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利的羅曼史之一：聽心（1）

    作者：楊利

    25/10/08發(fā)表

    字?jǐn)?shù)：7008

    【本發(fā)自　第　一　　主　小　說　站】

    「呼！」

    我重重地喘了口氣，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加上

    潮濕的天氣，陰暗的樓道顯得更加憋悶了。莫名其妙地在這樣的天氣里來加班，

    還錯過了中國足球隊的一場世界杯預(yù)選賽，我的胸口就像塞著一團棉花，煩躁不

    已。

    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我就聽見里面「唧唧喳喳」鬧成一團，不由皺了皺眉

    毛。推開門，見常淑芬坐在她的電腦前，身邊圍著四、五個女人，有老有少。其

    中最顯眼的自然是劉莉莉了，一身純白的西裝套裙被撐得珠圓玉潤，竟也如天女

    下凡一般，似乎沉悶的空氣對她沒有絲毫影響。我一聲不吭地走到常淑芬對面的

    辦公桌前坐下，打開電腦，聽著她們繼續(xù)唧唧喳喳。

    「嗯？楊利，你在做什幺啊？」

    過了二十多分鐘，劉莉莉輕輕挨到我身邊，雙手撐著膝蓋，扭著身子歪頭向

    我的電腦上瞟了一眼，長長的直發(fā)從肩頭滑落，乳白的寬發(fā)卡在我眼前一晃就不

    見了。

    又過了一會兒，昏昏沉沉地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抬頭一看，幾個女人擠

    在門口看著我，劉莉莉正在向我擺手：

    「楊利，我們走了，你慢慢忙吧。再見！」

    我輕輕點點頭，門就被輕輕關(guān)上了，屋子立刻空了。

    我一下子跳起來，打開我身邊的窗式空調(diào)，脫下外套搭在椅背上，掏出一支

    煙，「啪」地一聲點著了，這才渾身輕松地坐下來，一口青煙噴到了暗藍色的電

    腦屏幕上。好容易把報表軟件填好，屋子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只有窗口透進一片

    灰白的光亮。打印機「吱吱」地響起來，在屋子里單調(diào)地飄蕩。突然「咔」地一

    聲，我急忙跑到門口打開燈，又跑回來把一大團色帶慢慢理順了，打印機又刺耳

    地響起來。直到把所有的報表整理好了，我看了一下表，八點二十，球賽已經(jīng)開

    始了，還是別去了吧。

    我點著一支煙，忽然有點悵然。我的「念力」已經(jīng)達到了很強的程度，能夠

    左右別人的意志，甚至能用「血瞳」瞬間置人于死地。但人生就是一道接一道的

    選擇題，回想我做過的有些選擇，那些美好的、善良的、真誠的人，我曾給他們

    留下了多幺深的傷疤。每每心口疼得半夜驚醒，我才明白懲治惡不能贖回罪，寬

    恕不能醫(yī)治悔恨。我終于懂得了，力量也是一種束縛，究竟為己還是為人、為善

    還是為惡，值得謹(jǐn)慎選擇。我真的羨慕那些飽經(jīng)滄桑的人，他們手無寸鐵卻所向

    無敵。這樣想想，慢慢地就平靜了下來。我在心里恨恨地罵了一頓該死的「肥猴」

    科長，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打開我偷偷裝在電腦上的《英雄

    無敵》。

    哈！鬼魂終于投降了！我興奮地?fù)]揮手。怎幺還是有些悶熱??？敢情諾大個

    辦公室只開了一臺空調(diào)。我站起來，繞過辦公桌去開另一臺窗機空調(diào)。

    「媽呀——！」我突然尖叫一聲，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一個高挑的身影躲在對面辦公桌的燈影里，只能看見個大致的輪廓。但那月

    白的長臉，蓬松、卷曲的長頭發(fā)，不是常淑芬是誰？她頭上戴著耳機，左手托著

    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腦屏幕，右手還…還拿著塊手絹，不時地擦擦眼睛。

    天哪，我剛才抽了那幺多煙，她不得扒了我一層皮?。课摇沂遣皇窍劝芽?/br>
    調(diào)關(guān)了，然后…然后跑吧？

    猶豫了一會兒，我壯了壯膽子，輕輕地挪過去，掃了一眼她手邊堆著的光碟，

    ！遠遠地從她身邊繞過去，全身骨節(jié)「嘎嘎」直響，幻想著等會兒

    怎幺慘死。摸黑打開空調(diào)，整個墻壁震動了起來，我絕望了。

    周圍很安靜，與世隔絕了一般。

    緩緩轉(zhuǎn)過身，常淑芬蓬松的卷發(fā)擋住了整個屏幕，發(fā)絲間她的右手還在輕輕

    地擦眼淚。她上身穿著黑色短袖T恤，肩膀圓潤，腰身挺直也很柔順。悄悄地繞

    到她身側(cè)，見她下身是一條繃得緊緊的牛仔褲，屁股又圓又結(jié)實，大腿筆直修長，

    還有略顯突出的小肚子…我深吸了口氣。

    我從不敢正面看她，總感覺她的每條緊身長褲都那幺僵硬、沉重，就像她的

    眼神——雖然我最喜歡緊身長褲勾勒出的女人曲線了。

    盯著她的臉，我慢慢地溜回座位。她不時眨一下眼睛，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

    界里不能自拔。神不守舍地坐下，我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頭，在迷茫的波浪中飄蕩。

    這個狂暴的「母獅子」，居然這幺有女人味兒，還正好是我最喜歡的那種！見了

    鬼了…她的內(nèi)心竟也有光滑而柔軟的一面…

    光滑而柔軟…

    一條蛇猛然從下腹竄到胸口，咬得我的心一陣劇痛，讓我的身體發(fā)抖，鼻子

    發(fā)酸。對面不時傳來鼻子堵住的聲音，我的腦袋突然「轟」地一聲，心里就麻了，

    輕輕地?fù)u了搖頭。

    深吸了一口氣，我抬起頭，調(diào)動起念力，打開內(nèi)部網(wǎng)聊天軟件，給常淑芬的

    電腦發(fā)了一條信息：「常姐，我已經(jīng)做完了，要我等你回去嗎？楊利」信息里我

    附著了精神暗示，一個很簡單的指令，就是讓她對我不設(shè)防。如果常淑芬接受了

    暗示，那她的思維系統(tǒng)會自動理解它，不會出現(xiàn)邏輯混亂。

    我用鼠標(biāo)點了「發(fā)送」鍵，對面的椅子「咯吱」一聲，我的心里一顫。安靜

    了好一會兒，仿佛有一聲深深的嘆息從我耳邊飄過，一條信息彈了出來：「我還

    不想走，你一會兒送我吧。淑芬」她沒有直接和我說話，哼哼，成功了。

    我抹了抹臉站起來，見她也在用手背抹臉上的淚?；位斡朴频刈叩剿磉?，

    我看到電腦屏幕上一個胖胖的年輕人在追一個矮小的中年女人。她拔掉耳機的插

    頭，辦公室里立刻響起南方腔的男中音：「阿姨！阿姨！」矮小女人站住了。胖

    男人說道：「阿姨，實在對不起，我也沒辦法，我不能在同事面前漏氣。」矮小

    女人吼道：「你不能在同事面前漏氣，就讓我在你同事面前漏氣，是吧？」

    「噗嗤！」我笑出了聲，趕忙憋了回去，偷偷瞄了她一眼。

    她輕輕活動了一下脖子，兩只手把頭發(fā)攏到脖子后邊，捏了捏肩膀。我咬了

    下嘴唇，顫抖地伸出兩只手，輕輕捏了幾下她的肩膀，又把她的頭發(fā)掀起來，揉

    捏她裸露的脖子，冷汗從我額頭上流下來。她把手隨意地放在大腿上，專心地看

    著電視劇。見她沒有動，我定了定神，在她脖子和肩膀上按了兩圈，就把手滑到

    她的光胳膊上，捏捏摸摸。她的肩膀很平很柔滑，胳膊rourou的又不嫌臃腫。她的

    手指動了一下，似乎難以下定決心。我干脆俯下身子，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胳

    膊貼著胳膊，把她的兩只手都握在手里。顫抖地吸了口氣，恐懼和rou欲讓我渾身

    發(fā)抖。這個巨型炸藥包，居然被我給抱在懷里了。真是太刺激了！

    小心地用手背在她大腿上磨蹭幾下，指尖碰到一塊yingying的突起。仔細摸了摸，

    沒錯，就是女人兩腿中間那個三角形的地方，學(xué)名叫「恥骨」的。我扭臉看了看

    常淑芬，她立刻說道：「你身上很熱乎，就這樣吧?？照{(diào)開得太冷了?！顾难?/br>
    神很平靜，一直盯著電腦屏幕。我把右手伸到她兩腿中間，摸索了一會兒，中指

    插進腿縫，在女人下身的地方勾弄。她順從地張開大腿，我的左手就伸過去摸她

    結(jié)實的大腿，捏她大腿的內(nèi)側(cè)。牛仔褲很粗糙，里面好像空若無物，筆直的曲線

    卻讓人心曠神怡。她的臉頰很豐滿，白白嫩嫩的，下頜略向前突出，是標(biāo)準(zhǔn)的

    「月芽兒」臉。我忍不住在常淑芬的臉上親了一口，她眨了眨眼睛，握住我的手

    背，手心很柔軟。

    「好好看電視?！顾p聲說。

    我轉(zhuǎn)過臉去看屏幕，那個矮小女人正在說：「當(dāng)年我的那件事情確實是很奇

    怪。我和他其實都很有感情，但就是無法走到一起…」

    她胳膊上的汗毛立了起來，我就縮回手把她抱在懷里，臉挨著臉。她抓緊了

    我的手。不一會兒，一陣歌聲響起來了：「昨夜地——昨夜地星辰—已墜——落

    ——，消失在——遙遠的銀—河——」

    常淑芬直起身子，我趕忙松開她。她高高舉起兩只手，把身體繃得筆直，舒

    服地抻了個大懶腰，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看著她夾緊的兩腿用力向前彈了幾

    下，又坐回椅子，用力揉揉眼睛。

    「其實…這電視劇也挺好看的，不像想象中的那幺無聊。」我說。

    她有些驚訝地回頭瞟了我一眼，笑了。她的笑好像是從眼睛和嘴巴開始，最

    后全身都在笑。

    「常姐，你笑起來真好看，我還從沒看見過你沖我笑呢。我們認(rèn)識了有三年

    了吧？」

    常淑芬點點頭，想了想，把一只手向我伸過來。我拉住她的手，又把她抱在

    懷里，臉挨著臉。她為難地咧嘴笑笑，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傻孩子，你知道

    什幺？我是怕你才對你兇的。你那幺有男人味兒，是女人都得對你小心點兒…」

    「兩百多斤的男人味兒？」

    「呵呵…男人味兒嘛，還得女人才能看得出來。我每次看見你心里就砰砰

    直跳，就怕你看出來，真的。我還怕…怕我會一時沖動害了你。女人到了我這個

    年紀(jì)，正是最需要男人愛的時候。我家老張那幺忙，身體也越來越不行了，我簡

    直是被打入冷宮了?？晌也荒茏龀龈竦氖虑椋荒軐Σ黄鹚?。至于你…」常淑芬

    頓住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地看了我好一會兒，說道：「你恨死我了吧？」

    我輕輕搖了搖頭，說：「我不恨你?！?/br>
    「騙我！」常淑芬輕聲喝道。

    「不騙你?！刮抑币曋难劬Γ骸肝乙恢痹趯ψ约赫f，你是個壞女人，你

    是個吸血鬼，你以虐待他人自尊為樂，你沒有人性…但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恨你，

    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相信你。我不想說男子漢胸懷之類的話，我知道我小心眼兒，

    可我從沒恨過你，也從沒對你說過謊話，包括現(xiàn)在?！?/br>
    常淑芬又看了我一會兒，用力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把臉靠在我臉上。我輕吻

    她的嘴角，她把臉扭過來，兩人的嘴唇來回摩挲著，不時「啵」地一聲響，伴著

    漸漸沉重的呼吸聲。她的嘴唇很豐滿，rou乎乎的。我也閉上了眼睛，撫摸她的手

    和光胳膊，光滑而柔軟…指尖碰到鼓鼓的胸脯，才想起這里還有重要的財寶。左

    手把常淑芬摟緊，右手順著肩膀摸索到她長長的脖子，向下摸過她光滑的胸口，

    就從T恤衫的領(lǐng)口伸了進去。她的胸脯把薄軟的胸罩撐得很緊，指甲縫夾起小塊

    的嫩rou，我知道她會疼。終于指尖碰到了空氣般的軟rou，用力一伸，極有彈性的

    rutou劃過手心，上邊有rou乎乎的小刺。

    「呲——」我笑了一聲。

    「怎幺了？」她輕聲問，摩擦著我的嘴唇。

    「我的手太小了。」我說。

    常淑芬的鼻息用力噴到我臉上，嘴唇繃緊了：「壞孩子…」

    我伸出舌頭，碰到她微張的嘴唇。常淑芬的舌頭立刻伸出來，和我互相舔著。

    感到她舌頭下邊特別軟，就把我的舌頭伸進去，兩人的嘴唇又挨到一起，深深地

    親吻。我的左手放開她胳膊向下摸索，在她兩腿中間不厭其煩地索取，她下半身

    的線條被緊繃的長褲勾勒得分毫畢現(xiàn)。

    啊…女人。

    右手用力捏著常淑芬鼓脹的rufang，左手摸到她的褲腰，解開褲扣，順利地拉

    開了拉鏈。她的鼻子用力吸了一口氣，用力吹出嘴巴，帶著一絲香氣從我的鼻子

    里噴出來。我掀起常淑芬的衣襟，在她面團一樣的肚子上用力抓摸一番，就溜到

    了光滑的小腹。常淑芬的舌根繃緊，把屁股向前挪了挪，輕輕張大了兩條腿。

    右手把她的rutou夾在指縫里，我的左手伸進常淑芬的內(nèi)褲，觸到了一團清爽

    的毛發(fā)和一塊凸出的骨頭，再向下是柔軟的rou片和中間的縫隙。手指分開rou片，

    左手中指向里彎，在里邊來回攪動，感受著rou縫中間重重疊疊的光滑和柔嫩，很

    干燥也很干凈。不一會兒，整個中指埋進rou縫里，指尖找到了神秘的洞口，插了

    進去。我的左手開始輕輕上下滑動，手腕下是綿軟的小肚子，小指和食指劃著她

    的股溝，手心下邊毛茸茸地刺得癢癢，中指揉著rou縫尖尖里的小rou芽，指尖則在

    yindao口進進出出。常淑芬的兩只手不知所措地摸著我的胳膊，「呼哧」、「呼哧」

    地喘著氣。

    「嗡…」忽然一陣人聲傳了過來，還有嘆氣、喊叫和大聲的咒罵：「太臭啦！

    真臭?。　?/br>
    常淑芬嚇了一跳，用力搖了搖我的胳膊。我趕忙抬起頭，把舌頭抽出她的嘴

    巴，兩只手就都被常淑芬拉了出來。她站起來，一邊弄胸罩一邊問我：「那是什

    幺聲音??？」

    「中國足球隊今天有比賽，那是看球的人…可能有個球沒進吧？」

    「那你送我不是耽誤你時間了？」

    「沒關(guān)系，這時過去只能在一堆后腦勺中間看見巴掌大的屏幕，還擠得出汗。

    不過你可不能去看，一看準(zhǔn)輸球。」

    「我怎幺就不能看球啦？」常淑芬回頭看著我，兩手正在系褲扣。

    「常輸分兒嘛?！?/br>
    女人哈哈大笑，一邊整理著辦公桌。

    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又眨了一會兒眼睛，問道：「家里有人等你嗎？」

    「沒有。女兒住校了，老張又去和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去了，不到十二點回不

    來。」

    我挨到她身后，輕聲說：「那…留下陪陪我唄？」

    常淑芬低下了頭，頓了一下，悶聲問道：「陪你干什幺？」

    「談?wù)勑膯h，先做全面的了解，再做深入的交流。我們還…」

    「啪！」

    一個本子猛地砸在我臉上，常淑芬指著我的鼻子吼道：「整天腦子里在想什

    幺呢你？除了吃就是占人便宜！辦公室里隨便抓一個就想cao，你自己不覺得賤嗎？

    滿大街的漂亮姑娘，怎不見你挎兩個回來，塞到被窩里隨便cao？那也得人家姑娘

    看得上你！就你這幺賤，垃圾桶里邊扒飯吃，整個一個窩囊廢！二百五！辦公室

    里邊就扒別人褲子，你上班的時候也是滿腦子要摸女人下身嗎？還把手伸到屄里

    邊去摸，生過孩子的女人有什幺好摸的？我都夠你媽的年紀(jì)了！讓著你一下就上

    臉了，還要cao了！已經(jīng)吃得像個豬一樣還不知道檢點…」

    我捂著臉，低著頭，滿腦子嗡嗡響，劈頭蓋臉的咒罵如雨般地刺著我的心。

    eT等到常淑芬換氣的時候，我才猛然想起來：不對啊，今天我不用聽她罵了！

    扶好眼鏡，板著臉，我慢慢走到她面前：「本來不想強迫你的，你居然還敢

    …我也真是傻，還想著和你談感情…」

    女人畏縮了一下，嘴唇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向后退去，直退到辦公桌邊上，

    身子一歪險些栽倒。

    「我是沒有本事抱個姑娘回來，塞到被窩里隨便cao，可那些姑娘的惡心事兒

    也讓我反胃！次見面就問我工資多少，還有那個，那個誰，整天圍著我轉(zhuǎn)，

    不許我談戀愛還不許我追她！她們憑什幺就那幺蔑視我！」

    女人低下了頭，捏住了衣襟。

    「還有那些辦公室里的女人！花枝招展地自以為風(fēng)光，還把肥猴給的破玩意

    兒到處炫耀，誰不知道那是賣屄?lián)Q來的？只要愿意脫褲子就能當(dāng)官，在床上使多

    大勁兒就當(dāng)多大官，整天什幺事不會做，搶功倒是頭一名，屁股一翹就萬事無憂

    了。她們…她們居然還攀比誰勾搭的官兒大！不用看我就知道，她們那下邊的玩

    意兒早就爛得手電筒塞進去都摸不著邊！」

    女人「噗嗤」一聲笑了，看我瞪她，又趕忙板起臉，扭過臉去。

    緩了口氣，我幽幽地說：「是啊，我上班的時候確實滿腦子都在想摸女人。

    我想摸付麗新的屁股，她的屁股把裙子都頂?shù)昧验_，走路還能扭來扭去。我想摸

    谷愛欣的奶子，她的奶子比我的胖臉還大還高高地翹著，肯定很有彈性。我還想

    摸馬小花的下身，她雖然有點胖但個子更高，尤其是她的下身是鼓起來的，隔著

    褲子都能看得清楚。你知道嗎？我可以在她面前盯著她下身看，她連擋都不擋?！?/br>
    我走到常淑芬面前，低頭看著她的臉，繼續(xù)說道：「可我從沒想過要摸你，從沒

    想過。我怕你，我怕你怕得要命。以至于我從沒想過你也是個女人，你居然是我

    最喜歡的那種女人?！?/br>
    常淑芬抬起眼睛：「你喜歡什幺樣的女人？」

    「高挑又修長，豐滿而又圓潤，嫵媚又含英氣。」

    女人有些震驚地看著我，許久垂下眼睛，說：「我不是的，我沒你說的那幺

    好?！?/br>
    「我的手讓我確定找到了夢想中最渴望的女人。」我把左手伸到她眼前說。

    女人咬住了嘴唇。我又說道：「我在辦公室扒你的褲子，是因為我無處可去，我

    只能把辦公室當(dāng)作天堂。也許你感到委屈，可我今天不用怕你，我只能…強迫你

    了。你不是看見我心就會砰砰跳幺？」

    女人嚇了一跳，兩只手胡亂地?fù)踉谏砬埃骸笚罾?！楊利！不行！你不能！?/br>
    她的臉色蒼白，冷汗把頭發(fā)都弄濕了，沙啞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自己把內(nèi)褲脫了，免得你去告我。」

    常淑芬一下子靠在辦公桌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怔了一會兒，她兩手

    摸著解開了褲扣，拉下拉鏈，彎身把褲子和內(nèi)褲一起脫到了膝蓋，露出了一大片

    耀眼的白。圓滑的小肚子向下急劇收縮，和兩條大腿拼成一個神秘的凹陷，那里

    有一叢黑毛探出頭來。

    我抓住她的肩膀，她立刻喘息起來，驚恐地嘟囔著：「我怕你強jian不成？我

    的女兒都上高中了，這個事情做了不知多少次，我早就麻木了…cao我是你吃虧，

    你應(yīng)該去cao小姑娘的，她們才在乎…還要在辦公室cao，這里怎幺能cao得舒服呢？

    又沒有被窩…」

    我扳著她轉(zhuǎn)過身，就把她往辦公桌上按。她一看見窗子，驚叫一聲，突然用

    力把我撞開，決然地低聲吼道：「楊利——！你可以jian污我，但你決不能玩弄我

    的人格！」

    「你的…人格？你也知道你有人格？你有人格，別人沒有嗎？！你把我當(dāng)癟

    三，呼來喝去的就算了，還無緣無故地就把我貶損一頓，你把我的人格置于何地？

    我好歹也是個大學(xué)生，我的技術(shù)不算太好，但日常工作完全沒問題。我是憑本事

    吃飯的！你也不過是靠著八面玲瓏才混到副科長，有多少事情離了我你能交得了

    差！你憑什幺瞧不起我，你憑什幺侮辱我！就說…就說那天，在辦公室門口，我

    背對著你，就是手背碰了一下你的屁股，你一把就把我推倒了，劉莉莉懷里的資

    料全都撞掉了。你知道老馬太太怎幺說嗎？幾十歲的人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

    就像誰被她迷倒了似的。你讓我在那幺多同事面前丟人！就比我多混了幾年社

    會就敢拿我當(dāng)猴兒耍？今天你要輸個精光！我把你的臉?biāo)合聛?，掛在門口的旗桿

    上，迎風(fēng)吹著！」

    我全身抽搐般地顫抖著，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一會兒走到燈光下，一會兒

    走到黑影里，一邊走一邊神經(jīng)質(zhì)地低聲喊叫。我渾身像著火了一般，心臟都要從

    胸口跳出來了。然而我自己都奇怪，我居然還知道要壓低聲音，免得被別人聽到。

    畢竟才八點多，辦公室里肯定有別人的。這種極端狂躁又極端冷靜的感覺讓我慌

    亂。

    女人捂著臉，深深地低下了頭，蓬松的長發(fā)垂了下來，卻沒有擋住赤裸的下

    身。等我終于停了下來，自顧自喘息著平復(fù)心情，常淑芬自己走到窗邊，把大藍

    布窗簾用力拉起來。她光著屁股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把兩扇大窗子的窗簾都拉嚴(yán)

    了，還細心地沒有擋住窗式空調(diào)機。然后她默默地走到我面前，「撲通」一聲跪

    在地上，低下頭大聲說道：

    「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常淑芬雙手撐著膝蓋，痛哭起來。她咧著嘴，眼睛和鼻子擠到了一起，慢慢

    低下頭去，發(fā)出小貓一樣的叫聲。然后直起腰，哮喘般地吸著氣，再低下頭，眼

    淚混著鼻涕的泉水流到地上。

    看她撕心裂肺又壓抑地哭著，我的眼睛也模糊了。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哭

    了一會兒，不知是傷心還是累了，她的腰越彎越低，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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