糖飲料,坐在旁邊的嘉賓都愣了一下, 隨后又想他們兩人是隊友, 好像又挺合理。 總之,從第一期節(jié)目開始, 兩人從比陌生人好一點的關(guān)系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在人前相互為對方夾菜。 白途頂著一身沉冗的裝束錄制完第四期節(jié)目, 前面有直播的時間段, 他顯得束手束腳。直播結(jié)束后, 他就恢復(fù)了往常的自由,腦子也轉(zhuǎn)得快多了。為了早點解開身上的束縛, 白途加快游戲的通關(guān)速度, 第四期節(jié)目錄制結(jié)束用時僅僅六個小時,整個節(jié)目組提前下班。 錄制的最后還給白途挖了個坑, 他還是被節(jié)目組的劇情安排給社死了一把。 故事的真相是“公主”真正要嫁的人就是以受邀請者身份回到城堡里的“落魄貴族”。 原來,落魄貴族就是即將繼承王位的二皇子,但在繼位的半年前被同父異母的大皇子給擠出城堡,只要他在登基的當天無法出現(xiàn),那么公主就會嫁給大王子。二皇子見過美麗的公主,并不希望她嫁給可恨的大皇子,于是他回來復(fù)仇,想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嘉賓他們找到最后的真相后,在最后一個密室里,節(jié)目組要求他們演一段國王成功娶到公主的劇情。 姜慎并不介意表演劇本上寫好的劇情,畢竟他是一名合格且成功的演員。 可白途內(nèi)心感到驚恐,他對這個要求無比迷茫:“這怎么演?真的要演嗎?可不可以不演,我不會?!?/br> 姜慎小聲跟他說:“你不演也行,站著看我演就行,稍微配合一下就好了。” 今天的姜慎比以往都溫柔,白途不免更信任他。 而司沅現(xiàn)在跟他們越來越熟,言行舉止也越來越大膽,開始起哄。 “就要看國王和公主結(jié)婚!” 華拾和朱華兩人還合唱起《結(jié)婚進行曲》:“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白途無奈地拽著姜慎的胳膊往后躲:“你們別起哄呀~” 姜慎也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束花,突地轉(zhuǎn)身單膝跪在他面前:“美麗的公主殿下,你愿意嫁給我嗎?” 司沅:“啊啊啊啊啊,愿意愿意愿意!” 華拾:“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李萬成抹淚:“好感動,我們的國王終于抱得美人歸了。” 朱傾:“哈哈哈哈哈!” 白途:“……” 副導(dǎo)剛要問鄭棉今天單采有沒有補充什么犀利問題,卻見鄭棉靈魂出竅般癱坐在椅子上,神情疲憊。 “鄭導(dǎo),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今天錄完第四期就可以結(jié)束了?!?/br> 鄭棉有氣無力地揉著自己笑僵的臉,換作前三期他老早就想好怎么從他哥身上薅羊毛了,但今天他完全提不起勁兒,仿佛蒼老了五歲,為什么哄小寶寶這么累! 他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沒有要補充的,沒有必要的問題都不要問了,把姜慎和白途的單采時間縮短一點?!?/br> 副導(dǎo)疑惑,鄭棉今天怎么一反常態(tài)不壓榨明星了,平時他不是最愛干這個事兒嗎?良心發(fā)現(xiàn)了? 今天的單采時間縮短了,所有嘉賓都提前收工回家。 現(xiàn)在有點麻煩的是,姜慎和白途來的時候,六六是睡著的狀態(tài),大家也沒注意到他們帶著什么進了節(jié)目組。 白途和姜慎也不知道他們工作一天之后,六六有沒有被暴露。 白途單采完之后立即去找六六,姜慎比他更早到,六六躺在他懷里正抱著奶瓶噸噸噸地喝奶。 鄭棉也在,不知道在姜慎身邊說些什么,一臉氣急敗壞地。 “不行,我想了一天,我表侄兒怎么來的你得給我個交代,你不會在外面干了什么違法違紀的事吧?我爸知道這件事嗎?”現(xiàn)在的鄭棉意外有嚴肅,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多了。 白途不參與姜慎的決定,他想不想讓六六被他家人知道那都是他要做的事,他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六六不受到傷害,如此一想,他現(xiàn)在還是不夠強大。 姜慎見白途進來了,完全不顧?quán)嵜藜钡锰_,說道:“六六今天好像沒怎么哭?!?/br> 鄭棉在一旁說:“他一哭我就過來給他跳舞,他能哭才怪,都是我在哄他好嗎?” 白途笑道:“鄭導(dǎo)辛苦了,六六剛回家對外界比較陌生,只認我和姜慎,你能哄住他已經(jīng)很厲害了,你是第三個能哄住他的長輩?!?/br> 鄭棉聽白途這一通夸,還有幾分不好意思:“這樣嗎?看來我還挺受小孩喜歡。” 白途:“那能不能麻煩您一件事?!?/br> 鄭棉:“你說?!?/br> 白途:“我和姜慎抱六六出門都不太方便,你能不能……” 姜慎:“對,你是表叔,錄制現(xiàn)場是你的地盤,幫我們把孩子送上車,晚上一起吃飯,我請客?!?/br> 鄭棉聽到最后一句話臉色變得更好了,但總有一種感覺他們兩人一個在唱白臉一個在唱黑臉,在給他下套,關(guān)鍵是他還樂意往里鉆。 可是薅姜慎一頓飯真的很難,他們的好友圈,只要誰薅到姜慎一頓那可不得普天同慶? 鄭棉:“成,你兒子讓我抱就行。” 姜慎開始指導(dǎo)他:“坐下,我教你?!?/br> 六六還在喝奶,不過他喝奶的速度一向不慢,在大人們說話的幾分鐘時他已經(jīng)干掉一半了。 白途把一個抱枕放到鄭棉懷里,讓他練習(xí)一會兒。 鄭棉:“……” 不是,他這么努力練習(xí)抱娃意欲何為?。?/br> 當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白途和姜慎已經(jīng)先一步上車,小嚴和小田近距離跟著鄭棉。 抱娃從一眾工作人員中走出去的鄭棉,受到前所未有的關(guān)注:“……” 副導(dǎo):“鄭導(dǎo),你哪兒來的孩子?” 鄭棉黑著臉:“你管我哪兒的,合法的?!?/br> 副導(dǎo)捂嘴:“天惹,鄭導(dǎo)你有娃了?” 周圍的助理、編導(dǎo)等人:“我的媽,鄭棉年紀輕輕就當爸爸了,國家的未來有希望了?!?/br> 鄭棉想加快步伐但又不敢走太快,姜慎在十分鐘前千叮嚀萬囑咐,他就算摔了也要好好護著他的兒子。 他為什么要接下這個破差事,隱約中還聽到有人在說他閑話,還不能解釋別人口中這個天大的誤會。 “難怪鄭導(dǎo)今天這么不對勁,原來是帶家屬來了啊?!?/br> “可沒聽鄭導(dǎo)說過他結(jié)婚,好可惜,鄭導(dǎo)英年早婚?!?/br> “不過鄭導(dǎo)也不是明星,其實結(jié)了婚也沒有關(guān)系啦。” “他家屬呢?怎么沒看見?” 鄭棉扭頭對副導(dǎo)說:“管一下大家的嘴,今天這事兒誰也不準說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