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狼煙散盡(慶功宴角落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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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連天,戰(zhàn)局焦灼。 原先聯(lián)盟來此顆星球開戰(zhàn),本想偷襲豐饒民將此處一網(wǎng)打盡,沒想到竟中了埋伏,前線的情況并不好,你所謂的救援奇襲隊,終究還是變成單純的救援隊。主要的任務(wù)就是護送前線重傷的將士安全回到據(jù)點,而輕傷的則在原地駐扎療養(yǎng),有幾次被豐饒民偷襲,但全都讓你擋了回去。 而景元那邊也忙得不可開交,多數(shù)時候都只能靠旁人給基本在前線活動的你傳遞命令,這一個月你也就能和景元見過三面,但每次遠遠眺望席上的他并無異樣,心中自然放心許多。 直到前線頻繁拿下優(yōu)勢,局勢才逆戰(zhàn)過來,輕傷的將兵在你的照拂下很快就能重返戰(zhàn)場。本是事態(tài)越來越好,可你這邊靠近前線駐扎的急救營地物資快不夠了,你接到景元的命令,帶著所有的傷患先回到據(jù)點整軍,再聽候發(fā)落。 “劍首大人…您的肋骨是不是中了暗器?”身邊的醫(yī)女你最親近的人,她也知道你的腰傷,在你旁邊小聲詢問。 “嗯…拔出來就好?!蹦銊傆瓚?zhàn)一波突襲,帶了一身傷回到軍醫(yī)營帳,急忙核對傷者的名單,心里考慮著要怎么再把這些人送回據(jù)點、剩余不多的物資要怎么分配…也無心管自己受了什么傷。 而醫(yī)女急著要哭出聲來:“這暗器,是鉤狀的,怕是要扯到您的腰……” 你轉(zhuǎn)身反而安慰她,說:“我知道,你去拿止痛片來?!?/br> 隨著暗器的拔出,腰上的刺痛讓你眼前發(fā)黑,似乎要將你感官侵蝕殆盡,只讓你沉入漆黑的泥沼里,快不能呼吸了。 你吞下一瓶又一瓶止痛藥。 不行……你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朦朧之間,你好像看到了景元,仿佛是你們初見那日,春風(fēng)和煦,他站在那顆許愿樹下,看著那一樹的愿望隨風(fēng)飄舞,他與你擁吻…之后他同你飲酒…比武…下棋…還記得也是陷在這樣的疼痛里,他溫柔地安撫你,說要娶你。 疼痛雖未停歇,意識逐漸清醒,你看著眼前的醫(yī)女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擦去她的眼淚。在此看向桌上的紙張,忍著疼痛一點點對照、計算,最后寫了一張紙條交給醫(yī)女。 “這一隊的人帶著一批傷患先走,這一隊的人隨我鎮(zhèn)守在這里,我們在最后打掩護?!?/br> 醫(yī)女咬著嘴唇想要說些什么,但你用眼神婉拒了。 最后行軍的那兩天,已經(jīng)沒有什么物資了,就連換藥包扎的紗布都沒有了,好在最后一隊的傷患處了你都是輕傷。你終于活著完成了任務(wù),可到了據(jù)點卻只見一片狼藉,像是剛剛發(fā)生打斗。 “是劍首大人…您可算回來了!據(jù)點進了刺客,將軍受了很重的傷,他引敵往那個地方去了?!?/br> 你聽完頭腦一陣昏眩,不顧醫(yī)女的勸阻立刻奔去,尋到一處廢墟,孽物正將景元團團包圍。他的臉上蒼白,身上幾道傷痕刺得很深,鮮血甚至染紅了半件外袍。 你急得心里頭火燒火燎,眼見景元不敵對手,提劍想要助他沖破重圍。此時,天上突然金光閃爍,一道強光從景元身邊四散,雷電竄升將四周孽物劈得一干二凈,所到之地寸草不生,就連地上的石塊都灰飛煙滅。他眼神堅定自若,似是謀算好似的,還不忘扶了扶陣刀上的污穢。 不過是他的奇策罷了。 你沖上去抱住景元,靠在他的肩上哭著說:“景元…太好了……我還以為你………” 景元對于你的出現(xiàn)十分驚訝,然后輕拍著你的后背安撫,聲音也有一些疲憊:“這可要算你輸了哦?!?/br> 你根本管不上這些,閉上雙眼任淚水流下。 “你沒事就好…我……” 突然,景元感到肩上一沉,你身上的傷早就再度裂開,失血過多,再沒有力氣撐下去。 “蘅兒?蘅兒?青衡…!你撐住??!”景元不停呼喚你的名字,急忙抱著你趕回據(jù)點,而你只能靠在他懷里去貪戀他身上那一絲溫暖。 “沒事…就是累了…”你拍了拍自己衣服外的口袋,“人我都帶回據(jù)點了,沒有一人掉隊,名單在這……” “嗯……” “醫(yī)用物資不夠了…需要的我也都寫在里面了…呃……等…神策將軍審批…” “嗯……” “前線那邊的情況好多了………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你……神策將軍要小心…不要再被偷襲了……” “嗯……” 你向景元一五一十地匯報你在前線和救援隊的情況,之后意識越來越薄弱,眼皮也開始打顫,你用帶著血的手朝他的臉伸了過去,剛觸碰到他的下巴就瞬間沒了力氣,平白把他的頭發(fā)臉蛋弄得更臟。 再之后,眼睛看不見,聲音也聽不到了,好像有什么guntang的液體落在你臉上,血腥味越來越濃,但你也無暇顧及了。 是夢。 你夢見你來遲一步,景元臥倒在地上,他的陣刀折成兩節(jié),散落在身邊。 你踏過尸骨累累的廢墟,可他的身影卻離你越來越遠。 景元……!??! “景元??!” 你發(fā)了一身虛汗,坐起身來大口呼吸,隨著視線逐漸清晰,你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景元的床上,而他則坐在床邊,拿這一碟本冊對照批注。 “夢見什么了,叫我叫得那么凄慘。”他放下手里的東西,用手摸了摸你的額頭,“還好,不發(fā)燒了?!?/br> “我…我這是………”你記憶有些混沌,片刻才想起來昏迷前的事情,連忙問道,“戰(zhàn)況如何了!” “戰(zhàn)況暫時都很穩(wěn)定。這次你完成得比我預(yù)想的好太多,打了那么久我軍傷亡一直可控,這功勞得給你。軍醫(yī)處現(xiàn)在有你的弟子照看著,我也派了一隊人保護那些醫(yī)師們,你不必擔心……”景元簡單明了得說了情況,然后頓了頓,拉著你的手輕輕得拍著,“你怕別人知道你受傷,我就一直留你在我?guī)ぶ?,對外只說與你商討對策,除了醫(yī)女之外沒人知曉?!?/br> 你這才放下心來,景元把你的事情安排得十分妥帖,你的身體還乏著,困意不斷得涌上來,景元見狀想要扶你繼續(xù)躺回去,你卻突然推開了他的手。 “前線那邊還在作戰(zhàn),我得………呃……”你扯動到了傷口,疼得不禁顫抖。 你不敢抬頭看他,他月色的發(fā)絲落在簡樸的床單上,你好害怕看到他,噩夢的真實感讓你恐慌不已。 “你把我再調(diào)去前線吧……我輸了,看到你…我就忍不住要感情用事………”你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突然手腕被他抓住,你才驚諤地抬起頭,對上他布滿血絲的眼睛。 幕僚謀士不比前線來得輕松,何況作為最重要的軍師,景元自然是被盯上了。被刺客偷襲,又為了避免傷及他人,還要孤身一人引開敵人……你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痛已經(jīng)蓋過了傷口,你垂下睫毛不舍得再看著他。 紅色的發(fā)帶一圈圈纏繞在你的手腕上,你不敢置信地看著面無表情的景元,雙手怎么掙扎都解不開發(fā)帶的結(jié)。 “記得嗎,輸了是有懲罰的。” 你聽罷啞口無言,你不理解他為什么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做這件事,但愿賭服輸,你合上眼睛,木訥地等待著他的行動。他解開你的衣服、你的軟甲、內(nèi)襯…動作十分輕緩,絲毫沒有碰到你的傷口,正當一切結(jié)束,你以為他要吻你、碰你的時候,一股冰涼的觸感落在你的傷口上。 他只是給你上藥而已。 “你傷得一塊連好地方都沒有,自己不知道疼嗎?” “景元……不…神策將軍…我還能戰(zhàn)……” “命都要沒了,拿什么戰(zhàn)?” “我還有止痛藥……” 他的氣息,灌入你的肺腑。 他吻得很輕,只是柔軟的唇瓣互相觸碰,生怕把易碎的你碰壞了。不知不覺中你手腕的發(fā)帶已經(jīng)解開了。 他不應(yīng)該對你有著君臣之外的憐惜。他不讓你去前線,難道之后就讓你一直在軍營里休息嗎。 你不愿意他這樣,他在你眼里是最璀璨的存在,比起自己深陷情關(guān),你更不想看到他為你而分心。 如果他做不到壓抑和克制,你寧愿他不曾愛過你。 你主動推開了他,未等你發(fā)話,他就將一碟卷軸放到你面前。 “你再休息半日,明日一早組一只奇襲隊,從這里到這里包夾敵軍,能有幾成把握?!?/br> 還好你多心了。他沒有你那么懦弱。 率兵奇襲,這是你的強項,你看著卷軸上的批注,心中稍微合計了一下,道:“十成?!?/br> 景元應(yīng)了聲后,你就為了恢復(fù)體力再度睡下,據(jù)點一切從簡,哪怕是將軍的床鋪也只能容納一人而已,你醒來后景元正伏在桌上睡著,你小心翼翼地給他蓋了被子,然后吞下一瓶止痛藥片就提劍而去。 這一仗你們贏得很漂亮,仙舟終于迎來了勝利。各麾下需要整合軍情,你一人站在神策將軍帳內(nèi),對著神策將軍將情況一一回報。 等你話音剛落,他就輕輕“嗯”了一聲。 上一秒還滿臉嚴肅,下一秒景元就沖到你面前趕緊一把將你抱起。一個一個柔和的輕吻像雨天湖面上的漣漪圈圈泛起,景元沒有多言,就這樣吻了你很久,像是失去多時的珍寶得而復(fù)失,又怕他的愛太熱烈叫你無法承受而破碎。 “沒受傷吧?!本霸P(guān)切地看著你的眼睛,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他又恢復(fù)成了那個像太陽一樣予人溫暖的景元。 你道了一聲“沒有”,攬著他的腰抬頭吻去,你的吻比他強勢地多,伸出舌頭來不斷品嘗景元口中的每一處,不知疲倦地吮吸。像是燃起了心中的貪念,又像是要努力證明你們還活著,你把他摟得更死,想要徹徹底底把他占為己有。 “將軍,慶功宴要開席了。” 門外傳來煞風(fēng)景的聲音,你都打算就在這把景元撲倒強上了,現(xiàn)在只能失望地松開景元,而他卻伸出手指拂去你嘴角的唾液,腹黑地說:“不著急,我們先過去吧?!?/br> 慶功宴是臨時搭的,場地有些簡陋,也就元帥和六將軍的坐席用簾幕隔著,按照慣例,開席致辭都是你這個人緣很好又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曜青劍首發(fā)言,而這次你把這件事交給了你的女弟子。 開席后,頻繁有青年將士說等軍功高過你了就要向你求婚,你知道這些基本上都是些小年輕的玩笑話,只是陪著笑笑。等你走進將軍席位時突然被什么人拉了進去,不是景元那還能是誰。 “你怎么不出去喝酒?!贝鸢敢膊浑y猜,景元壓根是不喜歡這種場面。而他現(xiàn)在正一臉壞笑得看著你,你心里暗叫一聲不好,想要逃跑,卻被他看穿,直接將拘于懷中,像一只打定主意干壞事的狡猾白狐。 “因為想和你百無禁忌了?!彼静挥赡惴终f,讓你雙腿分開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靈巧的手指滑入你的底褲,隔著面料精準的找到敏感的花核,惡意地扭捏起來。 “哈啊……唔!”景元從背后抱著你,用手捂住你的嘴唇,簾幕外雖然看不清里面,但不怎么隔音,等景元輕輕放開你臉上的手,轉(zhuǎn)而去捏你的雪峰,你也不再敢發(fā)出聲音,可他卻更加用力得玩弄你的花核,很快褻褲就已經(jīng)濕潤了。 景元不慌不忙地把你轉(zhuǎn)了過來,手伸進褻褲,在你濕熱的花瓣上飛快地撥弄起來,你失神地望著他俊朗如舊的面孔,一股股液體從小腹往蜜xue外涌出。 景元忍不住揚起了唇角,你就仿佛已經(jīng)如他所說做到“百無禁忌”,無論場合時辰都能接受他的結(jié)合,再敏感的身子若沒有愛也不會如此。景元沉積兩個月的思念已經(jīng)不想再壓抑,手指搗弄片刻后將roubang緩緩插了進來。 景元從下往上輕輕地頂著,你用力咬緊下唇,才勉強把yin亂的呻吟壓抑在喉中。 “重嗎?”他輕聲詢問。 你搖了搖頭,雙手按在他肩上不敢多言一句。 景元輕笑著不斷重復(fù)著溫柔的抽插,好像回到了你們第一個夜晚生疏的試探。外面嘈雜不斷,但你們兩人卻在隱蔽角落靜悄悄地,哪怕是rou體撞擊的聲音都是細微的。 昏暗的燭光照得氣氛更加曖昧,景元不知道從哪尋了一個柔軟的毛毯裹在你身上,你雌伏在他懷中,已是被他迷得七葷八素,他若有一天真成了你的敵人,你大概率的確會被他的美色誘惑。 “蘅兒,看著我,好么?” 你如他所愿,抬頭看著他,景元看著你有些蒼白的嘴唇一張一合壓抑地喘氣,如秋水般的眼睛里充滿了對自己的愛欲,此刻正如癡如醉地望著自己。見心愛之人如此,哪個男人可以忍得住這份悸動,你們對視幾秒就開始深情濕吻,纏綿不休。 景元還未喝酒,就覺得自己醉了,胯下之物已經(jīng)滿足不了這種速度與力道,欲望像洪水般蔓延,好像yuhuo無窮無盡,在心中不斷翻滾沸騰,動作愈發(fā)加重,而你不聲不響地用腰腹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讓他每次都來到幽谷深處。 “仙子…可真受歡迎啊……在這偷漢子的感覺可好?嗚…好緊…”景元摁著你的腰不斷的調(diào)整垂直的角度,雙手也不忘隔著你衣領(lǐng)還尚且整齊地衣服肆意然弄。 花xue不自覺得收縮,你小肚子下方溫溫?zé)釤岬?,嬌嗔道:“偷什么漢子,我這條小命也就只夠愛你一個男人啦?!?/br> 你這招似乎對景元十分受用。身下的分身瞬間腫脹了一圈,景元不禁按住你的恥骨猛得一沉,讓你大呼出聲。 “呃啊————” 這叫聲自然是讓人聽見了,景元也嚇了一跳,只怪自己不知分寸,慌忙把你藏進毛毯里,一邊的人循聲拉開簾幕,見景元獨自一人蓋著毯子打哈欠,狐疑地問道:“景元將軍可聽到什么聲音?!?/br> 景元懶洋洋得裝作伸了個懶腰,懶散地說道:“好像有吧,你們外面真熱鬧,都把我吵醒了?!?/br> 那人聽完以為自己打擾了神策將軍休息,立刻道歉連連把簾幕重新拉上。 等確定那人走遠,景元才讓你把頭冒出來,幸好是虛驚一場,但你怕得不行,想草草了事,立馬故意用力把他再度夾緊。 “…是想夾斷我不成………”狹窄的甬道把粗大的roubang包得嚴嚴實實,景元都覺得身下莫名得痛了起來,好在他尚有力來回抽動,只能用抽插的快意去抵消被你咬緊的疼痛。而你春水如潮而來,濺了大腿內(nèi)壁都是,你也無暇考慮之后怎么出去,只是想盡力結(jié)束這場過分荒唐的魚水之歡。 “壞狐貍,搞快點?!?/br> 黑紫的roubang在景元胯下加速上頂,讓你每次抽出時xiaoxue忽感空虛,不住地繼續(xù)收緊,景元又因你的縮窄而更加難耐,每下都猛烈的刺入嫩xue深處,不斷擴張的roubang緊密地磨擦著花xue嬌軟水嫩的rou壁。 “嗚嗚……景……啊哈……啊……” 你舒爽地雙眼緊閉,緊緊貼住他火熱的身體,腰肢狂扭,配合景元roubang的抽送,很快小腹處凝聚的火熱流出濕膩,靠著他的肩膀戰(zhàn)栗不已,瀉得不能再瀉。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景元…唔…好舒服…”你嬌喘連連,最后軟趴在他身上,是完全沒有半分力氣的那種柔軟,景元也被你那股蜜液沖得渾身舒爽,好在他早有準備,忍住精關(guān),在你閉目喘息的時候故意用堅挺的roubang又頂了頂。 “你…你還沒射啊……我不要再來了啦…”你絕望地抬頭看一臉得意又笑得狡猾的景元,他見你眼中情意難卻又嬌艷欲滴地在自己懷里傾倒,征服感已經(jīng)到達巔峰,不免呼吸加重,剛壓抑的欲望接而跌蕩而起。 “這就不行了……嗯…我還完全沒夠………”他抬著你的下巴,含住了你的軟唇,吻得瘋狂霸道,你也只能嘴里發(fā)出一連串軟糯的低吟。身下的力道也不重,卻每每精準頂?shù)侥阕蠲舾械哪菈K媚rou。 “唔……唔…唔………”那滋味實在太妙了,你的眼神逐漸失去聚焦,直到景元的臉也變得模糊,隨著快感的攀升你仿佛置身于群山之巔,身體完全被景元摟住,似乎身上的力氣都用來夾住他的分身,獲得更多快意。 在這種窒息來帶虛幻的感覺中,你和景元交合之處帶來的快感不斷地被放大。直到你真的快被吻到窒息了景元才將你分開,取而代之的是綿長的呼吸,和他斷斷續(xù)續(xù)的情話:“唔…蘅兒…我愛你…呃啊………永遠…永遠在我身邊吧…哈啊…” “好………唔!??!” 他捂住你的嘴巴,你高亢地仰著脖子,欲望的呻吟終究只能回蕩在你的喉舌之中。景元準備好了最后的沖刺,他不溫不火地在你xue口研磨幾下,然后深入得直搗你的花心,再淺淺帶過你的敏感點,連續(xù)二十多次在互相包裹taonong下,雙雙到達頂點,guntang的元陽注入你的花心眼里,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在那個無比溫暖的懷里。 景元拿著備好的方帕一點點為你擦拭,給你穿戴好衣服,外頭好像有人在出聲尋你,你也不管不顧,就想一直掛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瞇上。 “累了?”景元掐了掐你臉上的rou,戰(zhàn)事辛苦,你比之前消瘦了很多,看得景元著實心疼。 “嗯?!蹦阕焐线@么說,但還是甜甜得沖他笑了。 景元讓你背對著他,修長的大手插入烏黑的發(fā)間,為你細心地打理長發(fā),還真有幾分老夫老妻過著細水長流小日子的意味。 還記得他曾說想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又何嘗不是羨慕過普通悠閑的生活呢?不過這些也不重要,只要是景元,有他在,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能挺過來。 “那天說要娶我不會只是說說而已吧,我在曜青等了好久,聘也不下,婚也不求?!蹦阕ヒ豢|他的銀絲長發(fā),在手里不耐煩地把玩,他聽完正好把你的發(fā)簪重新給你帶好,你們著裝如舊,好像是你們在這只是喝了一杯酒而已。 “現(xiàn)在?怎么樣?”景元那壞笑你再熟悉不過了,未等你阻止,他就拿起陣刀對著簾幕一揮,各仙舟的豪杰一齊將目光轉(zhuǎn)向你們。 一個是羅浮將軍景元。 一個是曜青劍首青衡。 都是這次戰(zhàn)役的大功臣,兩人宴席沒怎么露面,沒想到是到一起去了。君子配淑女,將軍配劍首,細細品來兩人的確是般配的很,就是站在一起都是養(yǎng)眼的。 你見景元單膝向你跪下,一個珍愛的細吻落在你的手臂上,他抬頭仰視你,眉目間流露著他炙熱的愛意。 你以為他醞釀出動人的情話,充沛的眼淚已經(jīng)備好,心幾乎都要跳出胸膛來。 只聽他說: “全體目光向我看齊。我宣布一個事情,青衡仙子,請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