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望門嬌媳、娛樂圈被整頓后我靠武力值爆紅、老板,你馬甲掉了、蘇醫(yī)生和他的專屬教授、雙向偽裝/不要替人網(wǎng)戀奔現(xiàn)、冷血總裁的心尖妻、失眠錯加豪門老男人后
這家伙身上沒有一點劍修的樣子,一張嘴說不出一句好話來,也就這點上才稍微比其他人強了點。 燕驍皺了皺眉,.欲.蓋彌彰的在心底解釋,仿佛這樣就能開解他剛才的行為。 …… 張超本以為給燕師兄送完藥姜就算完了,沒想到?jīng)]等他回到飛舟大堂,迎面就碰到了秦首席。 秦鏡之看見他過來的方向就知道他是去做什么了,畢竟向殷鶴借藥這件事還是他給燕驍出的主意。 面前的執(zhí)法堂弟子慌慌張張的,邊走還邊擦著額頭上的熱汗,等到看見大師兄后頓時有些驚訝首席今天怎么也在這兒? 平時一個兩個的全部都在房間里修煉,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出門就碰到了三個。 這樣想著,張超還是抱了抱拳:“大師兄?!?/br> 秦鏡之微微點頭,不經(jīng)意道:“剛才去給燕驍送東西了?” 他忽然詢問,叫張超有些驚異,不過還是老實應了一聲:“燕師兄讓我去殷師兄那兒借個東西。” 秦鏡之看了他一眼:“燕驍反應如何?” 張超有些奇怪大師兄問這個做什么,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br> “大概在生氣吧,我看接過藥盒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彼麤]說燕師兄不讓他叫殷鶴師兄這件事。 秦鏡之若有所思,想到今天早上燕驍一聽見殷鶴名字就表情劇變的態(tài)度……微微頓了頓。 見這執(zhí)法堂弟子此時正疑惑地等著他,抬眸神色溫和:“沒事,你回去吧?!?/br> “我不過隨口一問?!?/br> 他隨意打發(fā)走了人,沒引起疑心,一直到擦肩而過,秦鏡之才收回視線來。 他很不喜歡這種有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覺,昨晚燕驍和殷鶴到底怎么回事?指節(jié)輕輕地叩在劍柄上,秦鏡之瞇了瞇眼。 “不急?!?/br> “總會查清楚的?!?/br> 第二天飛舟在青山鎮(zhèn)停留,殷鶴剛走出船艙就聽到了大師兄的聲音。 “青山鎮(zhèn)屬于懸劍峰鎮(zhèn)壓的區(qū)域,剛剛在上空的時候飛舟收到了從青山鎮(zhèn)上傳來的求救信號,長老讓我們停留一日查探清楚,誰愿意和我一起下飛舟?” 嗯? 青山鎮(zhèn)出事了? 殷鶴疑惑了一下仔細回憶劇情,沒想起來有這回事。他眉頭微皺,在秦鏡之詢問,其他人還在商量時,突然站了出來。 “我去?!?/br> 這段時間修煉比起他之前那么多年都要深刻,殷鶴自從上一次在比試臺上極限突破,抓住劍意打壓了玄藺之后就知道像他以前那樣龜縮在山上閉關是閉不出什么成果的,關鍵時刻還是要歷練,只有在一次次的經(jīng)驗中才能成長。 他現(xiàn)在太缺乏經(jīng)驗了,不過現(xiàn)在就是機會。 看到殷鶴毫不猶豫的站出來,秦鏡之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就連燕驍也震驚地看了過去,沒料到殷鶴的選擇。 這小弱雞今天倒是長膽子了。 不過青山鎮(zhèn)情況不明,連最基本的情報都沒有,這次進去恐怕危險無比。他皺眉想要阻攔,秦鏡之卻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轉(zhuǎn)過身詢問。 一柱香時間后,六七個弟子都愿意下去,燕驍臉色陰晴不定,也站了出來。 他不過是擔心讓殷鶴這家伙一個人出去會泄露他那天晚上入魔的事情而已,必須得親自看著他才能放心。 他心中這樣想著,警告地看了眼殷鶴。 殷鶴:…… 神經(jīng)病啊,他又沒有看他。 不過想到燕驍喜歡別人罵他這件事,他忍不住神色有些詭異。 這倒確實是個神經(jīng)病。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相看兩厭的迅速移開。殷鶴是討厭,而燕驍……燕驍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看殷鶴就心虛氣短。 大家都忙著正事,兩人的神色變化沒有人發(fā)覺。 一直到秦鏡之商量好路線之后才想起殷鶴:“殷師弟是要和我一起,還是和燕師弟一起?” 他們收到的是青山鎮(zhèn)一處小型修真世家的求救信,為了確保不是陷阱,在進入鎮(zhèn)中時打算將人分成兩批,一批直接和秦鏡之去那修真世家里詢問,一批在鎮(zhèn)中暗處查探。 而燕驍則負責暗中這一批人。 這句話一出來,其他人都看向殷鶴。燕驍雖然沒轉(zhuǎn)頭但是卻下意識地握緊了劍,豎起耳朵聽著。 殷鶴:…… 他能哪個都不選嗎? 雖然秦鏡之和燕驍他都討厭,但……還秦鏡之吧,在那偽君子看過來時殷鶴撇了撇嘴。 “我去修真世家那里?!?/br> 青山鎮(zhèn)上的鎮(zhèn)長也是出自這羊姓的小世家里,明面上查探還是直接去更方便。秦鏡之點了點頭,看向燕驍。 “那就勞煩燕師弟帶好其余師弟了?!?/br> 燕驍見殷鶴沒選他,冷哼了一聲,但情況不明也沒說什么,只是道: “我知道?!?/br> 兩隊人分開從飛舟上下去,一進入鎮(zhèn)中就迅速分開。殷鶴和秦鏡之還有兩個師弟一起進入鎮(zhèn)子里后不由四處看了眼。 從表面上看鎮(zhèn)子里一切正常,凡人和修真者混居著,因為只是村落邊的鎮(zhèn)子,其中修真者也不多,整個鎮(zhèn)子中只有一家?guī)е拚鏄酥镜牡赇仭?/br> 殷鶴看到那個帶著“羊”頭的印記,就知道這是鎮(zhèn)子上那個羊家的,在走過去詢問了一下之后就問到了方位。 “你們找羊府啊。” “從這里直接走過去,一直走到最里面就是。” 他積極起來還叫同門們有些不適應,這二世祖不是來添亂或者閑逛,而是真的來查探的? 在殷鶴剛開始站出來的時候大家還以為他是在飛舟上呆的實在無聊所以才下來的,沒想到對方好像是認真的? “好。” “我們過去看看吧?!鼻冂R之對殷鶴笑了笑,順著剛才問路的方向過去。 只是一路上走過去,越往正中走越是荒涼。按理說作為一個鎮(zhèn)上唯一的修真家族,附近本不應該這么荒蕪,但是秦鏡之他們走過去之后卻一個人也沒有碰到。整個大路上冷冷清清的,和前面的煙火氣簡直不像是一個地方。 秦鏡之微皺了一下眉,走到羊府門口時示意旁邊師弟過去敲門。 羊府修建的倒是符合一個修真世家的標準,在鎮(zhèn)子上也算是氣派。只是門前的燈籠上沾染著灰塵,在風一吹時搖搖晃晃的,看著有些冷清。 門叩叩響了幾次,才聽到腳步聲,匆匆忙忙的聲音隔著不遠跑了過來,邊跑還邊疑惑喊道。 “誰啊?這大白天的還有誰過來敲門?” “這不都好多天沒人來了嗎?” 那聲音隔著門框被聽到,叫秦鏡之和旁邊人不由對視了一眼。 殷鶴也想到:這是發(fā)出的求救信號一直沒有人理會?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止是他奇怪,在那道聲音過來時,秦鏡之就看向了開門的管家,那管家先是放出一道靈鏡來看了看,這才放心開門。 “是人啊,那就好?!?/br> 是人? 殷鶴有些疑問:“之前來敲門的不是人?” 老管家臉色微變了一下,沒有先回答,而是問:“幾位是?” 秦鏡之這才拿出懸劍峰的令牌來表明身份:“老丈,我們是懸劍峰弟子,在路過青山鎮(zhèn)時看到了鎮(zhèn)上的求救信號,請問是怎么回事?” 一聽到是懸劍峰弟子,那管家整個人就松了口氣,rou眼可見的變得高興起來。 “原來是懸劍峰本宗的高徒。” “還請恕罪,真是失禮了。” 他邊打開門引著幾人往里面走,邊為難解釋:“不是老朽謹慎,實在是這幾日府上發(fā)生的怪事太多了,不由得大家不小心?!?/br> “在你們之前,羊府這條路那些凡人全部都無法進入,昨天也有人敲門,但是老朽過去打開卻什么也沒有看到?!?/br> 他神色有些恐懼,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 什么人也沒看到不至于如此,這管家雖然修為不高但好歹也是一個練氣修士,膽子沒那么小。果然,在秦鏡之剛想著時老管家就道:“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但就在老朽眼皮子底下——門口那燈籠忽然就變成了白燈籠!” 驚恐到極致的聲音有些沙啞,配合著荒涼的羊府,叫殷鶴聽著忍不住摸了摸手臂差點被嚇到。 這怎么那么像鬼故事??! 好端端的燈籠突然變白了?而且一個修士還沒有發(fā)現(xiàn)? 他倒吸了口氣,想著該不會是有鬼祟作怪吧? 修真界的鬼物不是沒有,只是殷鶴這還是第一次見。秦鏡之聽著前面老管家的描述第一反應也是鬼祟,但是目前并沒有親眼見到,于是也沒有下定結(jié)論,而是看了眼府內(nèi)。 “其他人呢?” 羊府內(nèi)房屋不少,但是一路走過來見到的人卻不多,除了隱約幾個人影外就只有前面的老管家了。 李管事嘆了口氣:“那些普通人早在出事的時候就遣散了,剩下的都是羊家人,大家出不去,這會兒都只能在祠堂里避著?!?/br> 祠堂內(nèi)有羊家老祖坐化前留下的遺骸,多少能庇護一些。 這些日子這座府中就像是被遺忘了一樣,他們這些姓羊的無法出去,外面人也沒有進來的,大家只能坐著等死。好在都是修士,即使是不吃不喝也能撐些日子。 秦鏡之他們跟著這位管家走到祠堂,便看到五六個長相相似的男女聚集在祠堂內(nèi),神情緊張,看到老管家領著外人進來了瞬間警惕起來。直到李管事解釋清楚之后才放下心來,只是仍舊有些不敢靠近他們。 李管事察覺到有些異樣,才聽前面羊府的三少爺?shù)溃骸皠偛拍闳ラ_門時府內(nèi)又有異動了?!?/br> “什么異動?”同行的弟子開口。 聽見詢問聲,羊成指了指面前的壇子,庇護了他們這么多天的羊府老祖宗遺骸不見了! 這么些日子,能讓他們稍微有些安慰的就是祠堂,可是剛才就連祠堂也出現(xiàn)問題了。這叫幾個人此時宛如驚弓之鳥一樣,看哪里都覺得危險。 殷鶴皺眉看了眼那壇子,一陣風吹過里面空蕩蕩的,只是他手中的劍并沒有感覺到什么,就連上次碰到燕驍觸發(fā)了危險的綠柏蟲也安靜的躺在儲物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