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克街13號 第10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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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走到菲洛米娜面前,坐了下來,狗眼開始繼續(xù)規(guī)劃出扇形,倨傲、淡漠等情緒開始按比例分配。 菲洛米娜見狀,開始和昨晚一樣,繼續(xù)和這條狗對視。 “咳咳……”阿爾弗雷德咳嗽了一聲,伸手輕輕拍了拍凱文的后背,提醒道,“你忘記了正事了?!?/br> “汪!” 凱文很是“威嚴”的叫了一聲,還是沒有放棄自己目光里的扇形圖。 “唉?!卑柛ダ椎聡@了口氣,對菲洛米娜道,“你也成熟一點,不要和一條狗計較。” 凱文:“???” 菲洛米娜聞言,收回了目光,站起身,對凱文道:“我為我昨晚的舉動對你道歉。” 說著,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凱文的腦袋。 凱文眼睛當即瞪住了,在這個家里,只有卡倫和普洱能拍自己的腦袋,其他人,就連阿爾弗雷德,都只能拍自己的后背! 菲洛米娜說道:“主要是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后,再看見你時,我就有一種看見我爸爸的感覺。” 聽到這句話,凱文的目光馬上變得柔和了。 阿爾弗雷德開口道:“人家都把你形容成父親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有點什么表示?” 凱文點了點頭,然后抬起自己的狗爪,對著菲洛米娜,示意自己準備接受菲洛米娜對自己的行禮。 菲洛米娜則抬起手,和凱文來了一次擊掌。 凱文:“……” “不對么?”菲洛米娜問道,“我的父親經(jīng)常和我做這樣的互動?!?/br> 阿爾弗雷德忍著笑意,解釋道:“凱文的意思是,他可以當你的老師?!?/br> “老師?” “汪汪汪!” “歷史上,海神教之所以分崩,是因為他成功刺殺掉了三分之一的海神教高層?!?/br> 菲洛米娜站起身,對凱文行禮道: “老師。” 凱文皺了皺眉:“汪。” 阿爾弗雷德對凱文道:“你是認真的?” “汪?!?/br> 阿爾弗雷德彎下腰,湊到凱文耳邊小聲提醒道: “我對你說,這位姑娘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要求她那樣稱呼你,那么她肯定會當著少爺?shù)拿嬷苯幽菢影涯愫俺鰜恚阆胂肟醋屔贍斅牭降暮蠊??!?/br> 凱文狗臉一驚,狗嘴微微張開。 它已經(jīng)可以想象出當這個畫面發(fā)生時,卡倫的目光變化。 然后,它馬上甩了甩狗頭,將惡趣味甩凈,重新舉起狗爪。 阿爾弗雷德看向菲洛米娜:“再喊一聲?!?/br> “老師,您好?!?/br> “汪!” “好了,菲洛米娜,你現(xiàn)在去找少爺匯報這件事吧,這件事還是需要少爺批準的?!?/br> “好的?!狈坡迕啄茸叱隽朔块g。 阿爾弗雷德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笑著問道: “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忽然想要收她做學(xué)生?我的意思是,你僅僅是因為看中了她的性格和天賦么?” 阿爾弗雷德抿了一口咖啡,繼續(xù)道: “還是因為,你覺得她和茵默萊斯有仇?” 第544章 獵殺的原因! 原本歡樂祥和的氛圍,在阿爾弗雷德這句話說出來后,瞬間陷入了冰點。 “汪汪汪!” 凱文一邊激動地大叫著一邊在原地快速轉(zhuǎn)著圈,幾乎跑出了殘影。 這個話要是落到卡倫耳朵里,那自己這輩子還有希望再解開下一層封印么? 相較于凱文的情緒失控,阿爾弗雷德顯得很平靜,還特意拿著小鑷子夾了一塊方糖放進自己咖啡杯里,又拿起小勺子慢慢攪動。 人啊,都是會變的,其中正向一點的變化就是成長。 阿爾弗雷德從最早時候的與狄斯戰(zhàn)至旗鼓相當?shù)慕^對自信, 到聽到狄斯說用了禁咒所以有點咳嗽驚出了一身冷汗, 再到親眼目睹狄斯老爺跟喝水一樣凝聚神格碎片再將邪神封印進一條狗的身體,他嚇得癱坐在地上。 如果說離開瑞藍來到維恩時,卡倫只是一個擁有喪儀社工作經(jīng)驗樣貌英俊的得體年輕人,他阿爾弗雷德也一樣,其實就是普洱起的綽號中的“收音機妖精”; 如今,他能幫自家少爺,用一只眼特意盯著拉涅達爾。 這是敲打,很直白很清晰甚至是有些硬要找理由為了敲打而進行的敲打; 阿爾弗雷德清楚,凱文也很清楚; 如果硬要說敲打一條狗,有些不好聽,那么敲打一位邪神,那層次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凱文終于停下了轉(zhuǎn)圈,看著阿爾弗雷德,開始喘氣。 阿爾弗雷德彎下腰,學(xué)著先前菲洛米娜的樣子,和凱文對視著: “有些活兒,總得有人干,你知道的,我就是為少爺做這些的,說起來,我是不是和你當初有點像?” 凱文搖了搖頭狗頭,表示否定。 “哦,也對,你當初沒參與進秩序神教里面,但怎么說呢,你當初幫秩序之神干的那些事,我大概也是要干的。” 凱文耷拉下了耳朵。 阿爾弗雷德伸手抓住凱文圍在脖子上的牽引繩: “我想要安安心心的,你也安安心心的,我們都安安心心的,以后壁畫上,如果少爺手里沒位置,大不了我牽著你站后面嘛。 你看,我的誠意你看到了,在我設(shè)計的壁畫里面,一直都是有你位置的?!?/br> 凱文的耳朵又豎了起來。 阿爾弗雷德伸出手臂,環(huán)抱住凱文的脖子,手掌在它背上輕輕拍了拍: “前提是什么,你懂的。 那個,好好教菲洛米娜,少爺身邊需要真正可以獨當一面的強者,這一點上,我有些做不到。” “汪?!?/br> “哦,你是說孔帕西尼埋骨地是為了我去的?嗯,那確實,這是少爺對我忠誠的回報,你也可以夢想著有一天可以這樣,不是么? 畢竟,幫秩序之神辦事,和幫還沒成為秩序之神的秩序之神辦事,其實是不一樣的。 想想你心中的月亮吧,拉涅達爾。 你曾追求過時間的禁忌,我覺得,你其實是成功了,雖然你沒有成功回到過去,但你擁有了一個新的開始?!?/br> 凱文側(cè)著狗頭,目露深思,隨即馬上用力甩頭,驚愕地看著阿爾弗雷德,因為它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進行了“精神侵入”。 “好了,我去幫少爺準備解封儀式所需要的東西,少爺昨晚就說了,今天要給你解封?!?/br> 阿爾弗雷德走出了房間。 凱文默默地坐到狗墊子上,狗爪子在下方地毯上來回撥弄著,把地毯上的線頭扯得和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雜亂。 有些時候,其實它自己也有些摸不清楚自己的想法,畢竟無論是人還是神,都無法做到永遠清醒。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普洱的身影從門口掠過,然后又退了回來。 “蠢狗,我們?nèi)コ韵挛绮枇耍 ?/br> 凱文聽到普洱的聲音馬上站起身,甩了甩身子后,立刻跑到普洱身邊原地小幅度蹦跳,像是在蓄力著油門。 普洱極為熟稔地縱身一躍,來到了凱文身上。 在凱文看來,陪著普洱一起玩鬧的時候,它其實是最放松的,什么都可以不想,什么都可以不在意,當一條蠢狗就完事兒了。 “目標餐廳,沖鋒喵!” “汪!” …… “夫人,是什么時候寄送過來的?” 卡倫拿著手里的這幅畫一邊欣賞著一邊問道。 “是今天早上。” “好的,我知道了。” 畫中描述的是一片綠茵上,同乘一匹馬的年輕男女。 綠茵的環(huán)境和艾倫莊園很像,遠處的古堡身影就是最好的證明,那么畫中的這對年輕男女,不用問,就是曾經(jīng)的卡倫和尤妮絲。 那是自己剛到艾倫莊園的時候,每天下午尤妮絲都會陪著自己去騎馬,一開始是兩個人兩匹馬,后來就逐漸發(fā)展成兩個人一匹馬。 身為父親的貝德先生,當時應(yīng)該在某個角落觀察著這一幕。 他當時的心情應(yīng)該不是很好吧,卡倫捫心自問,以后如果自己有了女兒,看著她和另一個小伙子舉止親昵地在一起,自己心情肯定不會美麗。 不過藝術(shù)家就是藝術(shù)家,對于貝德先生而言,他需要的就是這種情緒的觸動,畢竟他可是曾幻想且期待家族被滅時那一晚該如何構(gòu)圖的人。 按理說,這應(yīng)該是一幅比較好的紀念品,也能代表準岳父的立場發(fā)表一下態(tài)度,催一催。