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汪野目光冷了幾分,“那你今天為什么給他打電話?” “哦,你說這個啊.......”夏溫有些難以啟齒,“上次我看何哥跟戴前輩好像挺熟的,所以想讓他幫我在戴前輩面前說幾句好話,不過何哥沒有答應(yīng),所以我就掛了?!?/br> 汪野冷笑一聲,“他們的確是挺熟的?!?/br> 話音落下,汪野掛了電話,看向何安慈冷冷道:“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夏溫....... 何安慈的心沉了下去。 他閉上眼睛,如鴉翅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何安慈嘴唇微微顫抖,“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是嗎?” 汪野一把將手機(jī)扔回何安慈腳下,“這么多照片擺在面前,你讓我相信你?你倒是說說,我該怎么信你?” 何安慈不說話了。 在汪野心里,夏溫是個單純善良的戀人,他只是個為了錢背叛感情的賤人,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怎么,沒話解釋了?”汪野蹲下來殘忍地掐住何安慈的臉頰,“找不到理由辯解,所以打算破罐子破摔?” 何安慈忽然說:“汪野,你為什么在意我跟誰開房?” 汪野指節(jié)僵了僵。 何安慈重新睜開眼睛,抬頭對上汪野的視線,眼角洇著血紅的水光,沙啞地說:“你還喜歡我,是嗎?” “我喜歡你?”汪野似乎聽見什么笑話,“何安慈,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只是不想你在外面染上什么病回來傳染給我?!?/br> “更何況我還沒報復(fù)夠你,怎么可能讓你這么輕松離開?” 何安慈猛地咬緊牙關(guān),在蒼白的嘴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齒痕。 原來是這樣...... 原來汪野是擔(dān)心他找到有錢有勢的人后無法再折磨他,所以才會這么惱火。 那瞬間何安慈感覺心臟被密封袋套住,逐漸收緊直到無法呼吸。 緊接著何安慈眼前一黑,汪野高大的身軀如一張黑網(wǎng)般壓了下來,粗暴地扯下何安慈的褲子,接下來的每分每秒都猶如刀尖從身體里擦過。 一想到這具身體幾個小時前才跟其他男人翻云覆雨過,汪野恨不得殺了何安慈。 “我一次次給你機(jī)會,早知道你死性不改,當(dāng)初我就不應(yīng)該那么輕松放過你?!?/br> 何安慈猶如脫水的魚全身痙攣,指甲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摩擦聲,戰(zhàn)栗著想從這場殘暴的性.事中逃脫。 汪野察覺到何安慈的意圖,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回地板上,后腦勺在地板上撞出一聲悶響。 何安慈頭暈眼花,眼前時黑時紅,仿佛身體都被撕裂了。 何安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暈過去的,恍惚間似乎有人把他抱了起來,漫長的腳步聲過后,伴隨的是落鎖的聲音。 何安慈醒來時,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輕輕一動,身體就傳來凌遲般的撕裂,強(qiáng)烈的疼痛足足五分鐘才褪去。 何安慈平復(fù)了好一會兒,直到身體恢復(fù)了些力氣,才掀開被子下床,下意識往房間門口走去。 然而當(dāng)他開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鎖住了。 何安慈心里咯噔一聲,他又試著拽了兩下門把手,依舊沒有打開。 何安慈用力拍了幾下門,“有人嗎?” 很快外面響起腳步聲,緊接著傳來保姆的聲音,“何先生?” 何安慈急忙說:“張姨,門怎么鎖了?” 張姨聲音很為難,“何先生,這是汪總的意思。” 何安慈怔了一下,“汪野?” 張姨嗯了一聲,“汪總讓您好好待著,吩咐我以后我給你送一日三餐?!?/br> 何安慈微微睜大眼睛,難道汪野要把他囚禁在這里嗎? 何安慈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張姨,你能放我出去嗎?我.......我去找汪野說。” 張姨為難道:“何先生,不是我不放你,是汪總吩咐了,讓我不準(zhǔn)放你出來?!?/br> 何安慈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他緩緩松開門把手,很快張姨就走了。 何安慈脫力地坐在床邊,就在這時,余光瞥見柜子上的手機(jī)。 沉默片刻后,他拿起手機(jī)撥了夏溫的電話。 這次電話很快接通了。 電話那頭響起夏溫的聲音,坦然自若,絲毫沒有半分心虛,“何哥?” 何安慈呼吸沉重,“為什么這么做?” 夏溫裝傻說:“何哥,你在說什么啊?” 何安慈深吸一口氣,“你故意約我到酒店,然后讓人拍下我跟戴南清在一起的畫面,是嗎?” 雖然戴南清是明星,經(jīng)常有狗仔偷拍,但他不相信這么巧合,偏偏在他找到酒店的時候,就被狗仔拍到了。 而且就算真的是狗仔偷拍的,這些照片為什么不是在網(wǎng)上曝光,而是到了汪野手上。 只有一個解釋,這些照片是夏溫讓人拍的,也是夏溫發(fā)給的汪野。 夏溫笑了笑,“何哥,你想象力這么豐富,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br> “你在報復(fù)我嗎?”何安慈聲音微沉,“報復(fù)我不幫你在戴南清說話的事情?” 夏溫不緊不慢地說:“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戴前輩那里我早就放棄了,我為什么要記恨你?” 不等何安慈再說什么,夏溫嘆了口氣,“何哥,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你自己做的事情,怎么能誣賴到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