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醉花入陣(雙處第一次就啪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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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交往,其實(shí)也不過是在手機(jī)上客客氣氣地嘮嗑,每天就問你今日做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 將軍事多,沒空陪你,而且消息回得極慢,對此你也是可以理解的。 雖然和你想象中的熱戀不同,但你和將軍交往的事情不知為何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現(xiàn)在你在羅浮的大街上走到哪都不用花錢,甚至街坊鄰居還要塞好吃的給你,搞得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沒什么事就待在客房里安心修養(yǎng),鮮少走動,按照他給你的推薦天天點(diǎn)外賣。 他說好走的那天親自來送你,結(jié)果到時(shí)間他卻爽約。你回去途中還沉寂在委屈的情緒中時(shí),就收到曜青將軍要你出征的短訊,便收了收心,為戰(zhàn)事做準(zhǔn)備。 這回你們大獲全勝,你申請了一個(gè)小假,打算帶著幾壇好酒見見你遠(yuǎn)在羅浮的男友,一旁的女弟子遞上一枚銀杏花紋的信紙,你知道那是景元給你寫的,欣然打開,誰知他居然跟你提分手,還說什么不想耽誤你、讓你一心只管公事… “劍首大人!咱們這就把羅浮一鍋端了,干完這票,羅浮直接歸曜青!”那女弟子氣得直跺腳,我曜青第一女神怎么能受這個(gè)氣。 “平日我都怎么教你們的,非要那么暴力。”你絲毫不慌,彈了一下女弟子的額頭說,“你去幫我把最烈的兩壇包好,小小神策將軍,我自有辦法拿下?!?/br> 等到了羅浮,你就裝作一副醉酒的樣子,嚇得羅浮那些小輩慌慌張張得去請將軍。 景元焦急趕來,你便一秒入戲,憑軒而坐,拿著酒杯舉向他晃了晃。 “哪家俊俏兒郎,快陪我喝幾杯。” 你的演技出神入化,景元也無暇猜疑,趕緊上前去攙扶你。往日你都一副白衣劍客的打扮,今日特地找了身輕薄粉裙,鎖骨之處若隱若現(xiàn)。你順勢伸手摸了摸他那枚獨(dú)特的淚痣,故意上前吐氣如蘭道:“哎呀,恕我眼拙,是將軍啊?!?/br> “你喝醉了?!本霸櫫税櫭?,卻無法拒絕你媚眼如絲的撩撥,定定得看著你。 “將軍不愿陪我嗎,這可是我特意給你帶的好酒?!蹦愠藱C(jī)躺入他懷,像小貓撒嬌似的蹭了蹭。頭頂正抵著他的喉嚨,能感到他吞咽口水的震動,心跳聲強(qiáng)健而迅速。 你心中自是得意極了,這世上還有你拿捏不了的男人? “我喝,我喝。”景元接連給自己倒了幾杯,就捂著額頭略微發(fā)汗,你輕輕去扯他脖頸處的封扣,他便摟著你直接站了起來,即可把你丟到內(nèi)室寬大松軟的床上。 “嗯啊~”你柔媚一聲,景元的身體就壓了過來,臉頰緊緊貼著你的脖子,他喘著粗氣,guntang的氣息撲入你白皙的脖頸之中。 “仙子如此熱情,可是想好了?”他一把將你先前扯弄的封扣拉開,左手按下你的手腕,將你拘于自己懷中。 “能與將軍共度良宵,本仙子自是無怨無悔?!蹦阒齑轿ⅲ菆F(tuán)白色腦袋親了上去,他反而比你更近著急,直接將你雙唇含住,吻得瘋狂霸道,用舌頭去反復(fù)逗弄你的舌底,時(shí)不時(shí)得吮吸你的丁香小舌,將你甜蜜的津液一并吞下。 你被他吻得根本連氣都透不過來,想要抗拒地將粉拳抵著他,而你那點(diǎn)力量在他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景元不予理會,反而伸出手繼續(xù)挑弄,試圖將你的衣服脫干凈,奈何你的腰帶系發(fā)復(fù)雜,里面一層又一層,任是解了半天也沒解開,諒景元多好的脾氣也失去了耐心,便從上撥開薄衫,香肩似白曇花般在夜色中顯露,晶瑩的肌膚如同羊脂玉剔透純凈。 景元不禁順著你的細(xì)頸往下蔓延,所到之處被吸吮得隱隱發(fā)紅,盡管衣服還穿著,也能想象其中的好身材。景元撕扯開自己的上衣,用自己的矯健身姿將你再度摟在懷里。 “你真美,讓我無法自拔。” 這話激得你直接破防,沒想到景元還能說出那么土的情話,真想回他一句“你好土,讓我無力吐槽”,靠在他肩上握緊拳頭憋笑。 景元發(fā)現(xiàn)了你的異樣,把你翻過來對視,兩人的眼神都是清澈見底,沒了先前的醉酒迷亂。 “你裝的?”景元刮了下你的鼻子。 你反刮回去,哈哈一笑:“你說呢。” 景元瞇起眼睛,手上的動作并未停止,不輕不重地揉捏你的胸口,仿佛對你勢在必得。 “你當(dāng)真不怕我酒后誤事,把你強(qiáng)要了?” 你也不甘示弱,靠著他耳邊呼出陣陣熱風(fēng),“將軍莫不是以為我這軍醫(yī)長是白混的?你吃沒吃醉我還看不出來嗎?再說你真醉了又何妨,反正你橫豎都打不過我呀?!?/br> 景元受到了挑釁,直接把手伸入里衣,修長的手指如同帶電一般,揉按你雪乳上的嬌俏凸起,你不由自主地嬌吟了聲。那麻癢的感覺從胸口傳到兩腿之間,化作一股熱流向身下流去,你忍不住夾緊雙腿,試圖緩解下身的不適。 景元單手解開頭上的紅繩,銀白細(xì)軟的長發(fā)灑落在你的身上,說:“咱們也算正經(jīng)戀愛,仙子犯得上如此挑逗我么?!?/br> 你心中不快,冷哼道:“將軍慎言啊,哪門子正經(jīng)戀愛,我們早分手了,還是你提的?!?/br> 聞言景元倒是愣住了,腦袋一歪,那神情的確不是裝的,想了半天才說:“我的信你收到幾封?” “一封?!蹦闾拱?。 “我寫了那么多信你才收到一封?我那時(shí)知你要去前線打仗,怕你分心才寫的那封?!本霸履愕陌l(fā)簪替你順了順頭發(fā),然后在額間落下一吻,“好嘛,怕是曜青離羅浮太遠(yuǎn)信件延誤了,讓仙子白受委屈了?!?/br> 你被他說得心中羞澀,卻也不想外露,便反守為攻,指了指他那繁瑣的腰帶,繼續(xù)仿著魅人的模樣:“我可管不了你那么多,既提了分手你就得重新追回來。” 景元隨你心中所愿解開自己的腰帶,褪去自己的衣服,與你坦誠相見,他天生修長壯碩,肩背的比例堪稱完美,腰腹不見多余贅rou,但是線條分明又不失流暢,頗為養(yǎng)眼。 “都依你,本將軍定會好好服侍仙子,定叫仙子滿意?!?/br> 景元繼續(xù)在你的鎖骨處徘徊,輕吻中偷偷暗藏了幾次啃咬,你被弄得身心發(fā)癢,剛想扭動幾下腰就被景元擒住,撕扯起你的腰帶,你下意識地按住他的手。 “別……”你慌張得看向一旁。 景元自是不會為難與你,只是事才辦到一半,便不讓脫衣服,令他也是騎虎難下。 “我脫了,你可別后悔。”你松開他的手,自己解開腰上的盤扣,將自己腰帶和里頭的軟甲脫個(gè)干凈。 景元不以為然,上去撩開里袍,看到他惦念已久的身體,手指凝固在半空中。 你常年征戰(zhàn)沙場,身上自是挨了不少傷,每一道縱橫交錯的痕跡都代表著不同的戰(zhàn)役,在雪白的皮膚上更為扎眼。 “現(xiàn)在不覺得美了?”你挑眉問道。 胸前傳來溫?zé)岬挠|感,景元將頭埋到你的胸前,小狗似的一點(diǎn)點(diǎn)舔弄你身上的每一處傷痕,惹得你仰頭喘氣,身下更是燥熱,雙腿忍不住互相摩擦。 “美人在骨不在皮,若是有些別的什么,那也只有心疼罷了?!本霸ζ鹧?,他身上也有些陳年的疤痕,大方得展現(xiàn)給你看,“先前我還怕你嫌棄我,現(xiàn)在你我正好打平了?!?/br> 你欣然淺笑,撫摸他獨(dú)具男性魅力的胸腹,點(diǎn)點(diǎn)頭,雙手摟過他的脖子把他重新拽回自己身上。兩人的呼吸又變得沉重,可是你們就只是這樣深情款款地看著對方,沒人再有所行動。 “那個(gè)…我是第一次……”景元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微紅。 “我也是…”你同樣茫然。 真的笑死,倆雛鳥前戲裝得那么熟練,到了后面直接干瞪眼。 景元眸色又沉了些,“那我就按想象中的來,若你不舒服了,趁早告訴我?!?/br> 他含住你粉嫩的乳尖,你放任了他不停得吮吸、啃咬,小手也閑沒著,在他的胸膛上好沒章法的一通亂摸,這顯然讓景元興奮感倍增,另邊軟乳也被他一手掌握,變幻出各種形狀。 “你這真軟,還香得很?!本霸室馕∧愕膔utou向上提起再突然放開,看這它落回原處時(shí)雪兔亂蹦的樣子,不一會兒你的玉乳封頂就被玩得鮮紅欲滴。 “啊~啊哈……”軟糯嬌吟從你嘴里溢出,你趕緊用手把嘴捂上,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景元無聲得笑了,沾沾自喜得瞟了你一眼,捏著你的手腕移開嘴唇,用著充滿磁性的嗓音道:“仙子不必緊張,在我面前不必有任何掩飾,只管享受就好。” 接著他一路向下,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你早已濕透的小秘密。你又羞又惱,他卻并沒有將你濕透的秘密拆穿,含笑又默不作聲地將你的美腿分開,兩片甜美的粉白花瓣又軟又水,那被包裹的嬌羞花核也在其間悄然冒頭,在蜜液的滋潤下透著水光。 會陰受到他溫?zé)嵬孪⒌拇捣?,你本能地合上雙腿,想掩飾自己的xiaoxue,他卻不如你意,強(qiáng)悍地掰開,未等到你出言阻止就低頭親吻那道淋淋漓漓的細(xì)縫。唇瓣觸碰花核,難以分說到底是哪個(gè)更加柔軟,你只知這份刺激已讓你難以承受,景元舌尖的飛速舔舐讓脊背都變得酥爛,雙目失神得瞪著天花板,胸口也隨著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嗯…嗯………呃啊……”身體根本無法反抗就被景元送上了高潮,在一陣劇烈顫抖之后,一股暖流從腿間噴出,渾身軟綿綿地像是躺在云端之上,等到景元將自己的腦袋移開,你的呼吸才漸漸緩了下來。 “唔…真甜……”花蜜回味悠長,景元舔了舔嘴角,笑意越發(fā)加深??粗氵@般嬌怯的模樣,忍不住上去揉揉你的腦袋,“高潮的滋味如何?本將軍的功夫可有讓仙子滿意?” 去你的吧。 你本想給他一拳,可身上確實(shí)使不出力氣了。他摸了一把你泄出的花液,抹在你挺立的胸脯上,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將上面粘液舔走,仿佛是什么好吃的東西。 “你當(dāng)真屬小狗的。”你有氣無力得罵道。 景元不怒反笑,心情甚是不錯,接著你的話打趣:“仙子說什么便是什么,不過咱們正事只起了個(gè)頭,仙子可別這就要敗陣了?!?/br> 景元說罷將帶有薄繭的食指緩緩的伸入了你還未經(jīng)人事的花xue之中,為避你疼痛,動作也是放輕放柔。 “真緊!”才進(jìn)了一根就被完全包緊,景元能感覺你內(nèi)壁的收張力度,又像是上鉤的魚兒死咬著餌不愿松口。 手指也開始在花xue內(nèi)慢慢的抽動,你的身體緊緊繃著,他盡力另一只手繼續(xù)揉捏酥胸,你承受不了上下被他愛撫所產(chǎn)生的快感,忍不住左右扭擺。 兩根、三根…… 你終于忍受不住身下給大腦帶來的興奮,還有一種將要撕裂的恐懼,帶著一絲哭腔向景元求饒:“不行了…下面…下面好脹呢………” “乖,忍忍,一會兒它還要進(jìn)去呢?!本霸林ぷ樱F(xiàn)在身下已經(jīng)堅(jiān)挺多時(shí),看著心愛的你那副誘人模樣更是覺得躍躍欲試,那種發(fā)脹到爆炸的欲望全靠他的溫柔和理性壓抑,心中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陽具一插到底,狠狠地讓你在自己身下瘋狂交合。 “唔………” 你被景元的話說得心頭一跳,目光移向他的胯下,他那處與他偏白的膚色截然不同,顏色紫得有些發(fā)黑,表面青筋突起,一副猙惡囂張的樣子,不光可怕,還很丑陋,上面還有些許白色毛發(fā),與他溫潤俊朗的外形絲毫不搭。最重要的是,那尺寸的確遠(yuǎn)比手指粗壯好多倍,不知道這玩意塞到身下得多恐怖。 想至此處,花徑更加敏感,將景元的三只手指絞得更近,還未等他抽動,便春水潰敗,一瀉千里,真如醉酒一般軟攤在景元懷中。 景元借此機(jī)會用手指再擴(kuò)了擴(kuò),提起身下的陽器,在xiaoxue入口處蹭了些蜜液,接著便嘗試擠進(jìn)緊致的甬道。 “嗯……哼…” 景元腰身一挺,才將半個(gè)頭沒入花xue,你哼哼唧唧,很難說是舒服還是疼痛,而是一種未知的恐慌,仿佛下一秒自己即將失控,而這份焦慮始終沒有發(fā)生,體會到的只有景元扶著自己的roubang一點(diǎn)點(diǎn)推進(jìn)而已。 “感覺如何?”景元癡癡地望著你因充血而嫣紅的xue口吞吐自己的分身,明明自己的身型遠(yuǎn)高大與你,但讓你在自己身下承歡,卻是用自己的性器插入你溫暖綿密的身體,那被包裹奇妙的感覺難以言傳,光是用理性克制,已是微微發(fā)汗。 待整個(gè)頭沒入,還有大半截在外頭,你已經(jīng)是有些感到撕裂酸脹的疼痛,可是身體又本能得渴求他的進(jìn)入,一時(shí)不知道如何判斷,先搖搖頭,再點(diǎn)點(diǎn)頭。 “笨蛋。”他開懷大笑,一個(gè)輕吻落在你小腹上,“我憋得好難受,讓我再進(jìn)去點(diǎn)行嗎?輕輕的…” 你眨了眨朦上水色的雙眸,點(diǎn)頭應(yīng)下,得到你的許可,他笑意漸濃,將自己的分身緩緩?fù)屏诉M(jìn)去。你被他全然嵌入,感覺身下好像有什么屏障被搗碎,柔嫩的花瓣被他蓬松的白毛抵著發(fā)癢,想要擺脫那種異物進(jìn)入別樣感覺,但一旦擺動腰身反而會將其加中。 “吭———”景元一聲如愿地低吼,瞧見身下似有淡紅色的液體流出,俯下身握著你的下巴深情又真摯地說道:“疼嗎?你放心,你的男人會對你的好的。” 那句“你的男人”讓嬌羞起來,聽罷纖窄的幽xue不由自主收攏,仿佛千張小舌全力吸吮著他的分身,聽他在欲望中沉淪的聲音,你面上泛得更紅,下意識得夾得更緊,貪心的咬住他的前端,果真他又接連不斷發(fā)出銷魂得快慰。 “啊……你……松松…別夾了啊……”景元咬牙,幾乎是用畢生的功力守住精關(guān),抬頭見你一副玩弄他的神色,也不再那么顧惜,便輕哼一聲,雙手一邊撫摸著兩邊的椒乳,讓其在自己的掌控中變化不同形狀,一邊勇猛地在甬道中抽插,速度又狠又快,撞擊得你不斷分泌汁液,飛濺在他的大腿和床單上。 “嗯……唔…等…等一下…我…啊哈……啊哈………嗯……”你處經(jīng)人事,根本耐不住這種陣仗,摟著他的脖子胡亂叫著,發(fā)出像貓咪般讓人又愛又憐的嗚嗚聲,支離破碎的聲音令景元yuhuo更甚。還未等你高潮,就有一股灼燒烙在你花心。 你懂得一些小常識,知道景元這就射出來了,大抵也沒過一柱香的時(shí)間,算短的,但你不知道處男的初夜本就是這個(gè)時(shí)間。 所以你誤以為這種行為算做“早泄”,看著他也有點(diǎn)尷尬的面孔不知道說些什么,甚至有些難以相信,如此神勇的神策將軍還有這種隱疾。 不過細(xì)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八百多歲了,快一些……也正常,不行多給景元喂些強(qiáng)身健體的壯陽藥吧。 正當(dāng)你為自己未來的性福考慮時(shí),景元出言打斷了你的思緒。 “仙子為何用這般眼神看著我。嗯?” 他好像有些不快,男人都好面子,你則哄著道:“沒什么,你…你別多想。” “呵,不是我別多想,是仙子別少想?!彼Я艘幌履愕亩梗瑢⒛阏麄€(gè)摟坐了起來,roubang一直都沒有離開會陰,如此這般又將roubang重重壓到花心深處,只是須臾一瞬,體內(nèi)的巨物,瞬間又脹大了幾分。 “啊…你……”你驚呼不已,這回的姿勢更加貼合,陽器也比上一次更加粗壯。 “仙子放心,我說了,定會讓你滿意的?!?nbsp; 景元寬大的雙手托住你的雪臀,把你上下托送了起來,一下被高高頂起,你頓時(shí)有了些失重的感覺,一下又被他狠狠地拽向腿跟,豐盈多汁的花xue次次被他深入淺出地干著。 “別這樣…將軍………啊……?。。?!” 你被頂?shù)醚勖敖鹦牵^腦發(fā)昏,不受控制得抽搐起身體,他知你又到了極限,反而放慢了速度,猛得托起后慢慢插入,你感覺身下的roubang隨時(shí)都會離你而去,心中燃起一種害怕失去的空虛,試圖再度加緊roubang,但吸力哪比得上強(qiáng)健的景元。他意味深長得笑著看你,你知道這是他惡意的報(bào)復(fù)。 “唔……將軍…你……” 你想求他給你一個(gè)痛快,讓他狠狠干你,但是又說不出口,真是壞透了。 “仙子想如何?”他笑得兩眼彎彎,從小狗變成一只小白狐貍。 “唔…想要………”你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景元本還不想放過你,但是床榻上心愛之人的祈求本就是宛如春藥一般叫人無法自持,便不再多言,將你再次推倒在床上,抓起你的大腿夾在肩上,扶著紫黑的熱棍就這樣狠狠捅了進(jìn)去。 “啊…………”你和他一并發(fā)出得而復(fù)失的輕呼。 接著景元愈加使壞似的,腫脹分身在你柔嫩而敏感的花徑里急速而狂暴地抽插。好像經(jīng)過了某個(gè)不一樣的地方惹得你渾身顫栗,景元也注意到了這個(gè)細(xì)節(jié),用著roubang在你花xue各個(gè)角落搜尋,終于讓他尋到了那處不一般的媚rou,直接對那處反復(fù)追擊。 “啊……那里…那里不行………將軍…住手啊…呃…”你向他求饒,他卻無動于衷。每一下都大力而強(qiáng)勢,交合之處的粘液在猛烈的撞擊下滋滋有聲,手指故意在此撩撥充血的花核和右側(cè)的雪峰,在你高潮前一刻將舌頭深入你的口中,肆意得吮吸舔弄。 身上各個(gè)敏感部位都被安撫到,景元更是瞇起眼睛,動情注視,有著叫人芳心暗動的醉人皮相,你幾乎都要溺死在他帶來的欲望里,隨著他的動作揚(yáng)起高傲纖細(xì)的脖頸。 “啊——將軍…不行…不行………啊…”七零八落的話語終是逆轉(zhuǎn)不了局面,你大泄而出,雙眼空洞,魂不守舍地躺在枕頭上,而景元狡黠一笑,滿意得看著身下氣喘吁吁的你,仿佛是工匠看待完成的杰作。 “誒?仙子這就不行了?”景元拿了一旁的帕子擦了你額頭的汗珠,身下的roubang還定定得插在你體內(nèi), 堅(jiān)挺如舊,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 你此次初嘗禁果,但也非一般尋常女子?jì)扇?,你休息了一下便恢?fù)了體力,腰胯扭轉(zhuǎn),在此吸住那根讓你迷亂顛倒的陽具,單手勾住景元的脖子,吸住他刀刻般的鎖骨,落下點(diǎn)點(diǎn)草莓。 你們的花樣不多,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個(gè)姿勢,但還是毫不厭倦得一直做著,床單滿是贓污狼藉,房間內(nèi)都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外頭太陽還未升起,只是透著朦朧不清的微光,你已經(jīng)累得發(fā)困,但是景元任不知疲倦,將你翻過身背著他,試圖把住你的腰調(diào)整身位,準(zhǔn)備開始新一輪的較量。 “等一下!”你察覺到他的動作時(shí)出聲已經(jīng)來不及了,左上側(cè)腰靠近肋骨的地方是你的舊傷,稍加施力就疼,現(xiàn)在直接被景元握住,就叫你痛不欲生,幸好他還未用力拖動就停手。 景元以為你在求饒,輕柔地笑道:“仙子若是滿意了,那我們今日就到這吧。” 他將細(xì)吻順著你背后的傷疤一點(diǎn)點(diǎn)吻去,沒過多久就發(fā)現(xiàn)你身體發(fā)顫,而且抖得厲害,雙手把床單都抓皺了,定是有什么痛苦。 “青衡?青衡?” 他將你翻了過來正面朝上,你發(fā)了一身冷汗,把嘴唇咬得發(fā)青,以為你是犯了什么病,連忙想要給你披著衣服帶你去看大夫。 “無事…就是…我那里有傷……不可以碰……” 你艱難地把原因說與他聽,在他的懷抱里把頭埋了埋,“我休息一下就好……” 景元聽完才安心下來,用下巴抵著你的額頭,絨毛般的白色銀發(fā)順著你的肩膀垂下,像哄小孩一樣拍著你的薄背哄你入睡。 “我的錯,你睡吧…” 你聞言,眼皮便是有千金之重,縮在他溫暖的懷抱里什么也都不愿多管,任身體和床上泥濘一片,就沉沉睡去,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