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汪野語氣森寒,“既然你不想好好吃飯,那我們就做點別的?!?/br> 何安慈臉色變了變,他跟汪野從來沒在洗手間里做過那種事,不是因為羞恥,而是汪野說過,這種地方太臟,墻壁又很冷,他舍不得讓何安慈受苦。 可是現(xiàn)在汪野卻要出爾反爾。 “不要.........” 何安慈用力推開汪野,伸手就要去拉門,頭皮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汪野抓著何安慈的頭發(fā)把他拖了回來,臉上裹了一層寒霜似的,連聲音都變得涼颼颼的,“你有什么資格拒絕我,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只是我用來發(fā)泄的工具。” 何安慈劇烈掙扎起來,被汪野推回墻面上,隨即耳邊傳來拉下拉鏈的聲音。 何安慈緊張得聲音都在發(fā)顫,身體也繃緊了,“汪野,你說過不會在這種地方跟我做那種事的.......” 而且他沒忘記,夏溫還在餐廳里等他們回去。 汪野黑眸冷得像寒潭,透著股深不見底的黑,“何安慈,像你這么臟的人,也只配在這種地方給我上?!?/br> 話音落下,撕裂般的疼痛像電流一樣在何安慈身體穿過,他臉上唯一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 汪野扯起何安慈的頭發(fā),逼迫他抬頭,“別再跟我提以前,像你這種貪慕虛榮的人也配跟我提以前?” “如果可以,我寧愿當初不認識你?!?/br> 汪野說的話就像一柄鋒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切割著何安慈的心臟,他本就蒼白的臉更加毫無血色,肚子里那股好不容易才停歇下來的陣痛再次浮了起來。 安靜的洗手間里響起難以言喻的動靜,粗重的呼吸聲傳遍了每個角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突然響起夏溫的聲音,“汪哥?” 兩人太久沒回去,夏溫只好來洗手間找人。 何安慈的身體猛地繃緊了,像根拉緊到隨時會繃斷的弦,濕漉漉的瞳孔也因為緊張瞪大了。 沉重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漸漸靠近他們這個方向,緊接著在門外停了下來。 何安慈大氣不敢出,冷汗浸濕了后背,指尖不知道什么時候陷進了汪野強健的胳膊里。 汪野毫無反應,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一股巨大的恥辱感包裹住何安慈,他雙手抵在汪野胸膛上,顫抖著想要把他推開,“放開我.......夏溫在外面......” 汪野上身前傾,俯在何安慈耳邊,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你想叫就叫吧,最好讓夏溫看看,我哥的情人是怎么在這種地方給我發(fā)泄欲望的。” 何安慈猛地咬緊嘴唇,把所有聲音都咽回喉嚨里,嘴里很快泛起濃烈的鐵銹味。 看著何安慈隱忍不出聲的樣子,汪野眼里充滿譏諷的笑容,把他翻過去按倒在馬桶蓋上,繼續(xù)沒做完的事情。 一墻之隔的門里,外面是正在尋找兩人的夏溫,里面是正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何安慈跟汪野。 也許是找不到兩人,夏溫撥通了汪野的電話,隨著外面的嘟嘟聲響起,汪野口袋里的手機也隨之震動起來。 汪野看都不看,空出一只手直接掛斷電話,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 外面被掛斷電話的夏溫愣了一下,疑惑地說:“汪哥怎么不接我電話???” “不是說來洗手間了嗎,怎么一個人都沒有見到,他們兩個人去哪里了?” 伴隨著夏溫的嘀咕聲,外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等洗手間里重新恢復平靜,何安慈緊繃的身體終于松懈下來,喉嚨里泄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汪野撥開何安慈濕漉漉的頭發(fā),嘲弄地說:“原來你也有羞恥心?” “我還以為,你從跟了我哥的那天起,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廉恥了?!?/br> 何安慈垂著頭,濃黑的頭發(fā)遮住眼睛,只能透過頭頂?shù)臒艄饪匆娨粡埌椎檬Я搜哪?,他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時候咬破了,豆大的血珠冒了出來。 汪野瞇起眼睛, 伸手撬開何安慈的齒關,把他的下唇解救出來。 沒了夏溫,汪野沒再隱忍,盡情地發(fā)泄堆積已久的欲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隔間里的動靜才漸漸平息下來,汪野跟何安慈分開,見上面沾了些許的血絲。 他動作有一絲的停頓,不過只是一瞬間,面色就恢復正常,整理好衣服后離開了洗手間。 踏出門口時,汪野停下腳步,冷冷地說:“自己滾回家,別在這里倒我們的胃口。”? 第18章 .愿意把自己給你 汪野一個人回到餐廳。 夏溫正坐在餐桌前,眉頭緊鎖盯著面前的手機,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見到汪野回來,立刻說:“汪哥,你回來了。” “你剛才去哪了?我打你電話也不接。” 夏溫正想說什么,他環(huán)顧四周,沒有見到何安慈的身影,“哎,何哥呢?他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汪野坐回座位上,淡淡地說:“他先回去了?!?/br> “回去?”夏溫驚訝地說:“可是飯才吃了一半呀。” 汪野拿起刀叉繼續(xù)吃飯,“他人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了?!?/br>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剛剛去洗手間沒見到你們呢?!毕臏夭灰捎兴?,關切地問:“何哥他沒事吧?” 汪野腦袋中不由得浮現(xiàn)在洗手間時看到的那抹血,一時間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