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壞了(h)
溫香軟玉在懷,下身被濕熱驚人的甬道包裹,耳邊是她被自己cao出來的yin叫,謝懷瑾呼吸粗重:“疼?” “不……嗯啊……不是……” 又是一個深入,花xue被戳的縮動,謝懷瑾似有所感:“你又要到了?” 姜靈竹恨不得把頭埋到洞里去,羞于出聲的她只能再次咬住紅腫破皮的唇瓣。 快感實在來的太急,明明他就是簡單的戳刺,春宮圖里那些抽插技巧一個都沒有,可她就是覺得舒服,xue道里被填滿的充實感伴隨著越來越明顯的脹意讓她腳趾都忍不住蜷起。 問話沒得到回答,連叫聲都沒了,謝懷瑾騰了只手把她腦袋抬起,果不其然又看到了幾縷血絲,配上系眼的紅綢,凌亂可憐中竟將她溫軟的長相襯出幾分魅惑。 他喉頭滾動,啞聲道:“若是受不住只管叫出來便是?!?/br> 姜靈竹搖頭:“不要……啊啊啊……殿下,殿下……啊哈……唔……” 謝懷瑾突然加快了速度,臀rou上五指深陷印出深深紅痕,他跟著節(jié)奏一起挺腰送胯,硬挺的性器不斷在xiaoxue中抽插,yin水被搗成透明白沫掛在兩人交合處,輕輕一嗅就能聞到空氣中那股濃郁的腥甜味。 姜靈竹臀rou被他捏的發(fā)麻,腿間嫩xue早就被cao的受不了,十幾次深插后飽滿的貝rou急促的張合,再一次頂弄后猛地收緊,大腦白光閃過,她緊繃的身體開始顫,搖頭哭喊:“不要了……啊啊啊……殿下……不要了……啊哈……” xue道一層層縮緊,roubang拔出的快感更劇烈,謝懷瑾只動了兩下就爽的頭皮發(fā)麻,恨不得將她按在身下發(fā)狠cao弄。 但即使現(xiàn)在還有‘腿疾’在身,也不妨礙他將速度提的更快,反正她現(xiàn)在正處在高潮的失神中,不會發(fā)現(xiàn)端倪。 姜靈竹確實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抽送全靠挺胯帶動,滅頂?shù)目旄凶屗呀?jīng)沒了思考能力,身體里所有的末梢細(xì)胞都在沸騰著,叫囂著舒爽。 她的手無意識的尋找支撐,摸到什么地方后五指立馬狠狠掐住,嗓音已經(jīng)哭的沙?。骸疤炝恕“√炝恕瓎鑶鑶杪c……啊哈……殿下……嗚嗚……你慢點啊……慢……哈啊……謝懷瑾!啊啊啊……停下……嗚……” 謝懷瑾動作微頓,須臾后頂?shù)母睿骸坝l(fā)大膽了?!?/br> 這世上能直呼他名諱的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其他人,哪怕是他的妻,在律法上也是大不敬之罪,按律當(dāng)罰。 可新婚妻子在床笫間被cao到失神時哭著喚他的名……謝懷瑾粗喘一聲,腰身快速挺弄,roubang不斷研磨xue道內(nèi)壁,將那哭啼啼的小姑娘cao的哭音更急,顫著身子再度高潮時低吼著射在了她體內(nèi)。 半晌后,他才輕輕揉了揉手下彈軟的臀rou,體內(nèi)欲望并未完全紓解,可姜靈竹已經(jīng)碰一下就抖個不停,他不準(zhǔn)備再做,只是這么抱著也實在難忍。 他將人從身上挪下去,坐起身時發(fā)現(xiàn)腿上和床上都是水液,還帶著星星點點的白灼jingye,再瞧姜靈竹雙腿之間更是yin靡不堪,xue口軟rou外翻,洞口還未完全收縮,留個指頭打小的洞,洞里濕艷驚人,飽滿的唇rou被cao的熟透,最上方一粒深紅色的rou粒格外可憐可愛,他沒忍住伸手揉了揉。 “啊啊啊啊……啊……” 姜靈竹現(xiàn)在正敏感著,哪里受的了這個,快感霎時間將她整個淹沒,她猛地繃直身體,失聲尖叫著,xue口縮了兩下,一大股清液噴了出來。 那水液和方才流出的黏滑不同,和尿液也不同,就和普通清水一般,謝懷瑾無意識的舔了下唇角被噴濺上的水漬,口中頓時多了股腥甜。 再看姜靈竹痙攣抽搐的身體,他心中竟有些慌亂,既不是尿液又怎么會這般噴出,該不會方才cao的太狠將人cao壞了?! 他連忙披上衣服,急急沖外面喊:“來人!速請何大夫進(jìn)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