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早餐結(jié)束后,夏溫拿著紙巾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角,“汪哥,那我跟何哥先走了?!?/br> 汪野忽然說:“今天他不用去了?!?/br> 何安慈起身的動作一頓,看向汪野。 夏溫頓了頓,“為什么?” 汪野淡漠道:“他什么都不會,去了也幫不上忙,正好保姆在,可以教一下他?!?/br> 夏溫遲疑地說:“這不好吧.......” “就這樣決定了?!蓖粢笆栈匾暰€,語氣緩和下來,“今天我助理會過去幫你一天,你好好工作,別想那么多?!?/br> 夏溫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汪野對一旁的保姆說:“你下班吧?!?/br> 保姆看了看汪野,又看了看何安慈,摘下圍裙離開了別墅。 別墅里重新恢復(fù)安靜,落針可聞。 汪野終于拿正眼看向面前的何安慈,冷漠地說:“脫衣服?!?/br> 何安慈身體猛地一僵。 汪野隨手解開精致的袖口,不緊不慢挽了上去,“你不就是因?yàn)槲腋臏厣洗玻圆殴室馓岢鲆x開?” “既然你那么饑渴,那我現(xiàn)在就滿足你。”? 第20章 .你懷孕了 餐廳里響起不言而喻的喘息聲,大理石餐桌隨著激烈的動作搖晃。 汪野撥開何安慈濕漉漉的頭發(fā),不忘嘲諷說:“何安慈,夏溫比起你,真是差多了。” 何安慈嘴唇咬出一道深深的齒痕,“別說了........” 汪野充耳不聞,那只手下移,撫弄何安慈的耳垂,“難怪我哥當(dāng)初怎么都不愿意放你走,換成我,也舍不得放走你這具玩起來這么舒服的身體?!?/br> 何安慈眼睛被一層霧氣淹沒,終于忍受不了似的推開汪野。 汪野眼里一冷,扯著何安慈的頭發(fā)把他重重推回餐桌上,更用力地覆蓋上去。 “怎么,被我戳到痛處了?” “我哪點(diǎn)說錯你了,我哥玩弄了你五年,如果不是他死了,你還會繼續(xù)待在他身邊吧?” 何安慈沒再辯解,就算他解釋再多次,汪野都不會相信他。 在汪野心里,他只是一個為了錢可以爬上他哥哥的床的賤人。 “是你做的,是嗎?” 何安慈問出了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話。 汪野動作有一瞬間的停頓。 何安慈看著他,一字一頓,“汪東朔出車禍,是你做的,對嗎?” 汪東朔從外地談完生意回來的那天晚上,被一輛從側(cè)方駛來的水泥車撞翻在溝里,雖然救助及時,但還是因?yàn)閭麆葸^重,一個星期后去世了。 而這個出事的手法跟當(dāng)年汪野出車禍時一模一樣。 汪野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你說呢?” 何安慈閉上眼睛,睫毛瑟瑟抖動,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原來汪野沒有忘記當(dāng)初汪東朔讓他出車禍的事情,他一直在等著機(jī)會報復(fù)回去。 看著何安慈復(fù)雜的表情,汪野嗤道:“怎么,心疼了?” 他的手慢慢滑向何安慈的耳朵,用力捻了幾下,“還是說,現(xiàn)在你知道真相了,打算替我哥報仇?” 何安慈搖了搖頭。 他為什么要替汪東朔報仇? 他比誰都希望汪東朔去死。 如果不是汪東朔,他跟汪野不會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汪野神情里充滿嘲諷,不知道有沒有相信何安慈的話。 激烈的動靜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汪野終于松開何安慈,沒了支撐的他,立刻摔在堅硬的桌面上。 汪野整理好衣服,偏頭看著何安慈,“好好在夏溫身邊幫忙,如果你連這點(diǎn)用處都派不上,以后也只配待在床上給我發(fā)泄欲望?!?/br> 別墅門狠狠摔上,何安慈默默彎曲起身體,衣衫凌亂抱住雙腿,躺在濕冷的餐桌上小口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身體恢復(fù)了一點(diǎn)力氣,吃力地從餐桌上下來,發(fā)軟的雙腿險些支撐不住摔倒。 就在他準(zhǔn)備上樓時,余光被一抹刺眼的鮮血吸引。 不同往常,這次流的血比前兩次更多。 何安慈怔怔地看著這灘血,下意識檢查了一下后面,只是有些撕裂,還沒到流血的地步。 何安慈不知道怎么回事,聯(lián)想起這段時間的反常,他擔(dān)心自己身體出了什么問題,還是打算去醫(yī)院做個檢查。 何安慈就近去了距離別墅最近的第一人民醫(y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除了初中時在學(xué)校做過一次體檢之外,這還是何安慈成年以后第一次做檢查。 一個小時后,檢查結(jié)束了,醫(yī)生讓何安慈回去等消息,結(jié)果出來了會給他打電話。 何安慈打車回了別墅。 他從計程車上下來時,看見一個不速之客站在門口。 “何先生?!壁w律師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到趙律師的那瞬間,何安慈不由得想起他欺騙汪野的事,越過他就要離開。 趙律師攔住了他,“何先生,我今天找你是有要緊事的?!?/br> 何安慈深吸一口氣,“什么事?” 趙律師猶豫了一下,“汪少爺留給你的那些東西,你還沒有過戶?!?/br> 趙律師本來以為,即便何安慈再恨汪東朔,也舍不得這么多錢。 畢竟誰會不喜歡錢呢? 可是自從上次何安慈來質(zhì)問他之后,就再沒聯(lián)系過他,就連汪東朔留給他的銀行卡也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