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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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宗寧的臉側(cè)挨到了賀蘭牧的胸肌,那一片結(jié)實又富有彈性,他在賀蘭牧懷里貼著裝醉不肯動,仰頭看賀蘭牧的臉:“賀蘭牧,你是不是喜歡我?!? 第13章 公主抱抱公主 一個晚上,賀蘭牧簡直被祝宗寧折騰麻了。 這人剛在外面鬼混完,身上還沾著不知道從什么人身上沾染的香水味,就這樣大膽而無所顧忌地故意投懷送抱,問自己是不是喜歡他。 可賀蘭牧活了三十年,根本不知道委婉和矯情怎么寫,被拆穿了心思更不會遮遮掩掩,直接大大方方承認(rèn)下來:“是?!?/br> 他托著祝宗寧的腰,把人抱回車上,卡著副駕駛的門問祝宗寧:“我喜歡你,后面還敢住我家嗎?” 回應(yīng)他的是祝宗寧劈頭蓋臉一個吻。 牛奶是買不成了,賀蘭牧只愣了一下,就掐著祝宗寧的后頸把人塞回了副駕駛,車門一關(guān),而后三兩步折返回駕駛席,再開車時連車速都快了幾分。 從賀蘭牧剛剛停下的進(jìn)口超市到他家還有十來分鐘的路,車子停靠進(jìn)車庫的下一秒,賀蘭牧就幾乎是沒有停歇的把祝宗寧摁在了副駕駛上。 他渾身肌rou練得梆硬,用力時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豹子,祝宗寧被他整個人都困在了副駕駛座上動彈不得,被迫感知了自己十分鐘前隨意撩撥的那個吻的殺傷力。 越野車寬敞,但到底還是擠不開兩個身高腿長的男人,祝宗寧自己根本禁不住撩撥,在賀蘭牧親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他太久沒宣xiele,簡直有點(diǎn)急不可耐,手很快就摸到自己的皮帶扣,但下一秒賀蘭牧已經(jīng)從他身上起來了。 祝宗寧:? 他不解地看著賀蘭牧,看著賀蘭牧開門下車,寬松短褲遮不住他的生理反應(yīng),卻就這么毫不遮掩地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然后一開車門,打橫把他給抱了出來。 祝宗寧嚇了一跳,小聲地驚呼了一聲:“靠,你干什么?” “誒誒誒,你別摔了我,你放我下來。” “賀蘭牧!” 然而賀蘭牧雙臂鐵似的,不打算放他下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把人抱進(jìn)了電梯間。 祝宗寧算是知道了這個人瘋起來是個什么樣,幸虧這會兒已經(jīng)深更半夜,這一趟電梯里頭一個人也沒有,不然簡直不夠丟人的。 可沒人也有監(jiān)控在,反正他是不能丟這個臉,祝宗寧索性把臉埋進(jìn)了賀蘭牧的胸口,任由賀蘭牧把他一路抱進(jìn)了家門,才終于把腦袋抬起來,摟住賀蘭牧的脖子,又主動地吻了過去。 沙發(fā)上的板凳腿兒和奶糕遭了大殃,睡到一半忽然砸下來兩個人,一貓一狗驚跳而起,一陣“汪汪”“喵喵”之后見沒人理,各自回自己的窩去了。 不像是剛剛在車上,賀蘭牧現(xiàn)在更加無所顧忌,抵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祝宗寧被他吸咬得舌根都發(fā)麻了,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接過這么激烈的吻。 可也讓祝宗寧更興奮了,幾乎急不可耐想要去征服和撻伐。 但賀蘭牧卻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撕咬般的接完吻又變得柔情,從唇邊挪開又去親他的眉眼和鼻尖,粗喘著氣說:“去洗澡去,我給你煮醒酒湯?!?/br> 祝宗寧:? 都這樣了,怎么就轉(zhuǎn)到醒酒湯上去了? 他扣著賀蘭牧的腰不肯放,手不老實得往賀蘭牧短褲的松緊帶里面伸,卻又被賀蘭牧扣住手腕動彈不得。 祝宗寧今天一個晚上被打斷兩次了,會所那個他本來的確沒想帶上床也就罷了,可賀蘭牧在車上就把他撩撥的不上不下,這回?zé)o論如何他也不會把人放走。 他咬著賀蘭牧的耳朵,氣息還不均勻,喘著氣笑:“寶貝兒,不給扌喿???” 賀蘭牧起身的動作明顯一僵,但祝宗寧在酒精的作用下神經(jīng)是遲鈍的,根本沒發(fā)現(xiàn)賀蘭牧這點(diǎn)兒異常,仍舊咬著賀蘭牧的耳朵在調(diào)情撩撥。 而賀蘭牧也很快恢復(fù)如常,輕笑了一下,隨著胸腔的震動傳進(jìn)祝宗寧的耳膜里,低沉得人骨頭發(fā)軟,是祝宗寧以前床上那些伴兒都沒有過的性感撩撥。 祝宗寧覺得以前那些都沒大意思了,這人糙是糙了點(diǎn)兒,皮膚也沒以前那些伴兒軟嫩,可就是帶勁。 他控制不住地又吻住了賀蘭牧,翻身把人壓住的時候倆人“咣當(dāng)”一下從沙發(fā)上直接滾了下去,放平時祝宗寧早變臉色了,這會兒卻毫不在意,一邊撩起他嫌棄過無數(shù)次的大背心一邊控制不住地隔著衣服頂賀蘭牧:“怎么了,害羞啊,第一次?不是你說的喜歡我?!?/br> 賀蘭牧的笑里多了幾分無奈,摟著壓在自己身上人的后腦勺承受對方侵略性的吻,在好容易找到的間隙里輕聲說:“是喜歡你,可家里什么也沒有,我給你用手,行么?” 祝宗寧是典型的利己主義者,自己被伺候舒服了就沒工夫管別人了,但大概是因為第一回和賀蘭牧這種玩圖新鮮,或者是還住人家的房子里,總之今兒算是給足了賀蘭牧面子,在賀蘭牧手里爽完了,還主動給賀蘭牧摸了出來。 他那件花里胡哨的襯衣已經(jīng)在剛剛的混亂中丟在了沙發(fā)角落里,皮帶開了,牛仔褲松松垮垮,一頭精心打理的頭發(fā)沾著濕意,已經(jīng)徹底亂了,整個人舒坦透徹,酒意蒸發(fā)出來,整個人都慵懶地趴在沙發(fā)邊上,也不嫌棄沙發(fā)不夠大了。 賀蘭牧背心也脫了,和祝宗寧的花襯衫卷在一起扔著,他就赤裸著上半身進(jìn)了廚房,祝宗寧瞄了一眼,那寬肩窄腰的,身材簡直好得沒法說,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露出來后背上一道抓痕,是他剛剛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