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何安慈的心像被鋒利的刀子割過,嘴唇微微顫抖起來,“我沒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才暫時回到這里?!?/br> 汪野笑了,“難道是我趕你走?還是我讓你不辭而別,沒地方???” 何安慈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起來,“是我自己自愿走的,你跟夏溫在一起了,我不能插在你們中間當(dāng)?shù)谌?。?/br> 汪野冷漠的雙眼定定地看著他,“到底是因為我跟夏溫在一起,還是你只是想找個借口離開我?” 何安慈喉嚨如堵,那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汪野輕柔的力道撫上他的臉,卻有種毒蛇爬過的錯覺,“何安慈,別再為自己找借口了,是你還放不下我哥吧,所以才想回到他身邊,即便他死了,你也想回來替他守著這個地方?!?/br> 守著這個兩人生活了五年的房子。 何安慈知道他現(xiàn)在說什么汪野都不會相信了,從趙律師撒謊的那一刻起,他跟汪野就注定回不到從前了。 何安慈顫抖閉上酸澀無比的眼睛,沒有再開口。 這樣的反應(yīng)在汪野看來等于是沉默,他心頭掀起一陣狂躁的劇痛,粗暴地把何安慈的臉按進沙發(fā)里,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何安慈,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對我哥的情意。” “難怪他那么大方,把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都給了你,看來他真是愛慘你了吧?” 意識到汪野又想做那種事,何安慈用力掙扎起來,手腳胡亂掙動著,喉嚨里發(fā)出沉悶的嗚咽聲,“不行.......我們不能再做這種事了.......” 他掙扎得太厲害,汪野逐漸失去耐心,干脆解下領(lǐng)帶把他的手反綁在身后,細白的手腕很快磨出幾道刺目的紅痕。 下一秒,一股撕裂般的劇痛襲遍全身。 “呃——” 何安慈眼前一黑,淚水順著冰冷的面容砸在沙發(fā)上。 也許是為了懲罰何安慈的離開,今天的汪野異常粗暴,何安慈好不容易痊愈的傷口再次裂開,身上的溫度也在慢慢流逝。 汪野扯住他的頭發(fā)逼迫他抬頭,“何安慈,我說過了,什么時候我玩膩你了,你才有資格離開。”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沒用的私生子,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背叛我束手無策?” 汪野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慢收緊,一字一頓地說:“我告訴你,只要我不放過你,無論你去哪里,我都會把你抓回來?!?/br> 何安慈手腳克制不住的痙攣,冷汗浸濕了后背,全身的力氣被慢慢放干,那瞬間他仿佛掉進了一個深淵,被殘忍地一口吞噬。 他不明白,為什么汪野不肯放他離開。 明明那么厭惡他,那么憎恨他,為什么還要把他留在身邊? 難道就為了懲罰他當(dāng)初離開,所以讓他當(dāng)發(fā)泄欲望的工具嗎? 眼淚從何安慈空洞發(fā)灰的眼睛里滾落,他很快無法思考,意識漸漸變得渙散,仿佛墜入了無邊無際的深海中,徹底被黑暗吞噬。 昏迷之前,何安慈渾渾噩噩地感覺到有人把他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 耳邊響起汪野低沉粗重的嗓音,“何安慈,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了?!? 第13章 .我只是汪大少的情人 何安慈恢復(fù)意識的時候,他已經(jīng)回到汪野的家。 房間的裝修冰冷,也讓何安慈渾身冰涼。 他不明白,他都離開了,為什么汪野還不肯放過他。 難道一定要往死里報復(fù)他才覺得痛快嗎? 房間門突然打開,汪野走了進來,他換了身舒適簡單的便裝,顯得慵懶魅惑。 “醒了?” 何安慈不自覺打了個寒顫,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害怕見到汪野冷漠的眼神還有語氣。 汪野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他,“何安慈,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不告而別,就別怪我把你關(guān)起來?!?/br> 何安慈聲音緊繃黯啞:“汪野,看在我們在一起三年的份上,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汪野笑了,他彎腰捏住何安慈的下巴,“從你背叛我那天開始,我就不可能放過你。” 說著汪野松開手,在何安慈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拿走了他口袋里的身份證。 何安慈慌了,伸手就要去搶,“你要干什么?” 汪野把手舉高,冷漠道:“當(dāng)然是為了防止你逃跑?!?/br> 何安慈單薄的胸口微微起伏。 沒有身份證,他就是個黑戶,別說找工作,就算他想離開這座城市也難上加難。 汪野是真的想逼得他無路可走。 汪野收起身份證,轉(zhuǎn)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他忽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說:“何安慈,你但凡對當(dāng)初拋棄我的事情有一絲內(nèi)疚,就給我好好待在這里讓我出氣?!?/br> 等汪野離開之后,何安慈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無力地靠在床頭上。 即便他讓汪野傷心了,可他又做錯了什么呢?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汪野。 為了讓他好好活下去。 何安慈無助地抱住雙腿,把頭埋進膝蓋里,褲子很快洇濕了一小片。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汪野說到做到,每個晚上,他都會把何安慈壓在床上,盡情發(fā)泄欲望,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留下何安慈一個人默默整理狼藉。 這天別墅里迎來一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